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我坐在两个同桌混得很好之间,然而她们俩在旁边聊的很好,我却无法融入

【记我的几任女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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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的几任女同桌】
记我的几任女同桌
端午放假,闲来无事,终于看到了电影《同桌的你》,不禁勾起了我对儿时几任同桌的回忆。
现在的电影也不知怎么了,仿佛进入了一个我这个年龄段前后的人集体怀旧的年代。从《致青春》,到《同桌的你》,都写满了70、80后的青春记忆,从用过的物品到经历过的事件,都是那样的熟悉,并一波一波地引起共鸣。
但是,说实话,我的同桌可没有电影里演得那么浪漫,可以说,我的求学史,纯粹是一部充满了血与泪的被女同桌的欺凌史。
幼儿园同桌早就被我遗忘了,一切都是在各种抵触中开始的,反正我就是不想上幼儿园,因此,幼儿园的一切记忆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
上了小学,第一个同桌叫YX(为保护个人隐私,均用拼音简写代替),长得非常清秀,梳着一个马尾辫,是班里皮肤最白的一个。我只和她同桌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那却是我童年记忆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她算得上是班里的女神了,最初的学校在城乡结合部,班里农村孩子比较多,她是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也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后来,我成了她最大的竞争对手,第一和第二总是在我们俩中间轮流产生。也许正因为此,她总是对我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从未和我闲聊过,根本不像电影中演的那样火热。那个时候,我一直认为,同桌就是老天专门赐给自己的,上学时是同桌,长大后就自然变成了自己的妻子。说起来也够早熟的了。不过长大后,有一天,同事给我介绍了个女朋友,一打听姓名,嘿,竟然是她!可惜那时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又不是见色忘义的人,所以就婉拒了。从此再也没有联系上过。
再后来,老师又给我换了一个女同桌。这个同桌长得很胖,完全没有了YX的清秀。但在学习上还算要强。学期末,经过老师和同学的评选,我被民主测评为“两道杠”。胖同桌没选上,趴在桌子上开始嚎啕大哭,看得我心里也酸酸的。中午放学回家,和家人一顿显摆,受到长辈的一致表扬。可惜好景不长,下午到了班级,老师心情沉重地找我谈话:“你同桌没选上,整整哭了一中午,连家也没回,饭都没吃,你是个男生,而且,将来机会还有很多,希望你能发扬一下风格,把两道杠撕下来给她戴上吧。”天,神圣的杠杠原来还可以这么玩?我二话没说,把两道杠从自己肩膀上拿了下来,送到满是泪水的女同桌手中。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立即破涕为笑了!事实证明,女生早熟是真的。腹黑比较多,这也正是为什么小时候男生都不喜欢和女生玩的原因之一。两道杠女如今早已不知去向,那个两道杠可能也早已被她扔掉了。而我,则从那以后,再也没参与过什么关于杠杠的竞选。
同桌长大后是妻子的这个观点很快就被另一个变故弄得彻底无法自圆其说了——老师给我换了一个男同桌。他叫王军,是个胖子,个子不高,眼睛不大,非常幽默。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听他给我讲各种笑话。就好像每个记录青春记忆的电影几乎都要有个转学的桥段一样,他只陪我度过了不到一年的时光,我就转学了。
新的环境,新的同桌,先后换了两个,一个叫LCY,一个叫ZXK。从她二人开始,我的同桌开启了奇葩模式。她们一开始对我都很好,放学还和我一路。特别是那个ZXK,她的长发总是挡着半边脸,而另一半的眼睛则露在外面,非常时尚漂亮。但后来我才发现,她们俩一个是御姐,一个是腹黑。为预防近视,保护视力,那时学校实行同桌每周大轮换,每位同学都很关心并计算着下一任同桌是谁。我也一样,有时甚至还能计算出好几周以后会和谁同桌。其中有位非常漂亮、干净、全班男女生都梦想着和她同桌的女神级人物,刚好下一周轮到我,心中不禁暗喜。但与此同时,腹黑女和御姐也计算到,她们未来的命运很是悲惨——她们即将和一个全班同学都很讨厌、整天流着青黄鼻涕、又脏又臭的纯屌丝一桌。老师当时不让自己串桌,但是,腹黑女和御姐还是向我提出,要提前和我串一下,并说她们想和女神一桌,被我断然拒绝。然后,纯洁的同桌情谊立即破碎,为了达到和我串桌的目的,腹黑女开始和御姐利用课间及放学后精心策划,在全班造谣,说我有“爱滋病”。那个年代艾滋病这个词刚刚传到中国,甚至在她们懵懂的小思维里,还不明白什么是艾滋病,甚至,他们还在班级里到处散发的小纸条上,用幼稚的字体把“艾”字写成了“爱”字,在她们看来,“爱滋病”是一种因乱爱而引起的病,还算符合逻辑。那一年,我们刚刚小学四年级。所以说,熊孩子的存在是不无道理的,而且,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小LOLI,实际上很可能是一个腹黑女。
