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K68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4.4K347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9734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27113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p&教科书级别，滴水不漏又恰到好处。&/p&&a class=&video-box& href=&//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zhihu.com/video/432896& target=&_blank& data-video-id=&& data-video-playable=&true& data-name=&& data-poster=&https://pic3.zhimg.com/80/v2-8bb6edc19c3c69c9e1d74a81d027b37a_b.jpg& data-lens-id=&432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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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级别，滴水不漏又恰到好处。
大二的时候，家里遭遇了变故，出不上力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向家里拿钱。接了公司的勤工助学，守夜班，一个晚上25块钱。但是赚钱的速度还是没有吃饭消耗大，就开始了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在减肥，周末在宿舍大家一起约着吃饭的时候，我只好假装睡着。&br&&br&那天真的是好饿啊。&br&&br&舍长带了一份饭回来，说是给老高打的，他没在，问我吃不吃。然后很随意的走了。半个小时后，老高带了一份饭回来，说是水龙头要的…那天三个舍友都用了一个烂借口，我连着吃了三份饭。&br&&br&吃到眼泪都流了一地。
大二的时候，家里遭遇了变故，出不上力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向家里拿钱。接了公司的勤工助学，守夜班，一个晚上25块钱。但是赚钱的速度还是没有吃饭消耗大，就开始了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在减肥，周末在宿舍大家一起约着吃饭的时候，我…
说两个故事吧
虽然可能具体细节有误 见谅！（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你便是也知道）&br&&br&我要不要继续更一个？（春节太忙，慢更望大家谅解，纯手机码字不容易）&br&&br&那个，我更新了！哈哈哈，累！&br&&br&记不记得，有一阵出过一事，有很多人的银行卡信息被复制，甚至包括银行卡密码。当时最初侦查都很纳闷，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把密码都说了，然后为了顾面子才说钱莫名其妙的没了，但后来发现，报案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没有什么共性，这时候便开始了系统的侦查。一开始，主要的侦查方向是银行，毕竟银行卡这么全面的信息只有银行和用户有，而通过先期侦查，发现大部分都是用卡取款，当时主要怀疑的是银行内部员工做出另外一张卡并通过职务获得客户密码，但后来经过调查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银行的操作流程基本上不存在这种漏洞，而且受害人经常办理业务的银行也各有不同，主要有问题的几个银行网点，在查看全部监控也未发现异常。这时候又有媒体听到了风声，准备报道此事，由于影响太大（会造成国家金融风险和挤兑风潮）由上面压着媒体和舆论，并增派更多技术人员协助调查……俩星期，没有有价值结果，大领导电视电话会议里在阐述紧迫性后文明的告诉了地方领导查不出来玩蛋去。当然，这么大岁数没人愿意玩蛋去，所以大家200%去查，加班加点成为常态……一天凌晨，一个年轻的技术人员正在想怎样能做到在密码没告诉他人卡也几乎没离手，又能被犯罪分子用卡取出钱来这个问题，突然他灵光一闪，这个问题的核心是卡，当时他说出来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加班加多了，脑子坏了，他解释了一下：复制银行卡真的这么难？大家一下子透了！整个技术侦查先试可行性，不试不知道啊，有的银行的银行卡，只需要擦写设备就可以复制，换句话来说只要都是磁条卡，合适的超市积分卡也可以变成银行卡……而且部分老的银行卡由于当时银行联网不发达，为了方便，便通过加密算法将密码写入了银行卡……之后便开始收集受害者之前的交易共性，发现都在之前说到的几家经常办理业务的银行ATM取过款，于是赶紧去银行调ATM机所有监控，结果都没等监控调完，抓到一个嫌疑人，俩个警察去银行调监控，正好遇见大堂经理准备报警，俩警察当然得问啊，经理说有个小年轻拆他们银行ATM机，两个老练的侦查员嗅到了升官发财的香气，毅然决然的直接把人带了回去，在老练的侦讯人员和铁一般的证据面前，嫌疑人说出了他是被人雇的，人家给钱他只负责拆，没想到拆半天没弄下来……后来经银行ATM监控和从ATM拆下来的东西，水落石出。&br&部分ATM机插卡口外面包了一个假插卡口，其实是一个卡片复制器……而密码则更简单，一个针孔摄像头(^_^*)&br&这个问题别看现在都知道，当年绝对是领先的，后来当然也引发了一堆改革，芯片卡啊，密码键盘遮挡，银行人员定期巡视，分本人取款得用双方身份证件核对等等……当然复制卡的也从单一的ATM机复制变成pos机等等，所以有磁条卡换了吧，换成芯片更安全&br&Ps：犯人是一个原银联的，主要负责银行卡安全，发现了银行体系外漏洞边起了歪心思，按照某领导的话，这家伙要是正经上报漏洞，银行卡改革一定会很慢&br&———第二个明天更！这回真的是明天！&figure&&img data-rawwidth=&136& data-rawheight=&114&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20f7d839c24b0d0fbee1ceb8dfee4c34_b.jpg&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136&&&/figure&第二个故事就有些恐怖了。某天一群驴友在一片树林里发现了两具尸体，首先到的警察当时就发现非常异常，连忙通知市局刑警，市局来人后发现确实十分可疑，尸体都一丝不挂，尸体指纹被割去，面部被破坏，尸体上都有很大的伤口，其中一具尸体还有很大部分皮肤被割，就和恐怖片一样。先到场一个刑警当时喃喃自语道，这也太狠了这比碎尸还吓人。接下来法医组织搬运尸体，但是，尸体太轻了，轻的不正常！法医回去了，剩下的刑警带着附近村镇的警察开始初步走访调查，附近村民近期没人失踪，也没人注意到可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尸体应该是昨天夜里被人放在树林的，因为有村民昨天傍晚路过还没发现有尸体。&br&一大堆刑警刚呼呼啦啦的回到局里，平时都不咋能看见的法医竟然找过来了，让队长带两个人去看看，并边走边说你们摊上大案了!几个刑警一进去，看到的还是往常的景色，开膛破肚吗？法医一看刑警们不以为然，解释着，不是我打开的胸腹腔......尸体本身就没有！肝脏，心脏，肾，都没了,感觉都快挖空了，连血都快放光了。&br&几个刑警听完法医的初步分析，心里都一阵惊讶，队长更是纳闷的异常，毕竟挖肾挖器官不应该都是都市传说吗？就在大家纳闷的时候，一个刚入警队半年的小刑警问了法医一句，肾能移植我知道，其他器官也行？还有器官移植不得配型吗？法医顿了顿，并不是问题有多难，而是这个问题他也搞不懂，在顿了那一下后说；都可以移植，也都需要做配型，而且都需要马上移植。你们看啊，切口很整齐，血管皮肤腹腔还有一些手术器械痕迹。之后面部被毁，指纹被毁，这个比较复杂，估计身份确认得忙一阵，血液报告过一会出，我一会直接弄个完整报告去，你们等我。几个刑警一看，这是勾起了法医们的好奇心了，赶紧不打扰了，毕竟平时都是刑警催报告，这也挺好。刚出法医的门，队长就被上面叫走了，几个刑警也讨论了起来，有的说不会是无差别作案，只是胡乱卖器官，有的说是亲属为了救患者所以杀人犯案，还有人说不会是吃人吧，还有说情杀，挖心掏肺。不过说归说大家也都觉得扯，不管哪种情况都漏洞百出。&br&回到办公室，一堆人便开始汇总证据，该总结失踪人口的总结失踪人口，改查过往车辆的查过往车辆，反正就是该干嘛的，其中俩刚要起身再去一趟犯罪现场，队长回来了，直接领着大家去会议室了，刚进会议室，大家虽然知道这种恶性案件肯定要开会，但没想到上边也来人了，还有另外一组刑警也到了。按照通俗的说法就是一看此事并不简单。会议有用的部分主要就是法医认定，凶手应该是外科医生，而且有一定器官移植经验，之后受害者都有麻醉剂反应但剂量不大，一个受害人受害后还有被冰冻过，两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捆绑和打斗痕迹。不过想象起来情形确实是恐怖的，尤其是法医说只是少量麻醉被害人在被害是说不定还有意识......&br&开完会便继续查案，被害者身份得等面部重建出结果才能有消息，毕竟实际失踪人口太多太多，而且很多是警察所不掌握的。车辆排查倒是稍微有点好消息，就是去抛尸地附近的监控都有而且没有其他没监控的路。走访附近村镇没啥意义，竟是一些李寡妇和村长，王二狗子游手好闲这种剧情。&br&法医不一会也有点好消息，一名受害人的无名指指纹还有不到二分之一，把半个指纹传到公安部看看能不能对出来。当然这种希望几乎是为0的，毕竟即使是现在十指指纹也只有有过案底人才被记录在案，而且指纹受损这么严重即使有也很难对上。&br&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科技改变世界，正义必胜。车辆排查，把非可疑车辆排除后，范围缩小至百辆以内，其中一辆往返的金杯货车更是引起了侦查员的注意（既不是拉货的时间也不是去拉货的地点，更不是通勤时间），但金杯属于一个黑货车租赁公司，有手续但是里面车主信息啥的估计都是假的。面部重建也有好消息，重建出来了。但指纹更是真正的的好消息，那个受害者曾经以为偷窃被刑拘过，而当时他按指纹不配合，警察拉着他手按的，每个都不仅仅是指纹，都是大半截手指头印，正好一匹配，对上了。当然也对比了面部重建和受害人照片，也是符合的。&br&接下来就是找车了，先看看这辆金杯，通过检查全市监控（没错这就是你们平时喷不干活的警察叔叔）发现金杯停到了火车站后面的一个旧商区停车场里，只能蹲守。虽然警察叔叔也明白，下次金杯动车，说不定就意味着又有两具尸体。&br&受害者的人际关系调查也显示他是最近半年才到本市，然后也没有啥具体从业于何处，有什么社会关系也不清楚。毕竟不能发寻人启事，也不能征集线索。&br&三周后金杯车有了动静，警方长期蹲守终于有了进展，发现了一个男青年打开了车门拎了个布袋又走了。警方面临着两难的选择，现在抓捕有可能打草惊蛇，而继续追踪则意味着又有可能有新的受害者。刑警队长听到汇报，沉默了一下，当机立断，抓住这个孙子！如果说嫌疑人是兔子，刑警就是猎豹，甚至是吉普车，不出10秒就把嫌疑人摁地上了。