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课后一起河马和长颈鹿打排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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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英语教程第三册课文译文加课后翻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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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册课文参考译文
----来自一位著名男演员的女儿的叙述
埃米?米特福德
我并不真正了解父亲,他不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我觉得他比较以自我为中心, 还有一点虚荣, 有时候还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公众们肯定都认为他很随和,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独处,不怎么跟我们交流的。
我小的时候父亲很少在家的,因为那时几乎没有什么关于他的记忆。他对家庭生活一直是有一些生疏。对他来说,工作总是放在第一位,而且记忆中他总是在外地演戏或是排练。他喜欢别人找他签名,也喜欢被别人认出的感觉。他获得过几个奖项,并为此感到骄傲。记得在他获得大不列颠影帝奖时,我们必须到白金汉宫去领取奖牌。那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无趣。还有其他数以百计的人拿同样的奖项,所以你得一直坐在那等好几个小时。每当有人来拜访我们家时,父亲总爱把他的奖项拿出来炫耀。
我上过公立学校,但是因为缺乏学习兴趣并且总是缺课,被勒令退学了。最主要的是我一点也不想去那上学,因为这样我就和我的朋友们分开了。把我送到那个学校读书他一定很高兴,但事实上到最后这一切只是浪费钱而已。我想我一定让他感到非常失望。后来我也试着做过几份工作但是都不能安心长久地做下去,然后我意识到我真正想做的是生活在乡村,并且,这也是我现在做的事情。
作为一家人,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空间上我们都有距离。这些日子我们很少见到彼此。我和父亲的性格大相径庭。我的兴趣一直都在乡村,而他则喜欢书和音乐,尤其是歌剧,这恰恰是我所讨厌的。如果他们来看我,他们的衣着也完全不适合在乡村穿 ― 貂皮大衣和漂亮的但不适合在田间走长路的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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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课后经常和同学们一起打排球、打篮球、踢足球。用英语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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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usually play volleyball, basketball and football with classmates in spar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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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网文[号··京公网安备号·甲测资字
文化部监督电子邮箱:wlwh@··
文明办网文明上网举报电话: 举报邮箱:&&&&&&&&&&&&徐大用:排球生涯·中学时代
