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侯蔑视显贵者之交,有素食之讥,无师资之益。求解释

请公不惮劳遄行,及其未至备之,文言文翻译_百度知道
请公不惮劳遄行,及其未至备之,文言文翻译
三段话,麻烦各位高人告知大意即可,不烦劳细言,多谢。
王复告庾信曰:“请公不惮劳遄行,及其未至备之。”庾信又不入家,练军缮兵,向西行。于时,其家人皆出门外待来,庾信过门,不顾而行,至五十歩许驻马,令取浆水于宅,啜之曰:“吾家之水,尚有旧味。”于是,军众...
1、请你不要害怕劳累抓紧速行,在敌军没有达到的时候准备进攻他们。2、有幸的是君王用人不疑,让人干事没有二心,所以我能够攀附君王的英明,成就了一点点功绩。马韩、辰韩、弁韩三家像一家人,百姓没有二心,虽然还不能说达到了太平盛世,但可以叫小康。我看自古继承上辈皇位的君王,没有不起初是好的,但很少能自始至终都好的,多年的功绩,毁于一旦,实在是让人痛心的。3、此段正在翻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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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汉语行家
庾信(513—581)字子山,南阳新野(今属河南)人。他自幼随父亲庾肩吾出入于萧纲的宫廷,后来又与徐陵一起任萧纲的东宫学士,成为宫体文学的代表作家;他们的文学风格,也被称为“徐庾体”。侯景叛乱时,庾信逃往江陵,辅佐梁元帝。后奉命出使西魏,在此期间,梁为西魏所灭。北朝君臣一向倾慕南方文学,庾信又久负盛名,因而他既是被强迫,又是很受器重地留在了北方,官至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北周代魏后,更迁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侯。时陈朝与北周通好,流寓人士,并许归还故国,唯有庾信与王褒不得回南方。所以,庾信一方面身居显贵,被尊为文坛宗师,受皇帝礼遇,与诸王结布衣之交,一方面又深切思念故国乡土,为自己身仕敌国而羞愧,因不得自由而怨愤。如此至老,死于隋文帝开皇元年。有《庾子山集》。
大体说来,庾信的文学创作,以他四十二岁时出使西魏为界,可以分为两个时期。前期在梁,作品多为宫体性质,轻艳流荡,富于辞采之美。羁留北朝后,诗赋大量抒发了自己怀念故国乡土的情绪,以及对身世的感伤,风格也转变为苍劲、悲凉。所以杜甫说:“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戏为六绝句》)
庾信在梁时所作大多毁于战乱,留存很少,且基本上都是唱和之作。其中《奉和泛江》、《奉和山池》等,多写景之句。后一首中“荷风惊浴鸟,桥影聚行鱼。日落含山气,云归带雨余”,观察、描绘都很细致,与萧纲的诗十分相近。具有宫体气息的六言诗《舞媚娘》大概也作于南朝:
朝来户前照镜,含笑盈盈自看。眉心浓黛直点,额角轻黄细安。只疑落花谩去,复道春风不还。少年唯有欢乐,饮酒那得留残!
诗中写爱美的少女对青春的怜惜,虽包涵着伤感的情绪,却还是活泼而有生气的。
庾信早期的赋,现存有《春赋》、《对烛赋》、《荡子赋》等七篇,有些已残缺。这些赋均属宫体文学范畴,内容不外是女子的美貌或相思别离,篇幅短小,语言华艳,注重音节之美。其中《春赋》最具体表性。此篇写春光之美及妇女游春景象,色泽极为艳丽。赋的开头和结尾多用七言诗句,有较强的音乐效果。如结尾一段:
三日曲水向河津,日晚河边多解神。树下流杯客,沙头渡水人。镂薄窄衫袖,穿珠帖领巾。百丈山头日欲斜,三晡未醉莫还家。池中水影悬胜镜,屋里衣香不如花。