&br&拉到车上就开始审，毕竟说不定现在又有受害者，时间就是金钱，而且现在随时可能暴露。于是发生了以下对话：&br&嫌疑人：我没杀人&br&警察：（这小子厉害了）我们还没问你呢&br&嫌疑人：那你们凭什么抓我&br&警察：你自己明白&br&嫌疑人：是X哥让我干的，我冤枉啊！&br&警察：（开慢点，也许这小子在车上能说完了）你就没参与？&br&嫌疑人：我没参与，警察不警官，我真没有。我就负责开车&br&警察：只负责开车？我看你一定是参与了，还不快交代（凶巴巴）&br&嫌疑人：他们杀人抛尸，我一开始真不知道，我一开始就只是开车&br&警察：你刚才还说你只开车。&br&伴随着面包车往警局开这个小伙子供了一路......&br&后来根据小伙子的线索，警察顺藤摸瓜，抓捕了所有没人性的畜生（说他们是犯罪分子太侮辱犯罪分子了）这帮畜生忽悠外来打工人员或外来人员先去他们所谓的政府办的外来人员帮扶机构，以帮忙找工作或低价提供临时住所为由，先摸清这些人的底细，然后挑选和家里关系不好或离家出走和家里闹矛盾出来打工的，反正一定是失踪了被找的可能性小的，这些人带着去一家假医院“体检”（理由是介绍的工作要健康证需要体检）然后从中挑选合适的下手.......不合适的以各种理由遣散掉，而合适的“幸运儿们”被带到的工作地点却不是人间。&br&真正的受害者有十几人，很确定，因为有账本和假医院的记录，但可惜有两个最后都不知道真实身份是谁，几个主犯畜生毫无疑问的死刑（一个医疗事故被免职的医生，一个原来是黑社会后改做传销的小组织），有一个从犯死缓，后来变无期被犯人经常性围殴，最后压力过大死了。那个司机（就是供了一路的）判了五六年，虽然挨了不少打，但真不是个坏人。&br&司机最早只是来回拉拉人，后来有一次抛尸被他口中的X哥带了过去，X哥说了都是一条船上，你看了就是杀人了，然后被X哥的人监视控制了好久，过了半年也就是最近才不被盯着了。那天抛尸，原来盯着他的那个被判死缓的从犯，女朋友闹分手，需要赶紧去哄女友，没敢去找X哥请假，同时也觉得这小子也是自己人了就让他一个人去了。这小子一个人半夜拉着尸体，紧张得不行，只想着怎么就近扔了就行（正常都是找最差的国道来回绕，躲监控然后埋尸），找了个出口就下去了，但沿着出口走，一个村镇连着一个，要不然就是田地和养殖场小作坊啥的，慢悠悠开了N久，终于看见个岔路上山，上山眼瞅着前面又有个村，赶紧掉头下去没开多远看见片树林就停下了，搬着尸体手电还掉了还没亮了，漆黑里找手电找了一个小时，然后搬完尸体拎着尸体袋回车发现都快三点多了，再挖坑来不及了......再加上原来他参与过几次的抛尸都是有别人，这时候恐惧感更强烈了，赶紧收拾好掉头走了。&br&X哥，最早在北方老家靠收保护费为生，经常吹嘘手上有几十条人命，实际上案底里最严重只有一次持械伤人，同时也是因为这个离开老家......后来在流窜至案发地靠给娱乐场所“看场子”维持生计，由于吹牛水平不错，在加上在“道上”时间长被一些小弟尊为大哥。后来娱乐场所被查倒闭，X哥带着小弟们居然没事（毕竟是吹出来的几十条人命），X哥也借坡下驴，称自己亲戚在公安系统，有人罩着，带小弟发财轻轻松松......小弟们于是更加拥戴。这个黑社会形式，却没有黑社会业务的组织，目前很明显没有挣大钱的道路（偶尔去催个债或是打群架撑场子），毕竟不像现在这么方便，搞个小额贷款公司，弄个诈骗非法集资啥的（说不定身价过亿，迎娶白富美，后年还上市了，之后被抓进去待个三五年，出来还写个自传啥的，成为微商精神楷模啥的）。小弟们天天吃喝，X哥虽不用全管，但荷包也一天天瘪了，小弟们一看X哥也没有什么“大买卖”也是一个个走了，X哥也自然得想办法。X哥有一天看报纸，说传销的危害，X哥琢磨了一下，感觉这个挣钱，于是就开始干，但X哥吹牛可以，真干可是不行，很多人进传销组织了，但养的人更多了，反而花钱更快了。X哥也不傻，赶紧找个理由带着小弟溜了。X哥带着小弟们吃了顿饭，跟小弟阐述了之前传销组织有他的仇家，为了保护小弟，也是为了接下来更大的事业，不得不舍弃一部分......小弟们纷纷赞同：X哥就是干大事的人，X哥跟我看得就是不一样，为X哥走一个等。但X哥享受着这种奉承的同时心里也在想，这次没钱没“大买卖”可真药丸。&br&那个外科医生也就是主犯，为了不伤害外科医生的形象，以下简称内科医生......开个玩笑，简称电磁杨。电磁杨是一个很普通的外科医生，他靠着死工资和病人红包工作着，手术水平不高不低。电磁杨是贪婪的，他渴望着更多的金钱，按照他后来的的理由：穷怕了。电磁杨在一次向病人索要红包的时候得知，如果能给联系到病人需要的器官，便可以得到高额回报，而且听说很多医生也这么干。于是电磁杨便私自联系一些重伤或濒死患者家属，劝说与利诱，劝其死后同意器官移植。电磁杨这么做一段后，自然得到了几次丰富回报，同时也有更多的捐献家属及受捐家属找上电磁杨，甚至还出现有人抬着老人去找电磁杨的，告诉电磁杨老人身上你随便摘，多少钱？&br&这么明目张胆干，自然是纸里包不住火，器官移植伦理委员会和警察都发现了，电磁杨当时就应该被法律制裁，但由于院方认为如果真闹那么大，电磁杨再有的没得都说，医院的责任将是巨大的（其实是考虑乌纱帽），于是上下疏通，把电磁杨开除禁业了事。&br&但电磁杨认为凭什么别人都干我干了就不行，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问题。电磁杨去找院方高层理论，结果被打了出来，去找工作，工资都不如他收的一个红包多，人的贪婪是会上瘾的，于是电磁杨又开始动歪脑筋在医院混迹，试图再联系这种活。可是，由于之前那一闹，医院里都管的更为严格，伦理委员会也审查的更严了。当然还有最主要的原因，一个被吊销了职业资质的医生，谁会相信。&br&电磁杨于是整日便仍抱着幻想混在医院，一个穷怕了的人最怕的就是再次穷下去，他变得疯狂，恨不得见到个活人就直接挖心掏肺！&br&电磁杨迫于生计成了号贩子，其实还是想做以前的勾当，原来志高气昂的医生成了号贩子，他被无数人嘲笑，甚至连号贩子也都欺负他。某天，号贩子的头头告诉电磁杨滚蛋，不许抢他们生意，电磁杨这时候已经疯了，还幻想着大大的红包，对号贩子们的警告不理不睬。号贩子头头便给罩着他们的黑社会打电话（黑社会从各种票贩子手里抽成），黑社会不屑于这种事，打了个电话许诺了好处交给了X哥。&br&X哥不一会就来了，毕竟手头紧，蚂蚁也是肉。联系了其他号贩子，X哥正要去给电磁杨点颜色瞧瞧，但听说电磁杨是个医生因为贩卖器官才落魄至此，不禁让X哥思考，这东西这么挣钱？X哥和小弟拉着电磁杨便走了，但很明显，电磁杨给X哥洗了脑。&br&顺便科普一下后来贩卖被害人器官为什么没被发现：&br&首先活体移植只能是亲属，而死后移植则不需要。&br&第二器官移植主要想先看配型合适与否，不是仅看紧迫程度，他们正是主要利用了这点。比如同受捐人A是适合9999型配型，很急迫,受捐人B是适合7777型，不紧急，这时候来了个器官是7654型，配型不了，先来B。实际上肯定没有这么简单，配型成功率低，而且捐的人少。他们是属于先知道答案再答题的，需要9999，不会找7654。&br&第三是属地原则，一般来说就近使用，毕竟器官是会坏死时间不等人。&br&最后，怎么把受害人的器官替换成合法捐献者尸体上的器官，其一，有人抬着老人去找电磁杨的，告诉电磁杨老人身上你随便摘，多少钱？其二，摘除器官机构和移植机构未必是一个。其三，器官移植医院也“竭尽所能”的做移植手术，那些开除电磁杨的家伙也在“竭尽所能”。其四，伦理委员会对尸体器官移植基本上是纸面审查，有人死了，合法死了，家属同意移植，赶紧配型，配型正好符合！摘除器官，把器官送去移植了。文件毫无漏洞！（实际上是配型相关样本和器官都是受害者的，死的老人或病人，有的是病死和正常死亡，有些事真的比想象的恐怖，有些黑暗只是因为我们不是神而看不见。合法的尸体被火化了，受害人不出意外永远不会发现，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在受捐赠者体内继续运作的器官，虽然大部分受捐赠者本身并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不适的时候诉说着什么）&br&后来，割肾仍然是都市传说，那是因为我们有了对策有了应对措施，而且泰国.......更便宜。&br&还是之前说过的：有些事真的比想象的恐怖，有些黑暗只是因为我们不是神而看不见。》》》》》》》》但为何我们看不到，并不是我们体面人的无知，而是一直有甘于无私奉献的人替我们抵御着。&br&终于写完了，纯手打！错字什么的见谅！&br&为什么托更了这么久主要是因为最近年末工作太忙，而且前天跟同事聊起了第二个故事，同事说知乎上都是些体面人，你还是好好整理下逻辑，顺便补充些相关资料再发！我想了想怕被喷或吊起来锤，于是查了些器官规定，发现是相对合理且有可能的才发。（看样子我的朋友不是我研究过几十起大案！）&br&故事由于时间都很长了，有些细节模糊了，也请大家见谅！&br&笔杆子不好，手机码字不易，有错字请见谅。而且学生时代以后头一次写这种长文，大家多多包涵！&br&最后，希望大家牢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br&——我要不要继续更一个故事？&br&再说一个最近听到和高利贷有关的故事。&br&&br&&br&你能想象到6000块一年变成50万吗？你能想象到警察都参与到放贷的大军之中吗？你能想象到这种事发生在帝都吗？不论你想象到了吗......听我讲完。&br&&br&&br&18年元旦前某天，一个少爷，真的是藏得很深的少爷，周末去女朋友家，邻居被三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砸门，这少爷一看哎呦我去，啥情况？赶紧进门从门镜观察，支着耳朵听着。这帮人连踢带砸，在门口又喊着脏话让还钱什么的。小少爷一看这是催债啊，还假装黑社会催债？太过时了吧......转念一想得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女朋友到楼下得自己去接一下，虽然是假黑社会也不安全。小少爷刚掏出手机，电梯响了，女朋友回来了，他刚想开门，这三直接冲着小少爷的女朋友就去了。小少爷直接推门就出，赶紧扽着女朋友拉到身后。几个混混一看，感觉有点没面，至少得给小少爷一个下马威，于是便拦住了小少爷，问小少爷他邻居啥时候回来什么的。小少爷当然不理啊，告诉他们别找茬，然后就准备开门。这几个混混其中之一还想生事，但另外一个年龄大一点的混混给他叫住了。小少爷也就带着女朋友进了门。刚进门，这俩人就一顿推测，当然还是之前姿势边趴在门上边聊天。&br&&br&&br&俩人看了一会，感觉没劲，开始讨论起午饭吃什么的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啊，邻居回来了。小少爷这才明白，因为邻居是女的所以这几个混混刚才才会围着她女朋友。这俩人瞬间也不饿了，继续趴门听着看着。结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怎么动手动脚的，还打人......小少爷赶紧报了警，女朋友也给物业打了电话。&br&&br&&br&不一会物业倒是来人了，准确地说，只是走出电梯，看了一眼就跑了......小少爷女朋友看到这几个混混在翻那姑娘的包，小少爷感觉这可不行，这一会警察来了说不准人家都找到钥匙进屋里了。小少爷一直是个正义感很足的人，跟女朋友商量了一下，把女朋友留屋里推门就出去了。&br&&br&&br&这几个混混俩正在姑娘身上揩油，专心致志的吓唬这姑娘呢，突然小少爷一开门吓了他们一跳。其中一个缓过神上来开口就骂，小少爷自然也骂回去啊，反正就是拖时间等警察来。屋里小少爷女朋友自然是又继续报警......&br&&br&&br&又过了一会儿，俩警察晃晃悠悠的上来了，不急不忙的问了啥事之后，告诉大家散了，催债找法律途径，还批评了了小少爷多管闲事，说人家催债跟你有啥关系，别多管闲事（意思就是别报警了）。然后俩警察转身就要按电梯就走，小少爷一看，MDZZ，赶紧说这都非法拘禁了，都不管，你们还是人民警察吗？