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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列表网&京ICP证100421号&京ICP备号-1&琼公网安备08随笔--来时路上的女人们（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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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六年底。那时侯离开北京已经半年，深冬的夜独自静静的坐在边境小镇的房间里。南方没有取暖设备。那种潮湿的冷叫我很不适应。手捧一杯茉莉花茶。茶的温暖了我的手茶香勾起了我的思念。那种心情无处倾诉很自然就想到了文字。想到用文字记录下这段心情，于是就有了--来时路上的女人们！
写了六篇后我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我偏离了当时倾诉情感的初衷，从一开始就在诉说自己异样的人生路，从一开始就在回忆一个看起来很美的错。既然是美丽的错就不能随便把芯扒开。因为里面的东西不美丽。
停了四个月后，在即将进入人生的地三十四个年头时。一次孤独夜的反思让我再次将诉说继续。三十四年转眼飞逝，人生还能有几个？我注定无法改变生命的长度，那为何不加宽它呢。真实的还原磕磕拌拌的来时路。丑陋也好罪恶也罢，只要情感真实至少可以给自己存个印记，可以给看客留个思考。我想只要是可以真正进入我的世界的人都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异样人生，美丽的错，冷暖自知。
今天是第《四二》这篇是一个分界，今天博文的结束正好是我前十年闯荡生活的结束，很多朋友怀疑诉说的真实性，还有人问为什么如此罪恶没有得到惩罚。我的回答一般都是：往后看吧。我付出了代价。可能是我的语言太过繁琐，让大家忽略了时间，其实仔细看一下就可以发现，所有的罪所有的错只不过是在最后的短短三年时间。出来混没有人可以不还帐。河边走怎可能不湿鞋？虽然是从十四岁开始混在北京，但是到九三年没打那次架前的七年最多也就是赌个钱。充其量算是违法，开始犯罪是九三年后的三年。我把这十年定位为---初识江湖。
接下来将要讲述的是---黑狱生活。我对下面的这七百多天定位是---惊人蜕变。再往后的十年我自己认为是最刺激的。因为初识江湖后经过惊人蜕变注定会---再走江湖。。。。。。&&
&&&&&&&十分钟后我敲响了何五家的门。&&
&&&&&&&我和何五家的人都很熟悉，他家老太太是多年的居委会主任。原来一直当我是不良青年青年，自从知道我和他儿子接触密切后态度一百八十的大转弯。呵呵！就是一个很护独子的老太太。我坐下陪老太太聊了几句后进了何五的房间。
何五正在看当时热播的电视剧《宰相留罗锅》看见我来了起身招呼我坐下。他老婆给我到了杯茶后关好房门出去了。我看见他的茶几上放着白粉打的烟，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放到茶几上。自己打了一非递给何五：&五哥。抽我这个。太晚了我没让北过来。什么事你和我说吧。&
何五接过白粉打了一非抽了一口：&恩。晚上他最好还是别到处乱跑。最近很严。我找你们是有件急事要和你们说。唉。。这次暴风雨真的要来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五哥？出什么大事了吗？&
他起身到手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凑到我眼前说：&今天上午分局召开紧急会，传达市公安局对严打的部署。这里面是我的会议记录。你看看吧。这次严打不是一般意义的严打。很恐怖明天就开始了。&
严打经常有我没太紧张只是感到第二天就开始有点突然，笑了笑不屑的说：&呵呵！又要严打了啊？没那么恐怖吧。这事一般都是风大雨点下。收敛点就可以了。反正也不想做了。就是明天就开始有点突然啊。&
