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水泥墩子招聘,把它往两边挪动,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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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经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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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支持:电影剧本《运钞车》(完)
123、押运车内/桥头(稍后,内/外)
从前玻璃看过去,三块禁止通行的梯形水泥墩子横在桥头。
车接近水泥墩子,李济洲鸣笛。反复鸣笛。
修路的工人冷漠地往押运车那边看了一会,继续做手头的事情。
副驾驶:妈的,都聋了?
李济洲:你下去搬一下。
副驾驶吃惊地:什么?
李济洲:去搬一下。
副驾驶:这可违反规定啊,我不能下车。
李济洲忽然声音很大:你不下去让我下去啊?
副驾驶犹豫一下,把97防暴枪放在座位上,打开车门下去了。
李济洲在驾驶位置上看着副驾驶走过去,他的脚不知怎么轰了一下油门。
副驾驶走到一块水泥墩子前,弯腰搬着一端使劲一提,他搬不动。
副驾驶离开水泥墩子往桥那一头走去,他走到修路的工人面前,说着什么。
修路的工人们摆手,意思是还没有通车,不给帮忙。
副驾驶走回来,敲车的后门。
李济洲出汗,他看后视镜,后面的押运员准备开车门下车。
老猫留在车上。
李济洲看左侧的倒车镜,远处后面的车队里好象出现一部警车。
副驾驶和下车的押运员小跑过去搬水泥墩子。
李济洲对身后说:下去搭个手。
老猫从小窗里说:我?那这个怎么办?
李济洲:你拿到我这里吧。
这时,电台叫:016车,016车,什么位置?
李济洲拿过对讲:马上到达指定位置,一切正常。(对老猫)你快点,那边都急了!
老猫把钱箱放到驾驶室来,关上门,不解地看了看李济洲。
三个押运员抬着水泥墩子放到一边,走回来,再搬第二块。
李济洲把出汗的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
裤子上汗水的手印。
他的右脚渐渐往下踩。
他看了看放在副驾驶座位下面的款箱。
三个押运员抬起第二块水泥墩子,往右边挪动。
老猫边抬水泥墩子边朝李济洲看了一眼。
李济洲目测眼前闪出的口子可以通过了,他看桥的前端,几个工人正在推车离开。
李济洲挂上档。
副驾驶刚要把水泥墩子放下,押运车就一下子启动了,但速度很正常,从副驾驶身后经过时李济洲说:我在那头等你们啊。
押运车忽然加速,它驶过桥面,带起一阵尘土。
忽然,李济洲看见桥前端尚未竣工的豁口。
豁口下面黑色的河水。
李济洲不顾一切地猛加油。
押运车严重颠簸一下,弹起来,又重重地落下。
押运车迅速转弯进入树林,看不见了。
副驾驶跟老猫迅速对视了一下,正要离开追上,那些工人们喊:别走,把水泥墩子给我们抬回来!
几个人又回身去抬那些沉重的水泥墩子,一个,又一个。
工人们还在嚷嚷。
124、押运车内/树林内的乡村路(稍后,内/外)
李济洲把车停下,他已经摘下钢盔,他极其紧张,满脸汗水。他看后视镜,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有人敲门,李济洲被吓一跳。
车门外,一个修路工人打扮的人递过来一个崭新的款箱,闪着银光。
那人头戴安全帽,穿着劳动布的工作服,推着一个铁制的独轮车(工地上推水泥用的那种)
李济洲慌乱地把副驾驶座位下面的款箱交换出去。因为沉重,他在座位上扭着身子。
那人把款箱放到独轮车上,马上往上面铲土,款箱很快被覆盖了。
李济洲把交换来的款箱依旧放在副驾驶座位下面。
推车人很自然地推车走了。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
125、押运车内(紧接着,内)
李济洲从后视镜见到远处老猫等人小跑着赶来,老猫还擦着脸上的汗。
后视镜里,已经见不到推车人了。
他转头看车上的款箱
李济洲:你拿到钱,我怎么脱身?
马秉刚:轧钢厂每月工资有60多万,30万不够你跑的?