警察也是淡定，头都没回，有事你找我们领导，经济纠纷我们不管啊。这几个混混也在这起哄，给小少爷往门里推。结果这一推，小少爷身后突然啊的一声。原来刚才小少爷女朋友看警察来了想出来看看，把门开了，结果刚才这几个混混一推小少爷，小少爷往门上一靠，夹到女朋友手了。小少爷这不干了（估计类似于我的心态，女朋友打我我都怕女朋友手疼，你好大的胆子）上去就是一推，也不知道是小少爷力气大还是这几个混混原来是讹人出身，小混混一下子倒在地上了。另外两个混混一下子也把小少爷围住了，撕扯了起来。&br&&br&&br&这俩警察一看这打起来了，赶紧吧，装不了傻了，赶紧拉住。带走全回派出所。&br&&br&&br&到了派出所，这几个混混一看就是熟，又递烟又这哥那哥的，一会又来了个人，跟几个警察说了两句，这三个人也跟着那个人就走了。小少爷一看，这尼玛啥情况这就走了？刚要站起来问就让一辅警按在椅子上了。一警察过来了，说要处理小少爷的问题......小少爷说我有啥问题？警察就说你把人打伤，应该能构成轻微伤,我们劝人家答应和解了，你给人点赔偿就行，要不然就得行政拘留。（乖乖给钱，不然拘你）小少爷一看......呵呵，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警察会心一笑，告诉辅警带他去。&br&&br&&br&电话打了，人过了一阵也来了，剧情却不是派出所所想的，毕竟吗，警监来派出所少见的不能再少见，毕竟吗，警监问一个“相貌平平”的小伙子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饭少见的不能再少见，毕竟吗，看几个警督要弄死自己的眼神少见的不能再少见。&br&&br&&br&小少爷晚上真回家了，当然回家之前先哄了女朋友而且听邻居姑娘说完了原委。回家晚饭上给爸爸与叔叔伯伯们说了说，这一下午黑恶势力暴力催债是多么肆意妄为、不择手段、影响恶劣。基层警察怎么沆瀣一气、目无规矩、作风粗暴、以权谋私、收钱敛财、品行恶劣、不知廉耻。更说了各类网贷小额贷款怎么从6000一年滚成50万的暴力，更说了他们的组织与危害性，也说了部分警察收钱就泄露公民隐私，和黑恶势力同舟共济。&br&&br&&br&然后吗，彻查喽，整个这种高利贷行业都被打击了，黑恶势力村霸等更被严打（可以查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通知》与最高法、最高检、公安部、司法部联合发布《关于依法严厉打击黑恶势力违法犯罪的通告》，一定要注意看发布时间哦）&figure&&img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1334&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1f9addc173461fefd55000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5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1f9addc173461fefd55000_r.jpg&&&/figure&&br&&figure&&img data-rawwidth=&750& data-rawheight=&1334&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dc0f1a31859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5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dc0f1a31859_r.jpg&&&/figure&&br&&br&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有的地方真的存在比这恐怖的多的事情，JC叔叔参与放贷，公证处违法公证（百度公证处诈骗，或者南方周末上都有公证处的事，再给个链接：&a href=&//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sohu.com/a/2894/%3Fpvid%3Dw_a& class=&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span class=&invisible&&https://&/span&&span class=&visible&&m.sohu.com/a/_&/span&&span class=&invisible&&202894/?pvid=w_a&/span&&span class=&ellipsis&&&/span&&/a&），比山东辱母杀人案催债团伙更过分的等等。&br&&br&&br&我当时听完觉得今年冬天更冷了。&br&&br&&br&但是听到解决了，又不那么冷了
说两个故事吧 虽然可能具体细节有误 见谅！（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你便是也知道） 我要不要继续更一个？（春节太忙，慢更望大家谅解，纯手机码字不容易） 那个，我更新了！哈哈哈，累！ 记不记得，有一阵出过一事，有很多人的银行卡信息被复制，甚至…
&p&我吧～&br&&br&起手牌：&br&Top5名校毕业，做了半年技术，嫌钱少（10w左右）和无趣，转行去一家外企做销售，年薪20w+，干了两年，期间拿过业绩全国top。虽然业绩不错，但是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做销售，很轻易就转行加入朋友的创业公司，然后一路下坡到现在还没止住…&br&&br&烂牌打法：&br&离开外企之后2年间（离开前夕，就是因为想挣快钱，直接损失了将近10w的积蓄），换了4个城市，4家公司，搬了6次家，目前还在小公司干最基础的销售工作，底薪几千块，存款不足5w。而且因为一些原因家里要用钱，这5w随时可能要拿出去。交往了将近两年的女友终于无法忍受，提出分手，期间重要的亲人离世。事业，亲情，爱情多重打击下，开始频繁产生自杀的念头。终归搞不懂是没有勇气死还是没有勇气活下去……&br&&br&目前牌局：&br&这2年的遭遇，机会成本和收入还是次要的，最严重的是自信心被打击的一塌糊涂。从爱开玩笑的个性直接变成沉默寡言，怀疑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最近连接受一个女孩子的底气都没有了。&br&目前虽然还在做销售，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和信心，甚至对和陌生人沟通产生了恐惧感。这样的工作状态，这份工作肯定无法长久，而且方向也错了。除了焦虑还是焦虑，晚上经常性失眠，思考工作，思考转型，思考未来，以及顶着名校光环来自周围的压力。&br&也就是加入创业之后开始掉头发，头发一捋，能掉好几根，每次洗完头，水槽壁上全是头发。看起来至少比真实年龄老10岁，前几天回家，发小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惊呼“你现在怎么这么苍老了”，我只好苦笑。偶尔回老家一趟，个个熟的不熟的见到我都夸我出息了，我也只好苦笑，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几个交心的朋友每次见我都要评价我又变苍老了，拿我跳槽的事开玩笑，我又只好苦笑，略心寒。&br&因为跳槽频繁，履历难看，成熟的公司进不了了。希望转型，但是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兴趣在哪里，这真是最令我痛苦和焦虑的一点！&br&&br&感悟：&br&1.好学校毕业的，就不要走野路子了，第一份工作建议选择成熟的大公司并干满3年以上。沉下心在大公司干个几年后以后机会会很多。哪怕你觉得做的事情很简单重复，行业经验很重要，社会在不断变革，机会总是给有经验的人。&br&2.如果不是非常喜欢，强烈建议不要入销售坑。到岁数了肯定要考虑转型，会很痛苦。能力强的可以利用积累的资源自己创业，但是仍旧不会那么容易，离开了一个平台，也许你什么都不是。&br&3.跳槽不要太频繁，别搞的最后没有hr敢要你，对于hr来说，招一个同行业同水平公司并且有连续稳定工作年限的人是一件政治正确的事情。真的跳槽，新工作内容和行业要有连惯性&br&4.不要轻易换行业，每入一个新行业都意味着清零重新来过，而且需要你付出十二分的辛苦和努力。新的岗位一开始都会觉得很难，但大部分都可以在1～2年之内进入舒适区，所以一开始再艰难也要坚持，收获的季节往往也在进入舒适区以后。那些成功的人，大多是在一个行业浸淫许多年，然后在本行业成功。&br&5.一定要培养自己的兴趣和爱好，那些好机会不一定来自于你的专业，很可能是来自于你的兴趣和爱好。没准哪天你可能就真的干了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业&br&6.在学校的时候记得别把学习拉下，一定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当然前提是你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如果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以后恐怕会走很多弯路。所以大学期间多去尝试一些新事物，别着急考虑就业啊社会啊人脉啊这些东西，以后的路还很长。&br&7.慎入小公司和创业公司，很多时候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但你就是成了各种混乱之下的炮灰。这种公司往往因为各种不成熟的条件无法实际衡量你的工作能力和产出。通过创业公司短期内实现财务自由吗？去买彩票吧，可能概率更大一些。经历过几个初创公司之后开始怀念大公司的过度管理和冗长流程。看似大公司病，实则反而兼顾公平和效率&br&8.没有人是不受委屈的，别受点委屈就跳起来，能接受多大的赞美，就能经受的住多大的诋毁，倒过来念也是对的&br&9.工作中要注重和同事的协作，要学会成就别人。看到他人的缺点，更要看到他人的优点。&br&10.常审视自己的性格和价值观，很多困惑都能在这里找到答案，知己比知彼重要的多。&br&&br&场外求助：&br&趁没死之前，关于职业选择，也希望你们给到一些建议&br&&br&下一手牌：&br&1.回原来的外企，调整心态，和应届生一起从头干起，当然我也不确定回不回的去&br&2.考公务员，其实一直觉得公务员是一种很奢侈的职业，太多的人是需要毕业之后努力赚钱反哺原生家庭的&br&3.考研，但是缺少方向，CS？工业设计？心理学？&br&4.自学编程，机器学习或爬虫方向，然后把姿态放到最低，找个没有经验要求的平台开始&br&5.出国，远离这个环境，这算是一种逃避，也可能是一种解脱&br&6.去做老师，有在看K12教育辅导这一块，或许可以做一个小型的教育工作室，但是缺行业经验，没有合伙人&br&7.弃牌。&br&以上如果大家有相关经验、行业信息和建议可以提供的，希望能留言给我，每一条留言我都会认真看，谢谢。&br&&br&约定：&br&谢谢大家的建议和支持，两年之后（2020年）就到而立之年了，如果还活着，无论境遇好坏，我会回来更新这个答案&br&&br&&br&“我们只是路过万物，&br&像一阵风吹过。&br&万物对我们沉默，仿佛有一种默契。&br&也许，视我们半是耻辱，&br&半是难以言喻的希望。”&br&——里尔克&/p&