和《舞媚娘》一样,也是歌咏对人生中短暂的欢乐时光的留恋。这种诗赋结合乃至诗赋难分的倾向也为后人所继承,如初唐王勃、骆宾王及稍后的刘希夷等都有类似的作品。总的说来,庾信早年的诗赋,在语言技巧上已有相当的成就,但反映的生活面过于狭窄,缺乏壮阔的激情。
庾信后期的创作,虽谓“老成”,但早年那一种风格,并没有抛弃。他同北朝显贵唱和的诗,依然是雍容华贵,且多艳情成分。另有《题画屏风》二十五首,也以精巧见长。题画诗在此之前极为少见,故这一组诗在题材的开拓上有值得注意的地方。诗的特点,是善于运用山水诗的手法,把画面的内容同想象结合,既不脱离画面,又富于自然的生趣。这启发了后代常在画上配诗以扩充欣赏内涵的风气。
不过,在庾信后期创作中,最受重视的,是与前一种风格很不相同的自抒胸怀与怀念故国之作。庾信的性格,既非果敢决毅,又不善于自我解脱,亡国之哀、羁旅之愁、道德上的自责,时刻纠绕于心,却又不能找到任何出路,往往只是在无可慰解中强自慰解,结果却是愈陷愈深。所谓“情纠纷而繁会,意杂集以无端”(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使得诗中的情绪显得沉重无比。《拟咏怀》二十七首,就是这一类诗的代表。
俎豆非所习,帷幄复无谋。不言班定远,应为万里侯。燕客思辽水,秦人望陇头。倡家遭强聘,质子值仍留。自怜才智尽,空伤年鬓秋。(《拟咏怀》之三)
庾信只是一位有才华的文学家,却被命运放在了错误的位置上,并且必须承担这种“错位”带来的痛苦。这就是此诗的内涵。
摇落秋为气,凄凉多怨情,啼枯湖水竹,哭坏杞梁城。天亡遭愤战,日蹙值愁兵。直虹朝映垒,长星夜落营。楚歌饶恨曲,南风多死声。眼前一杯酒。谁论身后名?(《拟咏怀》之十一)
这一首悲悼梁的覆灭,万分痛苦而又无可奈何,只能把一切归诸“天意。”
寻思万户侯,中夜忽然愁。琴声遍屋里,书卷满床头。虽言梦蝴蝶,定自非庄周。残月如初月,新秋似旧秋。露泣连珠下,萤飘碎火流。乐天乃知命,何时能不忧?(《拟咏怀》之十八)
这一首感慨自己虽有才学,却于国无益,想学庄子的旷达,又不能做到,所以忧愁无止。“残月”、“新秋”二句,写出日复一日的无聊与绝望,看似简单,其实精警非凡。“露泣”一联写景抒情,也是精美异常。
《拟咏怀》二十七首,大多是感情真实而深沉,语言精炼而富有表现力的作品。南朝文学的修辞技巧,尤其是声律、用典、骈偶等手段,在这里被广泛使用,并得到新的提高。庾信后期诗中,还有不少五言绝句,无论数量和造诣,都明显高于同时代诗人。
玉关道路远,金陵信使疏。独下千行泪,开君万里书。(《寄王琳》)
阳关万里道,不见一人归。唯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重别周尚书》)
石影横临水,山云半绕峰。遥想山中店,悬知春酒浓。(《山斋》)
南朝文人从民歌中化出的绝句体,主要是发展得更加精致和蕴藉。而像上列前二首诗中苍凉的情调、开阔而深厚的意境,以前很少有人达到。第三首也是优美而饶有情趣之作。可以说庾信对五绝的发展,有不可忽视的贡献。
庾信后期的赋,也有很大变化。最著名的作品,是《哀江南赋》。赋前有序,是一篇能独立成章的骈文,交代作赋的缘由,概括全篇大意,语言精丽,意绪苍凉,本身就是一篇杰作。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这一节抒发自己被扣留在西魏的悲愤。开头两句,将一生经历,化为一声长叹,悲凉无比。以下迭用典故,以一连串的历史上的人物故事,比拟自己的遭遇和心情,在抒情效果上起到积深积厚的作用。
《哀江南赋序》的文字,以四、六句为主,这是骈文中逐渐形成的一种格式。入唐以后成为定型,所以后人也有将这种骈文称为“四六文”的。这种文体的长处,是节奏感很强,但写得不好,容易显得呆板。庾信的文字,善于调度变化,句式灵活,又善用虚词勾连句与句之间的关系,表现了极强的构造能力。像“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荑斩伐,如草木焉!”对偶中间用散句,纵横自如。