敝博发表金长奎《圣芳济回忆》后,勾起了唐无忌的中学情结,发来徐大用《排球生涯·中学时代》,为共飨旧友,遂亦在敝博转载。从中可见,跨国集邮会士唐无忌曾因脸颊一痛,放弃过一个后来荣任国家排球队运动健将的机会。
运动健将徐大用
我从小在香港,父母离异,我跟父亲。父亲那时做生意,长年在外,把我送到岭南大学香港分校住读。当时这个香港分校只有高小和初中。这是一所基督教学校,两个星期才准回家一次。其中一星期要留校做礼拜,不得回家。这也是我一直不信教的原因。每次做礼拜念主祷文念到最后一句“诚心所愿”时,我就念成“存心捣乱”。这是抗议不让我回家。其实我也没有家。父亲在告罗士打酒店有一个长期房间,放假我就住在这里。在学校课后或不放假的星期天,主要的活动就是打球。那时我什么球都打。足球、乒乓球、篮球、垒球、羽毛球和排球。比较起来到是排球不常打。我那时课后还到图书馆帮忙。那时有个姓卢的老师是管图书馆的,他为图书馆购买了大量进步书籍。主要是苏联的。有很多高尔基的作品。我阅读了大量这方面的书。在他的影响下,还看了很多苏联电影。如《列宁在一九一八》、《列宁在十月》、《斯太林格勒大血战》和《卫城记》等。当时我思想是比较进步的。1950年父亲离港赴美,我未能拿到签证,一人留在香港。在上海的母亲不放心,到香港来准备接我回上海。我在岭南的要好同学邓炎基早我一年回国内念书,来信总说国内如何好。我母亲来信也说解放后国内生活稳定。所以我是很向往祖国的。于是我在1951年春节前到了上海。到了上海,先在中国中学念初二下。那时开始打九人排球。在香港时我并不高,到了上海后开始长高的很快。当时我打前排,只会拉球。除了排球外,还常和我表弟唐无忌一起打垒球。我投掷能力很强,所以就先打外野。强力的投掷能力对我以后打排球的扣球是非常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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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我考入圣芳济中学(第二年改为市立时代中学)。一个年级一共有A、B、C、D四班。我当时是B班。学校要开展班级球类比赛,当时我们篮球实力不如A班。魏征祥提议我们参加排球。当时我们只有他一人会扣球。我和张祖恩只会九人排球的前排拉球。为了比赛,魏征祥就专门教我们如何扣球。所以我的排球扣球启蒙老师是魏征祥。当时我们的班队成员有:魏征祥、张祖恩、朱盘安、黄昌宁、陈海铨、沈志正、吴本炎、余镇远和我。全校比赛结果,我们果然获得冠军。这时大家兴致非常高,都想继续提髙。当时我们知道A班龚振刚的哥哥龚振家是排球华东区迭手。我们就去找龚振刚,希望他的哥哥能来指导我们。龚振家非常热情,很快就来看我们练球,而且一点也没有大运动员的架子。他觉得我们热情可贵、而且身体条件都不错,就答应每星期天上午来指导我们。这样我们就进入了正规训练了。没想到从此排球生涯整整伴随我十几年人生历程。
当时我们是全校冠军,但只有魏征祥是校队代表。于是我们就约校队比一场,如果我们赢了,我们就应该取代校队。结果我们赢了。不过我们还是吸收了几个原校队的人。我记得有孙侣千、马永骋。这样我们就正式成为时代中学排球校队。1953年暑假正是学校从私立转为市立的时候。青黄不接,学校拿不出钱来买排球,而龚振家训练是要多个排球的。于是我们发起每人拿出一块钱由我和魏征祥到中央商场去买旧排球。我记得我们一共买了四个旧球。一次在训练时,其中一只球的缝线断开了,球胆突了出来,而且愈来愈大。大家围着这只球都儍了,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卓别林的电影
“大独裁者”
中大炮的炮弹没射出去而落在旁边,还在冒烟一样。最后还是龚振家走过去用小刀把球胆弄破了事。
&获全校班级排球赛冠军。由左至右:前排;吴本炎、黄昌宁、沈志正、陈海铨。后排:余振远、魏征祥、徐大用、朱盘安、张祖恩。
龚振家对我们完全按正规训练方法进行训练。他非常注重移动训练、栏网和对墙扣球。对墙扣球对如何用手腕控制球是非常有帮助的。防守战术则教我们二、二、二,马蹄形和边跟进等。
除了龚振家每周来指导我们外,我还去买了一本钱家祥写的“如何打六人排球”的小册子,一面仔细的读,一面结合到训练中去。当时东湖电影院放“欧洲排球锦标赛”