我吧～ 起手牌： Top5名校毕业，做了半年技术，嫌钱少（10w左右）和无趣，转行去一家外企做销售，年薪20w+，干了两年，期间拿过业绩全国top。虽然业绩不错，但是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做销售，很轻易就转行加入朋友的创业公司，然后一路下坡到现在还没止住… …
因为你把不工作的时间定义为懒。&br&&br&法国这几年都在流行每周35小时工作制，为此的罢工也是此起彼伏。&br&住过欧洲的都知道，欧洲的周末或节假日简直就是灾难，商店餐厅全关门，出门去玩几乎什么都空空荡荡。有时候夏季的七月八月一度假，各种店一关就是两个星期一个月的，似乎针对不想赚钱了。&br&&br&和国内不同，在法国很少有人愿意创业，因为实在是高税收高人力。法国的富人税可以征到70%。而雇一个员工，除了基本月工资1500欧加以外，还要付各种保险养老金，单个每月成本可以上万欧。并且法国一般签长期终生合同，一旦签下员工表现不好都很难辞退，辞退以后工会来协商，很可能你的赔偿跟他后面的工资也差不多了。当然也有聪明的企业签短期，但前阵子有新闻，某公司连续签了3个短期员工而不雇佣长期被告上法庭。&br&&br&刚来法国的时候真的无法理解，这样子经济不瘫痪才怪！&br&&br&我所在的戛纳，到16年才开起第一家星巴克，而这一整个黄金海岸地区，没有一家宜家。为什么？因为当地法国人集体反对大型集团入驻，认为会损害当地的经济利益。巴黎地区亚马逊开通24小时送达服务随即被限制，认为是对当地其他公司造成不正当竞争。&br&&br&这些新闻，对中国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然而随着住的时间越来越久，和法国人交谈越来越多，渐渐开始理解他们的观念。&br&&br&法国是一个非常注重哲学思辨教育的地方，哲学是必修课。如果你看过网上法国高考题，应该会比较熟悉。这个起源来自于公民社会，最初统治者认为，公民社会由公民集体做出决定，因此每个公民必须有独立和深入思考的能力。&br&&br&正因为这种教育，法国社会充满了哲学氛围。在巴黎有很多哲学咖啡馆，定期举办沙龙进行哲学讨论。电视上节目也很多哲学辩论。论题从政治到婚姻都有。耳哲学明星则享有如同摇滚明星的地位。&br&&br&这种环境下的法国人，大部分认为：&br&人的价值和身份有很多种：作为工作的员工，作为家庭成员，作为爱人，作为社会的一员，作为本我，作为艺术家......&br&他们认为：员工的身份只是自己诸多身份当中的一种，他不应该成为一个人人生的全部。&br&&br&因此，他们会要有足够的时间，和家人相处，和爱人相处，和自己独处，参加游行以及发展自己的爱好。他们认为，这些时间，应当大于等于自己作为员工身份的时间。&br&&br&这里插个题外话，比如和爱人相处与和家人相处是分开的，也就是说，即使有了孩子和父母，和妻子在家庭时间相聚，是不同于和妻子像恋人一样相聚的。&br&比如我的公公婆婆，虽然常常和我们一起吃饭或出游，但他们还是会常常两个人看电影，吃个烛光晚餐，度过两个人的时光。有时甚至为了两人时光推掉我们的约......&br&&br&耳大部分法国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以及二重身份：一个银行高管可以同时是网球业余赛手，餐厅厨师是乐队及鼓手，房屋中介晚上是话剧演员......&br&&br&在他们看来，作为员工身份的自己是用来赚钱支持自己的独立生活，这种身份往往是机械的，非自我的。但事实上很少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工作，会喜欢机械地日复一日，以职业的身份说话或微笑。这种身份虽然必须，但不应该占领生活的全部。&br&&br&我之前提到的，法国人普遍保守，反对大型企业，也是基于这个道理。大型企业会以资产优势，压垮当地的小型企业或家庭作坊，这会造成大部分人失业以后拥到大型企业做螺丝钉，因为人数多竞争大，大企业可以压低工资减少福利，这会让很多人失去对“职业身份”的选择，被迫去做更不喜欢的工作，并面对更低得薪酬。&br&&br&那么，那些被我们定义为“懒”的法国人，用职业身份之外的时间，在做什么？&br&阅读，思考，聊天。&br&&br&法国人真的非常非常话痨，什么都能讲，什么都要讲，讲了还真有人愿意跟你讨论。&br&&br&每次和我各种各样的法国朋友聊天，就像打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有的朋友对鱼有各种了解，有的是对各种植物，有的在研究催眠，有的跑去蒙古修过萨满，有的对阿拉伯语和文化了如指掌，有的则热爱天文学在做自己的飞船模型......&br&&br&这些都是成年人，平时有各自的工作，然而工作之外的另一面，却一直有着好奇喝求知欲。这其中有几个人在自己写书（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出版），有人做过展览，有人参加演出。&br&&br&在他们影响下，我也开始每周跑图书馆，以及参加一些交流会，也被婆婆带去她的艺术馆画画裸模，偶尔去跳个salsa...... 这种状态，帮助我有专注的时间，暂时忘记钱和工作，进入充电和自乐的时间。虽然并没有很多年，然而这些时间以来，能感到独立思考能力，想象力，关联里力以及知识范围的扩展。&br&&br&我相信这种“懒人”模式下长大的人，眼界，创造力，思考能力，以及专注能力都是充足的，在此基础上，无论前沿科技还是艺术，都是很容易拓展的领域。
因为你把不工作的时间定义为懒。 法国这几年都在流行每周35小时工作制，为此的罢工也是此起彼伏。 住过欧洲的都知道，欧洲的周末或节假日简直就是灾难，商店餐厅全关门，出门去玩几乎什么都空空荡荡。有时候夏季的七月八月一度假，各种店一关就是两个星期一…
&p&&b&古往今来，天才艺术家的人生绝大多数都是横空出世，所向披靡。平步青云的天才们，要远远多过被埋没大半生，甚至死后才成名的大师。&/b&&/p&&p&&b&如果一个自称孤独的天才的人，一大把年纪了画作还卖不上价格，问题往往出在他自己身上，而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欣赏艺术。&/b&&/p&&p&&br&&/p&&p&在现在还活着的身价最高的几个艺术家中，达米恩·赫斯特在25岁，美院没毕业的时候，就做出了让他名声大噪的《一千年》，并获得了查理·萨奇的资助。&/p&&p&草间弥生在20多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凭借她独特的波点画在日本获得名声，而她最早的采用大片圆点的作品，是在大约10岁的时候，于母亲的和服上画出的。&/p&&p&前年曾经来北大讲座的大卫·霍克尼，二十多岁便频频拿奖，到了33岁，已经开始在英国举办「回顾展」了。&/p&&p&这还是互联网不发达的时代，搁在现在，每年美院毕业展有那么多经纪人盯着，要放跑一个天才简直太难了。&/p&&p&&br&&/p&&p&那么是谁让我们觉得艺术家就该活着潦倒，死后冲天呢？梵高啊。我们就多说两句梵高。你说梵高倒霉不倒霉？我也觉得他倒霉，但其实梵高错只在一条，就是起步太晚了。他早年是干艺术经纪人的，而且干得相当成功，在20岁的时候，他在海牙的Goupil & Cie画廊工作的收入，已经比他爸多了。你要说他不知道什么画好卖，一根筋到底，并不是事实。&/p&&p&梵高真正专注在绘画创作上，是1884年，也就是31岁的事儿了。如果他想搞音乐，要是这个年纪再学钢琴，那是彻底晚了，画画虽然不像音乐演奏那么强调童子功，但这个年纪才开始也真心不算早。然而事实上，梵高留给我们印象深刻的绝大多数作品，都是1888年之后的事儿，而他1890年就死了。也就是说他专注画了四五年之后，艺术高度就已经到达这个份上了。&/p&&p&再退一步说，根据他跟他那个当艺术经纪人的弟弟提奥的书信，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二人讨论哥哥梵高作品不好卖的情况。弟弟指出梵高的早期作品如《吃土豆的人》画面黑糊糊一片，无法为当下的市场接受，梵高对此完全知情，并表示目前的作品尚未达到自己的期待，仍属实验性作品。而当他日后画出诸如《星空》这样的作品时，梵高兴奋地跟弟弟表示「成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8cd7deefce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99& data-rawheight=&85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99&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8cd7deefce_r.jpg&&&figcaption&《吃土豆的人》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梵高自己也知道&/figcaption&&/figure&&p&就算是梵高，其实世人对梵高的不理解也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在他至今仍有争议地突然去世四年后，法国传奇画商，曾经看中印象派的杜兰·鲁埃接触到梵高的作品并收入十张。1896年，当时还是穷学生的马蒂斯在法国布列塔尼的画廊里看到梵高的作品并大受震动。1901年，也就是梵高去世11年后，市面上出现了第一个梵高大型回顾展。如果梵高没有意外身亡，那么他此时48岁。&/p&&p&如果梵高是有史以来最不幸、命运最不公的天才，到48岁的时候也成了。换句话说，这个最不公平的世界，留给天才证明自己的时间空间是48岁。如果艺术家到这个岁数还不行，那除非他能证明自己比梵高还惨，否则真的，可能是祖师爷不赏饭。&/p&&p&&br&&/p&&p&像米开朗基罗这种人，24岁作《哀悼基督》、29岁作《大卫》，之后另起炉灶，一个雕塑家被教皇逼着临时学习画壁画，边摸石头边画出《创世纪》。对于这种人，我们才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这是个天才，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出一个的天才，挡不住。&/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0bcdd96b5b936f802f40e8ca8dec122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584& data-rawheight=&16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8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0bcdd96b5b936f802f40e8ca8dec122b_r.jpg&&&figcaption&米开朗基罗，哀悼基督，1489，圣彼得大教堂，梵蒂冈&/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a937a4f439c45efc0a96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200& data-rawheight=&80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0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a937a4f439c45efc0a96_r.jpg&&&figcaption&米开朗基罗，创世纪（局部：创造亚当），，西斯廷礼拜堂，梵蒂冈&/figcaption&&/figure&&p&当然，说天才横空出世，不是说他们天生就横扫众生而无须努力。