《哀江南赋》的正文,以自身的经历为线索,历叙梁朝由兴盛而衰亡的经过,具有史诗性质。篇制宏大,头绪纷繁,感情深沉,叙事、议论、抒情结合一体,在古代赋作中罕见其例。作者对梁王朝深深眷怀,但对梁代政治的荒疏混乱,对梁元帝以及宗室诸王的忌刻自私,批评也很严厉。叙江陵被攻破之后,百姓遭掳掠之苦,尤为惨痛感人:
水毒秦泾,山高赵陉。十里五里,长亭短亭。饥随蛰燕,暗逐流萤。秦中水黑,关上泥青。于时瓦解冰泮,风飞电散。浑然千里,淄、渑一乱。雪暗如沙,冰横似岸。逢赴洛之陆机,见离家之王粲。莫不闻陇水而掩泣,向关山而长叹。况复君在交河,妾在青波,石望夫而逾远,山望子而逾多。
《哀江南赋》正文和序,都使用了大量的典故。善于化用旧典,是庾信公认的特长。这不仅显示了他的博学与巧思。每一个简短的包含典故的句子,都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联想,因而形成十分厚重的文章风格。但由此也使文章变得艰深难懂,且难免也有生硬的地方。是谓利弊两见,不可执一而谈。《小园赋》、《枯树赋》、《伤心赋》、《竹杖赋》等,则是庾信后期所作的抒情辞赋。其中《枯树赋》以象征手法,写各种树木由于人为的原因,不能保持其自然的生命,特别是由于受到宠爱而导致灾难,着重抒发了动乱时代中贵族文人难以自全的悲哀,有相当的哲理意味,感慨殊深。但在象征写法中夹入大量典故,尤难读懂。《小园赋》则偏重写景,借以抒写向往隐逸的怀抱,故文字较为清晓,在诸篇中最为出色。像“桐间露落,柳下风来”,“鸟多闲暇,花随四时”,“一寸二寸之鱼,三竿两竿之竹”等景句,都是精巧而自然的文笔,显示了作者的才华。
庾信可以说是南北朝文学的集大成者。他以聪颖的资质,在梁这个南朝文学的全盛时代积累了很高的文学素养,又来到北方,以其沉痛的生活经历丰富了创作的内容,并多少接受了北方文化的某些因素,从而形成自己的独特面貌。他的骈文、骈赋,可与鲍照并举,代表了南北朝骈文、骈赋的最高成就;他的诗歌,则初步融合了南北诗风,对唐诗有重要影响。明代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庾子山集》题辞说:
史评庾诗“绮艳”,杜工部又称其“清新”、“老成”。此六字者,诗家难兼,子山备之。玉台琼楼,未易几及。……令狐撰史,诋为“淫放”、“轻险”、“词赋罪人”。夫唐人文章,去徐、庾最近,穷形写态,模范是出,而敢于毁侮,殆将讳所自来,先纵寻斧欤?
“令狐撰史”云云,指唐令狐德棻《周书》中对庾信的贬语。唐代一些文人对整个魏晋南北朝文学都有不合情理的批评,原因很复杂,在此不论。这里张溥不以“绮艳”为文学的罪过,又指出“唐人文章,去徐、庾最近”,确实是有见地的。赞同5| 评论
金庾信 王京人也 十二世祖首露 不知何许人也 以后汉建武十八年壬寅 登龟峰 望驾洛九村 遂至其地 开国 号曰加耶 后改为金官国 其子孙相承 至九世孙仇亥 或云仇次休 于庾信为曾祖 罗人自谓少昊金天氏之后 故姓金 庾信碑亦云 轩辕之裔 少昊之胤 则南加耶始祖首露 与新罗同姓也 祖武力 为新州道行军捴管 尝领兵获百济王及其将四人 斩首一万余级 父舒玄 官至苏判・大梁州都督安抚大梁州诸军事 按庾信碑云 考苏判金逍衍 不知舒玄或更名耶 或逍衍是字耶 疑故两存之 初 舒玄路见葛文王立宗之子肃讫宗之女万明 心悦而目挑之 不待媒妁而合 舒玄为万弩郡太守 将与俱行 肃讫宗始知女子与玄野合 疾之囚于别第 使人守之 忽雷震屋门 守者惊乱 万明从窦而出 遂与舒玄 赴万弩郡 舒玄 庚辰之夜 梦荧惑镇二星降于己 万明亦以辛丑之夜 梦见童子衣金甲 乘云入堂中 寻而有娠 二十月而生庾信 是真平王建福十二年 隋文帝开皇十五年乙卯也 及欲定名 谓夫人曰 吾以庚辰夜吉梦 得此儿 宜以为名 然礼不以日月为名 今庚与庾字相似 辰与信声相近 况古之贤人有名庾信 