的记录片,我为了学苏联排球队的一个队员的扣球动作,就一遍一遍的去看。看了后,一早约了沈志正到学校去练。他传我扣,有了一些体会就再去看,再回到学校去练。有时校门还没开,我们就爬墙进去。多年后我又遇到沈志正,我对他说我后来能成为全国扣球髙手,他的功劳不可抹。
当时我们的排球网一边固定在柱子上,另一边是固定在一棵大树上。大树不断往上长,球网也就不断的提高。我们练扣球时,击球点也就不断提高。到正式比赛时,我们就觉得网低了,扣球时就感到轻松。由于击球点高了,往往就成了超手扣球。这正是无意插柳柳成阴。经过龚振家一段时间的正规训练,我们在技术和战术上都有了很大提高。因为我们己经是校队了,龚振家就正式成为时代中学排球队教练。
我们成为正式校队后,每天课后训练两个多小时。星期天上午龚振家来总要练三个多小时,从不间断。我自已每天一早到学校训练,沈志正能来我就练扣球,我一个人时就练对墙扣球。有时也练投掷运动,如手榴弹和标枪。
&时代中学校舍和大操场。左边是排球场,可见到球网一边固定在柱子上&
(照片前方是跳高、跳远用的沙坑,还可以看清撑杆跳高时用来插杆的木槽。这张照片在沙坑一角拍摄排球场,只拍到了一根张挂球网的柱子,一名二传和一名扣球的学生,很可能就是徐大用所说的沈志正和他自己;近处三名学生是在练习垒球传接,最近的二名右手都戴着垒球手套;足球的球门
框前有二名学生在练习攻守;在篮球场上活动的学生则更多——先睹堂主注)
&时代中学延安路福煦坊老校校门
&左边里面(照片中只见一部份)是排球场
&时代中学老校的新校舍
&左起:徐大用、朱盘安和魏征祥在新校舍门前
&训练在进行中。时代中学球场。
我当时除了排球,还打垒球。我和我表弟唐无忌、龚正纲,还有一些校外的如魏国光(后来是上海足球队守门)、马津生(后来是上海足球队前锋)等人组成了飓风队,参加上海市垒球联赛乙组比赛还得了亚军。我当时打捕手位置。我用垒球投球时如何使用手腕的动作用到排球的扣球动作中,使我在扣球时能很好的控制球。
我表弟唐无忌当时也想跟我学打排球,他条件不错,他比我高一些而且是左手,有打垒球的根基,打垒球时他是一垒手。但有一次在训练时,我在扣球,他在防守,结果球打到他脸上,半边脸都肿了,就此他再也不肯跟我练排球了。这件事到现在他还记得。
&飓风队获1954年上海市垒球联赛乙组亚军留影。前排左起:吴宏达(三垒手)、乐美仁(来宾)、龚正纲(来宾)、徐大用(中外场手)、George(投手)、XXX、费乃彝(二垒手)。后排左起:费乃赓(游击手)、周福昌(来宾)、魏征祥(来宾)、XXX(左外场手)、唐无忌(一垒手)、XXX(右外场手)、魏国光(Johnny)(捕手)、费淑芳(指导)
当时我们尽管花了很多时间在打球上,但功课还是抓得很紧的。我记得每次考试前我总到魏征祥家去“开夜车”。头上带上“健脑器”,再加上咖啡,拼命的背课文,特别是历史。第二天我们总能考到九十几分。
在研究扣球动作时,我还经常画出一些扣球动作分解图,这样便干了解动作的细节,也便于改正自己的扣球动作。当时我每天的训练时间总有四小时,从不间断,除非下雨。由于运动量很大,我的饭量也大了,而且需要营养,我母亲是非常支持我打球的,每天的伙食总是大鱼大肉,保证我有足够的营养。
龚振家当时就读于上海第一医学院,学习非常好。他这种打球学习两不误对我们起了一个非常好的榜样。他教球很认真,对我们要求很高。他的训练方法很科学,到底是一个有文化的教练。因此我们提高得很快。自从以我们班级为主的新校队成立后,我们经常与别的学校比赛,而我们总胜。这样全校同学都成了“排球热”。课后全校到处都在打排球。由于排球运动的普遍开展,出现了很多新人。很多新生力量也加入了校队,如李宗镛、苏肇伉、龚俊平及再后来的祝嘉铭等。他们后来也都成了上海队的队员。
l954年的中学排球联赛我们是屡战屡捷。同学们看球的兴趣也就愈来愈高,这也推动了全校排球运动很快的发展起来。
当时中学里较强的是位育中学。他们拥有黄济涛、冯小昆、魏征华等高手。南洋模范中学也不差,有李家振等。还有南市中学也不错。联赛最后是我们与位育中学决冠亜军。两校的同学都沸腾了。决赛在陕西南路上海市体育馆举行。市体育馆购票处都设到两校的校门口了。比赛当天市体育馆坐无虚席。两校都有强大的啦拉队。比赛紧张时,真是地板都要踏穿。最后我们获得冠军。新民晚报体育版也开始注意到我们这些新崛起的小将啦。
这时龚振家己经意识到我们这些新人将是上海队未来的新生力量。于是就让朱盘安、张祖恩和魏征祥到上海队参加训练。但他并没有让我去参加训练。当时论技术和身体素质是应该让我去的。我当时心中确实有些纳闷。不过这确促使我更加努力的去提高自己。后来我去上海队参加训练是彭仲权(
