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正在找好的英语演讲pptT,刚好看到你了,才看到这个09年的回答,请问你还有保存吗

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位很特别的哲学家,名叫弗洛丽·罗汤多。

前几天我偶然读到她发表在某学童杂志上的其中一则沉思录。它这样写道: 如果有机会我要去箌我们星球——地球的中心,去寻觅铀、红宝石和黄金我要去寻找原姿原态的怪物。然后我会搬到乡下去。弗洛丽·罗汤多,八岁。

弗洛丽宝贝,我知道你真正想说什么——尽管你自己并不明白:你才八岁又如何可能明白呢?

因为我就曾涉身我们星球的中心;至少我也曾遭遇这样一番旅程中在所难免的磨难艰辛。我曾寻找过铀、红宝石、黄金一路上,也见着其他的人在追寻这些东西跟你说吧,弗洛丽——我见到过原姿原态的怪物!也见过被作践了的怪物不过,原生态的品种却属稀珍中的上品:犹如白色松露较之黑色松露;苦味野生芦笋之于人工种植就差我没搬乡下去了。

实话实说我正把这些话写在曼哈顿一家基督教青年会有官方抬头的信笺纸上。上个朤我一直寄身在这家青年会二楼一个看不见风景的小单间里。我更喜欢六楼——这样如果我决定爬出窗外,就会产生一个重大的影响也许我会换个房间。楼上的也可能不换。我是个懦夫但也不至于怯懦到会纵身一跳。

我叫P·B·琼斯。我有些犹豫——是现在就把我的一些情况告诉你还是等一等,待将这些信息编织成一篇故事再说我也大可什么都不告诉你,或只告诉你一些只言片语因为我自认在這事件里面,我只是一个记录员而非参与者,至少不是里面重要的角色不过,或许从我自己谈起会来得容易一些。

我说过我名叫P·B·琼斯;三十五或是三十六岁:具体不清楚,因为没人知道我出生于何时,父母是谁。我们唯一知道的是,我婴儿时被人遗弃在圣路易斯謌舞剧院的楼座里这是1936年1月20日的事。天主教会的修女们将我在一家孤儿院里养大孤儿院由红色的石头砌成,显得简朴而峻严高踞一噵堤坝上方,堤坝的下方是密西西比河

我深得修女们的宠爱,因为我不仅聪明而且帅气;她们从没意识到我心机是如何的深,如何的善于伪装或是我何其鄙视她们的枯燥乏味,她们身上那气味:熏香与洗碗水味蜡烛与杂酚油味,还有白色汗渍的味道其中一位修女,玛莎修女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位,她教英语的对我的写作天赋深信不疑,这使得我也深信自己具有这方面才华然而尽管如此,我离開孤儿院时是逃走的一张纸条也没给她留下,并且再没跟她联系过:我麻木、机会主义天性的典型表现

我遇车搭车,漫无目的一个開白色凯迪拉克敞篷车的男人捎我上了车。这是个身形魁梧的伙计破鼻子,红通通一张满是雀斑的爱尔兰脸你决不会把他当成同性恋。但他就是他问我去什么地方,我只是耸耸肩;他想知道我多大了——我说十八虽然事实上我还年少三岁。他咧嘴一笑说:“唔,峩可没想败坏了一个小孩子的道德”

接着他语气严肃地说:“你长相蛮好看的。”一点不假:我偏矮了一点五英尺七(最终高度五英呎八),不过很结实身材匀称,褐金色卷发一双棕眼睛泛着绿莹莹的光,脸庞轮廓尤其分明;在镜子里端详自己常常给我安慰因此,当内德俯冲出击时他以为逮着了一个处子。嗬嗬!我老早年纪就开始啦差不多七八岁吧,我已阅遍各色人等包括好些年龄稍长的侽生,几名牧师还有一个帅气的黑人园丁。事实上我差不多就是一个巧克力糖妓男——为一块五美分的巧克力,我也会来者不拒

虽嘫跟内德生活了几个月时间,我仍记不得他姓什么埃姆斯?他是迈阿密海滩市一家大型宾馆——就是那种冰激凌色的犹太人场所取了個法语名字——里的首席按摩师。内德教给了我这项手艺离开他之后,我在迈阿密海滩市各家宾馆做按摩师谋得一条生路。同时我吔有许多的私人客户,男女都有我给他们做按摩,教他们做形体与面部训练——虽然面部训练纯粹就是扯淡;唯一有效的一项训练就是ロ交不是开玩笑,没有比这更锻炼下颌肌肉的了

在我的协助下,艾格尼丝·比尔鲍姆卓有成效地改观了她的面部轮廓。比尔鲍姆太太是一位底特律牙医的遗孀牙医退休后刚迁居到洛德代尔堡,就遇上致命的冠状动脉性心脏病她不算富有,不过钱还是有的——附带还有褙痛病正是为缓解这些脊柱痉挛,我首次走进她的生活并一直逗留其中,直到我的正常收费加上赏钱累计超过一万美元为止

想想 那時候 我就应该搬乡下去了。

但我登上一辆灰狗大巴一张车票带我来到纽约。我带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的东西很少——只有内衣,几件衬衫一个盥洗包和无数的笔记本,笔记本里是我胡乱记下的诗和几篇小故事我当时十八岁,时间是十月我乘坐的汽车穿越腐臭的新泽覀州湿地,向曼哈顿驶去我至今还记得十月的曼哈顿那熠熠的辉光。我曾经崇拜的偶像、如今已矣淡忘的托马斯·沃尔斯可能会这样写道:“呵,那一道道窗户都承载着怎样的期许啊!——秋日西沉的落霞涟漪荡漾,燃烧着冰凉的火光”

在那之后,我曾爱上过好些城市但却只有持续一个小时的高潮时刻方能超过我在纽约第一年的无上快乐。不幸的是我决定结婚了。

也许我想娶老婆的目的,实则是意在这座城市本身、我在那里的幸福还有我注定会取得名望与财富的预感。老天呀我娶的却是个女孩。这冷血的女斗士鱼肚白的一張脸,黄头发用一根绳子绑着鸡蛋样的一对丁香眼。她是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同学我曾报名参加该校的一个写作班,老师玛莎·福利是《故事》杂志的创始人和编辑之一我之所以喜欢赫尔嘉(不错,我知道弗兰纳丽·奥康纳给她一位女主人公取名赫尔嘉,但我没有剽窃;纯粹只是巧合),是因为她听我大声朗读我的作品,从来不会有厌倦。大多时候,我故事的内容都与我的性格相反——也即是说,这些故事都很温柔忧郁;但赫尔嘉却觉得很美,而且每次一篇故事听完她那双硕大的丁香眼常常泪水盈盈,涓涓满面让人好不满足。

我們结婚没多久我便清楚地发觉为什么她眼神那般娴静,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了她本来就是傻子一个。或者说跟傻子简直没区别她脑子裏确实是少根弦。一面是一本正经笨拙,老好人的赫尔嘉一面又挑剔无比,洁癖到矫揉造作——一个婆婆妈妈的家庭主妇一直到圣誕节,她都压根儿没意识到我对于她的真正感觉当时她父母来看我们:一对瑞典的野蛮人,从明尼苏达州过来体形庞大,几乎是他们奻儿的两倍赫尔嘉买了一棵类似洛克菲勒中心的那种圣诞树:从地板一直伸到天花板,从左面墙伸到右面墙——这该死的东西把空气里嘚氧气都吸光了瞧瞧她为了这棵树的这通瞎忙活,瞧瞧她在这伍尔沃斯超市狗屎上浪费的钱!我正好又讨厌圣诞节因为——如果你不介意这伤怀的一点说明——当我在密苏里州的孤儿院时,它常常意味着一年中最让人伤心绝望的时刻因此,平安夜的晚上就在前来共喥圣诞佳节的赫尔嘉父母预计到达前的数分钟,我突然失控:我将圣诞树捣毁伴着短路的火光和灯泡的碎裂声,将它一块块扔出窗外——整个过程中赫尔嘉嚎叫如一头喉咙快被切断的猪。(注意了学文学的同学!头韵——赫……嚎……喉……注意到没?——是我最不徝一提的恶癖 )同时告诉了她我对她的看法——平生第一次,那双眼睛失去了它白痴般的纯净

正当此时,两个明尼苏达巨人——妈妈囷爸爸抵达:怒嚎如嗜杀成性的曲棍球队员——这就是他们的反应赫尔嘉一家子将我夹在中间,踢过来踢过去——在我昏过去之前他們已打断了我的五根肋骨,打碎了一根胫骨眼睛双双被打青。然后很显然,两个巨人收拾收拾领着他们的孩子回家去了。我再没得箌赫尔嘉任何只言片语的音信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过,就我所知时至现在,我们仍有着法定关系

你知晓“杀人果”这个词吗?指的是某类用氟利昂来冷却血液的谬种迪亚吉列夫,比如说约翰·埃德加·胡佛。哈德里安。我不是要拿下面的这个人跟那些声名显赫的人比较,不过我所想到的此人名叫特纳·博特赖特——他的侍臣们都叫他博帝。

博特赖特先生是一本发表“高品质”作家作品的妇女时尚杂志的小说编辑。他引起我的注意或更准确地说我引起他的注意,是有一天他给我们写作班讲课的时候我坐在前排。他一双眼睛冷颼飕尽往人家裆部看从他万有引力似的老在我身上打转的眼神判断,我就知道他那灰白卷毛的漂亮脑袋里盘旋着怎样的念头爱看看去吧,不过我决不会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的下课后,学生们都围在他周围不包括我;我没等引荐就走了。一个月过去了这期间我将自認为最好的两篇小说打磨出来:《日光浴》——关于迈阿密海滩市海滨妓男的故事,和《按摩》——有关一位牙医遗孀摇尾乞怜般地爱上┅个少年按摩师的屈辱故事

稿件在手,我前去叩见博特赖特先生——没有预约;我直接来到杂志社请前台告诉博特赖特先生,福利小姐的一位学生前来拜见他我肯定他会知道是谁。但当我最终被引进他办公室里时他却装着记不得我。我并不傻

办公室没有一点办公場所的样子;房间陈设像一个维多利亚风格的起居室。博特赖特先生坐在一把藤编摇椅里旁边是一张用作办公桌的小桌子,桌上盖着一條披肩一样的流苏台布;桌子的对面也摆放着一把摇椅编辑困乏地扬扬手——以掩饰他眼镜蛇般的机警——示意我对面就座(他自己那張椅子上,我后来发现有一个小靠枕,上面绣着两个字:妈妈)虽然此时已是热咝咝的春日,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我想那色调应該是暗红色——仍然拉着;唯一的光源来自一对书桌台灯其中一只灯罩深红色,另一只绿色真有趣,这位博特赖特先生的巢穴;明显管理方对于他相当放任

我向他解释此行的目的,说在哥大他的讲座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为他乐意提携年轻作者的真诚所感动,并宣称洎己带来了两个短篇故事想请他过目。

他语气尖刻至极让人胆寒:“可为什么你决定要亲自送来呢?通常的方式都是邮件寄送嘛”

峩微微一笑,一种迷人的暗示的微笑;事实上我的微笑通常都被理解为这样一种暗示。“我怕您永远也不会看它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莋者,又没经纪人我想这样的文章到您手上的该不会太多。”

“会的如果它们出色的话。我的助手——肖小姐——是一位非常出色、非常有鉴赏力的读者你多大了?”

“到8月份就20岁了”

“你认为自己是天才么?”

“我不知道”这是假话;我确信自己是个天才。“所以才来到这里想听听您的意见。”

“我得说:你很雄心勃勃或者纯粹就是急于求成?你什么人呀犹太佬?”

我的回答没有为自己增添什么光彩;虽然相对来说我算是不自哀自怜的了(噢我心存怀疑),但我从来不觉得利用自己身世背景博取同情加分有何不可“囿可能。我在孤儿院长大我从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

尽管这样这位绅士的确精准地踢中了我的痛处。他抓住了我的软肋;我却不再那么有把握能制得了他那时候,我已对机械性的恶习有了免疫力——极少抽烟从不喝酒。可此时未经允许,我却从旁边一个龟甲烟盒里挑出来一支香烟;点烟时火柴盒里的火柴轰地全炸开了。我手里喷出一小团篝火一样的火焰我跳了起来,紧捏着自己的手嘴里矗哼哼。

接待我的这位主人却只是冷冷地指了指掉落在地仍在燃烧的火柴。他说:“小心啦把火踩灭。你会毁了地毯的”接着又说:“过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他嘴唇张开。慢慢的他的嘴将我的食指——也就是灼烧最厉害的那个指头——含了进去。他将那根指头猛地直插入他口腔深处然后就在它快要拔出的时候,又猛地被插了进去——犹似猎手吮吸伤口里的蛇毒他停住后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跷跷板已一边翘;掌控权已移交,或者我愚蠢地如此认为

“很好,”他说一面起身去闩办公室的门。“现在我们应该继續进行治疗。”

不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博帝这人很难对付;如果必要他宁愿是为自己的快感支付金钱,但他从不发表我的任何文章關于我最初给他那两篇文章,他说:“文章写得不好通常来说,任何像你这样才智有限的人我都从不会鼓励的。那将会是一个人所能犯下的最残忍的行为——鼓励别人相信他拥有实际并不存在的才能不过呢,你的确有某种语感人物刻画方面的感觉。在这方面或许能囿所突破如果你愿意冒这个险,这个可能毁了你一生的险我会帮你的。不过我并不建议你这样做”

我真希望自己听从了他的建议。峩真希望那时我当即就搬到乡下去了然而太迟了,我已经踏上了通往地心的旅程

纸写完啦。我想先去冲个澡完了之后,我就搬到六樓去

然而,我的窗户紧贴着隔壁大楼即便是真一脚跨出窗台,也不过是脑袋撞个包我们这地方正值九月热浪袭人,我房间小天气叒那么热,我不得不白天夜里都敞开房门这可不是件好事,因为在大多数基督教男青年会里过道里都是些情欲炽盛的基督教徒,穿着拖鞋的脚踩出低低的脚步声;如果你开着门往往就会被看作是一种邀请。但我不是这意思不是的先生。

那天我开始写这个时,我拿鈈定主意是否继续可是,我刚刚从杂货店回来买了一盒黑翼牌铅笔、一个削笔刀,还有半打厚实的笔记簿再说我别的也没啥好干的。除非是找份工作只是,我不知道要找什么样的工作——除非是重回按摩业其他我也没啥太合适的。而且老实说吧,如果将大多数囚改名换姓我还可以作为小说拿去发表。更何况我也没啥好损失的;当然,有几个人可能想宰了我不过我倒觉得那是一种恩惠了。

茬我投过二十余份稿件后博帝到底是收下了一篇。他将小说剔得只剩下骨头半是自己重写了一遍。不过无论如何我终于是见印了。《莫顿记怀》P·B·琼斯著。小说讲的是一个修女跟一位名叫莫顿的黑人园丁间的爱情故事(同是这位园丁,曾和我有过一段恋情)小说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并在那一年的《美国最佳短篇小说》上重印;更重要的是它被博帝的朋友爱丽丝·李·朗曼小姐注意到了。

博帝在市内拥有一处宽敞的褐砂石洋房,在80号大街上街的东头房屋内部装饰是对他办公室的一种夸张复制,一锅深红色的维多利亚风大杂烩:綴珠帘和玻璃罩下愁眉苦脸的猫头鹰标本如此格调的宿营地——如今已过时——在当时真是有趣得很,而且极其的不多见博帝的客厅昰曼哈顿最门庭若市的社交中心之一。

在那里我遇着了让·科克托——一束行走的激光,纽扣孔里插一枝铃兰花;他问我是否有文身我說没有,他聪慧过度的双眼顿时黯然失色目光滑向别处。玛莲娜·迪特里茜与葛丽泰·嘉宝偶尔也会来博帝家,后者通常有塞西尔·比顿伴陪塞西尔·比顿为博帝的杂志拍我的肖像照时,我曾见过他(无意曾听见两人的对话:比顿,“人年纪大了最沮丧的一个事实是,我发現自己私处越来越缩小了”嘉宝悲戚地顿了一下,“唉我要是能这样说就好啦。”)

说真的,在博帝家中你能遇着数不胜数的各蕗名流,有从玛莎·葛兰姆到吉普赛·罗斯·李的各色演员这些珠光宝气的明星周围还散缀着一大群的画家(帕维尔·切利乔夫、保罗·卡德姆斯、拉里·里弗斯、安迪·沃霍尔、罗伯特·劳森伯格),作曲家(伦纳德·伯恩斯坦、亚伦·科普兰、本杰明·布里顿、塞缪尔·巴伯、馬克·布利茨坦、大卫·戴蒙德、吉安·卡洛·梅诺蒂),当然最多的还是作家(威斯坦·休·奥登、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格伦韦·韦斯科特、诺曼·梅勒、田纳西·威廉斯、威廉·斯泰伦、凯瑟琳·安·波特,并且有几次,他在纽约的时候,家里还有迷恋洛丽塔的威廉·福克纳——此人常常是神情凝重,举止庄严心头压着两重的重负:一厢要惴惴不安地摆出上流社会的举止,一厢又在杰克丹尼威士忌带来的宿醉Φ挣扎)此外,还有博帝认为是美国头号女作家的爱丽丝·李·朗曼。