盍以命之 遂名庾信焉【万弩郡 今之镇州 初以庾信胎 藏之高山 至今谓之胎灵山】 公年十五岁为花郎 时人洽然服从 号龙华香徒 真平王建福二十八年辛未 公年十七岁 见高句丽・百济・靺鞨侵轶国疆 慷慨有平寇贼之志 独行入中岳石崛 齐戒告天盟誓曰 敌国无道 为豺虎 以扰我封埸 略无宁岁 仆是一介微臣 不量材力 志清祸乱 惟天降监 假手于我 居四日 忽有一老人 被褐而来曰 此处多毒虫猛兽 可畏之地 贵少年爰来独处 何也 答曰 长者从何许来 尊名可得闻乎 老人曰 吾无所住 行止随缘 名则难胜也 公闻之 知非常人 再拜进曰 仆新罗人也 见国之仇 痛心疾首 故来此 冀有所遇耳 伏乞长者悯我精诚 授之方术 老人默然无言 公涕泪恳请不倦 至于六七 老人乃言曰 子幼而有并三国之心 不亦壮乎 乃授以秘法曰 慎勿妄传 若用之不义 反受其殃 言讫而辞 行二里许 追而望之 不见 唯山上有光 烂然若五色焉 建福二十九年 邻贼转迫 公愈激壮心 独携宝剑 入咽薄山深壑之中 烧香告天祈祝 若在中岳誓辞 仍祷 天官垂光 降灵于宝剑 三日夜 虚角二星 光芒赫然下垂 剑若动摇然 建福四十六年 己丑秋八月 王遣伊餐任末里 波珍餐龙春・白龙 苏判大因・舒玄等 率兵攻高句丽娘臂城 丽人出兵逆击之 吾人失利 死者众多 众心折衄 无复斗心 庾信 时为中幢幢主 进于父前 脱胄而告曰 我兵败北 吾平生以忠孝自期 临战不可不勇 盖闻 振领而裘正 提纲而网张 吾其为纲领乎 逎跨马拔剑 跳坑出入贼阵 斩将军 提其首而来 我军见之 乘胜奋击 斩杀五千余级 生擒一千人 城中凶惧无敢抗 皆出降 善德大王十一年壬寅 百济败大梁州 春秋公女子古陁照娘 从夫品释死焉 春秋恨之 欲请高句丽兵 以报百济之怨 王许之 将行 谓庾信曰 吾与公同体 为国股肱 今我若入彼见害 则公其无心乎 庾信曰 公若往而不还 则仆之马迹 必践于丽・济两王之庭 苟不如此 将何面目以见国人乎 春秋感悦 与公互噬手指 歃血以盟曰 吾计日六旬乃还 若过此不来 则无再见之期矣 遂相别 后庾信为押梁州军主 春秋与训信沙干 聘高句丽 行至代买县 县人豆斯支沙干 赠青布三百步 既入彼境 丽王遣太大对卢盖金馆之 燕飨有加 或告丽王曰 新罗使者 非庸人也 今来 殆欲观我形势也 王其图之 俾无后患 王欲横问 因其难对而辱之 谓曰 麻木岘与竹岭 本我国地 若不我还 则不得归 春秋答曰 国家土地 非臣子所专 臣不敢闻命 王怒囚之 欲戮未果 春秋以青布三百步 密赠王之宠臣先道解 道解以馔具来 相饮酒酣 戏语曰 子亦尝闻龟兔之说乎 昔 东海龙女病心 医言 得兔肝合药 则可疗也 然海中无兔 不奈之何 有一龟 白龙王言 吾能得之 遂登陆见兔言 海中有一岛 清泉白石 茂林佳果 寒暑不能到 鹰隼不能侵 尔若得至 可以安居无患 因负兔背上 游行二三里许 龟顾谓兔曰 今龙女被病 须兔肝为药 故不惮劳 负尔来耳 兔曰 噫 吾神明之后 能出五藏 洗而纳之 日者 小觉心烦 遂出肝心洗之 暂置岩石之底 闻尔甘言径来 肝尚在彼 何不回归取肝 则汝得所求 吾虽无肝尚活 岂不两相宜哉 龟信之而还 才岸 兔脱入草中 谓龟曰 愚哉 汝也 岂有无肝而生者乎 龟悯默而退 春秋闻其言 喻其意 移书于王曰 二岭 本大国地分 臣归国 请吾王还之 谓予不信 有如皦日 王乃悦焉 春秋入高句丽 过六旬未还 庾信拣得国内勇士三千人 相语曰 吾闻 见危致命 临难忘身者 烈士之志也 夫一人致死当百人 百人致死当千人 千人致死当万人 则可以横行天下 今国之贤相 被他国之拘执 其可畏不犯难乎 于是 众人曰 虽出万死一生之中 敢不从将军之令乎 遂请王 以定行期 时高句丽谍者浮屠德昌 使告于王 王前闻春秋盟辞 又闻谍者之言 不敢复留 厚礼而归之 及出境 谓送者曰 吾欲释憾于百济 故来请师 大王不许之 而反求土地 此非臣所得专 向与大王书者 图逭死耳【此与本记真平王十二年所书 一事而小异 以皆古记所传 故两存之】 庾信为押梁州军主 十三年为苏判 秋九月 王命为上将军 