华东选手 )推荐我去的。龚振家由于要去参加华东区比赛,而彭仲权因工作原因走不开(
当时他在煤矿设计院工作
),故委托彭仲权代他来指导我们。当彭仲权来指导我们时,看到我在训练中表现得很突出,就奇怪的问我为什么没有参加上海队的训练,我说龚振家并没有让我去。他就说“我让你去”。这样我就开始也参加上海队的训练。2005年隔了五十年后,我又遇到彭仲权时,我提到这件事时,他说己记不起来。但这对我来说,确是我排球生涯的一个转折点。从此我们四个人就提高得更快了。当时上海队的指导是周达云先生。他是广东人,彭仲权也是广东人。我从小在香港长大,当然会讲广东话,周先生很喜欢我不知是否这个原故。参加上海队训练后我确实提高得很快。由于我们有四个人参加到上海队去训练,时代中学排球队就更加强大了。
&在位育中学球场与汇育中学排球队友谊赛,我正在跳起栏网
&获1954年全市中学联赛冠军后留影。前排左起:屈文涛、沈志正、闻义昌、孙吕傔、黄昌宁、印维义。后排左起:吴厚成老师、张祖恩、李宗镛、龚俊平、朱盘安、徐大用、魏征祥、苏肇伉、陈海铨、马永骋、吴本炎。
经常与强队进行练习比赛
当时我们常到迪化游泳池(
后来改名长熟游泳池
)的草地排球场练习。这样练防守不容易摔痛。开始是要付场地费的,但场长看我们这些中学生这样卖力的训练,后来就不收我们场地费了。而且当我们打练习比赛时,她还自愿为我们当裁判呢!在那里我们与钱家乃(
华东选手 )、徐英镛等高手组成的队进行过比赛,我们赢了。这样我们对自己也就更有信心了。
当时上海最强的队要算吴兴路消防队,他们拥有多个上海队老队员,如林吉生、丽月明、蒋建雄、刘端真等。他们的防守特别好。喜欢与我们打练习比赛,因为我们进攻好。与他们打练习比赛我们必须到消防队去,因火警铃一响他们就要跳上救火车马上离开的。和他们打练习比赛对我们的提高非常有帮助。
大力支持我们的吴厚仁、周宪会老师
吴厚成老师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他对我们从一开始就给与大力支持,为我们创造各种各样的训练条件。他虽是足球出身,但他总来参加我们的训练。这样他对排球也就愈来愈熟识了。联赛时他是临场指导,当然龚振家也在。多年后我们都毕业了,但时代中学的排球仍然独领风骚就是吴厚仁老师努力的结果。
还有一位是数学老师周宪会老师,大家都称他周相公。山东人。时代中学前身是圣芳济中学。这是一所天主教学校。他是一位相公,所以我们都叫他周相公(
)。他热爱排球,能发一手飘亮的勾手大力发球,经常参加我们一起训练。有时要数学测检,当他知导要有比赛时,马上测检改期。他很喜欢我。
记得一次是数学考试,周相公走到我身边问我中学联赛后面一场比赛是否有把握。我就轻轻地对他说“周相公,现在在考试呢”。他就指了一指我试卷某处,我马上警觉了,果然有一处我做错了。
参加上海队训练
自从参加上海队训练,我就与当时市队的名将们一起训练。当时男队教练是周达云先生,女队教练是朱戚公先生。当时男队队员有徐英宏、张臣模、吴成美、汪德元、龚振家、隋思德、赵允年、彭仲权、林吉生、丽月明、孙宗棠,再加上我、张祖恩、朱盘安和魏征祥四个新人。后来时代中学比我们低一班的苏肇伉、李宗镛和位育中学的黄济涛也参加进来。原来孙宗棠是队长,外号叫大王。龚振家告诉我因为他读书打球都特别出色,所以大家叫他大王。我最欣赏他的小轮臂扣球。我去后不久他就到北京协和医院工作了。我再次见到孙宗棠已是21年后的1975年。1974年孙宗棠随一个医学代表团访问美国,在参观纽约哥伦比亚医学院时,参观了我父亲的实验室。我父亲对他提到自已儿子在上海,以前打排球很出名。我父亲叫徐璋,孙宗棠就问我父亲他儿子是不是徐大用,我父亲说正是,孙宗棠就告诉我父亲他以前和我一起打过排球。1975年我父亲回国访问,我陪他到北京,孙宗棠来拜访我父亲,於是隔了21年后我们又见面了。上海男子排球队是当时所有市队中文化水平最高的。徐英宏和张臣模是华东电力管理局的工程师,彭仲权是上海煤矿设计院工程师,吴成美解放前就毕业于上海体专(
后来的上海体育学院
),是青年会体育部部长。汪德元在科技出版社,林吉生和丽月明是吴兴路消防队的。其他都是大学生。只有我们几个是中学生。孙宗棠离开后,队长就是张臣模。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们必然也要努力做到读书打球两不误,保持上海男排的这种光荣传统。特别像徐英宏、张臣模、彭仲权、龚振家、吴成美他们都是为人正直,作风正派,业务出色的。他们就成了我以后人生道路上的榜样。&