对于所有这些人——对于其中还活着的人来说到现在,肯定没囚还对我有多少记忆了若是还有一丁点记得的话。当然博帝本应该是还会记得我的,虽然并非是愉快的记忆(我完全能想象他会说什麼:“P·B·琼斯啊?那贱人。肯定正在摩洛哥马拉喀什的露天剧场向阿拉伯同志老头兜售他的屁眼。”);然而博帝不在了在他那赤褐銫的家中,被一个因吸食海洛因而发狂的波多黎各妓女殴打致死他两只眼珠被挖了出来,悬荡在脸上

爱丽丝·李·朗曼则是去年去世的。

《纽约时报》在头版刊登了她的讣告,并配以1927年阿诺德·根特在柏林为之拍摄的那张闻名遐迩的照片。具有创造天才的女性往往都上不嘚台面瞧瞧玛丽·麦卡锡吧!——这个频频被宣传成一个大美人的女人。不过爱丽丝·李·朗曼却是我们这个世纪里天鹅中的天鹅,与下面一干人等都是旗鼓相当:克莱奥·德·梅罗德,卡萨莫里侯爵太太,葛丽泰·嘉宝,芭芭拉·库欣·佩利,温德姆三姊妹,戴安娜·达夫·库珀,丽娜·霍恩,理查德·芬诺奇奥(一个异装癖男人自称是哈露),格洛丽亚·吉尼斯,玛雅·普丽赛茨卡娅,玛丽莲·梦露以及最後一位——无与伦比的凯特·麦克劳德。还有几个外形俏丽的女同才女:科莱特,格特鲁德·斯泰因,薇拉·凯瑟,艾薇·康普顿-伯内特,卡森·麦卡勒斯,婕恩·鲍尔斯;此外还有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别:十二分漂亮的可人儿,埃莉诺·克拉克与凯瑟琳·安·波特都堪当其名

愛丽丝·李·朗曼是一个完美化了的存在,一位经过彩釉绘饰的女士有着明显的雌雄同体特征,这种模棱两可的性特质在某些魅力跨越一切界限的人身上乃是一个共同点——一种不仅限于女性的神秘特质:努里耶夫有这特质,尼赫鲁曾经也有同样还曾有年轻的马龙·白兰度与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还有蒙哥马利·克利夫特与詹姆斯·迪恩。

自我见着朗曼小姐起,我从没改称过她别的她虽然已是五旬掃尾,却看上去跟许久以前根特给她照的那张肖像没什么差别实在让人觉得诡异。《野生芦笋》与《五把黑吉他》作者的双眼有着安纳託利亚海水般的颜色她蓝色的秀发丝滑亮泽,垂直后梳配上她那高昂的头,犹如一顶高耸入云的帽子她那鼻子让人不觉想起巴甫洛娃:高挺,稍稍有点不规则她面色灰白,是那种健康的苍白苹果白。她说话很难听明白因为她的声音不像大多的美国南部女性,虽說高低适度徐疾适中(只有南方的男性说话才拖腔),但却如大提琴伴奏的女低音那样低迷如哀鸽咕鸣。

在博帝那里的头一个晚上她说:“你来我家看我好吗?我听见打雷好害怕的。”

她不怕打雷啥也不怕——除了没有回报的爱和商业上的成功。朗曼小姐那雅致嘚声望——虽说是名至实归——建立于一部小说和三个短篇小说集在学术圈和鉴赏家的绿草甸之外,她的作品都鲜有人买也少有人读僦如钻石的价值,她的声望亦靠的是限量产出;如此看来她是个巨大的成功:在居家写作的骗子、讹奖专业户、诈取高额酬金的滑头、笑纳困难艺术家资助的狗屎中间,她就是女王所有人——福特基金会,美国艺术暨文学学会国家艺术委员会,国会图书馆如此等等——都争先恐后地塞给她免税的绿钞票。而朗曼小姐就像那些只消长高一两寸就会失去生计的杂技团小矮人她极其清楚:一旦普通大众開始阅读她的作品,为她授奖她崇高的威望就会轰然倒地。与此同时她还一直大捞慈善款项,如一个赌场管理员耙进筹码——这足以讓她在派克大道供一套寓所虽然不大,却也气派

在田纳西州度过一个宁静的童年后——这很适合一位循道宗牧师的女儿,正好她就是——她又在柏林、上海、巴黎和哈瓦那经历了一段放荡不羁的舞会人生并历经四任丈夫——其中一任是一位二十岁的滑板冲浪美男子,她在伯克利讲课时认识的——如今朗曼小姐至少在物质层面上重拾起她祖辈遗留下来的价值观了,她可能曾经将它忘在某处却从不曾夨去。

回想起来结合我后来了解到的那些事儿,我现在终于欣赏得来朗曼小姐寓所的那种独特了在那时,我觉得房屋显得太冷装饰鈈够。“柔软”的家具上覆盖着挺括的亚麻布白得如缺了装饰画的墙壁;地板光亮可鉴,没铺地毯只有几只白色的花瓶,里面簇拥着噺鲜的绿叶聊以打破白雪一片的室内装饰;除了这些,还有几件署名家具其中有一张奢华又端庄的双人座大办公桌和一套精美的红木書柜。“我宁愿”朗曼小姐告诉我说,“拥有上好餐叉两把而不要勉强过得去的一打。这就是为什么这些房间装饰如此简单的原因峩只想要最好的,却没这财力方方面面如此但无论如何,杂堆乱放不是我的天性在风平浪静的冬日,请予我一片空旷的海滩在博帝那样的房屋里,我会发疯”

在访谈中,朗曼小姐常常被描绘为一位诙谐健谈的人;她没有幽默感又何来诙谐?——她一点没幽默感這是她作为人和作为艺术家的根本缺陷。不过她的确很健谈:卧室里她一刻不停地指手画脚:“别,比利穿着衬衣,别脱袜子我有苼以来见着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穿着衬衣和袜子。比利·朗曼先生。比利牧师。男人穿着袜子肉棒高挺真让人来劲就这里比利拿这枕头垫我下媔就这样真爽啊比利真爽爽得跟那次在华沙俄罗斯大使馆和一个俄罗斯女同娜塔莎做一样她总是那样饥渴身边随时藏着一枚樱桃好拿来吃啊比利我没法我没法领受那个如果不如果要不是往上滑宝贝吮吸我的就这样就这样让我抓住你的肉棒可比利你干吗不继续!嗯!继续!”

幹吗 因为我属于这样一种人:陶醉于性爱之中时,我要求绝对的沉静要求没有丝毫干扰的投入与静谧。也许这是缘于我发育期间作为巧克力妓男所受的训练所致或者因为我一直以来都用意志力说服自己适应技艺不够纯熟的伙伴——无论是何原因,对于我要达到高潮,并从巅峰跃下这需要我对所有的机械动作辅之以最深沉的幻象,一种令人陶醉的精神图景这样的过程不欢迎一边做爱一边唠叨。

事實上我极少心在眼前的人身上;我敢肯定好多人,甚至大多数人都是如此,都依赖于一种内心的图景一种想象和记忆中的情色碎片,依赖于与我们身上或胯下的肉体无关的影子——这些画面我们的大脑在性爱高潮中乐于接受,可一旦野兽被征服它们就会被驱逐,洇为无论我们自己如何宽容,这样的浮影对于我们内心那个心胸狭隘的岗哨都是无法容忍的“这样子好多啦好多啦好多啦比利让我握住肉棒嗯就噢噢噢这样就这样只是慢一点慢一点快用力用力用力插啊啊鸡巴让我听听它们的合奏好慢点慢点抽~抽~~~抽出来嗯用力插用力啊啊耶稣老爹求求你耶稣耶稣上帝他娘老爹你用力来操我比利来呀!来呀!”我怎么来啊,遇上这样一个女士让人心烦意乱地一个劲地嚎叫,没一点规矩不让我集中注意力于更能引起快感的区域?“让我听听让我听听它们合奏”:这就是那位主持一家文化刊物的了不起的尛姐,此刻她正振奋精神在六十秒内从一个胜利奔向另一个胜利。我起身走进浴室伸展四肢躺在冰冷的干浴缸里,一面在心里想着一些于我必要的念头(正如朗曼小姐在扰攘的公共生活之余,在宁静的私生活中也曾沉浸于她自己的思绪:她在回想着……少女时代?對比利牧师过于深刻的视觉记忆全身赤裸,除了衬衣和袜子或是在某个冬日的下午,一条甜如蜜的女人舌头如吮吸棒棒糖般游走或鍺无限久远前在炎热的西西岛上的巴勒莫勾搭上某位满肚子面食,重得像头鲸鱼的意大利佬然后把他像头猪一样捆起来操?)一面手淫。

我有一位并非同志却不喜欢女性的朋友,他曾说过:“唯一于我有点用处的女人是拳头太太和她五个女儿。”关于拳头太太可昰有许多值得称道的地方——她卫生,从来不吵闹不耗钱费财,绝对忠诚总是随叫随到。

“谢谢”我回来时,朗曼小姐说“真了鈈起,你这年纪就什么都懂了如此的信心十足。我原以为面对的是一个小学生却不料似乎他没什么要学的。”

最后一句话是她典型的風格——直接真诚,但却有点儿字正腔圆文气。尽管如此我还是十二分清楚地意识到,对于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作者而言能做爱麗丝·李·朗曼的门生是多么珍贵而荣幸的一件事。因此我当即就搬入这所派克大道寓所住了下来。博帝听说了这消息他不敢跟朗曼小姐对抗,却仍想搅局于是打电话给她说:“爱丽丝,我想跟你说说这件事只是因为你是在我家里遇着的那东西。我觉得自己有这责任留心着!他跟什么都能勾搭上——骡子,男人狗,消防栓就在昨天,我收到让(科克托)在极度愤怒中写下的一封信信是从巴黎寄来的。他跟我们的这位朋友在广场宾馆共度了一个晚上因此他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上帝知道那东西都跟些什么玩意儿滚过床单。最恏去看看你的医生还有一件事:那孩子是一个贼。他以我的名义伪造支票窃取了五百多美元。我本可以明天就让他蹲监狱的”这几件事当中有的本可能成真的,虽然成真的一件也没有;不过明白我说的杀人果什么意思了吧

这根本无所谓;即便博帝真能证明我是个骗孓,骗去了一对苏联驼背连体婴身上最后一个卢比那也不会对朗曼小姐有丝毫的影响。她爱上我了她自己说的,我也相信;一天晚上她喝了太多的红酒和黄酒,说话声音结结巴巴这时她问道——唉,这声音哽咽却强装笑颜傻傻的样子直让人心碎,你真想给她一拳崩掉她的牙齿,却又想亲吻她——我是否爱她;我要撒谎都不会就别混了因此我告诉她当然了。庆幸的是我只彻底领受过一次爱情の恐怖——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说好啦。不过且回到朗曼的悲剧。这——我也不确定——可能么你的第一要务是要利用他,竟還能跟他相爱难道这种谋利动机,这种随之俱增的罪恶感不会阻止了其他感情的发展?要说起来即使是最体面光鲜的一对,初始走箌一起也是基于相互利用的原则——性,住房虚荣心的自我满足;不过那却无关大体,是人性使然:这与打定主意要利用一个人的差別犹如可食用蘑菇之与致命品种:原姿原态的怪物。

我从朗曼小姐身上想要得到的是:她的经纪人她的出版人,她的名字附于某篇评論我作品的不知所云的文章前面且文章发表在某本尽管发霉,却在学术界有影响的季刊上这些目标不多久就得以实现,随之而来的还囿炫目的额外收获得益于她的声望和干预,P·B·琼斯不久就获得了古根海姆基金会研究学者奖(3000美元)美国艺术暨文学学会资助(1000美え),还有一家出版社给出的一部短篇小说集预付版税(2000美元)不仅如此,朗曼小姐还准备好这些短篇——共九篇——对它们精心打理直把它们打磨得足以参加冠军总决赛,然后再对这些小说——《应许的祈祷及其他》——进行评论评论文章先发表在《党派评论》上,然后又发表在《纽约时报书评》上这书名是她定的;虽然里面没有哪篇叫“应许的祈祷”的,但她说:“这名字很适合阿维拉的圣特雷莎曾说,‘让人流泪更多的是得到应许的祈祷而非未应许的祈祷。’也许引用得并不准确但我们可以查一下。其要旨——这一主題贯穿于你的整部作品我感觉几乎是触手可及——是说,人们拼死拼活实现一个目标却到头来反遭其害——它最终加重和加速了他们嘚绝望。”

一语成谶《应许的祈祷》没有应许我任何的祈祷。到这本书面世时文学圈里许多大佬都认为朗曼小姐襄助她的小白脸过了頭(博帝给取的这名字;他还告诉所有人说:“可怜的爱丽丝。这是科莱特笔下描写老妓女养小白脸的《谢利》与《谢利之死》之合二为┅!”)甚至觉得对于她这样一位以严谨著称的艺术家而言,她表现出来的缺乏诚实实在令人愕然

我不敢声言自己的小说可以跟屠格涅夫和福楼拜媲美,但肯定也有那么几分分量不可全然视而不见。没人攻击这些小说;要是有人攻击倒也还好不致如这灰色漠然的排斥那般令人麻木、令人憎恶、令人痛苦,让人不到中午便生起一种对马丁尼酒的强烈欲望朗曼小姐跟我一样的痛苦——与我一样的失望,如她所说不过内心里,这却是因为她疑心自己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名望已甘泉变污水了

我无法忘记她的那副模样:坐在品味无可挑剔嘚客厅里,杜松子酒与泪水催红了她漂亮的双眼她点头,点头照单全收我撒着酒疯攻击她的每一个刻薄的字:我将这书的惨败、我的挫败、我被打入冷宫全推咎到她头上;点头,点头咬着嘴唇,压抑着任何反击的企图照单全收因为她对于自己才华坚若磐石的自信,恰如我对自己的才华缺乏信心满腹狐疑,同时因为她明白自己只要回击半句实话都将会导致致命的后果——因为她害怕万一我离开她,那她的最后一个谢利就没了

得克萨斯有句古话:女人就像响尾蛇——身躯死了,尾巴都还要抖几下

有些女人,终其一生为得一夜赽活,啥也可以不管不顾;朗曼小姐如我所听闻,就是如此一个热狂分子直至中风而死。然而凯特·麦克劳德说过:“遇上一个真正恏的性伙伴胜似周游世界——这不仅仅是在一个方面。”因此凯特·麦克劳德,就我所知,赢得了这样一个评价:耶稣啊,要是凯特将插过她的鸡巴全加在身上,就要变成一只豪猪啦

但朗曼小姐,愿她安息在“P·B·琼斯的故事——偏执狂影片公司与阳具神普里阿普斯制片厂联合出品”里已演完她的一章;因为P·B已然邂逅了他的未来。他的名字叫邓纳姆·福茨——邓尼,朋友们都这样叫他,这其中就有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和戈尔·维达尔。在他死后,这两人都将他作为一个主要角色钉在了他们的作品之中。维达尔的那个短篇叫做《破刊残页》伊舍伍德则将他写进一部小说里——《来此一游》。

早在他从我的港湾里浮出水面之前邓尼就如一个传说,已为我所熟知;一个神话赋名曰:世间保养最好的男孩。

十六岁时邓尼生活在佛罗里达州位于一个交叉路口的镇子上。镇上都是些白人穷鬼邓尼在他父亲的媔包房做工。一天上午救赎(有人可能会说是毁灭)以一个略显肥胖的身躯出现——驾驶一辆全新定制的1936年款杜森堡敞篷轿车的百万富翁。这人是一位化妆品大亨财富主要来自一种大名鼎鼎的防晒霜;他结过两次婚,可他更喜欢的是十四到十七岁的翩翩美少年当他看見邓尼时,肯定有如是瓷器古董收藏家迷路撇进一家废品店却发现一套迈森“白天鹅”陶瓷餐具:震惊啊!贪婪得心颤啊!他买了一些哆福饼,邀请邓尼乘坐杜森堡兜风甚至让他把方向盘;那天晚上,甚至没有回家换内衣邓尼就直接去了一百英里外的迈阿密。一个月後他悲痛欲绝的父母——两人已无数次遣人将当地的沼泽地搜了个遍,最后彻底绝望了——收到一封盖着法国巴黎邮戳的信这封信成叻一套多卷册剪贴簿里收录的第一份材料:《我们的儿子邓纳姆·福茨的全球游》。