使领兵伐百济加兮城・省热城・同火城等七城 大克之 因开加兮之津 乙巳正月 归未见王 封人急报 百济大军来攻我买利浦城 王又拜庾信为上州将军 令拒之 庾信闻命即驾 不见妻子 逆击百济军走之 斩首二千级 三月 还命王宫 未归家 又急告 百济兵出屯于其国界 将大举兵侵我 王复告庾信曰 请公不惮劳遄行 及其未至备之 庾信又不入家 练军缮兵 向西行 于时 其家人皆出门外待来 庾信过门 不顾而行 至五十步许驻马 令取浆水于宅 啜之曰 吾家之水 尚有旧味 于是 军众皆云 大将军犹如此 我辈岂以离别骨肉为恨乎 及至疆埸 百济人望我兵卫 不敢迫乃退 大王闻之甚喜 加爵赏 十六年丁未 是善德王末年 真德王元年也 大臣昙・廉宗 谓女主不能善理 举兵欲废之 王自内御之 昙等屯于明活城 王师营于月城 攻守十日不解 丙夜 大星落于月城 昙等谓士卒曰 吾闻落星之下 必有流血 此殆女主败绩之兆也 士卒呼吼 声振天地 大王闻之 恐惧失次 庾信见王曰 吉凶无常 惟人所召 故纣以赤雀亡 鲁以获麟衰 高宗以雉雊兴 郑公以龙斗昌 故知德胜于妖 则星辰变异 不足畏也 请王勿忧 乃造偶人 抱火载于风鸢而飏之 若上天然 翌日 使人传言于路曰 昨夜 落星还上 使贼军疑焉 又刑白马 祭于落星之地 祝曰 天道 则阳刚而阴柔 人道 则君尊而臣卑 苟或易之 即为大乱 今昙等以臣而谋君 自下而犯上 此所谓乱臣贼子 人神所同疾 天地所不容 今天若无意于此 而反见星怪于王城 此臣之所疑惑而不喻者也 惟天之威 从人之欲 善善恶恶 无作神羞 于是 督诸将卒奋击之 昙等败走 追斩之 夷九族 冬十月 百济兵来围茂山・甘勿・桐岑等三城 王遣庾信 率步骑一万拒之 苦战气竭 庾信谓丕宁子曰 今日之事急矣 非子 谁能激众心乎 丕宁子拜曰 敢不惟命之从 遂赴敌 子举真及家奴合节随之 突剑戟 力战死之 军士望之 感励争进 大败贼兵 斩首三千余级 真德王太和元年戊申 春秋以不得请于高句丽 遂入唐乞师 太宗皇帝曰 闻尔国庾信之名 其为人也如何 对曰 庾信虽少有才智 若不籍天威 岂易除邻患 帝曰 诚君子之国也 乃诏许 敕将军苏定方 以师二十万 徂征百济 时庾信为押梁州军主 若无意于军事 饮酒作乐 屡经旬月 州人以庾信为庸将 讥谤之曰 众人安居日久 力有余 可以一战 而将军慵惰 如之何 庾信闻之 知民可用 告大王曰 今观民心 可以有事 请伐百济 以报大梁州之役 王曰 以小触大 危将奈何 对曰 兵之胜否 不在大小 顾其人心何如耳 故纣有亿兆人 离心离德 不如周家十乱同心同德 今吾人一意 可与同死生 彼百济者不足畏也 王乃许之 遂简练州兵赴敌 至大梁城外 百济逆拒之 佯北不胜 至玉门谷 百济轻之 大率众来 伏发击其前后 大败之 获百济将军八人 斩获一千级 于是 使告百济将军曰 我军主品释及其妻金氏之骨 埋于尔国狱中 今 尔裨将八人 见捉于我匍匐请命 我以狐豹首丘山之意 未忍杀之 今 尔送死二人之骨 易生八人 可乎 百济仲常【一作忠常】佐平言于王曰 罗人骸骨 留之无益 可以送之 若罗人失信 不还我八人 则曲在彼 直在我 何患之有 乃掘品释夫妻之骨 椟而送之 庾信曰 一叶落 茂林无所损 一尘集 大山无所增 许八人生还 遂乘胜入百济之境 攻拔岳城等十二城 斩首二万余级 生获九千人 论功增秩伊餐 为上州行军大捴管 又入贼境 屠进礼等九城 斩首九千余级 虏得六百人 春秋入唐 请得兵二十万来 见庾信曰 死生有命 故得生还 复与公相见 何幸如焉 庾信对曰 下臣仗国威灵 再与百济大战 拔城二十 斩获三万余人 又使品释公及其夫人之骨 得反乡里 此皆天幸所致也 吾何力焉 三国史记 卷第四十一 三国史记 卷第四十二 列传 第二 金庾信 中 (太和)二年秋八月 百济将军殷相 来攻石吐等七城 王命庾信及竹旨・陈春・天存等将军 出御之 分三军为五道 击之 互相胜负 经旬不解 至于僵尸满野 流血浮杵 于是屯于道萨城下 歇马饷士 以图再举 时有水鸟东飞 过庾信之幕 将士见之 以为不祥 庾信曰 此不足怪也 