天才也要突破自己，他们搞艺术的本事也要亲手打磨。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只不过，他们能在凡人看来觉得已经没有路的情况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凭自己的天赋才华趟出路来。日后他们的画作动辄天价，可以理解为人们在为天才曾经的创举补票，而不是说买的就只是这张纸或是这块石头。&/p&&p&而那些见到大师们的一件件作品，惊叹其令人高山仰止的成就之余，依然跃跃欲试，想在艺术上走出一片自己天地的人，那就算是站在了艺术的擂台上，接下来，就看能做出什么样的表现了。&/p&&hr&&p&对于大家关注的齐白石的情况，比较复杂，2月20日更新如下：&/p&&p&通常当提到年少成名的艺术家的时候，往往会让人联想到大器晚成的齐白石。通俗文学中的齐白石基本遵循如下艺术道路：&/p&&blockquote&二十七岁之前是个木匠，二十七岁到五十岁期间，由木匠转为画家，期间诗书画印逐一研习，可惜不受当时画坛认可。五十五岁定居北京后，在陈师曾的建议下「衰年变法」，画风大变，终成一代大师。&/blockquote&&p&按照这样的故事走向，我们可以推论说，齐白石果然大器晚成，不是所有艺术家都是少年英才。其实这段故事也不能说错，只是很多地方都缺少细节，将细节补足之后，会为我们展现出一个不一样的齐白石。&/p&&p&&br&&/p&&p&首先，齐白石是木匠没错，但他可不是盖房子的大木作，而是做雕花的小木作。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搁在今天，就相当于一个是做建筑施工，一个是做家装设计。而且，他的木匠活，不是单纯的糊口，而是以雕花手艺远近闻名。&/p&&p&湖南省博物馆收藏有一套八仙屏风，就是齐白石的作品。这套屏风本来是6扇，几经辗转现在还剩下3扇。每扇屏风的外框以内，是窗格式的人物装饰，八仙还剩下何仙姑、蓝采和、韩湘子和曹国舅四仙。仙人的衣着立体、手指纤细，姿势自然流畅，不是照模板复制的货色。&/p&&p&在他做木匠的期间，已经展现出对绘画的兴趣和才能，这一点，在齐白石的回忆录中有提到：&/p&&blockquote&「……光绪八年（壬午一八八二），我二十岁。仍是肩上背了个木箱，箱里装着雕花匠应用的全套工具，跟着师傅，出去做活。在一个主顾家中，无意间见到一部乾隆年间翻刻的『芥子园画谱』，五彩套印，初二三集，可惜中间短了一本。虽是残缺不全，但从第一笔画起，直到画成全幅，逐步指说，非常切合实用……足足画了半年，把一部『芥子园画谱』，除了残缺的一本以外，都勾影完了，钉成了十六本。从此，我做雕花木活，就用「芥子园画谱」做根据，花样既推陈出新，不是死板板的老一套，画也合乎规格，没有不相匀称的毛病了。」&br&——齐璜口述，张次溪笔录《白石老人自述》&/blockquot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44fbca6f75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998& data-rawheight=&150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998&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44fbca6f75d_r.jpg&&&figcaption&《芥子园画谱》教画竹&/figcaption&&/figure&&p&齐白石的原话说得非常朴实，但只要接触过国画的人都清楚，「合乎规格」四个字谈何容易。《芥子园画谱》现在网上卖不到50块钱一套，也不是说谁买了就会画国画了。那书里是有不少技巧，但是跟有老师教学还是两码事。甭管是哪一门学科，给本书自己鼓捣半年，然后就出师了，这都不是一般人。何况，齐白石手里还缺一本呢。您记得前面说的日期：齐白石这会儿二十岁。&/p&&p&齐白石真正遇到老师学画画，是1888年，24岁的事儿。他拜民间艺人萧芗陔为师学画肖像。接下来，到1889年，齐白石25岁的时候，受到了当时湖南有名的乡绅胡沁园器重，教他诗文，并从此脱离木匠，靠给人画肖像糊口。也就是说，如果说自己照着《芥子园画谱》临摹算是照猫画虎的话，他跟着当地手艺人学了一年之后，就已经能拿这个画像吃饭了。虽然替人画像和现在的年轻艺术家卖创作是两码事，但是在当下的艺术市场中，如果说考美院一次考中，本科连着研究生毕业，那也刚好是25岁。毕业就能以卖画为生的艺术家，一届也真没几个。到这一步，假如齐白石是个当代人，我们固然没法说此时已经看出他的才华突破天际，但至少可以说，他已经有资格站在艺术家比拼的擂台上了，只不过他目前还在段位的最下端而已。&/p&&p&&br&&/p&&p&等到民国六年，也就是1917年，齐白石53岁第二次来到北京，希望在这个文化名城卖画为生。然而，他的画在当时受到冷落，齐白石自己的说法是：&/p&&blockquote&「我那时的画，学的是八大山人冷逸的一路，不为北京人所喜爱，除了陈师曾以外，懂得我画的人，简直是绝无仅有。我的润格，一个扇面，定价银币两元，比同时一般画家的价码，便宜一半，尚且很少人来问津，生涯落寞得很。」&br&——齐璜口述，张次溪笔录《白石老人自述》&/blockquote&&p&齐白石的说法很有意思：「生涯落寞得很」。比别人便宜一半还卖不出去，真惨啊。但果真如此吗？齐白石有丰富的日记，他在《己未日记》的九月初九记载：「此约杨虎公处二千二百元，后去数笔无细数」。杨虎公是齐白石的老乡杨度，这人擅长理财，齐白石把自己的收入都交给他打理。齐白石在那一年收入的大头，是2200元，其他细碎的没仔细数。&/p&&p&那么，与之相比，齐白石的生活费是多少呢？他在那一年三月初到北京在法源寺羯磨寮租了三间寮房，租金每月8元。民国九年，齐白石三儿子齐良琨、长孙齐秉灵赴京就学，齐白石估算下来，祖孙三人一个月吃穿用度加起来四十元以内。按照陈明远著《文化人的经济生活》里的考据，年收入2000元以上，已经等同于北大教授了。您可注意，是那个年代的北大教授。&/p&&p&这就有意思了，齐白石说自己「落寞得很」，但从入账来说一点儿都不落寞。个中原因便在于，齐白石的收入一定程度上不来自于绘画，而是治印，也就是刻印章。&/p&&p&&br&&/p&&p&您说刻印章能多少钱？那是您不知道行情。刻章的价格单位是字，一个字多少钱。1921年，齐白石的市场公开价是一个字两元，这个价位，放在那个年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首屈一指。&/p&&p&和齐白石同时期的治印名家中，「冰社」社长易大庵每字一元，人称「执北方印坛之牛耳者」的寿石工也是每字一元，琉璃厂同谷堂主人张樾丞是每字六角。&/p&&p&这么一比，好像显得后面这几个人净显得头衔长，一下就被齐白石比下去了。但如果稍作深入，您就知道这后面几位都不是等闲之辈，齐白石在治印上的身价，真的是相当高。&/p&&p&最关键的是，他不但有价，而且还有市。1909年，齐白石去钦州，在《寄园日记》中写道：「此回来钦，篆刻二百八十余石，画幅、画册、画扇约共二百五十余纸。」&/p&&p&从日记中可知，他除了篆刻是一大收入，另有几种画作也有卖。那么这些画作的价格如何呢？民国九年，当时北京画坛的大名家吴昌硕为齐白石定润格，也就是建议零售价，连带前面说的印章，大致如下：&/p&&blockquote&石印：每字两元。整张：四尺十二元；五尺十八元；六尺二十四元；八尺三十元；过八尺另议；山水加倍；工致画另议。册页：每件六元；纨折扇同。手卷面议。 庚申岁暮，吴昌硕，年七十七。&br&——齐白石《辛酉日记》&/blockquote&&p&这个价格拿来横向对比，和贺良朴持平。贺良朴是什么人呢？他是当时北京大学画法研究会导师、中国画学研究会评议，而年龄上，齐白石比贺良朴小三岁。也就是说，即便抛开齐白石在治印上「首屈一指」的市场统治地位，你也不能说人们在面对他的画时不识货。&/p&&p&&br&&/p&&p&既然如此，那齐白石所谓的落寞是为什么呢？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试着解释一下。&/p&&p&从根本上说，齐白石在北京画坛感受到的落寞，源自于他当时的艺术理念，和民国北京画坛的冲突。我们还是看他的回忆，他说自己的画风「学的是八大山人冷逸的一路」，八大山人的冷逸在现代人眼里，就是呆萌，在网上有不少围绕他的作品编的段子，这里只举一件作品为例：&/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01c5652fcbe49e66a22b2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999& data-rawheight=&150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999&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01c5652fcbe49e66a22b27_r.jpg&&&figcaption&八大山人，双鹰图（局部），1702，大都会博物馆，纽约&/figcaption&&/figure&&p&以我们现在的眼光来看，八大这种作品非常欢乐，如同漫画一般。当时的画坛不是不喜欢，他们也觉得这个有意思，而且认为这种风格的流行有助于打破清代末期的僵化画风。您还记得前文说的齐白石年轻时候拿到的《芥子园画谱》么？如果大家全都照着这个画，那艺术何来创新？因此，像八大这样「奇简冷逸」以及石涛那样「胆敢独造」的画风，其实也是为画坛欢迎的。&/p&&p&但同时，画坛也对于石涛、八大画风的流行抱持警惕心。因为在传统文人的眼中，艺术风格的发展变化，有其内在规律和节奏，既要对前人经验有选择性地继承，又要从中寻找创新的突破，这样才能够可持续地发展。不能是一股脑地「砸烂一个旧世界」，那样的话猛一看有意思，长此以往，可能就真变成漫画了，而这是艺术家们不希望看到的。&/p&&p&&br&&/p&&p&再看齐白石，他不但在画风上走的是「非主流」路线，同时在题材上也不走寻常路。传统文人说到底还是精英阶层，他们在对待艺术题材的时候，是有清晰的选择的，就好比我们读《爱莲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但如果他写一个「我觉得这藕拿来凉拌不错」这听着就不像话。&/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796da0ae45cdd969dd0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50& data-rawheight=&90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5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796da0ae45cdd969dd04_r.jpg&&&figcaption&齐白石画集，1952，荣宝斋出版。识文：此种菌出于南方，其味之美远胜北地蘑菇。白石老人平生所嗜&/figcaption&&/figure&&p&齐白石在他人眼中，正是如此。比如竹子这个题材，咱们都熟悉郑板桥：「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给人一看，用竹子比喻文人的高尚情操。但搁齐白石，他在画竹子的时候这么写：「儿戏追思常砍竹，星塘屋后路高低。而今老子年六十，恍惚昨朝作马骑。」已经耳顺之年了，一说竹子想起当年砍下来当骑马玩。&/p&&p&这种情况，往好听了说，叫生活意趣，往难听了说叫没文化。