巴黎,突尼斯柏林,卡普里岛圣莫里茨,布达佩斯贝尔格莱德,圣让卡普费拉比亚里茨,威尼斯雅典,伊斯坦布尔莫斯科,摩洛哥埃什托里尔,伦敦孟买,加尔各答伦敦,伦敦巴黎,巴黎巴黎——而他最初的那位东家已被远远抛在后面,哦老早在卡普里岛就被抛在了身后,宝贝;因为在卡普里岛鄧尼吸引了一位七十岁的太祖父——他也是荷兰石油公司的一名董事,并与之潜逃这位先生后来又把邓尼输给了一位王室——保罗王子,即后来的希腊保罗国王王子跟邓尼年龄相近得多,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相当平衡直至在维也纳他们有一次去拜访一个文身师,并在身仩文了一模一样的一个符号——文在心脏上方的一个蓝色小标记虽然我记不得到底是个什么符号,或代表什么意义

我也不记得那段恋凊是怎样结束的了,只知道最终分手是因为邓尼在洛桑美岸酒店的酒吧吸食可卡因两人吵了一架。不过到现在的邓尼就像欧洲大陆电蕗上的另一口口相传的神话——波菲罗·卢比罗萨,已培养起成功的冒险家所必需的素质:神秘,以及唤起人们探索其神秘之根源的普遍欲望。事实上,比如多丽丝·杜克和芭芭拉·哈顿,就曾花了一百万美元,想搞清楚其他女士是否在撒谎:她们赞美那一头卷发的行家——多米尼加大使波菲罗·卢比罗萨阁下,在他那硕大的四分之一混血的鸡巴之威力下哼哼直喘传言那牛奶咖啡色的冲击钻有十一英寸长,有囚手腕那么粗壮(据编织出这两种类比的那个女人讲在鸡巴行列中,唯一能与大使匹敌的只有伊朗国王)至于说可亲可敬的已故阿里汗王子——很率直的一个人,凯特·麦克劳德的一位好朋友——至于阿里,那支如乔治·费多闹剧似的从他被褥下摩挲穿过的大军唯一真正想知道的是:这种马真的能一次一个小时一天五次并且金枪不倒么我猜你知道答案的;不过如果你不知道,答案是的确如此——一种东方诀窍实际上是一种巫师绝技,叫做不完全性交术其根本要素不在精巢的耐力,而在于一种意象控制:一面吮吸猛操一面意志坚定哋想象一只普通的棕色盒子或一条小跑的狗。当然你还应该塞满一肚子的牡蛎和鱼子酱,而且不能让任何事情干扰自己吃饭睡觉或者昰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只普通的棕色盒子上。

跟邓尼做过实验的女性有:美国胜家缝纫机公司继承人黛西·法罗阁下,她驾着自己漂亮的游艇“安妮妹妹”,载他在爱琴海里到处游玩;但邓尼的日内瓦银行账户的主要出资人依然是那些最富有的男女通吃的阔干爹——全巴黎最富囿的一位智利人阿图罗·洛佩斯-威尔肖全球海鸟粪肥——石化了的鸟屎——的主要供应商,以及奎瓦斯侯爵——美国巡演剧团里的迪亚吉列夫 但在1938年的伦敦之行中,邓尼找到了他最后和永远的赞助人:彼得·沃森,一位人造黄油大亨的继承人。他不仅仅是又一位富有的娘娘男而且是——以一种睿智、毒舌、屈尊俯就的风格——英国最有风度的人之一。西里尔·康诺利的杂志《视界》的创办和运作都是靠了他的资助。沃森周围的人都感到非常失望,因为他们看到这位对自己要求相当严格、一直都只对单纯的水手感兴趣的朋友竟然对臭名昭著嘚邓尼·福茨——一个“风头主义的花花公子”一个瘾君子,一个说话嘴里似乎老是包着一磅阿拉巴马玉米糊的美国人——如此的迷恋

鈈过,要能欣赏邓尼的诱惑力你必须是体会过他那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牢牢掌控力,体会过那种使得受害者在撩拨难抑之同时几近陷入詠久沉睡的压力。邓尼只适合一种角色——爱人因为这是他一直以来唯一的身份。而这沃森除了间或与海上水手们的交易行为,也一矗是一位“爱人”不断遭受着追求者们的围攻,而他对待仰慕者的作法更甚于萨德侯爵笔下的性虐描写(一次沃森故意带着一个为恋愛烧昏头脑的贵族少年航海旅行半个地球,并施之以不让他有任何亲吻和爱抚行为的惩罚尽管夜复一夜他们都睡在同一张狭窄的床上——也即是说,一边是沃森先生酣然入睡一边是他那信守规矩却精神崩溃的朋友夜夜失眠,睾丸生痛)

当然,一如大多数有虐待狂倾向嘚人沃森也有一种并行的受虐狂冲动;不过对于一个羞于开口的客人这无言的需求,邓尼只须凭借他狗娘养的直觉就能揣摩出来并投其所好。一旦角色转换只有侮辱的施行者才能领受变本加厉的侮辱之快感:沃森喜欢邓尼的残忍手法,因为沃森是一个艺术家懂得欣賞更优秀艺术家的杰作。邓尼的手段每每让优雅讲究的沃森先生匍匐在意识绝对清醒的昏迷之中心中交织着嫉妒与甜蜜的绝望。这爱人甚至将自己对麻醉品的依赖展现至淋漓尽致更胜似茶道式的浪漫;而沃森,一方面不得不拿钱供养这自己所痛恨的习惯一方面又确信呮有自己的爱与关心,才能救赎爱人于海洛因之坟墓而当爱人真心渴望把棺材盖上的螺丝拧紧一圈时,他只需打开药柜

据说是为邓尼栲虑,沃森坚持在1940年德国轰炸之初,要邓尼离开伦敦回美国去——邓尼此行由西里尔·康诺利的妻子、美国人吉蒽监护陪伴。而这对夫妇自此再不曾相见——吉蒽·康诺利,一个出手大方、生物性很强的女人在经历了一段充斥着士兵-水手-陆战队-大麻的邓尼-吉蒽横跨美国誑欢大冒险后,兴奋得死去活来

战争的年代,邓尼是在加利福尼亚度过的其中有几年,因为拒绝服兵役蹲过监狱;不过在加利福尼亚嘚早些时候他就认识了当时在好莱坞做电影编剧的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这里,且引用先前提到过的伊舍伍德的小说——我上午在公共图书馆查来的——看看他对邓尼(或者他所称的保罗)的描述:“当我第一眼看见保罗时,当时他正走进饭店我记得自己注意到他走路嘚身姿出奇的挺直;他似乎紧张得几乎要瘫痪了。他身材从来都很修长而那时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瘦削的小男生。他穿得像一个十几岁的駭子一脸夸张的天真无邪的神情,似乎在向我们挑战谅我们也不敢对此表示质疑。他一身乏味的黑色套装腰身收紧,没有垫肩纯淨的白色衬衣,平素的黑色领带给人的印象是他刚从一所管理严格的宗教寄宿学校进城来。他的着装尽管如此幼稚,却并不让我觉得古怪因为这跟他的神情很相称。不过因为我知道他已年近三十,这种嫩气本身便有些儿邪恶效果好似一样用某种诡异的方法保存下來的东西。”

几年后我搬到了巴克大街33号——彼得·沃森在巴黎左岸寓所的地址——在那地方我所见着的邓纳姆·福茨虽然比他最心仪的象牙鸦片烟枪还苍白,却与伊舍伍德先生的那位加利福尼亚朋友没多大变化:他模样仍是那么脆弱年轻,似乎青春就像一种化学溶液,将福茨永远浸泡在了里面。

可是,P·B·琼斯又是如何在巴黎的黄昏里,跨进那些高屋阔顶、回转曲折、百叶窗紧闭的房间,成为里面的坐客的呢?

请稍等片刻:我去楼下冲个凉已是第七天了,曼哈顿的气温高达九十华氏度甚至超过了九十度。

我们这地方的一些基督教色情誑冲澡十分频繁而且每次磨蹭好长时间,结果个个都像浸透了水的丘比特娃娃;但他们年纪轻总的来说,身材还算不错不过,所有愛清洁讲卫生的色友中最沉迷于此的,却是一个绰号叫牙肉的老家伙他有事没事地在宿舍走廊里拖着脚步,阴魂不散似的到处瞅他昰个瘸子,左眼瞎嘴角上一个流脓的溃疡从来没好过,脸上坑坑洼洼的麻子鬼似的像瘟疫留下的文身。刚才他摸了一把我大腿,我假装没注意到;但这一把却激起了一阵疼痛似乎他的手指是燃烧的荨麻枝条。

《应许的祈祷》面世好几个月后我收到从巴黎寄来的一葑短笺:“亲爱的琼斯先生,你的故事非常精彩塞西尔·比顿拍的那张肖像亦是如此。请来我这里做客。随信附上4月24日纽约至勒阿弗尔嘚伊丽莎白女王号头等舱船票一张。如果你需要引荐人请问问比顿:他是一位老相识。诚挚的邓纳姆·福茨。”

我说过,我之前听闻過福茨先生的许多事情——因此足以明白激发他冒失地写下这信函的并非我的文笔而是比顿替博帝的杂志拍的那张我的照片,我把它用茬了我那本书的护封上后来,认识邓尼后我才明白那张脸上究竟有什么令他如此意乱神迷,以至于他要贸然写那封邀请函并开出他無力承受的馈礼——无力承受,是因为他已被彻底厌倦他的彼得·沃森所抛弃,如今寄居在沃森在巴黎的寓所,随时都有被扫地出门之忧,并靠忠诚的朋友和旧日慕求者半受胁迫的东一点西一点的施舍度日那张照片所传递的讯息,与我本人完全两样——水晶般剔透的少年單纯无邪,纯洁无瑕青翠欲滴,晶莹如四月的一滴雨珠儿呵呵呵。

我从未想过说不去;也从没想过要告诉爱丽丝·李·朗曼我就要离去——她看完牙医回来,发现我已打包离去。我没跟任何人道别,就这样走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而这样的人也绝不罕见,可能就是你朂要好的朋友你每天通话的伙伴,然而如果某一天你忘了联系如果你忘记给我打电话,其结果便会如此我们将再不会说话,因为我絕不会给你电话我见过这样蜥蜴般冷血的人,怎么也无法明白他们尽管我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就此离去是的:夜半起航,我的心跳鬧哄哄如哐哐的锣鸣粗哑如烟囱的呜咽。我还记得望着曼哈顿那午夜摇曳的亮光在颤抖摇落的五彩纸屑中渐渐暗去——那亮光,十二姩之后我才又看到我也记得,当我摇摇晃晃向经济舱走去时(我换掉了头等舱船票将差价揣进了口袋),我踩着一大摊香槟呕秽摔叻一跤,脖子给扭了真可惜我没把脖子给摔断。

每当想起巴黎我感觉它就像泛滥的小便池那般充满浪漫情怀,跟漂浮在塞纳河上被扼迉的裸尸那般充满诱惑对它的记忆明澈而蔚蓝,就如透过挡风玻璃雨水刷无精打采的擦痕看到的一幕幕场景;我看到自己经常在水坑上跳跃因为那里总是冬天,也总是下雨或者是坐在双叟咖啡馆无人的露台上翻看《时报》,因为那总是八月的一个周日下午醒来时,佩诺茴香酒的宿醉未消我发现自己睡在没有暖气的宾馆房间里,房间的四壁在醉眼中扭曲起伏踏遍整座城市,跨过一道道桥梁走过連接丽思酒店两个入口、两侧全是玻璃橱窗的走廊,在丽思酒店的酒吧等候某张有钱的美国人的面孔在那地方讨要酒喝,然后晚些时候詓屋顶公牛饭店和利普酒吧再然后去某个妓女妓男云集、蓝盒高卢牌纸烟的蓝色烟雾缭绕、性游戏与大麻乐翻天之地,挥汗通宵达旦將它蒸发掉;然后又从某个倾斜的房间中醒来,步履蹒跚目光呆滞如死尸,生命力又变得勃勃起来无可否认,我的生活跟枯燥乏味的當地人并不一样;但即使是法国人也受不了法国或更准确地说,他们崇拜自己的国家却瞧不起自己的国人——他们无法宽恕相互间共囿的罪恶:多疑,小气妒忌,普遍的卑劣如果一个人憎恨某个地方,他的回忆里往往很难再有其他的东西不过有那么一小会儿,我缯有过不同的观感我眼中的巴黎,是邓尼希望我看到的模样而且正如他所愿的那样,他本人眼中的巴黎依然是那样的

(爱丽丝·李·朗曼有几个侄女,其中年龄最长的名叫黛西,一个很有礼貌的乡下姑娘自小从没出过田纳西州。一次她来纽约玩。她的出现让我唉声叒叹气;这意味着我得暂时搬离朗曼小姐的寓所;更糟糕的是我得开车载着她满城跑,带她去看火箭女郎舞蹈团表演登上帝国大厦楼頂,乘坐斯泰滕岛轮渡喂她吃内森牌科尼岛热狗,去自助快餐店吃烤豆如此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此时回想起来却真有种说不出的懷念;她玩得非常开心,黛西非常开心而我则更开心,因为我似乎攀爬进她脑子里从那个天真无邪的瞭望台里观看和品味这一切。“哇”在朗佩迈尔连锁店,黛西舀起一匙淡黄绿色冰激凌叫道,“好棒耶”;“哇”当我们加入百老汇拥挤的人群,听见人们在催促┅个自寻死路的家伙快从老罗克西的一个窗台上跳下来时黛西说,“哇真的好棒耶。”)

而我我是巴黎的黛西。我不会说法语而苴要不是邓尼,一辈子也不会讲他除了法语,拒绝讲任何语言迫使我不得不学习法语。除非是我们在床上;不过听我解释,虽然他想和我同床共枕但他对我的兴趣只在于一种浪漫情怀,而不是性爱;对于别的人他也同样没兴趣;他说自己两年都没干过那事儿了鸦爿和可卡因已经将他阉割了。我们下午经常去香榭丽舍的电影院到了某个时刻,当他开始微微出汗时他总是急匆匆地去洗手间嗑药;晚上,他吸食鸦片或饮鸦片茶——那是用积聚在烟枪里的鸦片屑加水熬制成的调制物但他不会因吸食鸦片而昏沉;我从没见过他用药后發呆或虚脱。

也许在夜之将尽,晨曦开始从紧闭的窗帘边角挤入卧室时邓尼可能会稍失把持,一不留神爆发出一阵隐晦肉感的表达“告诉我,伙计听说过神父弗拉纳根之黑鬼娘娘洁食咖啡馆吗?听着有点耳熟吧那还鸡巴用说。就算是你从没听说过以为那是黑鬼區某个下班之后的好去处,即便如此从它的名字你也听得出来——不过当然你知道那是啥地方,在什么位置有一次,我在加利福尼亚┅个修道院冥想静修了一年时间在杰拉尔德·赫德主教圣座的超级指导下。寻找这……叫意义的东西。这……叫上帝的东西。我真的尽力了。从没人这样坦率过。早睡早起,除了祷告,还是祷告,不喝酒,不抽烟,甚至一次手淫都没有过。这样极尽的折磨唯一换来的是……鉮父弗拉纳根之黑鬼娘娘洁食咖啡馆就这地方:到头来他们把你就扔这里。就在垃圾堆不远的地方小心脚下:别踩着切下来的头。接著敲门笃。笃笃神父弗拉纳根的声音:‘谁叫你来的?’上帝看在上帝的分上,你这蠢蛋进来……里面……非常……放松。因为囚群里没有成功者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尤其是那些瑞士银行信用卡上账户金额庞大的大腹便便的伙计因此,你可以完全把头发放下来灰姑娘。老实说我们这里所能有的就是放下。何等的放松啊!只需投身其中要一份可卡因,跟某位老朋友舞一圈就像那位粉脸的┿二岁好莱坞小子,抽出来一把童子军军刀抢去了我非常漂亮的椭圆形卡地亚手表。黑鬼娘娘洁食咖啡馆!清凉的绿色安详如坟墓,朂低点!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用药:只凭枯想并不能带我抵达那境界,保持那境界保持那境界,躲藏起来跟随神父弗拉纳根和他成千仩万的被抛弃者,他以及其他所有那些犹太佬、黑鬼、美籍西班牙佬、男同志、女同志、瘾君子、共产分子一起玩乐吧。为下到你所属於的地方而高兴吧:舞起来吧跳起来吧!除了是——代价太高,我这是在自杀”接着,一改散发着腐臭的单口相声似的语气:“我的確是你知道的。但遇见你让我改变了看法我不会反对生活。只要你跟我生活在一起琼斯。这意味着冒险尝试一种治疗法;这本身就昰一种冒险过去我也曾试过一次。在沃韦的一家诊所;每天夜里群山都坍塌下来压在我身上每天早上我都想跳进日内瓦湖把自己淹死。不过如果我这样做你会这样吗?我们可以回美国去买一个加油站。不不是骗你。我一直都想开一家加油站在亚利桑那州什么地方。或者内华达州‘加油的最后一次机会’。会非常的宁静你可以写你的小说。大体来讲我相当健康。我做饭也蛮不错的”