&何五听了我的话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我告诉你这次可不一样，最近几年社会治安混乱大案频发，公安部统一部署的这次春季严打，五月二十五号开始。代号《春雷行动》为期三个月，北京市公安局结合最近北京俩起银行抢劫案，决定提前全国一个月开始行动。今天分局召开紧急会就是安排明天的行动。明天起我们就都停休了。连你五嫂她们派出所也一样。会上说这次严打要比八三年严打还要严。也是为了给明年的香港回归清理环境，我看不是风大雨点小的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感到严重，虽然八三年的那次严打我还小，没有经历过。但是我最近几年接触的人可很多都再那次被处理过。北平就是因为偷了九十斤全国粮票，在八三年严打中被判了三年劳动教养。注销了北京市户口送到黑龙江省最偏僻的地方，齐齐哈尔再往外一百多公里的赣南县劳改农场蹲了三年苦窑。多苦多严都不用说了。光说冷就够恐怖的，北平给我讲过的俩件事。第一就是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就是五面冰。所谓五面冰的意思就是除自己身子下面没结冰以外，房间里的四面墙壁加屋顶都是冰。原因就是这个监狱是为收押这次严打被注销北京户口的犯人新建的。条件简陋没有资金配备火炉和煤。新盖的房子建材里的水份都没来的及凉干就启用了。所以人呼出的哈气加建材里的水份到夜里气温骤降就结冰了。每天就在五面冰的房间里睡。
第二件就是说那里每年天天吃白水煮土豆，吃的在那蹲过苦窑的人全落了个胃返酸水的毛病。由于大雪一封路就是四个月，什么都送不上去。连管教干部也一样都有这胃病。由于没经验不知道那里会那么寒冷。农场饲养的猪在一夜里全被冻死了。呵呵！后来才知道连猪圈也要安供暖设备。经过多年的改造，现在这座监狱设施已经全部配备齐全，成了专门关押法轮功犯人的监狱。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当时都没经历过那样的全国严打。更可怕的是注销城市户口。北平告诉我说。判三年劳动教养到是没什么感觉，当接到教养通知书的时候背面贴个小纸条。这小条可吓把他吓坏了，上面字是：决定注销本人城市户口，永不得进大中城市。
谁能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啊。真的以为将再这地方待一辈子了。服刑结束后在农场里安排个工作，每月几十块钱工资一直到死在这里了。因为在青海的劳改农场里就有五几年六几年被注销户口的罪犯，服完刑期政府就安排在农场里就业当了职工，不许离开干的活和服刑犯人一样吃的也好不到那去。这种人都统称&救爷&是借就业的谐音。但是那毕竟是犯了罪被判了刑的算是敌我矛盾。劳动教养怎么说也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属于违法够不上犯罪最高刑期就是三年。这也注销户口太多人想不通。曾一度造成很多监狱暴动。前面提过的北京黑道教父杜崽就是在新疆农八师劳改农场带头暴动还提出口号：推倒大墙，重返家园。当时上千名在押的改造犯人拥护，他也在那次一战成名。
后来连国家也承认八三年的那次严打形式比较过激。政策制定不够完善，使用法律过度量刑过重。但那次全国的冤死鬼又何止万计呢。值得提一下的是九七前的老刑法中一百六十条罪名是流氓罪。那时候很多人听说谁被以流氓罪判了刑就都认为是对女性实施了犯罪很厌恶。其实完全不是。九七年后新刑法删除了这一条。在这之前很多人被这种罪稀里糊涂判了刑送了命。流氓罪在老刑法里的解释大概是说凡聚众斗殴，寻衅滋事，侮辱妇女或者进行其他流氓活动，破坏公共秩序的属于流氓罪。八零年人大常委会又发了一个《关于加大对流氓罪惩治力度的补充说明》监狱里有句顺口溜就是说这罪不公平的：流氓罪是个筐，没罪也能往里装，要是你被装进筐，长的寒蝉都蹲牢房。现在看着像是笑话，我经历过老刑法时期我知道这真不是笑话，原来法院判流氓罪有个潜规则俗称模样罪。就是那怕是和邻居打架被抓了但长相凶恶，不像个好人，就可能以流氓罪被判个几年。很多人都吃过流氓罪的亏。八三年的严打以流氓罪被枪毙或判重刑的更是不计其数。随着法制的完善新刑法中删除了这个可怕的罪名。
八三年的严打是由于改革开放后外国的东西一下涌进中国，虽说是有点混乱但主要原因是很多老革命当时还在位。很多东西接受不了看不灌。认为中国要乱才进行了那次严打。主要打击男女关系的事。有个顺口溜准确的表述了哪次严打：偷轻抢重沾上骚事就要命。要是哪次严打放到今天。我估计中国三分之二的人都要被枪毙。