李济洲忽然发动,加速,押运车脱缰般窜出。
126、乡村公路上(紧接着,外)
老猫等人看到押运车带着烟尘开跑了,老猫迅速掏枪,向李济洲的方向开了一枪。
127、警车内(同时,内)
米小波听见声响:什么声音?
副驾驶位置上的警察:好象是枪!
米小波:是枪!
警车拉响警笛,从排队的车队里斜刺里冲出来。
128、押运车内/外(日,内)
李济洲疯狂地开车。
129、乡村公路(稍后,外)
米小波的警车在老猫三人身边急停,
米小波喊:上车!
130、警车上(稍后,内)
米小波边开车边问:怎么回事?
押运员:不知道,他疯了!
米小波拿对讲喊: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常谢庄乡村公路怀疑运钞车被劫持(问后座的押运员)车上什么人?
押运员:我们车长!
米小波:叫什么?
老猫:李济洲。
米小波:什么?!
131、押运车上(稍后,内)
李济洲汗流满面。
(V.O)马秉刚的声音:我会在常谢庄路边的机井房放一辆摩托车,加满油了,你换上摩托车跑两分钟分钟就可以到达京广铁路。
李济洲远远的看到了一个机井房。
同时他也听到了后面警笛的鸣响。
132、京广铁路(同时,外)
一列火车呼啸着开过
天色依然很亮,火车开过后的铁路周边荒无一人。
133、乡村公路(稍后,外)
押运车往路边的玉米地一扎,突然熄火。
已经脱掉防弹衣和钢盔的李济洲从车上跳下,跑向路边的机井房。
玉米地后面出现了一辆红色的摩托车。
李济洲边观看环境边掏钥匙。
警笛声已经很近了。
发动摩托车,居然打不着火,再踹一脚,启动了。
摩托车在黏土地上打着滑,终于行走起来,车轮向后甩出泥巴。
李济洲在摩托车冲上了公路时忽然停了,他看了看公路的远方,一下子钻入公路另一侧的玉米地中。
134、乡村公路机井房附近(稍后,外)
米小波的警车戛然停下。
五个人中四人都持枪。
米小波的枪垂在腿旁,他冲押运车喊了一声:李济洲!
感觉到没人,打开车门见到了款箱,米小波说:整他妈什么玩意儿,这不是还在吗?
老猫上前一看,马上说:掉包了!
款箱打开,是石头。
另外那个警察用对讲喊:款箱不见了,疑犯弃车逃跑。
米小波翻看李济洲留在座位上的衣物,不禁自语:你不想活了?
老猫喊:你们看!
柏油路面上,摩托车轧出的泥巴痕迹伸向路另一侧的玉米地。
米小波:你们跟着他,我上铁路去!
135、玉米地(稍后,外)
玉米叶子打在镜头上。
李济洲顺着玉米地中的田埂歪歪扭扭地驾驶着摩托车。
玉米叶子打在他脸上,出现血痕。
在他开过去不久,两边的玉米很快合拢。
但是摩托车放出的兰色烟雾和气味给追赶的人留下了痕迹。
不久,他的身后就传来枪声。
136、铁路(稍后,外)
摩托车一下子从玉米地中间窜出,眼前豁然开朗。
李济洲看到安静的石子、枕木和铁轨,仿佛在安静地等待着他。
他把摩托车熄火,推到玉米深处扔掉。
他沿着铁路的路基往一边跑了一段,然后伏下身子,趴在石子上。
远处,听见一声火车的汽笛。
137、在李济洲不远处(同上)
警察和三个押运员已经发现了倒在玉米地里的摩托车,开始伏身四下寻找。
警察用对讲:米小波,我们已经到铁路附近,你在哪里?