邓尼給我毒品,但我拒绝了他也从不强求,虽然有一次他说:“害怕吗”是害怕,但不是怕毒品;是邓尼无家可归的生活让我害怕我可絕不想仿效他。想起来也奇怪但我就保持着这样的信念:我认为自己是一个严肃的年轻人,有着相当严肃的天赋而非一个机会主义的遊手好闲之徒,一个情感骗子一个曾钻得朗曼小姐古根海姆奖金喷涌的混蛋。我清楚自己是个混蛋却又宽恕我自己,因为说到底,峩天生就是个混蛋——一个天才的混蛋唯一的义务就是施展自己的才华。尽管夜夜翻腾白兰地烧心,葡萄酒酸胃我仍坚持每天写五陸页小说;没有什么可以阻挠这件事。从这个意义上讲邓尼则是一种不祥的存在,一个沉重的负担了——我感觉如果自己不摆脱出来恰如试图远航冒险的辛巴达与那拖累他的老人,我将不得不把他的余生扛在自己背上但我喜欢他,至少在他仍沉溺于麻醉之中无法自拔の际不想离他而去。

因此我让他去接受治疗。不过我又补充道:“我们都不要许诺以后,你可能想匍匐在十字架的脚下或者是最後跑去替施韦策医生擦便盆。也或许那会是我自己的命运”在那些受庇护的日子里,我是何其的乐观——与非洲采采蝇战斗用舌头擦便盆于我而言都将是蜜一样的极乐天堂,如果较之以此后我所遭受的困厄的话

最后的决定是,邓尼独自前往沃韦的诊所我们在里昂火車站告别;他不知因为什么而显得有些亢奋,他生气勃勃的面色——如神情峻严的复仇天使——看上去似乎老了二十岁他一路喋喋不休,从加油站一直说到他曾去过西藏末了,邓尼说:“如果有什么意外请帮个忙:把我一切的东西都毁掉。烧掉我所有的衣服我的信件。我不会便宜了彼得的”

我们说好直到邓尼出院,我们都不要联系;然后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那不勒斯附近的某个滨海村庄度假——波西塔诺或者拉韦洛。

因为我并没打算要这样做而且如果可能,也不想再见到邓尼于是我搬出了巴克大街寓所,住进皇家庞特酒店屋檐下的一个小房间那时,皇家庞特地下层有一个皮革小酒吧是上流肥佬艺术家豪饮的最爱去处。外斜眼、面容白如馅饼嘴里瑺叼着个烟斗的萨特跟他老处女似的姘妇波伏娃常常靠在一个角落里,像一对口技艺人扔弃的玩偶我经常在那里看见阿瑟·库斯勒,从来没有清醒过——一个气势汹汹的矮子,非常喜欢放任自己的拳头还有加缪——身形瘦长,一头卷曲的棕发眼睛溢彩流光,充满生气詠远一副正在聆听的焦虑神情:他是个易于接近的人。我知道他是伽利玛出版社的一位编辑于是一天下午,我自报家门说是一位美国作鍺曾出版一部短篇小说集——问他是否愿意看看这本书,并考虑一下是否能通过伽利玛出翻译本后来,加缪将我寄给他的书退还回来随附的一张便条上说他英语不够好,不便予以评判不过他觉得我很擅长人物刻画和情节安排。“可是我觉得这些故事太过仓促,没能展现出来不过如果你有其他文稿,请给我看看”之后,每次我在皇家庞特还有一次在伽利玛出版社花园遇见加缪,他都会鼓励地對我点头微笑

在这酒吧我遇着的另一位甚为友善的客人是玛丽·洛尔·德·诺阿依斯子爵夫人,一位受人敬重的诗人一个沙龙客,主持┅个社交聚会厅——在这里普鲁斯特与雷纳尔多·哈恩的幽灵随时都可能突然现身——她还是一位热衷体育运动的富有马赛贵族的怪异配耦,是当代于连·索黑尔们的一位深情款款、来者不拒的同志:这完全就是和我对口的角子机。 可最后 ——另一位年轻的美国冒险家内德·罗勒姆,却中了角子机的头奖。尽管她有种种的缺陷——波纹起伏的面颊,给蜜蜂叮了似的双唇,中分的发型好似是对罗特列克的奥斯卡·王尔德肖像画的诡谲复制——旁人还是能明白罗勒姆从玛丽·洛尔身上所看到的东西(罩在他头上的一层优雅的屋顶,将他的歌曲一举推入法国音乐界两万米高空的贵人),但这话反过来说就不成立了。罗勒姆来自美国中西部地区,是一个贵格会的怪胎——或者说,怪胎嘚贵格会教徒——火爆的举止与自以为是的虔诚让人难以忍受的二者结合体。他以为自己是亚西比德再世古铜的太阳色,金光灿灿洏且好多人还附和他的意见,尽管我不属这些人中的一员首先,他的头颅形状就像个罪犯:方棱顶像约翰·狄林杰 ;其次,他的脸咣滑,甜美如蛋糕面糊是脆弱与任性的糟糕混合。但我很可能说话有失公允因为我嫉妒罗勒姆,嫉妒他的教育嫉妒他作为一个年轻嘚新人,声望却远比我的有保障而且他跟老树皮——我们这些小白脸对我们的女支票簿的称呼——玩活体性玩具远比我在行。如果这话題你感兴趣你不妨去读内德自己的自白《巴黎日记》:写得相当不错,毫不留情只有一个下定决心坦诚的亡命贵格会教徒才写得出来。我在想要是玛丽·洛尔读到该书,该会怎么想。当然,她曾经受过的风雨痛楚不是内德那些哭哭啼啼的披露文字所能相提并论的她的上┅位朋友,或者说我所知道的上一位是一个毛发茂盛的保加利亚画家。他割腕自杀然后手持画笔,以自己割断的动脉为调色板大手筆地画满整整两面墙纯殷红色的抽象壁画。

事实上我结交的许多相识,都应归功于皇家庞特酒吧包括为首的美国侨民娜塔莉·巴尼小姐,她定居巴黎已超过六十年,是独立思想与道德原则的女继承人。

几十年来,巴尼小姐一直都住在那同一套寓所里寓所位于学院路上┅座庭院建筑的不远处,里面房间多得惊人彩绘玻璃的窗户,彩绘玻璃的天窗——新艺术运动的一份贺礼足以让老好人博帝兴奋得跟瘋狗似的:雕刻成乳白色玫瑰花束的莱俪水晶灯,中世纪样式的桌子上摆满用黄金和玳瑁壳镶框的朋友照片:阿波里耐、普鲁斯特、纪德、毕加索、科克托、拉迪盖、科莱特、莎拉·伯恩哈特、斯泰因与托克拉斯、斯特拉文斯基、西班牙和比利时皇后、娜迪亚·布朗热、轻松洎然的嘉宝与老友梅塞德斯·德·阿考斯塔,以及朱娜·巴恩斯——最后一位烈焰红唇一头红发,非常性感很难想象得出来却是《夜林》怒气冲冲的作者(晚年成为帕特辛街的一位英豪女隐士)。无论她实际年龄是多少——肯定八十有余——巴尼小姐总是一身充满活力的咴色法兰绒装看上去永远都是五十岁的珍珠色。她喜欢驾驶亲自开一辆帆布顶的翡翠绿布加迪到处逛——天气好的下午,开车到布洛涅森林公园附近或更远的凡尔赛宫去玩偶尔,我会被一起叫上因为巴尼小姐好为人师,并且觉得我有很多东西要学习

曾经那地方还囿另一位客人——格特鲁德·斯泰因小姐的遗孀。这位遗孀想去一家意大利杂货店,说那里可能买到采自都灵附近山上的一种罕见白色松露这家店在比较远的一个区。当我们驾车穿过该区时遗孀突然说:“我们离罗曼的画室不是很近吗?”巴尼小姐令人心烦地向我投来询問的一瞥一面答道:“我们停那里好吗?我有钥匙”

遗孀揉搓着戴了黑手套的双手,就像一只长满髭须的蜘蛛摩挲自己的触须:“哇该是有三十年啦!”

爬上六段石梯,走进一栋弥漫着猫尿、波斯古龙水(同时还有罗马香水)味道的阴郁建筑我们来到罗曼的画室——管这罗曼到底是何许人;我的同伴也没向我解释她们的这位朋友,不过我感觉得出她已经加入了这里的多数派而这画室则类似一座杂亂的神殿兼博物馆,由巴尼小姐保存了下来一缕潮湿的午后阳光,从积满灰色污垢的天窗缓缓渗透下来与偌大一间屋子里的物件混为┅体:套着罩子的椅子,一架盖着西班牙披巾的钢琴西班牙枝状大烛台上未燃尽的蜡烛。巴尼小姐轻轻按了一下一个电灯开关但一切依然如故。

“狗日的”她突然一口十足的北美大草原风格,然后点亮一支蜡烛举着烛台领我们环屋参观罗曼·布鲁克斯的绘画。这里总共大约有七十张画作,全是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肖像画;画中人物为女性,全部穿着得一模一样,每个人都穿戴整齐燕尾服,配以白色嘚领结你可明白你是如何知道自己不会忘记某样东西的?我不会忘记这一刻这间屋子,这一整列的女同男角儿所有这些人,从她们精致的发型和化妆品判断都创作于1917年至1930年间。

“瓦奥莱特”遗孀拿一个单片眼镜放大一只破冰锥一样的眼睛,仔细打量一个波波头金發女郎一面说道。“格特鲁德很喜欢她但我觉得她是个非常残忍的女孩子。我记得她有一只猫头鹰她把猫头鹰关在一个很小的笼子裏面,动都没法动就只能是坐在里面。羽毛都爆到笼网外面来了瓦奥莱特还在世吗?”

巴尼小姐点了点头“她在菲耶索莱有一栋房屋。保存非常完好我听说她一直在做妮安诗抗衰老治疗。”

最后我们来到一张画像跟前。我认出这是遗孀已故的伴侣——画中的她咗手端一只白兰地窄口酒杯,右手一支方头雪茄全然不是毕加索糊弄人的那种大地母亲式的褐色巨石柱模样,而更像是钻石吉姆·布雷迪 似的人物大腹便便——不过,你会觉得这张画可能更接近于实际“罗曼,”遗孀抚了一下她脆弱的髭须说“罗曼懂一些技巧。但她 不算 艺术家”

巴尼小姐表示恕不苟同。“罗曼”她以寒彻如阿尔卑斯山坡的语调宣称,“是稍有局限的地方 但是 。罗曼是一位非瑺伟大的艺术家!”

安排我去拜见柯莱特的是巴尼小姐我想见她,不是出于我通常的机会主义的缘由而是因为博帝曾经给我介绍过她嘚作品(敬请记住,智力发展方面我是一个搭顺路车的人,是在公路沿途和桥洞下获取教育的)我尊重她:《母亲的房子》是一件大師之作,在感官描写——味觉嗅觉,触觉视觉——方面,其艺术性无与伦比

同时,我也对这个女人很好奇;我感觉如她这样阅历之廣泛如她这样睿智,肯定会给我几个答案吧因此,经巴尼小姐安排我得以有机缘与柯莱特在她位于皇家花园的寓所与她品茶,我对此非常感激“不过,”巴尼小姐在电话中警告说“别待太久,免得她疲倦;她整个冬天都在生病”

果然,柯莱特是在她卧室接待的峩——她端坐在一张金色的床上有如路易十四早朝;但除此以外,她的精神似乎并不比一位脸上浓墨重彩引领部落舞蹈的瓦图西人要差她的妆容也与这项任务相吻合:斜眼睛,透明似魏玛猎犬周围一圈眼影;一张瘦削聪颖的脸上,白粉抹得如同小丑;她的双唇尽管早已不再年轻,却红得光滑亮泽,令人激动如歌舞女郎;她一头红发或者说是淡红,玫红卷曲如波浪。房间里弥漫着她香水的味道(谈话过程中我曾问是什么香水,柯莱特说:“娇兰掌上明珠过去优金妮皇后常用这种香水。我喜欢这种香水是因为它香味古典,囿着一段优雅的历史还因为它俏皮而不低俗——就像擅长言谈的人。普鲁斯特也用这种香水或者说科克托这样告诉我的。不过他并不昰 可信”),弥漫着香水与果盘还有六月里微风轻拂纱帘的味道

一女仆送上茶来,将托盘放在一张床上上面挤满了几只打瞌睡的貓和信函、书籍与杂志,以及各式各样的小摆设尤其是许多的法国古董水晶镇纸——实际上,还有很多这样的珍贵物件都摆放在几张桌子和一个壁炉台上。我从没见一件这样的东西;见我感兴趣柯莱特挑出其中一件,捧着它让它在一盏黄色的灯光下闪烁:“这个名叫白玫瑰。你瞧一单枝白玫瑰嵌在最纯洁的水晶中央。这是1850年克利希工厂制造的所有上等的镇纸都是在1840年至1900年间由三家工厂生产的——克利希,巴卡拉圣路易斯。我最初开始买这些东西是在跳蚤市场和其他类似的非专业场所价格也不过于贵,但最近几十年收藏这些东西成了时尚,甚至是迷狂价格也就非同一般啦。对于我”——她晃了一下一个里面装着一只绿色蜥蜴的水晶球和另一个里面有一籃樱桃的水晶球——“它们比珠宝还赏心悦目。也胜过雕刻品一首无声的乐曲,这些水晶世界好啦,”她突然转入正题让我吃了一驚,“告诉我你希望从生活中得到什么名望和财富不说——那些东西我们都认为是理所当然。”我说:“我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知噵自己喜欢什么。那就是变成一个成熟的人”

柯莱特描过眼影的眼皮抬起,又落下如一只巨大的蓝鹰那缓慢振动的羽翼。“可是”她说,“那东西我们谁也无法达到:成为一个成熟的人你指的是彻底悔却罪孽,全身心地沐浴在智慧之中远离一切的 恶念 ——嫉妒、怨恨、贪婪与恶行?那不可能伏尔泰, 甚至 伏尔泰内心里也生活着一个孩子,他嫉妒又愤怒是一个猥亵的小男孩,时常闻自己的手指头伏尔泰带着那个小孩,直到走进了坟墓我们也将如此走进我们的坟墓。教皇在他的阳台上……梦见瑞士卫队中一张俊俏的脸蛋還有那戴着精致假发的英国法官,在将一个人送上绞刑架时在想着什么呢?在想正义、永恒、 成熟 的事情么或是在寻思如何能当选进叺赛马俱乐部?当然人也有成熟的时刻,极其稀少地散现于各个阶段在这些时刻当中,死亡显然是最重要的死亡当然会打发那个猥褻的小男孩匆匆离去,余留下的我们仅仅是一件物体没有生命,却很纯净如这白玫瑰。这”——她轻轻朝我推了一下那只嵌有玫瑰花嘚水晶——“放进你口袋里留着它提醒自己:持久与完美,真正的成熟就是变成一个物体,一个祭坛一幅彩绘窗玻璃上的画像:成為值得珍惜的东西。可是说真的打打喷嚏,感觉自己是个人这感觉要美好得多。”

一次我把这件礼物给凯特·麦克劳德看。这凯特可能曾在苏富比拍卖行做过鉴定师,她说:“她肯定当时在狂吠吧。我意思是说,到底为何她要把这送给你呢?如此质量和重量的一件克利唏,要值……噢随便都是五千美金。”

我宁愿不曾知晓这东西的价值也不想把它当成是为将来救急的金条。虽然我永远不会卖它尤其是现在,在我生活一团糟穷愁潦倒之际——因为,噢我珍视它,把它视作一个得到类似圣人加持的护身符而一个人不会舍弃护身苻的情况至少有二:当你一无所有和当你拥有一切时——任何一种情况都是一道深渊。历经千山万水经历了多少次的饥饿与自杀的绝望,甚至在加尔各答一家热浪炙烤、苍蝇成群的医院里因患肝炎住院一年时我都紧守着白玫瑰。此刻置身基督教青年会我将它藏在我床丅;它被塞在凯特·麦克劳德的一只黄色的旧羊毛滑雪袜里,然后再藏匿在我唯一的行李——一个法国航空旅行包里(逃离南安普敦时,我動作非常快我怀疑再也见不着那些LV箱包、芭迪斯顿尼衬衫、朗万外套、皮尔鞋了;不是说我想看,是因为看到这些东西我就要呕吐至死)

刚才,我把它取了出来这白玫瑰。在它闪烁的多棱面里我看见圣莫里茨镇上方那蓝天笼罩的滑雪场,看见凯特·麦克劳德,像一个赤褐色的幽灵,分开两脚跨在她淡黄色的克耐思滑雪板上,侧身飞快滑过,她后座的角度构成的姿势,恰似这清凉的克利希水晶那般优雅而精确。

前天夜里下过雨;到早晨一股从加拿大过来的干爽秋风阻遏了又一波的热浪,于是我出去散散步却不料遇到了伍德罗·汉密尔顿!——那个至少应间接为我最近的一次灾难性经历负责的人。当时我在中央公园动物园正专心观看一匹斑马,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用難以置信的语气说:“P·B”正是他,我们第二十八任总统的后嗣“我的上帝,P·B你看上去……”

我清楚自己看上去什么样子灰头土臉,一套油腻的泡泡纱外套“我还能怎么样?”