人家陶渊明写乡村生活，叫「怀揣高尚理想的隐居」，齐白石画农村、耕牛、甚至还有老鼠偷灯油这种新题材……叫「俺小时候就这样」。在民国初年的画坛中，齐白石受到冷遇，不是不能想象。&/p&&p&&br&&/p&&p&几乎于此同时代的西方，也有类似的情况。发展了几百年的古典主义、学院派绘画，面对看似胡闹的印象派绘画时，也经历了一个相当不适应的过程。学院派画罗马神话、宗教圣贤或是英雄领袖，印象派画周末舞会、郊游野餐。即便抛开艺术风格之间的差异，单从关注的主题来说，体现的正是传统的精英阶层和新兴的平民阶级间的巨大差异。齐白石和印象派诸位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但他们的处境，放在世界大变革的格局下，有相似之处。&/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806be060a5fa5495512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37& data-rawheight=&90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37&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806be060a5fa5495512_r.jpg&&&figcaption&威廉·阿道夫·布格罗，维纳斯的诞生，1879，奥赛美术馆，巴黎&/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928c775a9d7ec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200& data-rawheight=&88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928c775a9d7ec_r.jpg&&&figcaption&皮埃尔·奥古斯丁·雷诺阿，船上的午宴，1881，菲利普美术馆，华盛顿特区&/figcaption&&/figure&&p&可以大胆想象，以齐白石的风格和题材，即便他没有经历日后的衰年变法，单凭日后意识形态的变化，让曾经的文人士大夫艺术「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对齐白石艺术的评价，必然也会和民国的视角有很大的不同。&/p&&p&衰年变法的真正价值，在于他从艺术语言上实现了大突破，当他独创「红花墨叶」一派后，即使在画坛内部，就画论画地说，也不能说齐白石只是一个小号的八大山人了，他已经实现了从一流画家到一派宗师的大飞跃。&/p&&p&因此，对于齐白石这位艺术家的人生，我们不妨这样概括：&/p&&blockquote&二十七岁之前是个木匠&b&（里的高手）&/b&，二十七岁到五十岁期间，由木匠转为画家，期间诗书画印逐一研习&b&（并在治印方面已经站在古今大师之列）&/b&，&b&（他的绘画题材虽然已有超前于时代之处）&/b&可惜不受当时画坛认可。五十五岁定居北京后，在陈师曾的建议下「衰年变法」，画风大变&b&（在治印之外的另一领域再攀高峰）&/b&，终成一代&b&（开宗立派）&/b&大师。&/blockquote&&p&这么看的话，齐白石的人生，或许并不属于「早年默默无闻，铁杵磨成针，晚年一鸣惊人」的励志套路了。&/p&&p&&br&&/p&&p&（*本段写作获得了友人丛涛的大力协助。如果您对齐白石的这段历史感兴趣，欢迎继续阅读丛涛的《从「生涯落寞」说起：初到北京的齐白石及其画与印》一文，里面对于齐白石初到北京的创业有更专业深入的论述。）&/p&&hr&&p&关于有知友关心的「怀才不遇」以及「幸存者偏差」的情况，更新第三段如下：&/p&&h2&「怀才不遇」就要一死了之吗？&/h2&&p&前两天朋友圈里都是胡迁得奖，但人已经没了的事儿。进而引发感慨：「怀才不遇」的艺术家真惨啊，最后竟然是一死了之的收场。胡迁寻短见之前，或许也有人劝过「不至于啊，想开点」这种话。但对于苦闷中的艺术家，恐怕作用有限。&/p&&p&今天我就想好好掰开了聊聊「怀才不遇」这件事，最后给出一个答案：「怀才不遇」怎么办？既写给艺术家，也写给每一个替普天下怀才不遇的艺术家惋惜的爱艺术之人。&/p&&hr&&p&目录：&/p&&p&&b&1.&/b& &b&「怀才不遇」的可能性和极端情况&/b&&/p&&p&&b&2.&/b& &b&「怀才不遇」的「才」是什么？&/b&&/p&&p&&b&3.&/b& &b&怀才但不幸，最终还是成功的仇英&/b&&/p&&p&&b&4.&/b& &b&怀才且幸运，最终也成功的倪瓒&/b&&/p&&p&&b&5.&/b& &b&左右「怀才不遇」的客观因素：「运气」&/b&&/p&&p&&b&6.&/b& &b&没怀才但运气不差，最终还是不成的希特勒&/b&&/p&&p&&b&7.&/b& &b&怀才而不自重，差点真的不遇的徐渭&/b&&/p&&p&&b&8.&/b& &b&有哪些人终究「怀才不遇」了？&/b&&/p&&p&&b&9.&/b& &b&「怀才不遇」怎么办？&/b&&/p&&hr&&p&&b&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人会提出「幸存者偏差」的概念&/b&，大概意思是说，我们知道的艺术家都是幸运儿，他们既有才，运气又好，才留下来了。这世上有很多有才的倒霉蛋，我们都根本没听说过。只看这些幸存下来的艺术家，当然会觉得「是金子总是会发光」，因为那些怀才不遇的人，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搞不好这世界上，怀才不遇的天才，要比「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大师少多了。&/p&&p&要想回答「怀才不遇」的这个问题，固然是绕不开这个观点的。我们一步步分析，后面会说到。&/p&&p&&br&&/p&&h2&&b&1.&/b& &b&「怀才不遇」的可能性和极端情况&/b&&/h2&&p&&b&我们可以假设，在极端的情况下，某个绝世奇才，身负五百年出一个的极佳艺术细胞，但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丢到大山沟里饿死了。&/b&&/p&&p&有没有这种可能？从概率上说，是有可能的。但我们会用「怀才不遇」来形容这个婴儿吗？不太会。我们更可能会说，这个孩子「命」不好。我们都不知道，这孩子可以是个天才艺术家。因为他也可能是个天才运动员，天才厨师，或者什么天才都不是。他根本没有获得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们不知道。&/p&&p&因此，当我们要认真讨论「怀才不遇」这个问题的时候，上面这种「命中注定」的极端情况，是要暂且排除在外的。否则的话，这世界上每一个早夭的孩童都可以算是怀才不遇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怀才不遇这个词的意义也就不那么清晰了。&/p&&p&&b&另一种极端情况是，这个天才在长大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才能，生怕别人知道，&/b&生怕这份才华给世人带来贡献，以及为自己带来更好的生活，艰苦一辈子，&b&把这个才藏起来&/b&，直到他死的时候，他欣慰地知道，这份才华不会被人知道了，会跟着自己一起埋到地里。这样的「天才」，我们确实没法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呢？我不敢说没有，但我们姑且把这类听起来略微有违常识的可能性，也归在极端情况下。&/p&&p&在排除了一出生就死的婴儿，以及活一辈子但坚持不施展才华的老顽固之后，我们来仔细分析一下怀才不遇。&b&如果要想实现怀才不遇，首先的一条，是得有这个「才」。这就带出下一个问题：这个才指的是什么。&/b&&/p&&p&&br&&/p&&h2&&b&2.&/b& &b&「怀才不遇」的「才」是什么？&/b&&/h2&&p&&b&在我看来，最初的「才」体现在兴趣上。&/b&最好是当这个人还是个熊孩子的时候就爱涂涂抹抹，到处画。我国有个当代艺术家叫戴士和，我记得他曾经提过一个说法：怎么判断小孩子有艺术天赋呢？你就看他是否享受「绘画」这个过程，甚至是绘画这个动作本身。一个真对艺术有兴趣的人，会觉得单纯是把油画棒划过纸面的这个行为，都是有趣的。这是人在艺术上进行深造时最原始的驱动力。&/p&&p&这里的兴趣不是三分钟热度，而是持续的热忱。这种兴趣，才能帮助他克服未来的种种困难，比如瓶颈期，比如寂寞。总而言之，一定要让他在走这条路的时候快乐才行。这种快乐不一定是大众可以接受的快乐，还那些别人视为苦痛，但自己觉得快乐的情况。&/p&&p&村上春树在《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中举过两个例子，一个是说，在他几十年的创作生涯中，是见过不少灵光一闪的小说家的。如果只看他们刚出道时的成名作，会觉得这个人真是才华横溢，假以时日，一定会天下驰名。然而，这些人写完一两部书后，就没动静了。村上一开始觉得，不会是江郎才尽啊，看他们的文字，应该还能写几部才是。&/p&&p&等见得多了，村上得出结论：这些人固然有运用文字的天赋，但他们对于「码字儿」这件事儿本身，并没有那么高的热忱，无法从中持续获得乐趣。就好像是他看到一间房子，打开门探头看看里面有什么，等大致了解了以后，就离开了。而留在房间里持续写小说的人，都是能从中获得乐趣，只要能待在这个房子里，就不愿出门的人。&/p&&p&第二个例子是他提到他敬爱的作家雷蒙德·卡佛，说卡佛写出一篇短篇小说后，会反复阅读原稿修改，直到删掉几个逗号，再重读一遍，觉得还是把这几个逗号加回去比较好的时候，就知道这篇小说大功告成了。这种反复的锤炼，对很多头脑灵活的作家来说，是最煎熬的过程，但真正经得起推敲的文字，必然要走过这一步。村上自己说：「眼看桌上的校样变成黑黢黢一片，书桌上排放着的十来只HB铅笔不断变短，我便感到极大的喜悦……不管做上多久都不会厌倦。」&/p&&p&&br&&/p&&p&&b&在兴趣之余，「才」的第二条，就是学习能力，尤其是在没有充足教育下的自我掌握能力。&/b&很多大艺术家的启蒙老师水平都非常一般。英国有个笑话，就是说你能想象吗，莎士比亚当年曾经坐在一个老师面前，跟着他学英文。人们在论证某人为天才的时候，最爱说的就是他才几岁，老师就没得教了。对于越是「命」不好，没有赶上好环境、好老师的人，这种「才」的价值越高。&/p&&p&&br&&/p&&p&&b&「才」的第三条，&/b&就是出师之后，所谓「修行在个人」了。一个天才真正的价值，&b&便在于他的创造力。&/b&创造力不是单纯的指创新，不是说我做一个事情，别人没做过，就叫创造了。不然的话一个人吃一斤粪土，另一个人吃两斤，难道第二个人就是更伟大的艺术家？话不是这么说的。&/p&&p&&b&创造力的关键，在于既要创造新事物，同时这个新事物要能和现有的事物产生关联，并且在原有的基础上打开新的思路。&/b&这既包括他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世界上还有哪些地方有待开发的方向，还要有广阔的联想能力，把这个方向和自己要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同时要有足够的质疑能力，既要继承，又不能被限制。最后，还要有基本的表达能力，让自己创造出的成果能够被人接受。这里不一定是被大众接受，哪怕只是被业内的少部分专家接受，也行。把这些加在一起，才是我们说的艺术领域的创造力。&/p&&p&&b&这份创造力，和前面说的让创造力得以施展的学习艺术表达技法的能力，以及支撑这两点直到被人关注的持续的兴趣和热忱，三样加在一起，才是我们说的才。