她们开始四处散播,警告同学不要接触我,甚至不要和我说话,因为据她们眉飞色舞的描述,“爱滋病”会通过言语接触传染。好吧,现在,全班同学都在议论我有“爱滋病”了,而且,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对付这种人,如果换成现在的我,我会笑着对她说:“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难道我是被你传染的?”或者,我也许会把她压在身下,对她说,来来来,让我把爱传染给你吧。没准儿还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呢啥的也说不大一定。但毕竟儿童是天真的,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御姐和腹黑女都有一个上6年级的混子哥哥,整天打打杀杀的,全校都出名。而我则什么都没有,甚至连爸爸都没有,因此没敢造次。回家和妈妈说了此事,在成人眼中,这是一种非常荒诞的事情,同时也是不值得理喻的,所以,她一笑了之。然而,在孩子的心里,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虽然我也不清楚什么是“爱滋病”,但是,仍然觉得那不是什么好病,应该和不正经或乱爱有关。
就这样,终于熬到了重新分桌,换桌规则突然发生了变化,我们都没能和女神同上桌,也都没和鼻涕男同上桌。“爱滋病”也随着换桌风波的淡化而逐渐痊愈了。工作后,我竟然通过朋友认识了位老乡,而且,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聊着聊着,才发现他竟然就是当年腹黑女的混子哥哥。我打探起了腹黑女的消息,她如今结了婚生了子,过着平凡的日子。她其实很可怜的,听她哥哥说,她小时候上房掉下来,一只眼睛被树干戳瞎了,所以才一直挡着半边脸。怪不得有一天天热,她不经意间掀了一下头发,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画面——她的另一只眼睛是瞎的,而且,外形非常恐怖!
上帝是公平的,进入五年级,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同桌,她叫SHX。我上学早,班里的同学几乎都比我大。她也一样,个子不高,却很精干,短头发,擅长短跑,是校队的骄傲。她在运动场上狂奔时,简直就像一个风一样的女子,会引来全班自豪的呐喊声,包括老师在内,都会为她感到无比荣耀。她仿佛天生为运动而生,也只有在运动场上,她才会成为众人的焦点。然而,一到了教室,老师对她的态度就会立刻来个360度大转变——她的学习实在堪忧。老师甚至警告过她不要成为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孩子。她的标志性记忆就是在上语文课时,总喜欢把所有的翘舌都读成平舌,但却没有一般东北人读的那么难听,听上去非常优雅。语文老师为此对她一顿训斥,而我却在心底挺为她打抱不平的,私下里对她说:“其实挺好听的。”
她在体校训练,难免会沾到一些社会上的不良习气。上课时她也不听讲,整天给我讲启蒙故事。我那个时候就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懂,但听她讲得非常生动幽默,经常想笑还不敢笑,于是便把笑从鼻腔里挤出来,发出沉闷的吭吭的声音。我一笑,她就掐我大腿里子。而越是这样,我就越痒痒,就越想笑,如此恶性循环。可以说,这个同桌绝对是我的性启蒙老师,她闲着无聊时,就会给我讲黄段子,声情并茂不说,还会上下其手,带着动作来。比如,有一次,她给我讲一个关于小鸟的故事,说是有一根树干,有个人爬上树去掏鸟蛋,然后她的手就摸到我腿上来了,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向上摸:“摸啊、摸,摸啊、摸,突然摸到一个小鸟儿窝!”然后就开始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大笑。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很痒,然后就傻乎乎地跟着她笑了起来,我觉得她真是太欢乐了。我心说,这鸟和蛋跟我有毛关系啊?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原来这两种东西还真都和我有关。她当时这绝对是对我的一种性骚扰,摧残我幼小的心灵,多亏我什么都不懂。她还喜欢穿大跨栏背心,有时我一转头,就会看到她上半身走光,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和我不一样的地方,感觉像个鸡屁股,看得我一阵恶心。我发现我小时候还真是个好孩子。
后来,老师为不影响我学习,把她调走了,但正是这个“小混混”,带给了我小学时代最快乐、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进入6年级,重新分班,我被分配了一个新的同桌,虽说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却实在是一位为人仗义的女汉子——她叫WK。班上很多男生都让她三分,我生性老实,不爱说话,她却从来不欺负我,且非常照顾我,对我非常好,甚至在上美术课时,我看不清黑板上的画,她还主动把眼镜借给我。每周一串桌的日子又来了。很荣幸,我和鼻涕男又分到了一个班级,我们又都在期待着自己的下一个同桌。我目测着,下一个,她和他,他和她,我和她!又是那个女神!怎么这么神?再下一个,她和他,他和她,她和……他?!天啊,下下周,女汉子也将会和鼻涕男串到一桌!?