谓众曰 今日必有百济人来谍 汝等佯不知 勿敢谁何 又使徇于军中曰 坚壁不动 待明日援军至 然后决战 谍者闻之 归报殷相 殷相等谓有加兵 不能不疑惧 于是庾信等一时奋击 大克之 生获将军达率正仲・士卒一百人 斩佐平殷相・达率自坚等十人及卒八千九百八十人 获马一万匹・铠一千八百领 其他器械称是 及归还 路见百济佐平正福与卒一千人来降 皆放之 任其所往 至京城 大王迎门 劳慰优厚 永徽五年 真德大王薨 无嗣 庾信与宰相阏川伊餐谋 迎春秋伊餐 即位 是为太宗大王 永徽六年乙卯秋九月 庾信入百济 攻刀比川城克之 是时百济君臣 奢泰淫逸 不恤国事 民怨神怒 灾怪屡见 庾信告于王曰 百济无道 其罪过于桀・纣 此诚顺天吊民伐罪之秋也 先是 租未级餐为夫山县令 被虏于百济 为佐平任子之家奴 从事勤恪 曾无懈慢 任子怜之不疑 纵其出入 乃逃归 以百济之事 告庾信 庾信知租未忠正而可用 乃语曰 吾闻任子专百济之事 思有以与谋而末由 子其为我 再归言之 答曰 公不以仆为不肖 而指使之 虽死无悔 遂复入于百济 告任子曰 奴自以谓 既为国民 宜知国俗 是以出游累旬不返 不胜犬马恋主之诚 故此来耳 任子信之不责 租未伺间报曰 前者 畏罪不敢直言 其实 往新罗还来 庾信谕我 来告于君曰 邦国兴亡 不可先知 若君国亡 则君依于我国 我国亡 则吾依于君国 任子闻之 嘿然无言 租未惶惧而退 待罪数月 任子唤而问之曰 汝前说庾信之言 若何 租未惊恐而对 如前所言 任子曰 尔所传 我已悉知 可归告之 遂来说兼及中外之事 丁宁详悉 于是愈急并呑之谋 太宗大王七年庚申夏六月 大王与太子法敏 将伐百济 大发兵 至南川而营 时入唐请师波珍餐金仁问 与唐大将军苏定方・刘伯英 领兵十三万 过海到德物岛 先遣从者文泉来告 王命太子与将军庾信・真珠・天存等 以大船一百艘 载兵士会之 太子见将军苏定方 定方谓太子曰 吾由海路 太子登陆行 以七月十日 会于百济王都泗沘之城 太子来告大王 率将士 行至沙罗之停 将军苏定方・金仁问等 沿海入伎伐浦 海岸泥泞 陷不可行 乃布柳席 以出师 唐・罗合击百济灭之 此役也 庾信之功为多 于是唐皇帝闻之 遣使褒嘉之 将军定方谓庾信・仁问・良图三人曰 吾受命以便宜从事 今以所得百济之地 分锡公等为食邑 以酬厥功 如何 庾信对曰 大将军以天兵来 副寡君之望 雪小国之仇 寡君及一国臣民 喜抃之不暇 而吾等独受赐以自利 其如义何 遂不受 唐人既灭百济 营于泗沘之丘 阴谋侵新罗 我王知之 召群臣问策 多美公进曰 令我民 诈为百济之人 服其服 若欲为贼者 唐人必击之 因与之战 可以得志矣 庾信曰 斯言可取 请从之 王曰 唐军为我灭敌 而反与之战 天其佑我耶 庾信曰 犬畏其主 而主踏其脚 则咬之 岂可遇难 而不自救乎 请大王许之 唐人谍知我有备 虏百济王及臣寮九十三人・卒二万人 以九月三日 自泗沘泛船而归 留郎将刘仁愿等 镇守之 定方既献俘 天子慰藉之曰 何不因而伐新罗 定方曰 新罗其君仁而爱民 其臣忠以事国 下之人事其上如父兄 虽小不可谋也 龙朔元年春 王谓百济余烬尚在 不可不灭 以伊餐品日・苏判文王・大阿餐良图等为将军 往伐之 不克 又遣伊餐钦纯【一作钦春】・真钦・天存・苏判竹旨等济师 高句丽・靺鞨谓 新罗锐兵皆在百济 内虚可捣 发兵水陆并进 围北汉山城 高句丽营其西 靺鞨屯其东 攻击浃旬 城中危惧 忽有大星落于贼营 又雷雨震击 贼等疑骇 解围而遁 初庾信闻贼围城曰 人力既竭 阴助可资 诣佛寺 设坛祈祷 会有天变 皆谓至诚所感也 庾信尝以中秋夜 领子弟立大门外 忽有人从西来 庾信知高句丽谍者 呼使之前曰 而国有底事乎 其人俯而不敢对 庾信曰 无畏也 但以实告 又不言 庾信告之曰 吾国王 上不违天意 下不失人心 百姓欣然 皆乐其业 今尔见之 往告而国人 遂慰送之 丽人闻之曰 新罗虽小国 庾信为相 不可轻也 六月 唐高宗皇帝遣将军苏定方等 征高句丽 入唐宿卫金仁问 受命来告兵期 兼谕出兵会伐 于是文武大王率庾信・仁问・文训等 