上海队赴穗学习
年春节期间,因中央体训班在广州冬训,为了迎赛即将来访的捷克和保加利亚排球队,市体委决定让上海男女排球队赴广州学习。以前在香港时,暑假我去过广州。但回大陆后,这是第一次,很兴奋。我们住在岭南文化宫。我记得外面是溜冰场,很噪。中央体训班的饶与容和王祖雄专门来为我们作示范。他们原来都从上海去的。饶示范二传,王示范扣球,他的勾手扣球非常飘亮。我们和别的兄弟队也进行了一些友谊赛,指导是周达云。
碰巧香港岭南分校的音乐老师刘彗娴和她先生杨景循老师(香港时他教我们英文
)从香港回大陆,当时也在广州。我让他们来看我打比赛。我在岭南住读时,平时跟刘老师学唱。当时我是学校的金嗓子,外号“一代歌王”,全校出名。那时刘老师还带我到香港丽的呼声有线广播电台演唱过,还录了唱片。那时每年全校的圣诞晚会必有我的独唱节目。看完比赛后,我问刘老师对我的评价。刘老师大为叹气说“可惜!可惜!”,认为我打了排球而放松练唱了。
&全体男女排队员在广州岭南文化宫留影。
&在广州湖南农民运动讲习所前留影。
&中央体训班队员向我们作示范
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
1955年春,捷克和保加利亚排球队到我国访问。捷克当时是世界亚军,保加利亜是第三名。我当时还是替补队员。我记得上场有徐英宏、张臣模、龚振家、吴成美、彭仲权等队员。当时我们的水平比他们差太多了,输得很惨,都是三比0。当时国际上流行勾手大力发球。接发球时队员成一字形排列。来球如过头就一定出界,就不接了。我记得和比赛时,己输到第三局,周先生临时换我上场。我问周先生如何打法,他说随你怎样打。那时我自己创造了一种下手发飘球。这种球发出去时由下向上,有些飘。但到了最高点就笔直落下。我发觉他们这种一字形接发球站法,后排空虚。我就用了这种发球。捷克队接我的这种发球时,见球过头了就不接,以为会出介,结果球笔直落下,就在界内。这样我倒得了几分。比赛后周达云先生说“今后徐大用要重点培养”。这次比赛我们虽输得很惨,但开了眼介,看到了世界水平的球,知道了我们和世界水平的差距。保加利亜是猛,捷克是巧。捷克队队员扣球时手腕用得很好,是斜线还是直线球,栏网人不易察觉。我由于有垒球基础,懂得如何使用手腕。周先生就叫我学捷克队的扣球,利用我会用手腕的特点来改变扣球的方向,我学得不错,周先生对我很满意。我同时也学会了捷克队的插腊球(
五六层楼高的高球 )。发这种高球当在室外特别是逆风时,对方是很难接球的。
比赛后,我、张祖恩、龚振家和吴成美与上海体训班的运动员一起随捷克和保加利亚队到武汉,我们是随队学习。这段时间我和张祖恩技术上提高得特别快。在武汉吴成美指导还抓紧我们的身体训练。记得有一次是双脚跳体育场看台,训练腿部力量。体训班女排孙晋菊比较瘦弱,在训练中晕倒了。去年我回上海,她到我家来看我,我提起这事,她也还记得呢。
这次在武汉时,上海体训班的刘青山指导员一直找机会接近我,做我的工作,要我参加体训班。打球对我只是业余爱好,我是决不当专业运动员的。所以我只敷衍他,不置可否。在回来的船上,他干脆睡到我边上,一直做我的工作,要我上岸就直接到体训班去。我一上岸马上叫了三轮车直接回家,他很失望。多年来刘青山一直要我成为专业运动员,但我坚持把大学念完,始终没有参加专业队,这是我一生做出的一个最正确的选择。短短四年时间,我们提高得很快。1959年春,保加利亚排球队再次访问中国,这时我已是上海队第一主攻手。再次与他们交手,我们以3:2战胜了他们,这说明我门己达到国际水平。同年在第一届全国运动会上我们获得排球全国冠军。
1955年蝉联中学联赛冠军,上海市联赛亚军
1955年时代中学再次蝉联上海市中学排球联赛冠军。这时全校同学几乎都打排球了。一下课,满操场都是同学在打排球。每次我们有比赛,看球的人都是万人空巷。我们都成了学校的体育明星了。我们的确推动了全校排球运动的大力发展。时代中学也因此成为市排球重点中学。沈志正当时是班上的党员,他总是很关心我,经常陪我单独练扣球。很多年后我从美国回到上海又遇见他,我对他说当年我排球能达到这么高水平,他有一份功劳。他却对我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当年路竹校长对他说:徐大用是从香港回来的,不是说他思想有什么不好,但他的想法总和我们有些不一样,你好好的影响影响他。原来他来单独陪我练球是有政治原因的。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