&/b&三样缺任何一样，都不行。没有热情的话在艺术道路上耐不住寂寞，早早就转行拿创造力干别的了。没有手上功夫的话眼高手低，艺术最终还是要靠作品说话。没有创造力的话，就会一直在原地打转，最后成为一个很可靠的艺术工作者，但是天花板太低，成不了大艺术家。&/p&&p&&br&&/p&&p&那么问题来了，怀这个才的人，会不遇吗？&/p&&p&&br&&/p&&h2&&b&3.&/b& &b&怀才但不幸，最终还是成功的仇英&/b&&/h2&&p&出身低微，但因身上有过人天才而被越来越重要的人发现，逐渐走上巅峰的艺术家古今中外都很多，比如我国明代画家仇英。他和沈周、文征明以及唐寅（唐伯虎）并称为明四家。整个明朝，数来数去地位公认不可撼动的四大天王。&b&这仇英出身太低了，低到什么程度呢？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生的，也不知道他父母是干嘛的，是谁。最早被人知道的时候，是个油漆工。&/b&&/p&&p&同为明代的茅一相在《绘妙》中关于仇英的出身，只写了一句：仇英号十洲 ，其所出微。就&b&说仇英这人出身低微，&/b&除此之外别的没得可写了，因为不知道。我们只能在《吴县志》卷七十五上《艺术列传》里找到一句，说：&/p&&blockquote&「仇英，字实父，太仓人，移家郡城。」&/blockquote&&p&说他家是太仓人，后来举家搬到苏州城里住了。苦出身的仇英没受过多少教育，干什么去了呢？明代张潮的《虞初新志·戴进传》里记载道：&/p&&blockquote&「其 （仇英）初为漆工，兼为人彩绘栋宇，后而从业画。」&/blockquote&&p&就是说仇英早年是个油漆工，替人刷墙，给墙上画各种装饰。后来改行画画了。而他改行的契机，在《绘妙》中有提及：&/p&&blockquote&「常执事丹青，周臣异而教之，于唐宋名人画，无所不摹写，皆有藁本，其临笔能夺真，米襄阳所不足道也。」&/blockquote&&p&&b&头两句说，这仇英没事儿就爱画点儿画。这一点说明，仇英首先是对绘画有兴趣的人，工作就是刷漆，休息的时候还愿意继续画画。&/b&要不是真喜欢这个的，不会这样。因为他画画，就被一个叫周臣的画家发现了，周臣觉得这孩子跟别人不一样，就收下当徒弟了。&/p&&p&&b&那仇英怎么学的呢？就是临摹古人。&/b&唐宋两代的名画，只要能见到的，都照着临摹。而且&b&这时候就显出他的天赋了，说他临的跟真的一点儿不差，相比之下，连米襄阳都没他本事大。&/b&&/p&&p&米襄阳是我国北宋时期著名艺术家米芾，抛开这个人的艺术成就不说，造假的本事也相当可以。南宋周辉的《清波杂志》记载：「米老酷嗜书画，尝从人借古画自临拓，拓竟，并与真赝本归之，俾其自择而莫辩也。」就说米芾曾经跟人借来古画，自己照着画一张，之后把真假两幅都带给原主，让他自己选哪张是当初借给他的，而原主往往都看不出来。&/p&&p&而仇英得到的评价，是说在复制造假这件事上，跟仇英一比，米芾都不值一提了。&/p&&p&对咱们现在人回头看，会觉得这个本领了不得。假如一个人只是看了梅西踢球的录像，一上场就踢得一模一样，那真是不简单。但在当时的人来说，说一个画家的时候，里外里只有「造假本事高」，不一定是什么好话。&/p&&p&&br&&/p&&p&&b&我们不知道仇英遇到老师周臣的时候多大，但从日后他留下的作品来看，他很可能已经错过了读书的黄金期。&/b&毕竟画画这个东西还可以照猫画虎，但吟诗题跋这种事儿，一旦玩砸了可是特别容易露怯。因此，仇英在诗书方面非常谨慎，哪怕是他日后成了大画家之后，也不太好意思给自己的画题跋，更多是提款，写个名字。他的画上如果有跋，往往也是找好友文征明、唐寅、祝枝山、陈淳等等代劳。他的勤奋和谦虚，在当时的画坛是出名的。&/p&&p&比如清代张照等人编纂的《秘殿珠林》中记载，明代的仇英画了四册佛位果图，上面仇英只题了一句：「弟子仇英敬绘。」后面文徵明写得比仇英长：「吾友实父，发太愿力，敬绘华严法界品，证佛位果图。郑重示余，余为标举经义。」就说我的朋友仇英，特别虔诚，画了这套画，非常郑重地给我看，我替他在画上写字标注。&/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9c65ecb696fc316cb11cf9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540& data-rawheight=&96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9c65ecb696fc316cb11cf9_r.jpg&&&figcaption&仇英，汉宫春晓图（局部），约1542，国立台北故宫博物院，台北；项元汴曾题字：「子孙永宝，价值两百金。」&/figcaption&&/figure&&p&&b&仇英的事业真正起飞，是他受到了整个明朝最重要的收藏家项元汴的赏识&/b&，项招仇英来家住，并把自家的收藏展示给仇英看。那段时期仇英遍览真迹千余，一向就擅长融会贯通的仇英，到这里算是真正奠定历史地位了。同朝董其昌在《画禅室随笔》中这样描述仇英：&/p&&blockquote&「李昭道一派……后人仿之者，得其工不能得其雅……盖五百年而有仇实父。在昔文太史极相推服，太史于此一家画不能不逊仇氏。」&/blockquote&&p&说自唐代的李昭道画青绿山水以来，后人学的很多，但都只是学了个技巧，气韵差远了。直到五百年出一个的仇英这儿，当年连擅长山水的文徵明都佩服，说比这一条真是不服不行。这算是非常高的评价了。到这里，仇英算是彻底脱离了「复制大师」的帽子，海纳百川成一代大家。&/p&&p&&br&&/p&&h2&&b&4.&/b& &b&怀才且幸运，最终也成功的倪瓒&/b&&/h2&&p&您说这古代嘛，记载没有那么丰富，就算假如说仇英家曾经是大户，搞不清楚一个人家，那也可能啊。是可能，但是这个可能性没有那么大。我举个例子，&b&倪瓒，他是我国历史上的艺术家中公认出身好的。&/b&有多好呢？首先，倪瓒的身世，《明史》中有记载。《明史·倪云林传》说：&/p&&blockquote&「倪瓒字元镇, 无锡人也。家雄于赀，工诗，善书画，四方名士。」&/blockquote&&p&赀等于现在说的「资」，家雄于赀，就是说家里有钱。&/p&&p&王宾的《云林先生墓志铭》里还提到了他的父亲，说倪瓒的父亲倪炳「勤于治生，家世益隆……赀雄一郡」。他爸特别会做买卖，家业越来越大，在当地都算是排在前面的富豪。&/p&&p&&b&倪瓒的出身比仇英好很多，这直接体现在他所获得的教育资源上。&/b&虽然倪瓒能干的父亲去世得早，但是继承家产的哥哥倪文光也不是草包，比他大十几岁的哥哥说，我负责操持家业，弟弟你踏踏实实做学问。倪瓒早年搞文化的资源非常足，无论是教材还是师资，都是一等的。&/p&&p&在倪瓒家里，有一个三层小楼，名叫清閟阁，专门用来收藏历代名人字画、古籍善本、青铜文物等等。倪瓒自己没有整理过自家收藏名录，可能是觉得犯不上。明代张丑在《清河书画坊》里记载，倪瓒收藏的字画包括钟繇《荐季直表》、王献之《洛神赋十三行》、褚遂良《楷书千字文》、张旭《秋深帖》、张僧繇《星宿图》、吴道子《释迦降生图》、荆浩《秋山图》、李成《茂林远岫图》以及董源的《潇湘图》等等。&/p&&p&如果稍微了解中国美术史，就知道这些名字意味着什么。即使放在现在，要想说我学书画之前家里先得有这个级别的藏品，那基本也就别惦记了。李成那件现藏辽宁省博物馆、董源的则在北京故宫，都是国宝级文物。&/p&&p&倪瓒从小跟的老师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的启蒙老师是苏州诗人周南老，倪瓒从七岁起跟他学习。连诗带画，无所不包。到现在还有一种说法，我国经典园林之一的苏州狮子林便是倪瓒在探访周南老时「绘图手建」的。这一说法的真实性存疑，但仇英小时候可是「初为漆工，兼为人彩绘栋宇」，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p&&p&&br&&/p&&p&&b&然而，一帆风顺的倪瓒到中年时代，他的大哥和母亲相继去世，家业落到了倪瓒身上。&/b&原本只要专心搞艺术的倪瓒，被迫担当起地主之责，拜见地方官，讨论征粮赋税等事务。这里要补充一点，倪瓒活在元朝，元朝对于一个汉族知识分子来说，内心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学而优则仕，但另一方面要服务于外族入侵者，又和他的信仰不符。&b&面对这种矛盾，倪瓒做出了一个古代知识分子最「高洁」的选择：散弃田产，荡舟湖柳。&/b&放在世俗眼中，倪瓒算是败家子，但对于知识分子来说，倪瓒的选择，和陶渊明有一拼。&/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5ff1423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075& data-rawheight=&199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75&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5ff14237_r.jpg&&&figcaption&倪瓒，六君子图，1345，上海博物馆，上海；的画中充满着疏离萧索的气氛，他以诗句「怅然孤啸，青山故国，乔木苍苔。当时明月，依依素影，何处归来」来感慨自己的人生。&/figcaption&&/figure&&p&纵观整个元代，书画成就最高的一度公认是赵孟頫，但赵孟頫有一个无法抹去的人生大污点，他身为南宋遗老、宋太祖赵匡胤十一世孙，却在元灭宋后带头降了忽必烈，在元朝统治下当了一辈子官，还越当越大，官至从一品，这对于明清两朝的文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相比之下，倪瓒简直是道德楷模。&b&传统文人认为人品要高于画品，因而倪瓒的艺术成就，随着时间而被推举得越来越高了&/b&，这里不展开。&/p&&p&&br&&/p&&h2&&b&5.&/b& &b&左右「怀才不遇」的客观因素：「运气」&/b&&/h2&&p&&b&倪瓒和仇英二者相比，二人都有对艺术的痴迷和兴趣，二人在艺术上都有创造力，二人的学习能力都不错，仇英的学习能力尤其好。这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仇英在运气上比倪瓒糟糕的情况，在二人生涯早期更是如此。当然，这并不是说运气对二人没有影响。&/b&&/p&&p&&b&我们至少可以说，仇英遭遇「怀才不遇」的可能性要远高于倪瓒&/b&，如果不是长在苏州附近，并且遇到周臣，仇英的刷漆匠生涯或许还要更久一些。仇英有没有可能一辈子也没有遇到周臣这样的伯乐，最终绘画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业余爱好呢？有这个可能。但另一方面，假如仇英是一个边陲地区的刷漆匠，并以自己的艺术才华在刷漆这一领域做成「状元」，可能会激励他去苏州这样的地方打拼，以确保自己哪怕只是刷漆，也去需求更大、薪金更高、有园林传统的江南一带工作。最终，他可能还是会遇到周臣，或者别的什么老师，当然，这么一来，命运对他恐怕就更加严苛了一些。&/p&&p&&br&&/p&&p&&b&从艺术道路来说，仇英是在单纯的绘画这个领域走到了极致，做人低调。倪瓒则是人、画并举，二者相辅相成。从这上我们能看出出身在塑造二人艺术上施加的客观影响。&/b&这样的东西，也就是前文说的「命」，或者「运气」。它的影响力不见得像「早夭的婴儿」那么极端，但我们必须要承认它的存在。我们只是要清楚，在「怀才不遇」这件事上，「运气」不一定会占据「一锤定音」的决定性地位。&/p&&p&&b&客观来看，仇英的运气比倪瓒差得多，俩人最后都成了。