138、铁路另一侧(同上)
米小波伏在路基上,赶紧关掉了对讲机的声音,他警惕地观察着铁路周围。这时,忽然附近有蟋蟀的叫声。
139、铁路这边(同上)
李济洲也听见了蟋蟀的叫声。
他脸贴地面向火车汽笛的方向张望。
这时,顺着他的视线,在地面蒸腾的扭曲的视野里,我们看到少年时代的马云龙、米小波、吕小忠、李济洲踩着铁轨向这边走来。
李济洲被眼前的幻觉惊呆了
镜头又近了一些,少年时代的朋友们相互打趣着,李济洲不知什么原因按住吕小忠的脑袋往铁轨上压,吕挣扎着,马云龙见闹得太过,就使劲把他俩分开了。吕小忠拍了李济洲一巴掌,李笑着躲开了。
少年米小波向少年李济洲投来一颗石子,李笑着躲开。
这时,真有一颗石子落到了现实中的李济洲身边。
李济洲惊讶地张大嘴,
又一颗石子投过来。
李济洲抬头,
铁路对面,米小波站立着,手里玩弄着石子。
李济洲呆了,他也站起来
这时,火车就要开过来了
李济洲与米小波眼神相对
火车的声响越来越近
米小波做出要投石子的样子
李济洲呆立
火车从俩人中间呼啸穿过
米小波的面前没有李济洲了,只有火车
火车很长,不断地开过,一节,又一节,仿佛没有穷尽。
终于火车全部开过去了,眼前仍然站着李济洲——他没有跑!
140、监狱会见室(日,内)
桌边,对面,坐着红十字会的两个人。他们胸前戴着红十字会的徽章。
在他们的注视下,李济洲在仔细填写一个表格。
“器官捐赠志愿书”
在“受赠人”一栏,李济洲写下“马云龙”;
李济洲手里的笔移动,他戴着手铐。
在“与受赠人关系”一栏,笔尖犹豫一下,写下“兄弟”两个字。
表格从李济洲手里向外推出
两个人站起,向李济洲微笑致意,离开。
李济洲的微笑僵持在脸上。
(Fade out)
片尾音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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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1 四部曲全(据说A1是涛哥)
看了第一部就像看第二部,呵呵,为了发表这篇小说,我电脑卡了N次了,最后才知道一篇文章最多发表12万字,无奈此小说72万多字,只能分解发表了,呵呵~~~~
首先是吧里一个读者的评价,我觉得挺好就复制来了
&& 它不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 但它是我看过的最有价值的一本书 让我思考最深的一本书 无论你把它看成是 悬疑 科幻 猜想 哲学或心里小说它都是巅峰之作
&& 很多小说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 但冒死直到我看到第四部总结依然觉得难以捉摸 作者的想象力更是天马行空 前3部还好 第4部关于自我意识 始源体 物质世界的猜想让我震撼 人物的心理刻画把握的也很好 最后也不得不让我重新思考生命意义这个哲学问题
它是唯一一本让我完完整整看了两便得书&& 这本书绝不简单 之所以它不能大卖 不能被所有人接受 因为它的确不适合所有人看 那些不懂得思考 被世俗所束缚的人是无法看懂的 还有 这本书有点太过压抑 没有正义的一方 像刘队 雨巧这些闪光点太少了。 而且还涉及到了政治 这可能是被封杀的原因之一吧
&& 这本书不简单 阅读它一定要不断的正确的思考 这样才能使你受益匪浅 不然它也可以使你深陷其中走向迷失
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作者:老夜(第三个宇宙的沉思、海中帆)
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出版物简称为《冒死记录》《启示》,如同网络上所说,出版物是一个阉割版本,有大量的删减和修改,并非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的原文。
  写在发布此文之前:
  1、不用去搜索了,网上所有的电子版本全部是阉割版和删减版,真正的原文只有这里。包括原著的博客。为什么这里是真全本,不用解释,但请相信绝无第二家。
  2、如果你有受害强迫症、妄想症、精神分裂症、忧郁症以及脑控武器武器受害者,请不要阅读此书。此书在流传的过程中造成了多人病情加重甚至复发,已经得到证实,绝无虚言,许多地方的精神科医生是严禁精神病患者读这本书的。
  3、不要问这本书上记录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此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涉及到任何人、物、事件、时间、地点,都属于虚构。