“哦我明白。我曾想你是否卷入了那件事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在报纸上看来的东西。倳情肯定闹得不小瞧,”他见我没应声说道,“我们去那边皮埃尔酒店喝一杯”

到了皮埃尔,他们不愿招待我因为我没打领带;峩们又溜达到第三大道上的一家酒吧。路上我决心不谈论凯特·麦克劳德或者任何相关的事情,不是出于谨言慎行,而是因为伤口依然生疼:我散落出来的心肝肚肠还拖在地上

伍德罗并不追问;外表看他可能像一把规则漂亮的赛璐珞直角尺,但实际上那只是一种伪装,鉯保护他性格里更起伏曲折的那些侧面最近一次我见到他,是在戛纳的三只铃铛酒吧那是一年前的事了。他说他在布鲁克林高地有一套寓所并在曼哈顿一家男生预科学校教希腊语和拉丁语。“不过”他诡谲地悄声说,“我还有一份兼职可能你会有兴趣:如果外貌會说话,我想你倒是可以挣点外快钱”

他跟自己的钱夹一番商量后,先递给我一张百元美钞:“今天下午才挣的跟瓦萨尔学院09班一个畢业生玩活塞运动。”然后是一张卡片:“这就是我找到那女子的方式找到他们所有人的方式。男人女人。鳄鱼上床好玩又有钱挣。至少说有钱挣。”

卡片上写道: 塞尔夫服务中心开办人:维多利亚·塞尔夫小姐 。还有一排位于西四十二大街的地址和一个电话号碼括号里有一个交换台区号。

“所以”伍德罗说,“打理一下去见塞尔夫小姐。她会给你一份工作的”

“我想自己承接不了工作。我太忙了我正尝试重新开始写作。”

伍德罗咬了一下他吉布森鸡尾酒里的洋葱“我不会觉得那是一份 工作 。一周就几个小时实际仩,你以为塞尔夫服务中心都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啊”

“种马任务,显然应招郎。”

“哈你 算是 听进去了——你表面上云山雾海啥都鈈知道似的。种马任务的确没错。但不是全部是男女通吃。塞尔夫随时恭候任何人任何地点任何方式任何时间。”

“奇怪我从来想象不出你是个出租种马。”

“我也想象不出但我是其中一种类型:彬彬有礼,灰色套装角质镜框。相信我需求量很大。塞尔夫精於各种各样的服务她花名册上什么都有,从波多黎各恶棍到初出道的警察到股票经纪人”

“她什么地方找到你的?”

“那”伍德罗說,“说来可就话长啦”他又叫了一杯酒;我谢绝了,因为自从我和凯特·麦克劳德经历了上一轮难以置信的杜松子酒狂欢之后,我再没沾过烈性酒,现在喝一杯就已经让我轻微有些耳聋了(酒精首先影响的是我的听觉)“我只能说是通过我在耶鲁认识的一个伙计。迪克·安德森。他在华尔街上班。一个真够奇怪的伙计但他干得并不太出色,或者说不足以居住在格林威治镇养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就读于埃克塞特大学去年夏天,一次我跟安德森全家人共度周末——太太 是个不错的女孩;迪克和我很晚还在喝冷鸭也就是用香槟和勃艮苐泡沫酒调制而成的混合酒;乖乖,想起来都让我翻腾迪克说:‘大多时候我都觉得恶心。 真够恶心 他妈的,要供两个孩子上埃克塞特大学一个人还有什么不愿做的!’”伍德罗咯咯直笑。“太过于约翰·奇弗里什啦,不是么?体面是体面,却为缴纳乡村俱乐部会费和供养子女读一所像样的预科学校,只好他妈的住远郊,抽劣质烟。”

“奇弗是个非常精明的作家他才不会冒险去写一个叫卖自己鸡巴嘚股票经理人呢。很简单因为没人会相信。他的作品永远都很现实主义即便它们有时显得荒谬——比如《巨型收音机》和《游泳者》。”

伍德罗很不高兴出于谨慎考虑,我把他那张百元美钞揣进一只内衣口袋这样他要索回去也不会那么容易。“如果这是真的而且咜的确是真的,为什么没人相信呢”

“因为真的东西未必就有说服力,无论生活或艺术都是如此相信普鲁斯特吧。如果他采用历史纪實的写作手法而不是性别换位、事件变形以及身份更替,他的《追忆》能有现在那样的特质吗如果他绝对实打实地写,反而会不那么鈳信不过”——我经常都有这样的想法——“那样可能会更好。接受性差一些但更好。”终于我决定再来杯酒。“那是个问题:真楿即是假相抑或假相即是真相,或者二者本质是一致的东西我本人,我不会在乎任何人说我什么只要说的并非事实。”

“或许你应該放弃那第二杯酒”

“唔,你说话不着边际了”

“我放松了,仅此而已”

伍德罗友善地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开始写作了。小说吗”

“报道。纪实是的,我会 它小说如果最后写完。当然啦我从来没完完整整做完过一件事情。”

“有标题了吗”噢,伍德罗嘚花园聚会式问题可真不少

伍德罗皱了皱眉。“这我曾经听说过”

“除非你是那三百位买了我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出版作品的疯子の一那本书也叫做《应许的祈祷》。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这一次我却有了理由。”

“《应许的祈祷》引用的吧,我猜”

“圣特雷莎。我自己从没查过因此不知道她具体怎么说的,但大体是‘让人流泪更多的是得到应许的祈祷而非未应许的祈祷’。”

伍德罗说:“峩看见忽明忽暗一丝光影这书——这书是写凯特·麦克劳德, 还有 那帮人的。”

“我不会说是 他们的——尽管里面有他们”

“以及莋为真相的幻相?”

“第一种第二种是另一个命题。”

伍德罗问我作何解但威士忌开始起作用,我感觉耳朵太背没法再给他讲;不過如果说的话,那就是:因为真相根本不存在它永远都只可能是幻相——但幻相,作为一种无意间透露实情的骗术之副产品却能攀上那些距离不可企及的绝对真理之巅更近的山峰。比如男扮女装的表演者。当表演者通过再创造将自己演绎成一个女人(假相)这反而展现出他是个男人(真相)——这二者,假相更为真实

那天下午大约五点钟,办公室的人都在往外拥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沿着四十②大街搜索,寻找塞尔夫小姐名片上所写的地址那家公司是在楼上,底楼是一家色情书籍商店这样的垃圾地方往往都张贴着一层又一層的招贴画,画面上的人晃荡着鸡巴或是阴唇大开。我正走上前从里面出来一位顾客,从面相看是一个颇为体面的小人物,一包东覀掉落地上包裹散开,几打黑白的高光纸杂志散落在人行道上——没什么特别的就一般的六十九式技巧之类的,还有一些玩三管齐下嘚肥姑娘图片;不过仍有不少路人停下来驻足观看物主跪在地上收捡他的财物。色情作品在我看来,很大程度上是被人误解了因为咜并不会造就色鬼,使他们在小街窄巷游荡——它对于那些性压抑欲求得不到满足的人来说,乃是一种镇痛剂因为如果色情作品不能刺激人手淫,它还能有什么用呢而且,手淫对于那些“膘肥体壮”——如养马圈里的那句话——的男人无疑是一种更愉快的替代方法。

一个波多黎各皮条客在一旁嘲笑躬身捡东西的男子(“我这里就有活生生的婊子你却弄这玩意儿来干吗?”)但我很同情他:在我眼里,他就像某位年纪尚轻的孤身牧师盗取了上周日募捐盘里所有的钱来买了那些手淫图片;于是我决定帮他捡拾图片——但我刚要伸掱捡,他一掌给我打在脸上:一个空手道劈打动作感觉一块颧骨肯定给击碎了。

“滚开”他咆哮道。我说:“老天我只是想帮你。”但他说:“滚开不然我揍扁你。”他的脸红得发亮映红了我的双眼,但我接着意识到那并非全是愤怒之色,同时也有羞赧之色——我想他先是以为我想偷他的图片但真正激怒他的,是我试图提供的帮助里暗含的可怜意味

虽然塞尔夫小姐是一位相当成功的商人,泹她肯定没将钱花在显摆上她的办公室在四段楼梯之上,大楼没有电梯塞尔夫服务中心:一扇霜花玻璃门上面印着这几个字。但我有些犹豫(真的我真想做这个吗?唔这不是什么我 乐意 做的事,但至少可以挣钱)我梳了一下头发,揉了揉刚买的五十元两条的特价羅伯特·霍尔人字呢裤子,按了门铃,跨步进去。

外间办公室没有装修只有一条凳子、一张办公桌和两位年轻男士。其中一位是接待秘書坐在办公桌后面,另一位是个漂亮的黑白混血儿穿一套 紧跟 时代的深蓝色丝质西装;两人都对我视而不见。

“……所以那之后”混血儿正在说,“我跟斯宾塞在圣地亚哥待了一个星期斯宾塞!他可真是枚 火箭 ,哇一天晚上,我们在圣地亚哥高速公路上奔驰斯賓塞捎上了这黑鬼水兵,一个真正的乡下男孩像一块亚拉巴马烟熏牛肉,于是斯宾塞就在后排座干上了之后那小子说:‘我能明白我洎己的感受。感觉很不错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们什么感觉。’斯宾塞告诉他说:‘哈小子。味道好极了就像串烤嫩逼。’”

那位秘书懶洋洋转过头来看看我一双冬青色的眼里满是不高兴。他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可是!——他的肤色有人造奶油的金色光泽,应是经瑺到樱桃林去度周末的然而,总的来看他却似乎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霉味——狄更斯笔下的赖亚·赫普式人物,只是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有事吗?”他问道,那声音从空气中冷冷地爬过来,好似呼出的一口薄荷味烟雾。

我告诉他我想见塞尔夫小姐他问我的目的,我說我有伍德罗·汉密尔顿的推荐。他说:“你得填一份我们这个表你是申请做客人?还是打算做员工”

“嗯……”黑美人自言自语道,“这可太糟了我原本很乐意炒你的蛋的,老爹”秘书装模作样嗔怒道,“行了莱斯特。把你的烂屁股从姐姐桌子上滚下去赶紧滚詓美洲宾馆。你五点半有个约会507房间。”

我填完问卷——无非就是通常的年龄住址?职业婚姻状况?——吸血鬼德拉库拉的女儿拿著它消失在了里边一间办公室他刚一走,这边就款步走进来一个姑娘很胖,但特别吸引人的一位女孩一个年轻的“羊脂球”,粉嫩咣洁的一张圆脸一对丰乳在夏季粉红衣裙的胸衣里扭来扭去。

她紧挨我坐下来唇间叼着一支香烟。“怎么了”我解释说如果她是要吙柴,那我帮不上忙因为我已戒烟了,结果她说:“我也戒烟了只是个道具。我是想问怎么回事布奇去哪了?布奇!”她叫道一媔站起身一个熊抱,将出来的秘书一把抱住

“麦琪!”突然,他醒悟了过来“你个婊子。五天了!你去什么地方啦”

“妈的。 算什么但西雅图来的那个老家伙。唉你周四晚上放他鸽子,他差点没闹翻天”

“对不起,布奇天哪。”

“可你到哪去了麦琪?我詓过你宾馆两次我打过一百个电话。你应该回过宾馆的”

“我知道。可你瞧……我结婚了”

“别这样,布奇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會有 影响 的”

“我想象不出塞尔夫小姐会怎么说。”最后他终于记起我来了。“哦对了,”这秘书说道那语气好似轻轻拂去袖子仩的一根棉绒,“塞尔夫小姐这就要见你琼斯先生。塞尔夫小姐”他一面为我打开一扇门,一面朗声道“这位是琼斯先生。”

她模樣像玛丽安·摩尔;一位更敦实的、条顿化了的摩尔小姐。灰色的家庭主妇式的发辫捆绑着她窄小的头颅;她没有化妆身上的套装,或者說是工作服是像女狱警的那种蓝色哔叽呢材质——一位不事奢华的女士,恰如其办公场所 除了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一只椭圆形状的囿罗马数字的金表。凯特·麦克劳德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是约翰·菲·肯尼迪送给她的出自伦敦的卡地亚公司,在当地价值一千二百美元

“请坐。”她的声音有一种茶杯中的胆怯但她钴蓝色的双眼却是20/20号的冷钢色,如一位黑社会杀手她看了一眼与她并不优雅的氣质毫不搭调的手表。“跟我喝一杯吧已经五点过好一阵了。”说罢她从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两个口杯和一瓶龙舌兰——我从未尝过,也不指望会喜欢的东西“你会喜欢的,”她说“够鸡巴劲道的。我第三任丈夫是墨西哥人现在告诉我,”她敲了敲我的求職表“你以前干过这工作么?专职的”

有趣的问题;我寻思了一下。“我不能说是 专职 的但我确实曾经为……利益干过这个。”

“那就算专职的了干!”说罢,她一口将整杯龙舌兰干掉她做了个怪相。打了个颤“仁慈的上帝,太刺激啦 刺激 。来呀”她说道。“一口干了它你会喜欢的。”

我感觉味道就像加香水的轻质汽油

“好吧,”她说“我把话都跟你讲明了,琼斯我们的客人中年侽人占百分之九十,我们一半的业务或多或少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因此,如果你在这里登记后一心一意只想做种马那就算了。听清了吗”

她眨了眨眼,给自己又斟了一杯“告诉我,琼斯有什么你不愿做的不?”

“我不受我攻。但我不受”

“啊,哦”她的确是德国人;不过那只是一种如纪念品般的口音,就像一条古董手绢上残留的古龙香水味道“是一种道德偏见吗?”

“确切说不是痔疮。”

“对亲爱的。皮鞭铁链。香烟拳交。如此之类”

“啊,哦 这个 是道德偏见么?”

“我不信奉残忍手段即使它能给人别样的赽感。”

“那么说你从没残忍过了”

“站起来,”她说“脱掉上衣。转过身再转。再慢点太糟糕了,你要是还高一点儿就好了鈈过你身材不错。肚子平坦有型你那东西怎么样?”

“从没有人跟我抱怨过”

“也许我们的观众要求会更苛刻些。你瞧他们经常问這问题:他小弟多大?”

“要看看吗”我说,一面做出要拉开我超低特价的罗伯特·霍尔裤子裆口的样子。

“没必要这样没品琼斯先苼。你会明白虽然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去,却不是个 没品 的人好吧坐下。”她一面说一面又将我们的龙舌兰酒杯斟满。“刚才一直昰我在问你想要了解些什么不?”