&/b&艺术不是赛跑，大家的终点可以有很多种，都会导向一个「一流大师」的评价，「运气」成分可能会调整一个怀才者前进的方向，但在决定这个怀才者最终走的距离这件事上，「运气」不会把每一个才子就地一锤砸死。所谓「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窗」就是这个意思。&/p&&p&&b&如果过分夸大运气的成分，说所有已经成名的艺术家，都是命好的，那才是忽视了怀才的「才」的可贵。&/b&因此，对于「幸存者偏差」的说法，我认为它一方面不能忽视，但同时我们不能以偏概全，因为一些极端的可能性，而否定真正的「才」在所谓「逆天改命」中的价值。&/p&&p&&b&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我们把两个命都还算不错的人放在一起比较，就能看出，就算有些人命好，但如果他没怀上「才」，那机会再多也是白搭。&/b&这一类人的典型代表，就是阿道夫·希特勒。&/p&&p&&br&&/p&&h2&&b&6.&/b& &b&没怀才但运气不差，最终还是不成的希特勒&/b&&/h2&&p&关于希特勒的艺术生涯，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段子。他在两年间两次试图考取维也纳美术学院，且两次落榜。不久之后，第一次世界大战便爆发了，希特勒也从而走向了成魔之路。因此人们就调侃说，假如维也纳美术学院当时收下希特勒，这个世界就会多一个艺术家，少一个恶魔。要怪就怪维也纳美院。&/p&&p&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看看，当年维也纳美院是不是走了眼，耽误了一个艺术天才。&/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1c2d23cb589ad848defce91e94f57be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00& data-rawheight=&59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0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1c2d23cb589ad848defce91e94f57be0_r.jpg&&&figcaption&阿道夫·希特勒，慕尼黑老房子的庭院，1914，私人收藏&/figcaption&&/figure&&p&&b&在希特勒的画作之中，这幅画比较能体现他的艺术造诣：认真、诚实。&/b&猛一看这不是画得不错么？但事实上，这幅画上体现出的所有优点，都是可以通过后天训练来获得的，换句话说，&b&这幅画缺少创意和灵感。&/b&&/p&&p&初看之下，希特勒的作品会给人觉得「这画好歹也挺养眼的啊」的印象，这没错，但问题在于，他这样的东西，即便在一百年之后，放在古董市场上也还是一大把。而就算是那个时代的古董水彩画，价格也差不多。换句话说，在每一个时代，没有才气、经过训练的庸人，都能画得差不多。&/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ded9ec24b505e351ea906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74& data-rawheight=&48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7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ded9ec24b505e351ea906_r.jpg&&&figcaption&这幅宣称为19世纪水彩画在网上拍卖的起拍价为95英镑，也是画得认真诚恳、舍得卖力气的类型&/figcaption&&/figure&&p&而希特勒的这类作品，非常接近现在我们所说的手绘效果图，是学建筑和城市规划等专业的学生需要掌握的一门技能。画效果图要求的不是画面的意境，而是简洁明了地向非专业人士（也就是甲方）展现建筑的样式和功能，以及设计者的构思和意图。这就行啦，再往上的都是多余。&/p&&p&&b&希特勒在落榜之时，维也纳美术学院的老师，给他的建议正是下次报考建筑学院。但对于当时自视为纯艺术家的希特勒来说，这样的建议是不可接受的。&/b&&/p&&p&&b&不过，这并非历史提供给他的唯一机会。&/b&按照《纽约客》杂志转载希特勒自传《我的奋斗》的说法，在落榜之后，他的朋友给他找到了一个画明信片的机会，供他勉强挣钱度日。直到现在，欧洲各大城市街头依然在兜售类似的商品画，艺术界管这个叫「行活」。&/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1f18c9ba8886e16aecea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760& data-rawheight=&144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76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1f18c9ba8886e16aecea5_r.jpg&&&figcaption&巴黎的蒙马特地区是这类艺术家集中活跃的地区之一，现在仍在这里看到大量的手绘复制画和商品画，题材从风景建筑到名家仿作无所不包。&/figcaption&&/figure&&p&&b&希特勒还曾经有机会为著名舞台美术师阿尔弗雷德·罗勒工作&/b&，当时罗勒正在为维也纳宫廷剧院排演的瓦格纳作品设计布景，负责指挥乐团的则是古斯塔夫·马勒。希特勒已经拿到了写给罗勒的介绍信，然而，他曾三次站在罗勒的门前，但最终都没有敲门。《纽约客》将之归结于希特勒无穷的自尊心，但他本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们便不得而知了。&/p&&p&自那之后没两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当他投身战争时，他还没忘了自己的艺术理想。有证据表明，希特勒上前线的时候，仍然带着画板，在不打仗的时间随处动笔，其中便包括他画的农场、战地医院等等。&/p&&p&即便到了1939年，二战即将爆发之际，希特勒仍然对英国大使内维尔·汉德森宣称：「我是一个艺术家，不是一个政治家。波兰问题解决后，我想以艺术家的身份了此一生。」&/p&&p&之后的故事我们就都知道了，希特勒和艺术家身份越走越远，愈加发扬了自己作为一个独裁者和恶魔的「才华」，并成功为整个世界带来灾难。&/p&&p&&br&&/p&&p&&b&当希特勒真正掌握生杀大权后，他倒是对自己的艺术理想念念不忘。&/b&他以自己的权力筛选艺术，将自己的审美品位和政治主张相结合，总结出一种所谓的「高级」的艺术，以及相应的「低级」艺术。&/p&&p&简单来说，在希特勒看来，「古希腊和古罗马艺术并未受到犹太人的污染，现代艺术则是犹太人针对德国人的美学暴力行为。」据此，&b&希特勒总结出了「颓废艺术」的定义，所有不符合他认知的「高级艺术」标准的现代艺术，统统是「颓废艺术」。&/b&&/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0ec147eaa9e2c439595fbdeb848ec78c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60& data-rawheight=&384& class=&content_image& width=&260&&&figcaption&1938年春举办的一场「颓废艺术拍卖会」，照片中展示出两件毕加索作品&/figcaption&&/figure&&p&纳粹德国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曾写道：「我们将把这些颓废艺术出售到国际市场上，这样我们好歹能从这些垃圾中挣点钱。」当时被第三帝国占领的法国境内还允许交易这种艺术，因为「法国人的精神是否被污染，并不是需要帝国担心的问题。」&/p&&p&这些颓废艺术风格包括：「印象派、野兽派、立体派、达达主义、表现派、新客观派、超现实主义、包豪斯」颓废艺术家包括但不限于：巴勃罗·毕加索、萨尔多瓦·达利、马克·夏加尔、胡安·米罗、马克思·贝克曼、马克思·恩斯特、瓦西里·康定斯基、皮埃·蒙德里安、奥斯卡·科柯施卡等等。&/p&&p&从这个名单我们可以发现，希特勒几乎把他有生之年的整个现代主义时期「枪毙」了，除了他能接受的那种曾经的「古典艺术」，他什么艺术都接受不了。当希特勒一度成为某种意义上全世界最有权势的「艺术收藏家」，想拿啥拿啥的时候，他糟糕的艺术品位恰恰成为了对他的讽刺：他真不是搞艺术的料，别说自己画了，连看都不会看。&/p&&p&&br&&/p&&p&&b&之所以说他连看都不会，并不是说他错在对古典艺术的推崇，古典艺术本身没有错。希特勒错在对待艺术的狭隘而傲慢的视野。他只能接受他喜爱的艺术，而艺术的魅力，恰恰来源于百花齐放，否则的话，就连他所推崇的古罗马艺术都不会存在。古罗马艺术，恰恰是建立在对古希腊艺术的模仿、继承和发展中的。但这份狭隘和傲慢，倒是真的和他的那一套法西斯主张一致。&/b&&/p&&p&&b&这可以说是「怀才不遇」的反面：「没怀才再怎么遇也没戏」。在我看来，最有可能导致「怀才不遇」处境的，恰恰是这种劲儿没使对的情况。也是自身怀才而不知，或明知怀才而内心想干别的。&/b&希特勒是最终让自己当恶魔的才华开花结果了，可以算是「怀才而遇」，但如果他认死理，一辈子画画，那也没用。&/p&&p&在艺术家之中，确实也有这类人，明明自己的艺术天赋极高，但自己不当回事，整天惦记的是自己不擅长的科目，这样的人，如果最终没有以著名艺术家的身份传世，而只是他偏执的那个领域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庸才，是非常有可能的。&/p&&p&&br&&/p&&h2&&b&7.&/b& &b&怀才而不自知，差点真的不遇的徐渭&/b&&/h2&&p&在「差点儿就不遇」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徐渭。&/p&&p&&b&徐渭作为艺术家，在中国艺术史上的地位是极高的&/b&，他真正将大写意花鸟发扬光大。我们熟悉的水墨画名家，从明清的石涛、八大山人、郑板桥到近现代的齐白石、李苦禅等人身上，都能看到源自徐渭的深远影响。&/p&&p&和他高山仰止的艺术成就相对照的，是他不能再惨的人生。如果要评选古今中外一生坎坷的艺术名家，徐渭一定是种子选手。有人说他是中国梵高，但他这一辈子可比梵高戏剧化多了。&/p&&p&话说回来，大艺术家徐渭，早年的人生理想，恰恰和做艺术家八竿子打不着——他想从军。而&b&要理解大画家徐渭的艺术如何具有里程碑意义，非得花更大的篇幅讲他的从军经历不可。&/b&&/p&&p&&br&&/p&&p&兼顾戎马生涯和艺术成就的人也不是没有，比如辛弃疾就算一个，毕竟曾经真刀真枪干过几仗。文天祥、岳飞、于谦等等也算这一类，「好剑术，喜任侠」的李白勉强算半个。不过有一条，所有这些人的艺术成就，主要都在诗、书、文三项上，而这三样可以算是古代知识分子的必修课，跟画画是两码事。&/p&&p&真正又能打仗还擅长画画的，如果我的记性没出毛病的话，只有一个张飞，但他喜画美人这个事儿，只在明代起才有提及，《三国志》里说擅长画画的，只有诸葛瞻，而《古画品录》里提及了吴国的曹不兴擅长画画，也没说到张飞，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