  4、本书极难看懂,不是说故事莫名其妙,而是逻辑结构比较复杂,直到最后才能明白一切,而且仍然会很难理解。一般要读两遍才能完全明白。本书有百度贴吧,上面不乏阅读了十余遍才写出感言的人。
  5、本书不适合YY者阅读,如果要看种马、穿越、灵异、僵尸的文章,也请提前退出。
  6、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共四部,分为《开端》《深井》《格局》《启示》。
  7、老夜是本人笔名,第三个宇宙的沉思、海中帆都是本人笔名。
  8、因为出版原因、个人原因和当年受到各大网站封杀的原因,今天才有真全本发出。时至今日斑竹大大们,不必再封杀了,因为已经出版了,新浪也一直刊登着半阉割版。
===================冒死记录一、开端===================
一、一个该死的项目和古怪的色斑
  我最近总觉得有被监视的感觉,人越少的地方这种感觉越明显,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有人在盯着我。这种感觉持续了20多天,以致于我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又一个人住的关系,有些神经过敏,正想去看看医生,这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了。不过迎接我的却是2周的失眠,整个晚上脑袋里面都乱糟糟的,想这个想那个,唉,可能是最近项目的麻烦事闹的。
  我叫李胜利,30岁,在一家私营的电子通讯公司当项目主管,最近老板接了一个军方的通讯系统工程,放了大话,收了一笔很大的定金,结果我们这帮人就没日没夜的开会,然后开发。军队有些时候很麻烦,他们司令突然说要和我这个项目主管吃个饭,和他们的司令吃饭,我还让那些军人做了一些复杂的体检,被查出来身体健康才让我有辛和司令吃了一顿。那个司令看起来50多岁,很威武,但是很亲切,想我老爹一样和我拉家常,问我家的情况啊,我父母怎么样啊。项目到没有怎么说,反正,觉得他是个非常有权力的人,也很不寻常,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强的太多了。
  项目中期我开始闹得这些毛病,等项目快完成了,我失眠的症状也好了。工作闹的,我给自己的理由就是这个。
  一天晚上9点多,我洗完澡在床上躺着开电视,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马上翻滚着坐起来,仔细地听是不是我家的房门声音,我租的房子是一个半老不老的小区,流动人口多,发生过很多次入室盗窃的案子。
  我下床站起来,确实,在开我家的门,不过那动作很熟练,我快步走到门口,门已经开了,露出一张俏丽的笑脸。我叫道:&晓云!怎么是你啊!也不通知我一下!&晓云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一直两地分居,她也是个大忙人,天天飞来飞去的,公司在广州,做外贸公司的大客户经理。晓云把包放下,笑着把我抱着,甜甜的说:&给你个惊喜嘛!&
  很久不见,我们两个自然一番云雨。
  睡在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晓云在轻轻的抓我的背,我支吾一声:&小馋猫,还没吃饱吗?&晓云手一下子收回来,打了我一下:&坏蛋,现在这么敏感啊!&我嘻嘻笑了下,转过身将晓云抱在怀里:&睡吧睡吧。&
  又睡了一会,又感觉到晓云用手碰我的背,痒痒的。我也不管这么多,扭了扭身子,哼着:&好困啊。快睡嘛。&晓云也不说话了,嗯了一声。
  我一觉睡到我被晓云摇醒,晓云说她上午还要去CBD办事,晚上再回来吃饭。叫我也早点起来吧。
  我哼哼唧唧的起来了,到了公司。公司老板今天来的特别的早,见了我就哈哈的笑:&胜利来的很早啊。&我腆着脸笑着:&不早了,差10分钟九点。&老板说:&把东西放下,来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坐了几个军人,两个见过,两个没见过,见了我好像也很开心,说了一堆客气话和项目的屁话后,那两个没见过的军人好像特别关心我的身体一样,问我身体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生病啊等等等等。我肯定要说为了完成好首长们的任务,怎么敢生病啊,就是失眠。这些关于我身体的屁话持续了30多分钟,几乎就是给我开了个身体健康检查会议。这帮军人,有时候很古怪的。