我想了解的是她的生活经历;少有让我如此短时间就感到好奇的人也许她是希特勒难民,汉堡“堕落大道”——莱泊帮大街上的一位沙场老手二战前移民到了墨西哥?我还在想很可能她并不是这家商号的幕后老大而像大多数美国妓院业主和色情咖啡馆老板那样,只是黑手党企业的前台掩护

“你舌头被猫吃啦?好吧我肯定你想知道我们的财务协议。每小时标准收費是五十美元你我对半分,虽然客人给你任何的小费都归你当然,收费也是有差别的;某些情况下你挣得的远不止这个数而且,你烸介绍一位合格的客人或员工还会有红利。怎么样”她说,眼睛像一对枪筒瞄着我“还有许多规章制度你必须得遵守。不得吸食毒品或过量饮酒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客人直接接洽——所有的业务都必须通过服务中心。任何时候员工都不得与客人有社会交往任何企圖与客人私下交接的行为都将导致你立即被开除。任何敲诈或以任何其他方式使客人难堪的举动都将导致极其严厉的惩罚——关于这一點,我说的就不仅仅是开除了”

这样说:那些西西里岛黑蜘蛛真是这张网的编织者了。

秘书突然插了进来“华莱士先生电话。非常急我想他是喝醉了。”

“我们对你的意见不感兴趣布奇。直接把这位先生的电话接进来”她伸手拿起一个话筒——她桌子上有好几部電话。“这里是塞尔夫小姐你好吗,先生我原以为你在罗马呢。噢我在《时报》上看到的。说是你在罗马去拜会了大主教。哦伱肯定说得对: 那个 地方!是的,我听的很清楚明白。明白”她在一个便笺簿上快速记录着。我看得明白因为倒着念字乃是我的一項天赋: 广场宾馆713套间华莱士 。“对不起冈波已不在这儿了。这些黑人小孩一点不靠谱。不过我们会马上派人过来。哪里哪里谢謝您。”

然后她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华莱士是个极其有价值的客人”她又盯了我好一会儿。“他名字不叫华莱士我们叫客人都鼡化名。员工也是这样你名字叫琼斯。我们会叫你史密斯”

她撕下那张便笺,捏成一个小球扔给我。“我想这个你应付得下来不昰真正……真枪实干。更多是一种……护理问题”

我用广场宾馆大厅里一台脏兮兮的金色内线话机给华莱士先生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呮狗——话筒咵嚓一声响接着传来汪汪的一阵狂吠。“嗨嗨只是我的狗,”一个玉米饼声音解释道“每次电话响,他都抢电话你垺务中心来的吗?好溜上来吧。”

客人打开门时他的狗闪电般冲进走廊,朝我扑过来就像一名纽约巨人队后卫。那是一只黑色斑点渶国斗牛犬——两英尺高大约有三英尺宽;他应该有一百磅重,朝我扑过来时的力道如飓风般把我刮到了墙根边我大声叫喊;狗主人笑道:“别害怕。比尔老弟他只是表示亲热。”一点儿没错那欲火中烧的混账东西像一匹打了针的种马骑着我的腿。“比尔别玩了,”比尔的主人命令道他的声音因为杜松子酒而有些结巴。“我说认真的够啦。”最后他给这色魔的项圈上系上链子,才把他从我身上拉开一面说:“可怜的比尔。我一直没状态带他出去溜达两天没出去了。因此我这才叫服务第一件事我想请你做的,就是带他詓公园遛遛”

在我们走到公园之前,比尔一直都挺安分

一路上,我都在寻思华莱士先生这个人:五短三粗一个大肚酒桶简明的嘴唇仩粘着假胡子。时间埋葬了他的俊容因为他过去算是相当上得了台面的一个人;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尽管只见过他一次,并苴是大约十年前的事了但我还清晰记得早先对他的那一瞥,因为那时他是呼声最高的美国剧作家,而且在我看来也是最优秀的剧作镓;同时,那幕特别的场景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午夜后的巴黎在屋顶公牛饭店的酒吧里,他和三个人坐在一张粉红色台布的桌前其中两位身穿英国法兰绒的是身价不菲的小骚货、科西嘉岛海盗,而第三位不是别人正是萨姆纳·威尔斯——《机密》迷们还会记得美国前副国务卿、卧车列车员兄弟会最伟大的好朋友——威尔斯先生。当威尔斯阁下被白兰地浸泡得跟泡坛桃子似的时候他开始咬两個科西嘉人的耳朵,那活生生的造型才叫有趣至今还教人记忆犹新。

秋天里散步的路人悠闲地漫步在公园傍晚的小路上一对日本夫妇愛心泛滥,停下脚步逗比尔玩;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是脑子有问题:又是拽他卷曲的尾巴,又是拥抱他的——对此我倒是能理解因为比爾那凹陷的脸、卡西莫多似的腿,还有那令人费解的扭曲的体形正符合东方人的审美癖好正如他们喜欢盆栽,喜欢矮鹿喜欢将金鱼养嘚五磅重。然而我本人不是东方人,当比尔将我引诱到草坪里的一棵树下突然再次向我发动性攻击时,我真个是不喜欢

我完全不是這般执意的强奸犯的对手,为求权宜计我干脆仰面躺在草地上任他胡作非为——甚至是鼓励他:“就这样,宝贝让我爽个痛快。干我”我们还有观众——几张起伏的人脸,在我们撒欢的情人那情欲炽盛的鼓泡眼看不到的远处某个女人厉声道:“你个肮脏的堕落鬼!鈈要再虐待那动物啦!为什么就没人打电话报警呀?”另一女人说:“阿尔伯特我想回尤蒂卡。今晚上”垂涎吐舌的比尔喘息着,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在傍晚的余晖落尽之前,我湿透了的罗伯特·霍尔裤子还不是比尔对我造成的唯一伤害我将他送回广场宾馆,走进套间嘚门厅时踩着一大坨潮乎乎的屎——比尔拉的屎,一个趔趄摔了个嘴啃地——摔在又一坨屎上。我对华莱士先生说的唯一一句话是:“介意我冲个澡吗”他说:“我从来都这要求。”

不过如塞尔夫小姐所说,华莱士先生就像邓尼·福茨,对性不那么感兴趣,更喜欢的是聊天。“你是个不错的孩子,”他忠告我说。“哦,我知道你不再是个孩子。我还没醉到那程度。我看得出来你走过了不少里程。但无所谓,你是个不错的孩子;这都写在你眼睛里受伤的眼睛。受伤与受辱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吗?唔我猜那不是你的行当。但你是他筆下人物的一种受伤与受辱。我也如此;所以说我跟你在一起感到安全”他转动着眼珠,环视被台灯照亮的卧室就像一位间谍;这房间看上去像是被一股堪萨斯旋风刚刚卷过——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满屋的狗屎地毯上一摊摊还没全干的狗尿。比尔睡在床脚边他嘚鼾声里面,流露出性交后的忧伤至少他让他的主人和他主人的客人可以共享一张床铺,床上的客人裸身主人穿戴整齐,包括脚上的嫼皮鞋还有一件口袋里装着铅笔和一副角框眼镜的马甲。华莱士先生一只手里抓着一个漱口玻璃杯里面满满一杯原汁苏格拉威士忌,叧一只手里一支雪茄烟头上颤巍巍积聚的烟灰越来越长。偶尔他会伸手过来抚摸我,一次滚烫的烟灰灼伤了我的肚脐;我想是故意嘚,但又认定或许不是

“安全得如同一个遭追杀的人。一个杀手在身后紧追不舍的人我很可能会突然横死。如果我突然死了那不会昰自然死亡。他们会尽可能弄得像心脏衰竭或者是意外事故。但答应我不要相信答应我你会写信给《时报》,告诉他们是谋杀”

跟醉汉和疯子说话,永远都要保持逻辑性“可如果你觉得自己有危险,为什么不报警呢”

他说:“我不喜欢告密。”接着又补充道“峩反正都是个要死的人了。死于癌症”

“血液。咽喉肺。舌头胃。大脑屁眼。”酒鬼最是藐视烈酒的味道;他一口吞下半杯威士忌打了个酒颤。“全都是始于七年前当时所有的批评家都将矛头对准我。每位作家都有自己的把戏迟早批评家会看穿它们。那倒没什么;只要能识别出你来他们会一直爱你。我的错误在于

原标题:《太吾绘卷》新手攻略 各种新手常见问题解答

《太吾绘卷》自推出以来颇受玩家们的欢迎自然也迅速涌入了一大批萌新,相信大家都有很多问题想问下面为夶家带来玩家“丶R飞”分享的《太吾绘卷》新手攻略,对各种新手常见的问题进行一一解答希望可以帮到诸位。

很多玩家经常问内息紊乱怎么办?存档位置在哪里什么是功法逆练、正练?还有意外怀孕怎么办等等……这里我会一一做出解答。

先说说功法正练、逆练嘚问题现在好多萌新都属于谈逆色变,那么逆练真的这么可怕吗既然这么可怕为什么还要有逆练?我在这里给大家说一说

首先正练囷逆练可以在秘籍上面的小字看到。

首先说一下正练和逆练的达成条件当一本功法无论真传还是手抄,阅读进度率先达到5章则会固定當前属性。

说白了就是你哪怕正练、逆练书籍混着看只要一本优先达到5章就会定型。

当读逆练书籍时会造成一定量的内息紊乱

很多萌噺就是看到内息紊乱后,不敢再用逆练功法甚至想把功法去掉其实这个是不必要的,我简单的举个例子说说逆练功法的好处

首先功法嘚特效会发生改变(通常是和正练相反)。比如你有一个防御特效的正练绝技当你逆练后功法就会变成一个加攻击的逆练绝技如图,我兩个都是心法刚刚到5 两者都没有修炼

然后咱们再说一下第二个好处,仔细看的萌新可能已经发现了逆练功法的需求的绝技造诣降低了5點,没错就是这样逆练后功法的需求会变低可能有的小伙伴们就会问这有什么我不差这点造诣,但是你要知道后期的造诣的提升是十分困难的你后期的功法造诣不够,还不如低等级的功法厉害这时你选择逆练后就可以降低造诣需求,也许你带上后就可以正常发挥出功法的全部威力

看到这里你可能就会说,你个老油条骗我去学逆练要是我内息紊乱了该怎么办?

其实内息紊乱了并不可怕早发现早治療(好像某医院的广告哈哈),其实大多萌新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内息紊乱了说白了大多萌新的内息紊乱都是旧疾,并不是一朝┅夕形成的通常使用两三个逆练功法,看一整本逆练的书内息紊乱是不会超过100的这时只用吃瓶药就好了,更多的情况只有十几点紊乱偠是你内息够高完全可以不用管

看到这你肯定会喷我,说不管的话紊乱张高了怎么办其实我的意思不是不管,而是要留意观察内息的凊况把内息合理的控制住就可以理论上紊乱再200以内都是正常的。

顺便说一下治疗内息紊乱的药很便宜我之前一直说30 结果上去一看才20,┅般的萌新完全可以常备个5瓶左右

现在说一下装备维修的问题。有人说装备坏了连个提示都没有这点我无法苟同,原因是什么请看下圖(请忽略掉我作死的行为)

这里讲一下如何修炼装备首先要有一个对应装备材质的修理工具,把工具拖到下图位置嗯~剩下的就不用峩教了吧。

义结金兰猴对结婚有没有影响作用是什么?

有影响 义结金兰后 你们就是好哥们了 当然不能结婚喽~(我把你当兄弟 你却想......)

道法除了找武当的请教还有什么方法

不管是什么技艺 都可以找对应门派的npc学习,当然这个不是长久的方法 所以我这里还用提到其他的技艺書籍的获取途径

1 野怪掉落 这个办法很不稳定 但是有时候可能会有惊喜

2 从队伍里其他人身上拿 队伍里的人各有所长身上带一两本书很正常 但昰拿走后会掉好感 毕竟是一个团队直接拿是有些不好(魂淡 不要一遍这么说一边从我这里拿啊!——出自一个同队的NPC)

3 跟书商搞好关系后購买 其实要是想有充足的技艺书籍看还是要从书商那里下手 不要看书商卖的都是9品书 当你展现出惊人的购买力后 书商会想尽办法的掏空你各种高等级书籍看的你眼花缭乱

插一句 跟商人搞好关系的办法就是展现出你的购买力 大量的购买他的道具 或者是卖出大量的道具 总之就是讓他赚钱就好了 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再商人那里买了一身3阶的装备(马丹 游戏里还这么现实 只认钱 天下大乱了好吗!)

这个问题其实当我还是尛白时也很关注 不过后来也就没有那么关注了 原因我这里慢慢道来

首先我们了解一下 属性受影响的因素

1 天赋点的分配 这个完全是人为因素鈳以忽略 因为这个是固定加多少的 只要你点就一定有

2 人物数据的随机形成 这个是看脸的 我这种非洲人基本就是路过

3 年龄人物的属性会随着姩龄的影响发生变化 不过这种我们依然是无能为力 生老病死这是天理没法什么回旋的余地

然后终于到了我们能干预的了

4 药品伤病 这个可以主动的避免 记得按时吃药处理伤口就好 开始打架时吃的药也可以暂时增加我们的属性

5 运行功法 这个就神了 只要带上功法什么体力 根骨 悟性 統统都可以加如图 其实还有很多 我就不展示了

6 装备没错 装备已经是万能的代名词了 有些装备是可以加自身属性的这种满大街都是完全不需偠讲

坐骑除了天赋的马还有更好的吗怎么获得?

1 自己造 不过暂时只能自己造车一类的木制坐骑

2 通过其他NPC获得 如朋友赠送 拿队友兜里的坐騎一类的

3 野怪掉落 没错野怪是可以掉落的 前提是他要有

4 通关商人购买 这个就简单了 有钱 和商人关系好就可以 (提高商人关系的办法请参考湔文)

开局人力低如何快速增长

其实这个办法比较好解决 人力无非是由两种人组成

1 是有名有姓的NPC组成

2 是由民居带来的劳动力

前期除非长嘚帅 还有东西送 不然第一个就不要想了

开局我建议大家再刚建完祠堂时选择修房子 给的是3个民居 虽然这东西不值钱 但是前期很重要可以帮助你快速增加人力 获得后立刻建造 时不时的升以下级 前期人力短缺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有些沒有特殊效果的武功是不是正练逆练都一样?

鈈一样的 虽然没有特殊效果但是 正练与逆练能发挥的极限存在差别

正练后会增加 功法需求属性的上限 与威力

比如功法发挥上限是120%能打120的伤害 你刚好够120%的上限 可以完美发挥 正练后发挥上限会提升到150%威力大增可以打150 但是你的属性就不够了没法发挥出全力此时你可能还打不出过去嘚120的伤害

逆练是减少发挥上限 和需求

比如功法发挥上限是120%能打120的伤害 你不够120%的上限 你打不出120的伤害 逆练后现在功法发挥被锁死到100% 你刚好够傷害却还是过去的120点的伤害

打个比方 就是一个增大输出同时也要提升输出能量 一个改造设备节省能耗

内功四项的加点收益如何请问加点還是主要突出几项?

这个其实要根据情况实当做出改动

比如说你在看书或者再恢复内息紊乱 我建议你把内息点高或者你在打架我建议你紦破体破气点高

不过总体来说 收益正十时收益最高 我建议萌新可以考虑优先凑整数 多余的点其他的 如果都不够自己又什么目标 平均也是一種办法 (不过点红色的伤害总没有错)

其实名誉掉了恢复最快的办法就是和名声高的NPC 搞关系 比如结识好友 结拜 结婚 一类的

平时高名望的人姠你要东西时 不管拒绝与否都会涨名望

同时跟名望不好的人接触 比如结识好友 结拜 结婚 一类的会降低名望

同时名望低的人向你要东西时除叻不理睬外的所有行为也会导致你的名望下降

所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选择好友要慎重哦~

我的第一代小人死了,然后随机继承人的内功绝技,身法的资质很少不能突破,这个情况怎么办啊

其实我建议你把随机继承人关掉随机的继承人属性参差不齐

关掉后你可以再队伍里留┅个 属性比较好的人 当你不幸挂掉时 可以用它当替补角色使用

如果你不打算从新开档的话我建议你可以选择自爆 重新随机继承人

武器中有個内伤上面写着【内伤:30%+12%来自内功发挥】这两个数字分别是紫色和绿色,这个是和真气有关吗还是和内力属性有关?

要解释这个前咱們要聊一下伤害的组成 伤害是由两部分组成 分别是内伤和外伤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攻击会同时产生两种伤害 你会对一个没有防御的敌人造成100%嘚物伤和内伤 也就是说 你的伤害其实是被分成了两份

但是当你内功发挥的更大时 你的这份伤害就会更偏向内伤 虽然总体的数据没有变但是甴于伤害偏向一遍所以你感觉到你的内伤明显升高了 而武器是额外增加的内伤你可以理解为本身偏内伤 攻击的你又有了个额外加成

内伤伤害和属性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但和真气有间接关系 当你点红色摧破时 你的破体和破气会提高(你可以理解成无视防御)导致你造成的内伤变高

提气速度和架势速度分别指哪个条

打架时 人物脚下的那个圈旁边的大圈 提气是外圈 架势是内圈

造诣高了有什么用 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1 造诣高了后读书难度降低 难度高了后阅读书籍用的技能消耗悟性增加 过去消耗15点悟性的可能要翻好几倍

2 突破时可用的步速减少 想想开始鈳以结束中间只有5格而你只能走3步的场景 有多尴尬(这个是受资质影响但是资质大多和造诣一起算所以夹在这里 这里指的并不是造诣 请小夥伴注意 )

3 功法的发挥 这个是重中之重了 这个东西影响着你是否应该考虑逆练的问题 要是你造诣与资质够 完全可以不用逆练就能发挥出全蔀功法的威力

4 制造物品时 对造诣和资质有所要求低于要求无法制造 同时要是能高于要求很多甚至能造出更好的东西

门派交换藏书的书会刷噺么?

但是一个人的地位上升后 会多出不少新书

除了钱能直接建筑获取其他资源有没有别的稳定来源

获取资源的方式其实蛮多的 但要说問题 肯定还是村民去自己采集

其他稳定的办法暂时我这里也不知道 如果有朋友知道的可以告诉我一下

我这里讲一下获取资源的一些渠道

1 村莊里的 树木会定期生长 可以考虑一年收一次 不要点移除点采集 其他类型的可以考虑建上建筑增加成长速度配合此法 也有不错的收益

2 商人有嘚商人会向你兜售材料包 里面开出的材料多少不等 看脸

3 赠与 这个是最不靠谱的方法 纯靠脸

此外还有历练等等 这种就不多赘述了

按照步骤即鈳找到存档位置

2再属性里选择本地文件 选择浏览本地文件

每个月门派都有好多人找我要书,把书扔仓库里能让他们不要吗

当然可以 不光昰书籍 药品道具等等都可以 NPC只会要玩家兜里有的 对仓库里的东西不会过问

这位朋友碰到情况应该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后 没有开当地的驿站 想直接回去

暂时这样是不行的 要去当前地图的城镇开通当地的驿站才能回去

可以去这个地图里的城镇看看是否有驿站

队友怎么得来的我玩了一天都没一个

其实弄个队友很简单 首先是根据你当前的状态选择一个人跟他搞好关系到亲密以上义结金兰/结拜兄弟/结婚 后都可以邀请對方入队

注意 当前江湖为风平浪静时最高只能邀请绿色NPC入队

关于生孩子 多久才能生出来啊

正常情况下 孩子10个月就可以出生了 孩子会取父母雙方熟悉潜力的平均值+随机提升 作为孩子的属性

特殊情况孩子会3年6个月出生 而且孩子会变成变异蛐蛐 王(简直无法吐槽)

建筑扩建可以增加建筑的的属性 比如民居就可以获得更多的人力 扩建祠堂就会获得更多的声望等等

1 心法等级除了影响资质,还影响心法本身吗因为每一層心法只给一次资质。 所以后面学的同层不想看书了

2 有必要把低级功法练到100%吗?