发大兵向高句丽 行次南川州 镇守刘仁愿 以所领兵 自泗沘泛船 至鞋浦下陆 亦营于南川州 时有司报 前路有百济残贼 屯聚瓮山城遮路 不可直前 于是庾信以兵进而围城 使人近城下 与贼将语曰 而国不龚 致大国之讨 顺命者赏 不顺命者戮 今汝等 独守孤城 欲何为乎 终必涂地 不如出降 非独存命 富贵可期也 贼高声唱曰 虽蕞尔小城 兵食俱足 士卒义勇 宁为死战 誓不生降 庾信笑曰 穷鸟困兽 犹知自救 此之谓也 乃挥旗鸣鼓攻之 大王登高见战士 泪语激励之 士皆奋突 锋刃不顾 九月二十七日 城陷 捉贼将戮之 放其民 论功赏赉将士 刘仁愿亦分绢有差 于是飨士秣马 欲往会唐兵 大王前遣大监文泉 移书苏将军 至是复命 遂传定方之言曰 我受命万里 涉沧海而讨贼 舣舟海岸 既逾月矣 大王军士不至 粮道不继 其危殆甚矣 王其图之 大王问群臣 如之何而可 皆言深入敌境输粮 势不得达矣 大王患之咨嗟 庾信前对曰 臣过叨恩遇 忝辱重寄 国家之事 虽死不避 今日是老臣尽节之日也 当向敌国 以副苏将军之意 大王前席 执其手下泪曰 得公贤弼 可以无忧 若今玆之役 罔愆于素 则公之功德 曷日可忘 庾信既受命 至悬鼓岑之岫寺齐戒 即灵室闭户 独坐焚香 累日夜而后出 私自喜曰 吾今之行 得不死矣 将行 王以手书告庾信 出疆之后 赏罚专之 可也 十二月十日 与副将军仁问・真服・良图等九将军 率兵载粮 入高句丽之界 壬戌正月二十三日 至七重河 人皆恐惧 不敢先登 庾信曰 诸君若怕死 岂合来此 遂先自上船而济 诸将卒相随渡河 入高句丽之境 虑丽人要于大路 遂自险隘以行 至于壤 庾信与诸将士曰 丽・济二国 侵凌我疆埸 贼害我人民 或虏丁壮 以斩戮之 或俘幼少 以奴使之者久矣 其可不痛乎 吾今所以不畏死赴难者 欲藉大国之力 灭二城 以雪国仇 誓心告天 以期阴助 而未知众心如何 故言及之 若轻敌者 必成功而归 若畏敌 则岂免其禽获乎 宜同心协力 无不以一当百 是所望于诸公者也 诸将卒皆曰 愿奉将军之命 不敢有偷生之心 乃鼓行向平壤 路逢贼兵 逆击克之 所得甲兵甚多 至障塞之险 会天寒烈 人马疲惫 往往僵仆 庾信露肩执鞭 策马以前驱 众人见之 努力奔走 出汗不敢言寒 遂过险 距平壤不远 庾信曰 唐军乏食窘迫 宜先报之 乃唤步骑监裂起曰 吾少与尔游 知尔志节 今欲致意于苏将军 而难其人 汝可行否 裂起曰 吾虽不肖 滥中军职 况辱将军使令 虽死之日 犹生之年 遂与壮士仇近等十五人 诣平壤 见苏将军曰 庾信等领兵致资粮 已达近境  定方喜以书谢之 庾信等行抵杨隩 见一老人 问之 具悉敌国消息 赐之布帛 辞不受而去 庾信营杨隩 遣解汉语者仁问・良图及子军胜等 达唐营 以王旨馈军粮 定方以食尽兵疲 不能力战 及得粮 便回唐 良图以兵八百人 泛海还国 时丽人伏兵 欲要击我军于归路 庾信以鼓及桴 系群牛腰尾 使挥击有声 又积柴草燃之 使烟火不绝 夜半潜行至河 急渡岸休兵 丽人知之来追 庾信使万弩俱发 丽军且退 率励诸幢将士分发 拒击败之 生禽将军一人 斩首一万余级 王闻之 遣使劳之 及至赏赐封邑爵位有差 龙朔三年癸亥 百济诸城 潜图兴复 其渠帅据豆率城 乞师于倭为援助 大王亲率庾信・仁问・天存・竹旨等将军 以七月十七日 征讨 次熊津州 与镇守刘仁愿合兵 八月十三日 至于豆率城 百济人与倭人出阵 我军力战大败之 百济与倭人皆降 大王谓倭人曰 惟我与尔国 隔海分疆 未尝交构 但结好讲和 聘问交通 何故今日与百济同恶 以谋我国 今尔军卒在我掌握之中 不忍杀之 尔其归告尔王 任其所之 分兵击诸城降之 唯任存城 地险城固 而又粮多 是以攻之三旬 不能下 士卒疲困厌兵 大王曰 今虽一城未下 而诸余城保皆降 不可谓无功 乃振旅而还 冬十一月二十日 至京 赐庾信田五百结 其余将卒赏赐有差 三国史记 卷第四十二 三国史记 卷第四十三 列传 第三 金庾信 下  子三光·元述 孙允中·允文 玄孙岩 附 麟德元年甲子三月 百济余众 又聚泗沘城反叛 熊州都督发所管兵士攻之 