别以为我这话夸张了。说几个身边人的案子就知道。一。我家前院一清洁四场的工人，当年二十多岁长的还算精神。和同单位的女同事搞了一年半对象发生了性关系，后来因老吵架分手了，又新交了个女朋友也发生关系正准备领证结婚，正赶上八三严打，第一个女朋友家长告他，被抓起来定个流氓罪判了十一年。老广安门照相馆的照相员在家照了几张女朋友穿胸罩三角裤衩的照片拿单位私自冲洗，被同事看见了，报了公安局，被抓走以流氓罪判九年，他女朋友判五年。朝阳混的不错的一个顽闹。买了个西瓜回家打开一看是生的，找回瓜摊要换摊主不给换。俩人争执起来这哥们给卖西瓜的摊主屁股一刀，拿了俩西瓜就回家了。几天后被抓走。流氓罪加轻伤害罪俩罪并罚十八年。这样的例子真是太多了。国家后来也知道那次严打有点过了。所以后来凡是这次严打中被判刑的减刑幅度都很大，保外就医，假释都很好办，基本服刑一半就放回来了。但是那些枪毙了的也就只能当永远的流氓恶人了。犯人认为判刑过重上诉的基本是维持原判。检查院认为法院判的轻了。抗诉的也最多有一半会加刑，但是那年只要上诉的基本都加刑，被判无期死缓的上诉全部改判死刑。可想当年那次严打多可怕吧。
周围很都人都是八三严打的受害者，经常听他们聊起所以很了解那次严打的可怕，听何五说这次比八三年还严着实有点惊讶忙问：&啊。你们开会都说比八三年还严呀。那不是又要胡来了吗。这次主要打击的是什么呢，不会又是花事吧。那他妈还能剩下几个人呀？&
何五抽了口烟说：&当然不会像哪次似的胡来了，所谓的比八三严打还严指的是打击力度清查深度比那次要深，但要遵守法律程序，特意还说了错案到查的规定呢。那个民警办了错案冤案主管领导都有责任。这次主要是：追逃犯破积案查枪源。现在枪支外流的太多了。不抓抓也真是不行。在他妈这么下去非弄出私人武装来不可，政府什么时候也不能惯着这个呀。&
我接着问：&那明天就开始大抓捕吗？派出所的全下到管辖片区看谁不像好狗直接拷回去审查。是不是又摊派抓的人数了？你看我和北能有事吗？&
&恩。四月二十五号零点准时开始，也就一小时以后。各路口就加岗查车了。刑警和各派出所外勤手里都有案子线索。今明两天主要是突击这些人，这些都靠谱。怎么也要造个声势呀。我帮你们早就查过。那找你没查出来，我估计上次查你呼机也就是派出所查。落实不了也就没往上报，反正各分局刑警队没有找你的。北平到是在市局抓捕队一直挂着呢。不过给他拖的人答应上边不催就不会放人找他。我明天在追个电话问问。那边要是动也该通知我。暂时不会有事。我建议过几天你俩最好还是出去找个地方玩些日子。看看什么苗头在安排。&何五一个没落的把我问的回了一遍。
我笑了笑试探的问他：&这次这么严是不是出事了就歇呀？没捞戏吧？&
何五脸上显出一丝不屑：&事在人维，再大的事也有活动的可能。这回我就捞三个多一个也不管太累心。照着八十万管，你五嫂想在陶然庭买个两居室，我还想换辆车。就弄三个完了。&
见他有点得意忘形我马上捧着他说：&恩。凭五哥你的能量肯定没问题。到什么时候我和老北有事五哥你可必须管啊。我们不在那三个名额里吧？兄弟可提前招呼了。&
何五笑着说：&放心吧，你们俩我能不管吗。只要是第一时间通知我肯定飘过去，越早越好铲。就是钱铺路呗。&
见他这么一说我心基本塌实了。必定我们一起合作过。他也不想我们出事，又救过我们几次。真出事可他不会看这的。我拿过那包白粉又点了一非随手放到桌子上。边抽边聊天。半个小时后知道也没别的什么事情了。找了个机会起身道别，走时特意说：&五哥一会查车了。没别的事我先撤了。这包货你拿着抽吧，我不带着了遇到检查的麻烦。我也早点回窝了啊。&
&&&&&&他一直把我送出院子，还嘱咐我快和老北商量一下打算办。一一答应下和他再次客气一通上车直接往菜市口韩影家开去。何五家在牛街很快就到了菜市口。停好车我没有下去。靠在坐椅上仔细回想着刚才何五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越来越感到担忧，越来越感到这次的严打可怕。十分钟后我完全放弃了在菜士口过夜的打算。拿出电话给韩影打了电话。叫她收拾一下出来到车里找我。
在车里等着她出来，把看看表将近十二点了。随手把身上的所有白粉藏好。防止一会遇到检查的。很快韩影出来了。她从来都不会问我为什么不进去。她认识我几年了早就了解我的性格。做事没理由只是靠直觉。当然她就更不会问我要带她去那里了。但是这次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半小时后就是我生日了的缘故。也许是我真被刚才的分析和回想搞的有点紧张和担心。车子刚一启动我就滔滔不觉的开始和韩影讲起来。