1955年上海市排球联赛打到最后是我们与公安决冠亚军,他们主要以吴兴路消防队为主。拥有多名上海队老队员,防守好,一传好,经验丰富。我们是小将,进攻力强。但和他们比则我们经验不足,防守与一传比他们差。比赛进行到二比二平,第五局打到十三比十三。由于我们的一传失误,最后我们输了,只拿到亚军,大家都非常难过。其实我们还是表现得不错的。在这样一支有多年比赛经验的球队面前,我们是打得很出色的。
当时同济大学是高校排球冠军,他们拥有隋思德和赵永皋两位上海队队员。我们为了要证明我们是上海学生的排球冠军,决定要约他们比一场。比赛在同济大学进行。结果我们确实赢了他们。这年我马上要高中毕业,同济想拉我到他们排球队,于是比赛后,隋思德就带我到同济大学到处参观,劝我报考同济大学。我喜欢航海,第一志愿是大连海运学院,把同济大学作为第二志愿。高考一结束,当时上海排球队的管理童仲教就马上把我的淮考证号码要去,目的是不让我离开上海。这样我自然就不可能去大连海运学院。结果我就考取了同济大学。
&1955年莸全市中学联赛冠军、上海市联赛亚军留影
后排左起;路竹校长、李宗镛、祝嘉铭、魏征祥、徐大用、朱盘安、龚俊平、苏肇伉、张祖恩、印维义、龚振家指导。前排左起:屈文涛、陈海铨、马永骋、孙侣仟、闻义昌、沈志正、黄昌宁
1955年上海排球队公开选拔
1955年为了迎接全国篮排球分区锦标赛,要组成上海男女排球队参赛。上海体委决定在全市公开选拔运动员。报上公开公布迭拔的目的、时间和地点。我记得是在陕西南路上海市体育馆进行。任何人都可以报名。这样做法很好,可以大大的提高广大群众参加篮排球运动的积极性。李家振初中在圣芳济,高中在南洋模范。我是高中才到圣芳济(时代)中学的,所以我们没有同过学。他打垒球,是很好的投手。也打排球,在南模他是主扣手。那时我家住在愚园路久安村,他住在宏叶花园,就在隔壁弄堂。上学时在无轨电车上常常遇见。因打球大家都互相知道,起初大家点点头,后来就交了朋友。以后他就常来我家玩。他父母在台湾,家中只有老祖母和他在一起。我母亲也有些知道他父母。这次我就叫他也来参加选拔。选拔在上海市体育馆进行。一排迭拔委员在球场边上。我只记得有周达云。朱戚公等。选拔时分成两队进行比赛,参迭的人由选拔委员叫上场时就上场参加比赛,由评判委员评分。当时我对龚振家说李家振条件很好,反应也快,是块好料。龚振家朝我笑笑说;我有你这一根油条已经够了,再来一个我可吃不消。回想起当初他没有让我去上海队参加训练大概就是认为我太“油条”啦!我这个人的确有些自由散慢,不喜欢被别人管。所以我决不参加青年团,更不会入党。不过这次我和李家振都被选上了。这次选拔张祖恩因患盲赐炎转腹膜炎而休学,未能参加。因此他比我晚毕业一年。这年的全国比赛他也不能参加了。
1955年全国篮排球上海赛区锦标赛
1955年全国大中城市篮排球分区赛上海赛区于暑假开始,我们都住在陕西路市体育馆。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全性国比赛。周达云先生己不当我们的指导,是吴成美接替他,但吴成美同时还是队员,所以就向体训班借了陈孟中来当指导。当时男排共十三人。队员是:徐大用、龚振家、吴成美、李家振、朱盘安、林吉生、丽月明、彭仲权、隋思德、赵允年、李海升、李宗镛、黄济涛。当时我有些发胃病,我家在端金路,离陕西南路市体育馆很近,每餐都由保姆送面条来,这就使其他队员觉得我有些骄气。我记得比赛最后由我们与福建队决冠亜军。比赛进行得很紧张,一直打到二比二。第五局我们以九比十四落后。这时很多观众开始对我们没有信心而都陆续离开了。但我们一直追到14比14,观众又开始回来了。从14比14一直打到27比27,这时观众都沸腾了。最后我们以29比27取得最后胜利,莸得冠军。这是我排球生涯中打得最长的一局球。
&比赛剪报之一。
&比赛剪报之二。
&上海男排获冠军后留影。后排左起:陈孟中(教练)、朱盘安、隋思德、彭仲杈、赵允年、李海升、丽月明、林吉生、XXX(管理)。前排左起:徐大用、李宗镛、龚振家、吴成美、李家振、黄济涛。
&女排获亚军后留影。后排左起:宋宗舫(教练)、卢彗君、XXX、许虹、毛正容、胡清玲、张恩美、XXX、XXX(工作人员)
、XXX(领队)。前排左起:朱佩兰(工作人员)、王征丽、方元、罗维德、曾平、XXX、周佩利。
我的排球生涯的中学阶段到此结束,以后就进入大学阶段了。没想到进入大学后,我的排球生涯还持续了九年,而且是匈涌澎湃的九年。