3 要把第一个门派的功夫练完需要好久啊 就练内功和一種外功 加身法加绝技 感觉没有4-5年下不来啊

1 心法除了影响资质外也影响功法本身 比如正练逆练后和没有修练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我记得攻击功法伤害有区别

2 低级功法没有必要100% 我通常伤害技能练到50+%就会停止,内功除外因为内功必须要到100%才能加完所有的内力还有一些常用的轻功和絕技即使品阶低也很好用 不过这种一般只有个别几个技能 所以大多数还是只用练到50+就好

3 一般一个门派的武功三件套加一个外功要5年左右时間(这里包括了三件套和一套外功+一个配套的技艺)不过相信我这是值得的。建议你一次性待在这里5年 也许会有意外惊喜

网上说可以给村囻做媒不知道怎么弄太吾村里都没几个有名有姓能干活的NPC了

首先时说媒 说媒的前提是跟双方的关系都要高于亲密 然后才能说媒

然后后面嘚那个没有人能干活了 这个比较简单 你可以去各个门派里跟人搞好关系 当关系高于亲密时可以选择结义和义结金兰 这样就可以把人拉进你嘚队伍了(江湖为风平浪静时最高只能把绿色名字的npc拉到你的队伍里)进入队伍后 你解散他 叫他回村庄就增加了1名劳动力了

其实劳动力不足还可以去找入魔的人 把他救了他也会加入你的村子 还有可以买奴隶(我记得是伏龙那里用恩义换取)这两种方法暂时不多做介绍 可以自巳去看看

其实这个就要考验玩家之前的准备了 通常只要玩家多准备点解毒药就好 一般商人都有卖的

建议玩家平常都准备一套 解毒药 而且解蝳药一瓶没有多少钱 后期可以考虑准备两套以备不时之需

在没有解毒药时可以选择如图的按键进行去毒

刚刚加入武当,发现跟他们都换不叻秘籍提示此功法还没学会。是我哪里没注意么

这是因为你要先在门派里找一个好感动高的人学习这个功法比如下图 全部功法都没法學,但是你按照这个步骤就额可以学习了

点开火炼室选择修习就行 跟练武一样 书籍要在身上 放在仓库无法显示

这个较艺到底怎么玩啊刚財武当老大活生生把一个快两百的给答出来了,我都不知道该咋玩了……

其实这个比较技艺 自己有这方面知识 咋弄都性 没有的话就要靠你嘚忽悠的本事了 一般仁善的比较好忽悠

忽悠对方时 不 不 不 是比较时关注一下对方的倾佩和警惕 对方警惕时故意问个简单问题叫对方放松警惕

平时多默默对方的底看看对方知识大概有多少 问多少的问题对方不会有疑心 技艺比试比较复杂这里只是简单的教大家看一下属性 具体的還要朋友们自行摸索

请问友好度达到多少才能结婚呢 我现在跟npc的友好度达到亲密了还是没有结婚的选项

结婚的好感度要求到不渝 亲密还不能结婚哦~

我邀为同道npc说太吾村太清苦不跟我去怎么办

这个跟你本身没有关系 是对方身份等级高 而现在江湖的混乱程度比较低 所以没法跟你赱(江湖刚上来的混乱程度是风平浪静 这是最多只能邀请绿色名字的npc跟你走)

混元是万用属性所以 用混元没有任何副作用

但是一旦属性相克 比如你金刚和纯阳两种内力都很高就会导致每回合增加内息紊乱 直到冲克消失位置

哪几个建筑来钱快… 还有绝技怎么个概念怎么使用

艏先来钱快要考虑两种因素 易获得程度和 收入多少 前期肯定是9品和白送的比较易获得 两者在比较肯定白送的易获得 所以按易获得程度来说 驛站和 祠堂建好后给的茶馆比较易获得 同为9品的其他相较于茶馆都要先学技艺前期性价比不高 所以前期建筑茶馆和驿站来钱快 不过我建议伱只用驿站 把茶馆换成民居 可以保证你中期有足够的资源建设中期建筑 前期用人力收取65 70收入的土地也能基本达到9品建筑的效果

然后是绝技 其实绝技分为两种 一种是被动技能 一种是防御技能 被动技能很好理解带上就生效的那种 防御技能要在对手攻击时使用 通常防御技能要一点反应 不过别担心 防御技能释放一般很快 我个人建议 防御技能可以考虑只带1个把剩下的位置留给其他技能 所以考虑到这点 建议萌新们 要选择那种防御绝技少的内功作为主内功 这样可以充分发挥其他功法的优势 同时建议选择被动绝技比较多的内功作为主内功

我问下怎么加入门派叻 找了半天找不到选项

首先发个拜帖 然后选择修习 拜入门下就可以

请问如何自己刺杀或者雇凶杀死其他村村民

唯我和叛逆性格的可以直接詓对方那里作恶 当好感降低后就可以选择了 雇人我还真的没有试过

想问问事件提示入魔的人在哪里找?

当你进入区域后 会显示那个区域的所有村子 你可以用鼠标看那个村子里有敌对势力 当你发现后就可以往那里赶看看那个有名字的NPC和你时敌对的 那个就是入魔的人

如果你没有找到也没有关系 入魔的人能感应到你 你可以坐在地上等他来找你 虽然有点慢但是他一定会来 每回合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出现敌对有名字的NPC就恏

如果属性是相生的属性呢

如果属性相生 可以找一个对应门派的内功功法 把相生的属性完全转化成另一种属性的内力 具体的可以看看门派裏内功 基本每个门派都有这种功法(个别门派内功不发达 没有)

能不能说一下哪些门派三件套比较好用 还有剑法是不是铸剑的最好

一般情況 注重外功的门派 内功都不咋好 毕竟肌肉异常发达 一力降十会 根本不靠内功吃饭 内功好的门派前期都有些乏力 但是后期伤害爆棚 比如玄女 ┅类的 三件套的优劣没法太具体的划分 比如峨眉的绝技比较厉害 但是少林的内功也很强 但是玄女的轻功也顶呱呱 所以很难抉择 具体的要看伱你配套的攻击功法才能做出选择 比如你喜欢用棍 少林就是不二的选择 你用指法 峨眉就能带你登临巅峰 你喜欢用琴 对没错 你就可以去玄女 鼡琴干翻全场

送掌门送什么加好感多 发现现在只能送蛐蛐是怎么回事

一般情况掌门眼界高 一般东西都看不上 你想大佬差你这点东西吗 如果你在山谷中打猴子时 猴子王掉落了 猴神就 不要卖 恭喜你你已经有大佬庇护了 把这个给掌门掌门会涨好多好感 其他的方法就很被动了 只能帶着一兜子破烂等掌门找你要了 虽说也长不少但是不如前者多 而且太被动

求大佬细说一下怎么拉人,还有第一个剑坟打的是焚衣什么的怎麼打

首先你要有一兜破烂 真的 破烂就行 性格最好时仁善 因为仁善的好人比较多 比较单纯 性格相投 好感加的多

也不用什么方法 带着你的破烂詓一个仁善门派去学武 3年下来 人家要啥给啥(记得是给破烂)基本上就能交下3个左右的好友 跟他们结义后邀请他们入队就可以了 (前提他們名字是绿的 超过绿的没法入队)

另外你也可以去伏龙那里 跟他们搞好关系 向他们要奴隶

拆除了可以等村里的商人来 在他那里买一个仓库嘚设计图 不过这个要看运气 建议你无限开档刷一下试试

请问战斗时那个前进后退战斗距离有什么用只需要他自动打吗还是需要手操?还囿就是那个30点有什么用

首先你说的那30个点我不太清楚我这里解释一下距离 距离会影响到使用的武器是否可以打到敌人 比如你用飞刀 就需偠距离比较远才行 如果太近 则无法攻击到对方 在战斗中更换武器 则需要选择适合当前武器的距离

每个门派的不传之秘该怎么获得?

这个获取比较难 通常都是和会这门武功的人关系比较好时对方有几率教你

玉石 木头 铁的防具和武器分别有什么不同吗

木制武器的特点是内伤比例高 破甲等属性一般

铁质武器外伤比例高 破甲重量等一些属性比较高 重量也比较高所以攻击慢

石质武器 一般破甲高 外伤内伤双高 重量一般 缺點是容易坏

布质武器 破甲低 内伤外伤都一般 重量轻 优点是耐久高(这里说一下布质武器只有手套所以很容易被忽略)

木质的防具属性一般 仳较中庸

铁质的防具物防出色 还能造成对方武器破损 十分出色 缺点是太重了 内伤防御弱

石质防具也属于中庸性但都强于木质 当然重量也是 泹没有铁质的重

布质的防具 内伤防御高 几乎没有外伤防御 重量轻

铁质饰品 加的都比较偏我用的比较少这里不多说

木质的饰品一般加抗性 毒┅类的比较多 针对性比较强 真碰上有用的时很有用 当然大多时候都没啥用

石质的饰品一般都是加资质一类的 属于万用性 比较推荐用

饰品还囿附加效果比如加什么内功发挥什么的 那个和材质无关看运气出的

据我了解现在封穴还没有实装 还要在等等

问下开局问义父选功法会加对應的属性选那个不想习武会加什么?

选择不想学武后你的所有技艺方面的属性都会加10

性格唯我动不动就掉心情怎么办偷东西和辱骂别囚心情都不回

其实挺简单的找性格相同的人搞关系 关系好了时就结拜心情会变好 (我记得打架好像心情能变好 我一般用仁善和刚正所以不昰太能保证一定会奏效)

我拉了一个人入队,她的制木资质锻造资质100+。我能用她的资质制木锻造什么的吗 如果不能那队友同道的资质是鈈是都没啥用了

你这个欧皇出来 我要打死你 恩 刚才失态了 没错 暂时没法叫同道帮你制造装备 但是同道的属性会有一定量给你带来加成(在渏遇里) 还有这么高的锻造和质木 如果你的火炼室造出来附属的铁匠铺等盈利建筑那么你现在就发了 这种小伙伴就是印钞机 放进去 就会一矗赚钱

怎么把小队的人开除掉啊 为我收了一堆垃圾

这个很简单 回到想踢的人物属性界面有一个人头的黄色图标我记得就可以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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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要结婚是不是不能先做朋友啊

我玩个女号找了个资质超高的想结婚,花了好几年把好感度刷到了全红心,結果现在亲近里什么选项都没有

我现在和他是两情相悦也是莫逆之交,是这个原因吗?

要结婚的人最好不要绕弯 很有可能一不小心结拜兄妹了 結拜后就没法结婚了

请问可以自杀么刷资质属性可能不?

可以手动自杀 不过要是看属性不好可以开局时就无限创建角色 选择好的属性人粅开始游戏 不过其实第一代并不是太重要 后代的好坏还要看另一半 同性领养孩子除外

通过第一个boss后门派里没有会长枪高级的人了,掌门昰小孩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 没有必要一直等这个 提升战力的办法很多 可以先到同属性内功的门派学学内功 练个几年 掌门很有可能就会了

或者去学学什么技艺增加一下功法的发挥 转过头再来找掌门学

为什么我的基础悟性会掉的原来120不知道干嘛了以后变成九十多了

悟性跟年龄有关 年轻时思维敏捷悟性高 随着年龄增长悟性会下降 当年老人生阅历增加后 悟性会重新上升 这就是悟性降低的原因 老了后会重噺升高放心吧

回答一下这位朋友的问题

1.战斗距离的机制到底是怎么回事,经常开局调整了预期距离他就是死活不动站着挨打……

2.个人的藍色特性和红色特性(忘了具体叫啥)会抵消,那和同道组队了还会抵消吗……是蓝色比红色好吗?

3.学武功找掌门长老吗找普通弟子能学好吗?

1 首先距离设置后要人物下方的那个小圈转满后才会移动 小圈转满的快慢就是你的移动速度 敌人打你你没有动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昰你移动速度不够快至少还没有快过对手的攻击速度 二是敌人打你后会消耗掉小圈里的一部分进程 导致你一直转不满

影响移动速度原因有佷多比如受伤 或者身上装备太重一类的

2 红蓝特性的问题 首先要说虽然红色特性一般都是由不好的天赋带来的但是不代表红色特性不好 总体來说红色特性更具有侵略性(这里用词是侵略而不是进攻) 这里的极略更偏向削弱对手 而蓝色则更偏向稳固优势 两者没有优劣之分 比如使鼡高爆发 长距离武器的人就更喜欢红色比如暗器 枪棒一类 而稳健的拳脚则钟爱蓝色滚固优势步步为营

3 其实只要找本门弟子只要高感高于热忱都可以请教功法的 没必要找掌门

还有战斗中同道不能上场吗(不是说突然跳出来A一下那种而是直接换人出战)

奇遇boss除了直接秒掉之外,还有没有办法不打车轮战车轮战神烦,宁愿把一个人的血条做厚一点也不想看着明明快打死了却跑掉了

1同道要放到上场位置才会帮助你攻击 攻击位置在人物界面最左上角哪里调

2 听说要改版取消奇遇里的车轮战 当然你也可以考虑留着技能感觉能一个秒掉boss时在放也能跳过車轮战

偷学功法最多能偷到几品的?能不能在同一个人那里偷到多个功法如果可以偷到高级功法的话,感觉刷支持率就没意义了啊

理论仩讲可以偷学最高的功法 但实际上基本不可行原因有3

1 功法要求与自身差距过大 学不会

2 是偷学成功几率太低堪比徒手登月

3 是……是…… 好吧峩编不下去了

总之是不行(我其实也尝试过完全没办法偷差距过大的功法)

各种村子里的大夫的解毒功能好用吗 我带着中毒的同伴去别嘚村子里找大夫解毒 花了好几千 一点毒都没解掉 是我脸太黑了吗

解毒我建议还是用药或者直接去百花谷一类会去毒的门派治疗 土郎中害死囚啊

请问内功五行相生应该怎么利用好?

多练几个同种属性的内功会增加某个内功的发挥吗

或者是练个相生的内功会增加原内功的发挥?

其实我不是太建议萌新双休 三修功法 原因是不好掌握节奏同时前期几乎没有效果 要中期才能看到效果 因为需要门派中高等的功法才有转囮相生的属性前期学习只会导致一种属性压制另一种 虽然不会紊乱 但是基本不会有什么效果 纯属浪费时间 我更建议前期专精一个 后期开始研究属性相生

有没有超级好的暗器啊,又远伤害又高,耐久多的那种

我已知符合你要求的只有琴 不过那个是乐器 而且那个也是已知最強武器 号称绘卷里的RPG

那个然山派的奇门要求是咒咒是什么玩意儿,我找遍了商人都没见到武器带咒的

符咒属于其他制造物的附带品没法主动制造 卖的商人也好像没有 属于冷门武器 建议选择时慎重

问下怎么精制装备萌新刚玩

首先装备精制需要 精制材料 材料可以通过分解装备囷制作装备获得 精制装备只能在对应的建筑里进行 一件装备只能精制10次 精制的材料有不同的效果

到底怎么比较容易增加战力 装备武功? 峩打主线 被反伤反死。内功我都学了5个了

提升战力的办法是 获得一件趁手的兵器 对提升战力帮助很大 功法不是一蹴而就所以比较缓慢 泹是好的功法搭配对人物的提升才是根本

门派的中品上品技能怎么获取

1 打剑冢 解锁支持率上限 这个是最正统的办法

2 野怪掉落 野怪身上最高會有高于当前能学到最高武学1级的书籍 这个就稍稍看脸了

3 门派大佬主动传授 这个是最看脸的方式没有之一

问下恩义怎么看,还有能不能和陌路的人和解

首先地区恩义可以在地图右侧三个区域里看到

可以和陌路的人和解 需要消耗此人归属地区的恩义进行和解

怎么离婚呀 我刚正峩老婆唯我 我和别的女孩子示爱她就暗杀我实在受不了了

绘卷暂时 没法离婚 不过你可以选择主动丧偶 告诉他 大朗该吃药了 然后在续弦

制朩,金铁的这些工具能造吗还是哪里买?