她只是默默的听着，她习惯了我安排一切。我在快到北平家的三环路旁有一个新开的酒店看着很好。我拧了一把轮直接开到了门口。我让韩影下去到这酒店去开个房间。告诉她我要去找北平和他商量这件事情。说了两声她脸看着窗外但没有动。只是点头答应。我又说了一次她依然没下车，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以为是被我刚才的话吓到了。轻轻的推推她：&小芳。你怎么了？没听见我的话嘛？快去呀。在房间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明天你不还要给我过生日呢吗。晚上咱还约了你妈一起吃饭谈事呢。要不是这么紧急我就不去了。我现在必须去见北平一面。我真的一会就回来。&我以为她担心我给她一个人放到酒店又跑了呢。因为这是经常的事情。我要是忙起来最多电话她一下就不回来了。
我车上的收音机永远开在北京音乐台就是声音很小。&但是零点的报时还是可以听见的，我并没在意时间只是在催她，报时刚结束她转过脸看着我，往我西服的胸前别一个胸针似的东西。酒店门口灯光很亮，借着灯光我看到的确是一个胸针。一个比一角硬币大两圈的金色胸针，上面是个毛主席的头像。帮我带好后。很正式的对我说：&老公。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愿他能保佑你平安。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陪我把我俩的家装饰好我们尽快结婚。这是我刚才默默许的愿。但愿可以实现。好了。你去吧，路上小心点，我开好电话告诉你房号。你早点回来。&说完就推开车门下了车。我很清楚的看到她说话的那一刻眼里含着泪水。一阵心酸。不敢多想直接往北平家杀了过去。
到他家楼下我才想起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知道我这么晚过来一定是从何五那里听说了要紧的事。当我进到房间的时候他早就在那里等我了。我把刚才何五家见面的情况完整的和他将了一遍。大概的算了一下帐目，最后我俩一致决定停手，手里还有大概十万的货。我准备在明天一天突击出去。给一些老客户打打电话。告诉他们要断货了。估计清仓不是问题。留下够我俩半个月用了。北平明天负责去买票，二十七号出发我俩先坐火车到上海，再转到扬州，那里有个效果不错的戒毒所。先把毒戒了。再让韩梅和韩影带孩子去找我们。他和大嫂回湖北老家转转，我带韩影出去玩一圈。九月分一起回北京，帮我张罗十一的婚礼。可以说一切设计的详细到了具体细节。时间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我想起韩影刚才的眼神。起身打了个招呼就要回去。
一切的一切既那么的正常也那么的不正常，正常的是每次有重要事件的时候我俩都会这样商量，详细的确定计划。不正常的是从来没有过假客气的我们俩。哪天特别的客气。平时北他们家我有钥匙，基本都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随便急了。他也从来不问。那天我记的很清楚，他居然把我送出卧室，大嫂也抱着孩子从那个房间出来了。我还惊异的问这么晚了孩子怎么不睡觉，大嫂的解释是不知道原因可能白天睡多了。今天死活不睡。当时也没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呵呵！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也许孩子心里明白一切只是说不出来。也许这是上苍对我的最后暗示。也许。。。。。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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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拍拍我肩对我说：&兄弟生日快乐！今天你忙就不陪你吃饭了。明天我和老韩给你补上。你带韩影过来。咱们吃了饭后天就出发了。&我笑着答应后转身下楼。开车飞快的回到酒店。