上课了,老师非常强硬地训斥着:“目前在我们班有一种不良风气,竟然有同学自己随意串桌,有的甚至还来找我,让我给他串桌,规则已经定好了,从现在开始,谁和我提串桌的事,我就和谁急,就找谁家长好好说道说道。马上要毕业了,都给我消停点,别自找不自在!”
下课了,女汉子也发现了下下周自己的命运,于是对我说:“和你说件事,我不想和鼻涕男一桌,一会儿你去和老师说一下,就说你不想和女神一桌,特想和鼻涕男一桌。”
好荒唐。但有了以前的教训,我说:“老师刚说完不让找她串桌,我这就去和她说,岂不是找死?过几天再说好吧?”
“哎呀,没事儿!你现在就去说!”
我没有答应。
于是,她竟然也启动了腹黑模式。
6年级时的学业很紧张。老师说,上课时不许搞任何小动作,不许发出除笔头的沙沙声以外的其他声音,除回答问题外,不论谁的错,都不许举手告状。那时都是长条椅,两个人一条凳子,于是,我那同桌的她开始在上课时故意晃当长条椅,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老师回头看时,她就会突然停下来,然后老师就会恶狠狠地对我说:“WHT!你能不能不整出动静!”我刚要解释,老师说:“你不用解释!”有同学替我伸冤,老师说:“谁再说话上外面呆着去!看谁再敢说话的!”然后,就是女汉子一脸充满胜利感的笑容。有时,老师叫我站起来回答问题,等我坐下时,她突然把长条椅向后一挪,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引来同学一阵哄笑。老师回头看时,还特意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潜台词是:“笨死了。”
上课时,很多同学都在下面窃窃私语,老师说:“你们都会是吧?觉得我没你们讲得好是吧?你们认为谁讲得好就让谁上来给你们讲!”