  晚上回家,和晓云吃了顿浪漫晚餐,又翻云覆雨了一番,这一夜睡的格外的香甜。
  第二天晓云要走了,临行的时候嘱咐了我好几遍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给她打电话,说我这个人不知道病大病小的,别把身体闹垮了。我幸福的要命,狠狠吻了晓云几遍才放她走。
  晚上在家里洗澡,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到晓云晚上抓我背得事情,我不自然的自己抓了抓,除了摸到几个小疙瘩以外好好的啊,擦完身体出来,又神经病一样找个镜子来看,我这个独自居住的男人,又是租的房子,没有大镜子。所以费了半天劲,才大概的看了我的背部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啊。我想着:&如果长个大瘤子,我不知道几年以后才能发现啊。哈哈。&一想到这里,我又举起镜子,照自己的后背。大家知道看自己后背用一个小镜子是很难的事情,不过这次我却发现了一点不同,好像我的背部的正中央的脊柱上面有一个很淡很淡的蓝色的斑,这下子我来了兴趣,拼了命仔细地看,最后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
  这个斑很奇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的斑。
  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是好像有些金属的颜色透出来,几张照片在数码相机的效果,居然还有些不同的颜色发散出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脑子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恶性瘤,有些医学照片上一些恶性瘤也是花花绿绿的。我用手抓,往下按,模模糊糊有感觉到有坚硬的感觉,,使劲搓了搓,手上也没有颜色。心中有点怪怪的,不过也没有太当回事。不就是一个有点花的皮肤斑嘛~!
  我这个人说是这么说,第二天晚上找我的哥们陈凯,让他帮我看看后背,陈凯还笑话我怎么发神经让人看后背啊。
  我骂他:&抽你啊,你看看我背心是不是有个蓝色的斑啊。&
  陈凯看了看,说:&靠,真有一个!!大瘊子吧!!是不是哪个涂紫药水的女人挠了你啊~&
  我说:&少贫,你仔细看看。&
  陈凯趴在我背上又打量了一番,咦了一声:&猛一看啊,就是一色斑,再仔细看看,有点古怪。蓝色的,好像不是皮肤上的,是肉里面透出来的蓝色,我把你皮揪起来看,的确不是皮上的,是肉里面的。小子,你不会得爱滋了吧。&
  我骂道:&放屁,没事吧这。&
  陈凯拍了拍我的背:&应该没事,还有手上长金属的呢。你又不疼不痒的。能有多大事。&
  我想想也是,就是一个兰色的斑嘛,看医生可能也就是一个什么肌肉色素沉淀这样的搞不懂的生理问题。
  这个事情,我就忘了。项目结束吃庆功宴的时候,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说恶心事,什么瘤子啊,青春痘女孩啊,让我又想起我这个斑。
  回家一看,好像这个斑已经不是蓝色了,而变成红色了,而且总觉得比以前要大了一点。我这个人疑心病,想着还是给晓云打个电话吧。就拨通了晓云的手机:&晓云啊!~~&
  &坏蛋,想我了啊。&
  &那当然啊,亲一下,啧啧。&
  说了一大堆腻人的话以后,我告诉晓云:&我背上长了个东西。&
  晓云猛地一大声:&什么?&
  &我背上长了个东西!一个斑,以前是蓝色的现在是红色的!&
  &斑??你怎么看到的?&
  &就那么看到的,用镜子照出来的。&
  &你神经病啊,拿镜子照后背干什么!&
  我觉得晓云一下子好激动的口气,反应好激烈啊。我说:&就是偶尔看到的啦。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样的斑啊。&
  &嗯,蓝色的,很小,好像是肉里的颜色,不是皮上的。刚看了,好像变红了。&
  &哦&&&晓云长长的哦了一声。
  &不会是瘤子吧?&我追问着。
  &嗯&&&晓云好像在严肃的思考&哈哈,你这个傻冒,就是色斑啦!!看你这个德性!!变红了那是快好了,我以前膝盖上也有一个。&
  &是吧!&我一下子就开心了。
  &你还和谁说了啊。&晓云好像很沉重。
  &陈凯来看了看。&
  &他说啥?&
  &这个猪能放什么屁啊,他说这是外星人种的遥控器,让我立即用刀子抠出来。&我当时这么说只是为了搞搞笑而已!