记的那夜我和韩影聊了很多很多，，我把和老北商量的计划告诉了她，她听后特别开心，没有睡意一直在聊天，我俩那天的聊天方式平时好象都没有过，也每件事谈的详细到细节，最后谈到我和北平去戒烟期间，让她在把结婚的东西，新房里缺的买齐。等九月份旅游回来就光准备结婚当天的事就可以了。问她春节给她的三十万是不是用完了。她说还有两万左右，我明白置办齐一个新家，看着没多少东西，但是钱很不尽用。告诉她明天晚上和她妈吃完饭，回来在带十万给他，让她喜欢什么就买。毕竟结婚是一辈子一回的事，本来我就一直认为亏欠她，既然有能力在经济上我就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又商量了明天晚上和她妈妈吃饭谈十一结婚的事。
一件一件都落实了。天已蒙亮，我有点想睡就和她商量休息一会。中午起来一起吃饭，下午我去清一下货晚七点和她妈妈一起吃饭。她到是没有困倦的意思，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说完再睡，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照婚莎照。要是九月回来再照。是不是十一取不了。这一问真把我问住了。我把这个事情忘的死死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说。明天和北平吃饭的时候告诉他一声。把行程往后挪几天。先去把婚莎照一起就把结婚证也领了。都办好我在走。她摇摇头说：&你还是后天走吧，看看戒了烟能不能回北京几天，咱去照完再旅游去。要是实在没时间结婚不挂照片也无所谓，你安全第一严打这么厉害还是快离开北京吧。最起码能戒了烟就是最好的事。&我听了只是点头，无语。。。。。
中午我俩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她回家我回亚运村查货。准备联系清理货。分手时约好晚上七点整新街口黎昌海鲜见。看看表还五个多小时时间加大油门驶向亚运村。
家里还有多少存货我心理大概是有数的。一路边走边联系客户。知道要断货了，所以都摧着赶紧送给他们，我一直明白三十六拜都拜了。千万别在最后一哆嗦上出事的道理。越是这时候越要注意。于是打电话给平时经常跟着我的俩兄弟，到康乐宫等我。下午和我去送货。我不怕麻烦还是老办法先上去把钱收了。他俩观察情况。等我离开后他们在把货给到货主手里。那时候的破案手段不像现在。跟踪恨不得半年，甚至把你天天去那方便都摸透了再按你。那时侯全是当场就拍。所以我这招还是管用的。
到亚运村取了货大概算了一下，正好可以卖十一万。想想晚上给韩影正好。没拿别的钱直接到康乐宫接上早已等在那的俩兄弟。杀向海淀送货去了。
一大圈转下来很顺利。查了货款四个小时共收回十万另七千，看看兜里的货还剩一包十克的十包一克的共二十克。正好留着自己用。俩兄弟都住在展览路附近，看看表六点整。送完他们俩直接一拐下去就是黎昌海鲜。到他们楼下。我数出俩千块钱，一人分了一千。知道他们一直被着我抽白粉。顺手摸出五个一克的包。扔给他俩一人两克。自己打开一包打上一非，边抽边在车里和他俩聊天。嘱咐他们最好能把白粉停了。没多少钱抽也抽不舒服。告诉他俩最近在严打不要惹事。叨叨唠唠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了各自散去。虽说是最好的兄弟。我也没有告诉他俩我要离开北京。准备到了外地在电话告诉他们。
把剩下的十五克白粉收好，看看表刚刚六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钟富裕时间路程最多十分钟就可以到。慢慢往饭店开。拿出电话按了乔麦的电话号码。电话还真通了：&乔麦。你在那呢。&
乔麦一听我的声音很高兴：&呵呵！先祝你生日快乐！我和朋友扬蕊在国贸逛呢。想给你挑两件衣服。当生日礼物。你在那呢？&
&我在西城展览路这边呢。我下午回去了你没在。你先逛吧。我晚上大概十一点左右回去。你在家等我。晚上一起消夜，&怕她叫我一起吃晚饭我直接定好晚上的事
她一般不会反驳我的决定：&好的。我们刚来。逛完就回去了。你慢点开车晚上早点回来吧。&
简单的几句话挂了电话。我继续不着急的往护国寺方向开进。刚再走到金都假日饭店门口。呼机响了。拿过来看了一眼电话号码612*****。不知道是谁，但是知道离我现在的位置不会太远。因为612局就是西城一带的电话。
正想着回不回又一个612局的电话呼了过来。局数一样号码变了。我正拿着呼机琢磨是谁呼的，电话响了。。。。。。。。。。。（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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