奇葩同桌为了让我出丑,突然举手,向老师推荐我。老师非常气愤,大叫:“来来来,WHT!既然有人推荐你,那你就上来给我们讲讲!”平时一言不发的我突然躺枪,着实受了一惊。我比较晚熟,甚至感觉自己小时候非常像郭靖,很木讷,却很有狗屎运,当时并不清楚为什么老师非得让我上去讲,只好硬着头皮走上讲台。换成现在,我一定会认怂地说,老师我不会,还是您讲吧。但是,他们在闲聊时我确实认真听讲了。当时老师在台上讲时我就在内心深处想,如果换成另一种方式来讲,一定会听得懂也更爱听。于是,我感到展示的机会一下就来了,瞬间有如注入鸡血、神魔上身,便很听话地用自己的理解方式,把题讲了出来,还不时地模仿老师的样子提问。同学们感到喜闻乐见,听完我的课,都抱以热烈的掌声。老师当时的表情说实话我没敢瞅,估计脸都绿了。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天生就具备屌丝的底子。那次讲课,奠定了我日后换位思考的讲课风格,直到现在,我给不爱学习的孩子们讲马克思主义哲学,仍会获得热烈的掌声。甚至给别人讲枯燥的法律,大家也会感到轻松幽默,且贴近实际,实现了由“听不懂”向“听不够”的转变。感谢小时候大家对我的锤炼和鼓励。
爸爸活着时,曾经对我说,儿子,咱们一定不要欺负别人,但是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拿起砖头使劲砸他!砸到他服为止,但千万别砸脑袋,别砸死人就行,出了事爸替你担着!这是男人传授给男人的勇气。男孩子需要有这样的勇气的灌输和支撑。
可是,父亲的早逝,换来的却是妈妈那一句“好男不和女斗,能忍则忍,再坚持几个月,小学毕业后不和她一个班就好了。”我觉得好男不和女斗还是比较有道理的,于是便选择了沉默。从小学一直到初中,我都很沉默,甚至一言不发。直到现在,同学聚会时也经常会有女同学非常好奇地问我,为什么你的变化会这么大?以前一言不发,而现在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也许不知道,那正是一种在无助条件下,人类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的开启。正所谓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但当时太小,不懂这些道理,一切皆出自本能而已。
小学毕业时,终于扬眉吐气,被学校评为了毕业生中的“三好学生”。那是一项人人羡慕的荣誉,因为按照惯例,最后一学年的“三好学生”是要在小学时光的最后一个周一上台,在全校师生众目睽睽之下升国旗的。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无上的荣耀,是期盼已久的梦想。相对而言,同桌的她以拙劣的成绩即将小学毕业。
我倒计时似地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直到周一的早上,也没有任何人通知我去升国旗。
也许是取消了?我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但是,在庄严雄壮的国歌声中,我却眼睁睁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神气十足地出现在了操场的至高点上——我的同桌。原来,班主任是她的亲戚,老师临时将我替换了下来,说是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三好学生”上台升旗的说法,只是由老师随便指派一个即可。老师的这种说法无法自圆其说,因为在台上的四个人当中,其他三位我也都认识,都是6年组的最后一批“三好学生”。
尊师重教很重要,毕业后仍能爱着、念着自己的老师更是一种美德。但是,为什么有好多孩子在毕业后一提起老师都会显得很无奈?难道都是学生的人品有问题吗?为什么一想起有些老师则会永远念念不忘,而且,还会被同学们在贴吧里、私下间尊称为永远的“妈妈”?道理不言而喻。要想被人所敬,必先自尊、自爱。
我的小学时光就是在这样的结局中惨淡结束的。现在终于看明白了,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在小学6年级时,被老师给潜规则了。事实告诉我们,人分三六九等,老师也不是都那么高尚的,哪个职业都有败类。
后来,这位班主任一路荣升,再后来,得了癌症。
为人师者,既会教授你一些书本上的知识,同时,也会从另一个角度,让你顿悟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前者是显性的被动接受,而后者是隐性的,要靠个人的造化和悟性领悟。因此,即使后来她得了癌症,我也仍很感激她,并真诚地祝福她早日康复,因为她从另一个角度,告诉了我这个世界是多么地现实和骨感。
人世间的事总是那样地巧合。
终于来到了妈妈口中天堂般的初中,终于可以摆脱恶魔般的同桌了。但同时也在暗暗祈祷,不要再有奇葩来干扰我的学习生活了。
初中的同学来自各个不同的小学,果然与众不同,视野一下就开拓了不少,好多同学都不认识,尤其是女同学,各个花枝招展,仿佛只一个暑假的时间,就完成了由儿童向花季少女的过度。
然而,不知为何,现实总是那样地可怕。正当我陶醉于花海之中时,不经意间,突然看到了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大蚂蜂”!小学6年级时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汉子同桌!她竟然又和我分到了同一个班!踏马的,好酸爽的感觉!这样的缘分我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
刚进班时都是随便坐的,我故意躲她躲得远远的,因为当时心里也有个小算盘,万一一会儿重新分座,我也不至于再和她在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老师来了,说了好多规则,这下我安心了,从此脱离苦海。
没想到,老师BALABALA说了一大堆后,终于说到了重点:“全班同学起立,按大小个儿,重新排队站好,开始分座!”俺滴个娘哎,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老天啊,你还没折腾够我吗?她是你派来惩罚我的逗比吗?