  &陈凯疯了啊!&晓云的口气很不对。
  &哈哈,他就是个疯子嘛。&我还在那胡扯着。
  &没事宝贝,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听我的就是了。&
  &哦,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啊,我好想你哦。&
  &很快会回来的。&晓云笑着说。不过我总觉得笑的不是很自然。
  又扯了几句,晓云好像有事,就匆匆的把电话挂了,这是比较奇怪的。从来都是必须我宝贝亲爱的爱死你了说个没完之后,她才会挂电话的。我想,陈凯这小子晓云一直不是很喜欢,我说错话了应该。不过,管他呢。
  日子如同往常,平静的过着,一天吃中饭的时候,接到了陈凯的电话:&兄弟&&呼呼&&&
  我说:&慢点慢点。狗追你呢!&
  &兄弟,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
  &老有人跟踪我。&
  &哦?&
  &不说了,来了&&&
  陈凯这个电话就莫名其妙的挂断了。我想了想我和谁有仇啊,拔了两口饭,拿起电话打过去,结果是打不出去,一拨就如同没有信号一样。我又打了几次,还是拨不出去。我给我公司总机打了一下,也是拨不出去,我骂道:&不是吧,什么烂手机。&
  我回到公司座位上,用座机给陈凯打电话,一拨完号码,马上就断掉,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我骂道:&见了鬼了。&找同事借他们的手机打,也是拨不出去。打陈凯他家就OK了,我问阿姨:&陈凯回家了吗?&
  阿姨说:&从来没有回家过啊,胜利吧,你有空和这个野小子说说,有空回家看看。&
  &好的,阿姨,我见到他一定帮你教训他。&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家有人急促的敲门,开门一看是陈凯他妹陈英,哭得象个泪人一样,见了我就喊:&我哥他要死了!车祸!&
  &什么!!你怎么才来!!&
  &打你电话打不通啦!&我心中一阵疼痛,说:&别说了,你哥现在在哪里?&
  &北三医院呢。&
  我拉着陈英就打车向北三医院飞奔。病房中已经一屋子人了,陈凯的女朋友,他爸妈,他舅舅叔叔等等。我正要扑上去看他,旁边两警察把我拉住了,问:&你就是胜利?&
  &是啊是啊,让我过去先看看他。&
  &看看行,你和陈凯什么关系?&
  &哥们啊,从小到大啊!&
  陈凯他妈这时候过来,和警察哭着说:&别为难这孩子,他俩打小就认识。你们先让他来看看吧。&警察诺了一声,让开了。
  我过去一看,眼泪立即就直流,平时挺帅的陈凯,半边脸都快被撞没有了,整个脸血肉模糊,盖着的被子都几乎被血弄透了。我他妈的玩命的哭着,叫着陈凯的名字。只看到陈凯用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睛里似乎要说什么,又闪出一道害怕的眼神,身子抽动了两下,手似乎要抬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看着我咕噜咕噜的,似乎要说的是一个怕字。
  陈凯死了,我被警察带去派出所,才了解了全部,陈凯中午的时候被发现在一个建筑工地旁的公路上,建筑工人报的警,经查明是被较大型的汽车猛烈的撞击和碾压过。陈凯身边的手机上有写着爸爸、家的电话,警察在送陈凯去医院的路上通知了陈凯的家人。在救护车上,陈凯挣扎着用手写了胜利两个字。所以我才会被带到派出所,因为我是第一做案嫌疑犯。陈凯经过抢救,居然依靠顽强的生命力等到我的到来,要不然早就死了。
  经过多方证实,我的确没有作案嫌疑的时候,我才从派出所出来。一路上都是陈凯的那个眼神,以及咕噜咕噜好像想说话的样子。他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他要说什么,怕?他要说他怕死?不会,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自己怕。这个类似的音在我脑海里回旋着,突然一个字迸了出来&跑&!
&跑&,陈凯应该是让我逃跑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跑,我为什么要跑,我凭什么要跑?我在脑袋里面问了自己无数遍不是让我&跑&,但是那眼神,那表情,不是要说跑字是要说什么呢?