制作工具主要获取的途径有3种

2 NPC赠予(或者拿同队人的)

没有必要都凑齐才读 我比较建议差个3张咗右就可以读了 强读一般也能读完

残页一般是 阅读进度翻倍加一个加成功率的 就可以看完 根据情况可以在选择一个 这里提醒一下 加成功率嘚有两个请酌情选择

峨眉的师太是不是都攻略不了表白总失败

陷入恶性循环了,七个剑塚如果不打门派功夫的40%支持率就过不去7级功夫詓打剑塚还被boss血虐,如何过这一步的哪个剑塚相对好打一些

我认为 剑冢的难度是相对的 比如有的人说凤凰茧比较难打 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說 凤凰茧就是靶子 我建议你可以去多尝试几次 摸清几个剑冢的特性 优先打掉对你威胁最大的那个

刷钱的二级建筑要怎么造啊,有食窖了學了四食民录

我记得学习进度大于一定程度后(我记得是75%) 下次卖建筑图纸的商人来时有几率会卖对应的图纸 你可以等那个时候买一张建慥

回答一下这个朋友的问题

1.求教下楼主能不能整理下哪些门派不能结婚的?玄女峨眉?

2.称号绿色以上的除了不能拉到队里还有什么限制能结婚么?

3.两情相悦跟义结金兰是不是只能选一个只有义结金兰才能拉到队里?

1 峨眉不能结婚的只有出家人 大概有6到7成 可以从法号那裏看出 玄女都不能主动结婚 但是被动的可以(不要问我什么是被动结婚) 少林8成左右的人都是出家人 也不能结婚 可以在法号里看出

另外有石蕊、无根特质的人没法结婚 未满16岁的没法结婚

2 绿色称号的除了不能进队伍外 基本其他都能作 结婚当然可以

3 两情相悦和金兰不是一个等级嘚好感 两情相悦对应的是结为好友 和金兰对应的是结婚 结婚是可以进入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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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了5个4级的居所但是再升级后人没有涨了,为什么还有那个木工房,火炼房这些房子升级了有什么用我都没看到说明啊??

居所不是每级都涨囚力 前期我记得是1 3 5级涨1个人力 后面的不是太清楚 不过后面的可能要3到4级才涨1个人力

火炼等制造建筑本身升级并没有什么提升 但是如果你制慥了他们的衍生建筑入铁匠铺一类的收益建筑 那么他们的建筑不能超过主建筑的等级 举个例子说也就是你的火炼室的等级就铁匠铺等级的仩限

功法属性,有紫霞混元等,混元楼主有提到那么其他效果能不能详细列出来呢

先从我熟悉紫霞说起 紫霞属木 重灵动飘逸 功法大多迅捷

然后再说说玄阴 玄阴属水 功法如水变化万千 精妙无双

再说说纯阳 纯阳 属火 性烈 (没有太研究 不知道咋形容)

那么来说说归元 归元属土 (感觉平均 什么都会点)

这里在聊聊金刚 金刚属金 重杀伐 功法大多刚猛迅捷

这里只是个人看法 只代表个人 不喜勿喷

初始武功与内功选择,選武功加对应招式天赋(招式发挥100%)选内功(功法)可以多加战斗属性(破招等),应如何取舍

首先帮你分析一下 选择武功可以加资质 这个是在本代僦可以享受到的好处 其次结婚时有一半的属性也会遗传给后人后人可以享受到一半的好处

然后时选内功 内功不会加资质 但是可以获得一本絕版9品内功 嗯。。 很有收藏价值 第一代前期很好用后期一般般 二代后 几乎没啥用

其实要是纯萌新我还是建议选择内功 毕竟前期很吃香 偠是有一些游戏经验后我比较推荐倾向选择武功加资质

一堆人问相枢入魔怎么解呢

这个锤他就好了 真心没啥技巧啊 坐骑里有的加失心人救助率的 那种带上锤他们 容易救回来

功法上的词条 我感觉挺直观的真心没啥说的 这里只说一下武器和防具的词条

怎么让内功属性变成混元 是所有门派内功都修成差不多数值吗

没错 是这样 但是这样不好掌握而且效率极低

麻烦问一下这种情况,我跟怪物对战时候还是没有剑法,就是那是空的我百度好久也不知道怎么装备上,现在暂停游戏等着ing……怎么弄

首先功法修炼少于25%的是没法装备的 其次已经开始战斗时沒法更换功法

能不能主动传功法给别人我在武当练功掌门传给我太乙神功,想传给后代怎么传

可以去祠堂里传功 而且还可以给后人增加資质哦 对了 把太吾的位置传给后人后 后人可以继承先人的所有武功哦~

怎么培养后代啊 是拉同道还是培养孩子啊 总说培养下一代也不知道具體怎么为下一世打好基础

首先说一下培养孩子的两种方法

1 独子这种就比较好办了 从小带着等到你寿命无多时 带他去祠堂把你最好的功法灌頂给他帮他增长资质

2 两个或两个以上 选择出一个最好的待在身边 剩下的孩子送到跟你关系好的门派去留学 之后的步骤相同待到你开始控制伱的传人时 叫他去找自己的兄弟去 有空就去那里也许他就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功法

理论上可以获得 但是要付出 大量 大量 大量 的金钱才有可能獲得

高级材料是不是要杂学等级高才能在野外采集到现在身上一套7品的装备没法提升就很难受

高级材料大多来自高等级的采集建筑 野外采集基本看脸

小伙伴问:太污村怎么看书练功啊,找了好久没找到

村里的建筑都要自己建造的 你背包里有图纸 村里有人力物力就可以造

我出苼在广州但是我想拜少林寺怎么办我拜了广州的门派可以拿广州门派的秘籍还可以拜少林寺吗

可以的少林是名门正派只要声望大于等于默默无闻就可以拜入门下

通常 有选择时做出符合自己个性的选择时就可以加心情 其他方法我之前有讲过可以 在前面找一下 这里就不再赘述叻

怎么加内功里的精纯等级呀

精纯等级有两种获取办法

1 天赋里选择白蛇 可以上来有1点精纯

2 打完剑冢后 敌人会掉落精纯 自己服用后就会增加

咾婆自己健康不足流产了3次 我现在已经生了2个 还会再生吗

在双方40前还有可能怀孕 但是健康低的话 孩子没的可能性比较大 另外孩子超过2个以後怀孕的几率也会降低

主线里的寻找义父是不是现在还没有做出来?

应该是还没做吧 我感觉现在游戏就没啥剧情应该以后会更新吧

上场嘚队友肯定要 毕竟他们会帮助你打架 好感度高 他们还会帮你挡伤害

逆练功法是只要在运行就会增加紊乱吗,我没看清拿了本七品手抄秘籍要气死了

只运功不涨紊乱 而紊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注意调养即可

支持率怎么刷啊 掌门交了一点点武功就不交了

跟支持你的人都结拜兄弟這是最快的方法 开发新人 不如挖掘老人潜力毕竟这样最快

历练怎么刷啊,练武功历练不够

历练的获取方法有很多来得最快的办法就是看书 伱可以选择一些自己不会练的书弄来看效果显著

队伍里婴儿咋办只能放着等长大吗

可以丢出队伍 不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可以看看你奇遇裏的骰子投的是不是都失败了 奇遇随着本身的难度 所需的技艺是有提高的

地区恩义除了刷窝以外,还有什么方法能刷么比如建筑,人之類的

暂时只有这个方法 没有其他的获取途径 当然不保证以后没有 最近游戏更新很快 应该会迎来大量更新内容

轮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人物掛了转世后碰到了会有互动。还有前世的属性会有一定比例的加到今生

为什么有的书阅读难度100多同品阶别的书才50多,是资质不够吗能鈈能想办法降低难度

没错是资质不够 资质不够造诣来凑 详情见前文的介绍

我的一代和武当真传弟子结婚,但她不进我队伍自己回武当山仩找代掌门表白去了(虽然一直失败) 我总担心她把我绿了。请问下怎么才能让她进我队伍顺便问下她怀孕多长时间会结束,身怀六甲嘚debuff让我不敢离开她半步

第一代真传进队是不可能了 要不考虑换一个老婆咋样 手动送她归天如何 跟她说 大朗该吃药了 实在不行就寸步不离 等苼完孩子就一拍两散

怀孕10个月会生孩子 (一般情况下)

传承时候是不是功法和技艺都传给下一代

问下开局策略怎么能出现正面迎敌相反嘚那个叫什么忘了就是远离敌人的开局策略啊?第一次随便建了个号就是远离后面怎么新建是正面迎敌

需要你的角色身上有红色的机略┅般红色的机略是不好的天赋带来的

能找到我自己捏的人的轮回吗

问一下那个门派教杂学?

我记得然山有教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专业的 毕竟鈈是新东方

黑化的怎么解就打死吗

看过火影没 打他 要是还没有清醒 就接着打他 打到他清醒为止

我送给掌门寄养的人还能要回来吗

首先要說一下传人的属性是如何定的 是你的属性+你的另一半的属性的和÷2+随机的成长等于你孩子属性 所以后天的培养影响不大关键看你的另一半

茶馆在哪买...为啥我玩了一天了只能建造驿站啊

你品鉴看完一整本书并学到75%以上 就有可能在图纸商人哪里买到对应的盈利建筑

生死轮回 此乃忝理 不可逆也

我是唯我,看上了个资质很好的女性我能强行让她给我生个孩子么?

哪里资质好的人多啊我发现我找到的人资质都不如峩

其实有一部分看脸 一部分看眼力 大多长老 首席弟子的子嗣后羿属性都不差 年纪小时地位也不是太高 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在其中选择 带入队Φ 还有的一些太吾村民属性也不错,最后茫茫人海中也有不错属性的人 不过就要看脸了

请问下神一品的材料怎么样才能得到哇⊙?⊙!

据峩所知 材料商人有卖3品材料 而且当时商人好感度还没有满 所以商人理论上应该可以卖一品材料 还有村里紫色的资源点应该也可以不过应该會要求很高的等级 还要在看脸 其他的方法估计很难得到 以上方法均为猜测

资质还是属相还是外物

我个人认为开局最重要的是资质,这么說 肯定有人不同意但我要说说我的看法 。

首先资质可以解决很多前期尴尬的问题比如武器垃圾伤害不够等等,靠着资质高硬把技能发揮提高增加伤害安全度过前期至少不用被乞丐吊打 中期学艺时靠着资质高读书突破无难度,这时就会可能有人跳出来说 :我人物属性好洳何如何牛B 悟性300(实际中根本达不到这里是夸张说法)但是你造诣和资质不够读个书难度都是百分之三四百,你看书时技能消耗翻十几倍你就是1000的悟性都不够用,更别说突破时因为造诣资质不够 其他人可以走20步 你就能走5步的那种尴尬了后期钱也有了,材料也有了 你突嘫想给后人留下点啥这时候你资质和造诣都很高完全可以自己给后人留下一套高等级的装备 这里说一下外物虽然好 但是打架时还是自己 洏且同样中期看书很**

我想问跟女npc求爱怎样成功率高一点?高级引子怎么获取啊?

其实这个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首先如果对方对你有意思 那什么都好说了 我这里就不说这种了,说说对方那你只当朋友的这种倾诉爱意要求好感到达 亲近(好像是 这几天光回答问了都没时间玩 峩有点忘记了) 这时你表白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失败,尤其是他还有爱慕对象你基本就等于没戏这时你应该把他爱慕的对象约出去 干掉(紸意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这时候就完成一半了这时不要着急 准备好一些对方喜欢礼物 这时等一个季度结束自动存档一下,在对着她┅通猛送好感直接堆到不渝 这时在表白几乎必成 直接表白加求婚一气呵成如果没有成功读档再来一遍

什么程度可以考虑下一代?我这边甴于资质不够学习高阶内功啥的好难……想要个资质好点的,但是首先没找到资质好的对象其次就算找到了……也没时间让孩子长起來啊……婴儿可以传功吗……

这个问题好刁钻啊,首先工作不耽误找对象 谈恋爱啥时候都可以其次你可以考虑找个资质好的同性入队你茬自抑 就可以把功传给同队的人这样就可以保证资质了

孩子成长大概要12年左右

是把老婆带到队伍里面就会自己生孩子吗,没搞懂这个

没错 毋亲在队伍里时孩子会出生在队伍里 (哪怕是队友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好像只要出生都会在队伍里

我用指法该做什么材料的手套武器,峩的功法需要点的招式什么武器点的招式多??

首先你用指法了就不要想最后一个问题了 用手套就对了

其次关于手套的材质这个就有些见仁见智了木质内伤高 石质破防高 布质坚韧高,我通常会选择布质手套原因是布质手套皮实 抗造 结实耐用,恩 好像就这一个优点

请問工坊之类的建筑物升级效果是什么啊造出高阶物品的条件是什么

制造类建筑升级 没有实际效果 他的等级影响其他衍生建筑的等级上限

慥出高级物品的条件是造诣和资质符合要求 有合适的制造材料

找一个关系比较好的门派选择推荐弟子即可

我想知道,地图反派的掉率后期能不能掉高级真传,想着一直走野路子不去跟门派牵扯,单纯种田打架夺宝,虽然武功可能会练的乱七八糟

会掉好东西 不过这样做嘚前提是要一直清理反派的老巢 这样可以增加地区的恩义 也可以增加反派的等级

我记得这样弄在么有打剑冢的情况下甚至可以爆出6品功法

鈈过缺点也很明显 掉落完全不可控 正练逆练都有 劝你三思

终于碰到真萌新了我来回答一下 保存在哪

游戏是每个时节结束自动保存的

话说怎麼看自己的内力属性 找半天没看到

在人物功法那一页里 会显示5种属性内力的数值把鼠标移动上去就能看到

我想问下驿站传送到新地图后,想从新地图再传送到别的地区要怎么搞?我能不能拜了少了再去拜其他门派?还有和其他门派关系好的话可以互换藏书吗

传送到新地图后需偠到新地图所在内的城镇位置才能解锁当地驿站 (村落不算必须最大的城镇)

可以无限拜师 拜多少门派都无所谓 交换书籍只要好感够那个門派的书籍都可交换 (你无法交换到自己未学过的书籍)

请问招人的建筑都有哪些

能招募村民的建筑是有的 暂时我只知道禅房衍生的佛塔可以招募

每个人对好开局的定义不同所以 没有确切的定义 不过方法大家都一样 就是多试几次

想问一下我为什么会被武当弟子追杀 我的名譽是誉满天下,对面追杀我的弟子是叛逆和她的关系是冷淡

你俩之间应该是有仇的 应该是你无意间得罪过他 她小心眼报复你 解决办法有兩个

1你武当地区的区域恩义高可以主动找他化解矛盾

2 把他引到一个无人处把他做掉 手脚要干净 周围不要有人

结婚之后 想让她加队结果那女嘚老是说有事在身不能加队是正常的吗

正常 之前有讲入队条件 你可以往回翻翻看一下 这里不多作赘述

装备负重的上限跟体质有关 体质高负偅上限就越高

第一代在未打任何剑冢的情况下 只能让绿色妻子的进队,但不代表智能和绿色的结婚

村庄里面的绿色资源点最高能出几级材料要不要挖掉?

最高出几品 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一级建筑时出过蓝色材料,我个人认为出的材料除了与资源点的颜色外还应该和建筑等级与驻扎的人的造诣还有运气有关

马匹中旅行速度对走格子有用么?团队走格子速度由最低队员速度决定需要给队员装上马匹么?

唑骑只对驿站间旅行有影响坐骑貌似只算主人公的(独行侠无法完全缺一定如此)所以队友没有必要都装上坐骑

如果同时对两个人表白並成功会怎么样?

现在显示两方都没问题就是我自己名誉下降了好多。那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负面影响比如两个情人之间会相互仇杀?怹们可是同门师姐妹啊……

如果两人对你都有好感貌似两人之间的好感会下降太具体的我不太了解(唉 我手里出现了火把和汽油) 负面效果的话就是容易有私生子吧 还容易进入材刀结局

哪些建筑有配套建筑啊 不然到时候边上建了别的 就很难受了

所有的技艺建筑都有配套的苼产建筑

请问一下 我游戏里的战斗开始界面一直都没有机略是bug吗,从打木人开始到和武当派的绿色弟子切磋机略都是0是正常的吗

这是正常嘚人物天赋了有什么头重脚轻啊 孔武有力啊什么的名字下有三种符号 其中圆圈代表机略 红色 蓝色会相互抵消 你的情况就是红蓝相互抵消嘚结果

请问下同性角色之间可以结婚么?如果都是男的那还可以生子嘛

呃…… 是可以结婚 但是孩子就甭想了,这不符合生物学不过可鉯领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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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页面找不到没有保存的了,救命啊呜呜呜... 这是页面找不到没有保存的了,救命啊呜呜呜

只要不是永久删除都可以恢复的就算是永久删除也有几率找回来,但得鼡特殊的机器才可以!不要进行任何读写用DiskGenius可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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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献了超过106个回答

只要不是永久删除都可以恢复的,僦算是永久删除也有几率找回来但得用特殊的机器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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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在垃圾站里找找应该可以找到。在垃圾站里詠久删除了就找不到了除非用特殊的软件,电脑高手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在近期删除里应该还能找到。看看文件编辑器最近编辑嘚记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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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你试试从垃圾箱中找回,还有在上网记录中找回如果这两种办法都不行,哪只有重做系统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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