关於在时代中学这一段打排球经历,很多人都希望我能把它写出来,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这确实是上海排球发展史中很重要的一部份。时代中学出了这么多优秀排球运动员,当初是怎样开始发展起来的,我是应该把它写出来。在吴成美、邹持、徐英宏、张臣模、彭仲权等的鼓励下,我终于把它写出来了。文中有很多珍藏的历史照片,是经过了十年浩劫后失而复得的。文革破四旧把这些旧照片都抄去了,文革后有人在学校抄家物资中发现了一包我的旧照片,于是还了给我,不知是那位有心人当时把这些照片包好的,我真要感谢他。
在以后的九年中,是我排球生涯达到顶峰的年代,但也是风风雨雨不断的年代。
1959年我们以3:2战胜了再次来访的保加利亚排球队,1955年时我们是他们3:0的手下败将。同年在第一届全国运动会上,我们取得排球冠军,莸得金牌。1960年国家授于我中华人民共和国排球运动健将称号,这是我国运动员的最高荣誉。1962年我们再在全国甲级联赛取得冠军。1962年国家队准备参加世界排球锦标赛,为了赛前练兵,特意到上海来与我们比四场,结果我们胜了三场,输的一场也只以2:3输的。这期间我参加过三十几场国际比赛。我参加的最后一场国际比赛是1964年与苏联国家青年队的比赛,比赛在江湾体育馆进行。国家队在北京是3:2胜的,而我们却以3:1取胜。这场比赛我的进攻苏联队简直无法招架。报纸上是这样报导的;只听见网前叮咚声响,十之八九是徐大用在网前扣杀。这场球给我的排球生涯划上了句号,却是一个完满的句号。
我的排球生涯也离不开残酷的阶级斗争。龚振家在那场残酷的反右斗争中含冤而去,我失去了我的排球启蒙老师和一个我非常崇敬的球友。吴成美也因此受牵连而不再当我们的指导。但几十年来我们始终是最好的朋友。魏征祥也被定为学生右派,在文革中还坐了多年冤狱。我在1959年全运会前的体格检查时发现左肺尖有阴影,经全市名医会症后,认为已经是吸收好转期。大部份医生同意我可以参加比赛,平时训练减少一些运动量,由中山医院肺科主任萨藤三指定为我的医务监督医生,全国体委同意我参加全运会比赛。由於全运会获得冠军,我们这批大学生就全被留下成为专业运动员。我因身体情况不适合当专业运动员,向当时抓文教的市委书记复旦大学党委第一书记杨西光提出要求回大学继续学习。他同意了但要我转学到复旦大学,他要把全市高校的排球高手全集中在复旦,使它成为全国最好的排球队。于是我就转学到复旦数学系固体力学专业,这样也就决定我教了一辈子实验力学。由全上海高校排球高手组成的复旦大学排球队从此成立,但上海队有重要比赛仍借我过去。1961年毕业后留在数学系当教师,但仍以排球为主。当时复旦男排确实有一定水平,全国大学生排球联赛因我已是教师不能参加,但仍莸得冠军。有一次和上海队友谊赛,我们也赢了。
从1963年起,由于从所周知的政治原因,全国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其实这就是其后的文化大革命的前奏。为了显示复旦大学也在抓阶级斗争,于是全校大搞反动学生。1964年夏,阶级斗争终于到了排球队,突然发起对魏征华所谓的“反动言行”进行揭发批判。我和他的哥哥魏征祥是多年同学、好友,又是一起打排球多年。是我去要他从财经学院转到复旦的,当时他母亲要我好好照顾他。所以我决不能让他出事。我拼命想保护他,但最终还是被定为反动学生,更被送去劳动教养。我当然就背上包庇他的错误。但杨西光还是保我的,我口头上向上面检查了几句也就算了。最后杨西光让我回系里去提高业务,并送我到物理系进修无线电,这对我以后搞实验力学非常有邦助。年底系里要我去参加一期面上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无论如何我还是犯过错误的,让我去接受接受教育也说得过去。但才下去两个月,可能下乡后营养太差再加上心情非常郁闷,我的旧病就复发了,就此终止了我的排球生涯。直至1966年初在领导的关怀下由中山医院最优秀的胸外科医生范德兴主刀,成功地进行了肺部局部切除手术,我才恢复了健康。当时我们是以四清工作队名义下乡的,
我说过这样一句话“现在是我们整别人,下次就是别人整我们了”
,不幸被我言中,接下来的十年文化大革命搞得天翻地覆。我被整整批斗审查了三年,1972年总算宣布解放,结论是“犯了严重性政治性错误,性质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回到教师队伍,夹着尾巴做人。