出去吧,男女生各毁一排,还好还好,经过了一个夏天,她长高了一些,排在了我后面。正暗喜中,突然,老师说:“WK,你往前站!”我了个大擦,她竟然离我只剩两个人了!好惊悚!老师看了看,又说:“WK,你再往前站一位!”啊?!一身冷汗。老师啊,我这小心脏啊,受不了你这样折磨了啊。老师又开口了,我心说,求老师不说话。老师说:“WK,你再往前一位!”老师终于满意地笑了。
命运就是这样,很多事都是如此,你越不想,它越发生。于是,我和WK在分别了一个假期之后,再次同桌了。
女孩子都是会长大的,回到座位上,我看看WK,她看看我,她的脸红了,也许是对小学时欺负我的事迹感到内疚,但基于女汉子本色,她仍很坚挺强势的样子。
老师可能是个强迫症,过了不到20分钟,她又让WK到后面就座了。那以后,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沉默,而她,也从没主动和我说过话,但彼此心中早就忘了小学时的“怨恨”。毕竟是同学一场。后来,大家都有了各自的职业,她开了家饭店,聚会时,有同学又提起了当年的那段往事,说WK你当年把人家WHT欺负得够呛你还记得吗?WK一脸的愧疚,说当时不懂事,请你原谅。
无论怎样,那都是一段经历,完全忘却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我眼中,她永远都是那个上课时借我眼镜戴、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仗义的女汉子。如果不是因为鼻涕男,我相信腹黑女、御姐和女汉子都不会对我如此刻薄的。对了,有意思的是,那个鼻涕男从小学一直到初中,也都伴随在我左右,一直是同学。如今在集市上卖驴肉,而且,已经越干越大,成了名副其实的肉店大老板,鼻涕早就干净了。那位女神后来却走下神坛,嫁了个平凡的人家,过着平凡的日子。她可能从未想到,小学时竟有这么多人在暗恋着她,并想尽一切办法想和她同桌,包括女生,而且还为此发生了这么多充满了火药味的尔虞我诈和荒唐大乱斗。看来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从那以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老师把一个学习刻苦、为人聪明的女生调到了我的身旁——ZP。她皮肤白晰,肉乎乎的,脸像鸡蛋青一样白嫩。身上总是香喷喷的,戴着个小眼镜,长得虽然不漂亮,但却非常自信;典型的学霸,却还特别调皮,睿智里透着幼稚和可爱。
遗憾的是,当时我们坐的是三人桌,我在右,她在中央,还有一个帅哥坐在左边。那时我总感觉好像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共享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些酸溜溜的感觉。
我要感谢和我相处过的女生,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特别信任我,所以对我都特别好,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有安全感的缘故吧。她也是如此。每当我有不会的题时,她都会主动帮助我,或者有时我主动向她请教时,她都会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女生中有一些人很是嫉妒她的成绩,在背后说三道四,但她都不予理睬。为此我很佩服她的气度。她最喜欢看的动画片是《机器猫》,最喜欢的书是《皮皮鲁和鲁西西》。她的内心非常单纯,学习对她来说好像根本不是一件难事。她一直是我心中的未来之星,我坚信她长大后一定能考上清华或北大。我们之间的接触也仅限于学习,但直到今天,我有时做梦也会梦到她,特别是在参加各种考试前,总能梦到自己在照她抄,然后在梦醒后,就能考出非常理想的成绩。
初中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万万没想到,听说她后来考入了一所医药类学校,并在毕业后,一直坚持到了硕士、博士,甚至博士后。现在在天津工作,最近又去了美国做访问学者,至今仍然独身。2012年在北京学习,相约又见到了18年未见面的她。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朴实,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姑娘,看得我心里一阵心酸。18年没见面了,我略过了她最美好的青春,从活泼可爱的十六岁花季少女,瞬间穿越到成熟沉静的三十几岁女人,真的难以接受。
ZP是我的最后一个女同桌,从那以后,虽然也有过同桌,但是,却都是男生,确切地说,ZP也可以算是我的最后一个正式的同桌。
人生就是如此,时光短暂,匆匆而过。容颜虽然改变了,但是,同窗之情、同桌之谊却永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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