累日雾塞 不辨人物 是故不能战 使伯山来告之 庾信授之阴谋 以克之 麟德二年 高宗遣使梁冬碧・任智高等来聘 兼册庾信奉常正卿平壤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 干封元年 皇帝敕召庾信长子大阿餐三光 为左武卫翊府中郎将 仍令宿卫 捴章元年戊辰 唐高宗皇帝 遣英国公李绩 兴师伐高句丽 遂征兵于我 文武大王 欲出兵应之 遂命钦纯・仁问为将军 钦纯告王曰 若不与庾信同行 恐有后悔 王曰 公等三臣 国之宝也 若捴向敌场 傥有不虞之事 而不得归 则其如国何 故欲留庾信守国 则隐然若长城 终无忧矣 钦纯 庾信之弟 仁问 庾信之外甥 故尊事之 不敢抗 至是告庾信曰 吾等不材 今从大王 就不测之地 为之奈何 愿有所指诲 答曰 夫为将者 作国之干城 君之爪牙 决胜否于矢石之间 必上得天道 下得地理 中得人心 然后可得成功 今我国以忠信而存 百济以慠慢而亡 高句丽以骄满而殆 今若以我之直 击彼之曲 可以得志 况凭大国 明天子之威棱哉 往矣勉焉 无堕乃事 二公拜曰 奉以周旋 不敢失堕 文武大王既与英公 破平壤 还到南汉州 谓群臣曰 昔者百济明襛王在古利山 谋侵我国 庾信之祖武力角干 为将逆击之 乘胜俘其王及宰相四人与士卒 以折其冲 又其父舒玄 为良州捴管 屡与百济战 挫其锐 使不得犯境 故边民安农桑之业 君臣无宵旰之忧 今庾信承祖考之业 为社稷之臣 出将入相 功绩茂焉 若不倚赖公之一门 国之兴亡死之 以雪前耻 遂力战有功赏 以不容于父母 愤恨不仕 以终其嫡孙允中 仕圣德大王 为大阿餐 屡承恩顾 王之亲属 颇嫉妒之 时属仲秋之望 王登月城岑头眺望 乃与侍从官 置酒以娱 命唤允中 有谏者曰 今宗室戚里 岂无好人 而独召疏远之臣 岂所谓亲亲者乎 王曰 今寡人与卿等 安平无事者 允中祖之德也 若如公言 忘弃之 则非善善及子孙之义也 遂赐允中密坐 言及其祖平生 日晚告退 赐绝影山马一匹 群臣觖望而已开元二十一年 大唐遣使教谕曰 靺鞨渤海 外称蕃翰 内怀狡猾 今欲出兵问罪 卿亦发兵相为掎角 闻有旧将金庾信孙允中在 须差此人为将 仍赐允中金帛若干 于是大王命允中・弟允文等四将军 率兵会唐兵 伐渤允中庶孙岩 性聪敏 好习方术 少壮为伊餐 入唐宿卫 间就师 学阴阳家法 闻一隅 则反之以三隅 自述遁甲立成之法 呈于其师 师怃然曰 不图吾子之明 达至于此也 从是而后 不敢以弟子待之 大历中还国 为司天大博士 良・康・汉三州太守 复为执事侍郎・江镇头上 所至尽心抚字 三务之余 教之以六阵兵法 人皆便之 尝有蝗虫 自西入浿江之界 蠢然蔽野 百姓忧惧 岩登山顶 焚香祈天 忽风雨大作 蝗虫尽死 大历十四年己未 受命聘日本国 其国王 知其贤 欲勒留之 会大唐使臣高鹤林来 相见甚欢 倭人认岩为大国所知 故不敢留乃还 夏四月 旋风坌起 自庾信墓 至始祖大王之陵 尘雾暗冥 不辨人物 守陵人闻其中若有哭泣悲叹之声 惠恭大王 闻之恐惧 遣大臣 致祭谢过 仍于鹫仙寺 纳田三十结 以资冥福 是寺 庾信平丽・济二国 所营立也庾信玄孙新罗执事郎长清 作行录十卷 行于世 颇多酿辞 故删落之 取其可书者 为之传论曰 唐李绛对宪宗曰 远邪佞 进忠直 与大臣言 敬而信 无使小人参焉 与贤者游 亲而礼 无使不肖预焉 诚哉 斯言也 实为君之要道也 故书曰 任贤勿贰 去邪勿疑 观夫新罗之待庾信也 亲近而无间 委任而不贰 谋行言听 不使怨乎不以 可谓得六五童蒙之吉 故庾信得以行其志 与上国协谋 合三土为一家 能以功名终焉 虽有乙支文德之智略・张保皋之义勇 微中国之书 则泯灭而无闻 若庾信 则乡人称颂之 至今不亡 士大夫知之可也 至于刍童牧竖 亦能知之 则其为人也 必有以异于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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