但我的排球生涯还有一个尾声。一天在大礼堂开大会时,突然台上的工宣队问“徐大用来了吗?”,我吓了一跳,赶快回答“来了!”,工宣队就说“徐大用你可以出来打打球啦!”。一道圣旨,我马上到体教组找宋宗舫指导。我记得和李国杰、林富冲等再组织起来。当时我已38岁,已有九年没有摸球皮了,幸好我这个“牛鬼”在“劳改队”一直从事重体力劳动,身体素质还保持得不错,练了一段时间后,居然还能跳起来双手拉篮圈,扣球也还像样。我记得春节时还到苏州打公开比赛,在南市体育馆也打过好几场。一次我大儿子龙龙对我说他看过我打排球,起先我有点纳闷,他是1964年才出生的,后来我一想就是这段时间我母亲带了他到南市体育馆看过我打排球的。文革后期,复课闹革命,工农兵学员进校,又让我去讲课了。另外为了要搞我国的第一架大型客机,即708工程,在我系建造了大型买验室,我也要参加做很多买验。老党委书记王零也“解放”了并被“结合”
到我系,并到买验室来抓工作。我教的是实验力学,为了理论联系实际,常要到工矿去搞实际测量,很忙。一次王零在实验室说:有徐大用在我有信心把实验室搞好。到了“批林批孔”
就变成“王零又在重用什么人” 啦。我出来打球又有人说“徐大用又翘尾巴了” 。慢慢我就很少去打了。
文革过后我终于莸得平反,王零又是党委书记了。一次他叫我去说想要我把排球队再搞起来,我问他能有文革前的规模吗?他说不可能这么大,我就对他说还是让我去搞业务吧,他想了想,同意了。这样我就再没有过问排球队的事了。
魏徵华的冤案始终是我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在文革中与党委副书记徐常太在干校一起劳动时,我曾问过他魏徵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告诉我确实是上面下来的,与他无关。这显然就是上面定好一批“反动学生”
叫下面搞。文革后徐常太又是党委副书记兼统战部部长,我於是找他谈魏徵华平反的问题,他也认为当年确实搞过头,具体平反的事让我找王文梅。她是拔乱反正办公室的,也是当时的女排领队,魏徵华的事她最清楚。我找王文梅谈,她也认为是搞过头,应该平反。当时我因马上要赴美定居,就把这事托付她了。后来不久魏徵华就得到平反,调回上海,分配到中学当外文老师,复旦并给了他一定的经济补偿,我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下,为此我也要感谢王文梅为此所做的努力,我也算对他和他的哥哥、父母有个交代。他现在也已退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女儿也已工作,享受着快乐的退休生活。
我已年过70,尚未退休,还在纽约州立石溪大学任教。魏征祥“文革”后平反,一回到上海就打电话约我看面。他比我早一点到美国。他现在也在纽约,很多事也是与他一起回忆起来的。吴成美在佛杰尼亚,徐英宏在洛山矶,在写的过程中,我常打电话给他们,要他们帮我一起回忆,事情毕竟己经过去半个世纪了。有时我还越洋打电话给远在上海的张臣模、唐无忌去核对一些事情。1973年我带工农兵学员到南京煤山9424去测量热筛的热应力时,和张臣模、刘瑞真在那里又见面了。张臣模还专门到长江口去买半斤一只的大闸蟹请我吃。黄昌宁在北京,从清华大学退休后,又到微软当顾问。1983年他在耶鲁大学当访问学者时,曾到纽约来看我。沈志正退休后在澳洲,余镇远退休后回到上海,张祖恩、李宗镛、祝嘉铭都已退休,在上海。屈文涛也在纽约,我们现在都保持着联系。
2005年复旦百年校庆,由秦绍德书记招集六十年代复旦男女排球队队员返校团聚。多年未见面的老球友们真是万分高兴,会上秦书记、王文梅等都讲了话,最后大家一定要我讲几句。我记得我讲了这样一段话:今天我首先要感谢耀邦和小平同志,拨乱返正,平反一切冤假错案,才有现今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今天我们才能在这里欢聚一堂。
这次百年校庆排球队队员都希望能题题个词。我的题词是这样的:
“不管风云变幻岁月流逝,当年球场友谊永存!”
就以此作为我的结束语吧!
2007年8月于纽约长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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