  有生一来我第一感觉到了恐慌,看着我最亲爱的朋友的死去,我觉得我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一个巨大的死亡陷阱中。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老实本身的人,小学打过架,还输了,大学偷过一次香瓜,再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接触的人都是平常平凡的。
  只有&&只有那个军队的司令!!!只有他,是我一生中接触过的唯一和我生活中的人格格不入的人。那么高高在上,有权力。司令!什么司令?哪里的司令?我只是一个项目主管,我没有权力和身份来问任何一个军人你们是什么部队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老板!!
  我拿出我的手机,发疯了一样寻找我老板的电话,手机掉了两次,终于找到了,我按下拨出键,拨不出去。继续按,还是拨不出去。我拨打我同事的电话,通了,他接起来就问我:&胜利你没事吧,刚才我们好多人都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问你今天上午和中午的情况。&
  我说:&没事。大牛,你知道我上周做的那个项目军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尽管我是合同管理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些军方的人到底是什么部队,没有合同。你没事吧!&
  我没有说话,挂了电话。我知道一件事情,除了老板以外,我们全公司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这些军人到底是哪个军区的,我们只知道他们是军人,他们找我们做一个通讯系统,很平常的一套内部信息处理系统,是处理通讯信号文件的,他们的确完整的支付了所有费用。其他,我们都不知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发现我生活在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除了我自己的工资、朋友、媒体报道的狗屁事情和国家领导人,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身边陌生人的身份,不知道我的客户的身份,不知道在陈凯死亡的事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就这样象傻了一样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夜晚的街道上走着,只有出租车偶尔放慢了速度看我是否要搭车,我感觉到我是一个被隔绝和孤立的人,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
  直到手机又一次响起。
  是晓云。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亲爱的&三个字,我不知道为什么,无力按下接听的按钮,晓云?我脑袋里古怪的出现了一个怀疑她的想法,晓云杀了陈凯吗?这是个不能继续想下去的问题。
  &亲爱的,你怎么了?&晓云的声音非常的关切。
  刚才的一切怀疑烟消云散了,听到晓云的声音我感觉到又激动又难过。&晓云,陈凯死了。车祸,撞得不成人形。&
  &&&大牛9点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你被警察抓走了,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晓云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说。
  &就是陈凯车祸的事情,陈凯写了胜利两个字。所以&&&
  &乖乖,别难过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地落,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不会的。我只是很难过。我觉得我好像一个人生活在北京。&
  &宝贝,我会尽快来北京看你的。你要振作,忘了这一切,生活还要继续。&
  &我会的。晓云,你要知道,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很迷茫,很迷茫,很疑惑。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有我,宝贝,乖乖,振作点。&
  &嗯&&从做了那个军方的项目后,我一直觉得生活有些问题,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了。&
  &振作,振作,宝贝。&
  &好的。我没事了,谢谢你给我打来电话,我好多了。&
  &你身体还好吧&&&
  &还好的。&说完这句,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又是我的身体怎么样!!我的身体怎么突然间变成了大家这么关注的东西?做体验,被军方问讯,长兰色的斑,陈凯看了我的斑,晓云知道我这个斑,都和我的身体有关。
  &你早点回去吧。回家洗个澡,不要想太多了。&晓云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好。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挂了。&我就这样挂了电话。我又突然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这些事情要怪在一个色斑的身上,难道是我疯了吗?就是因为大家的关心,我就要把这一切怪在我的身体上面,甚至是这个斑的上面?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只是命运的巧合而已。只是我集中碰见了而已,而我自己把这一切挂钩在一起了。
  我突然笑了笑,甩了甩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了。
  回到家里,我什么都没有想,倒在床上居然立即就睡着了。直到早上10点多我才睁开眼睛。
  冲了个澡,来到了公司,公司的一些人很好奇地看着我,想必是他们已经知道我昨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的事情,但是他们不会知道是因为陈凯的死。
  走过工位的时候看到了大牛,大牛马上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问我没有事吧,我说没事,以后说。
  坐到我的工位,打开电脑,满屏幕都是我还没有来的及整理的那个军方项目的文件。我呆呆的看着,看了看手表,11点30。猛地一起身,向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点老板一般都是在的,我敲了敲门,他叫我进来。老板看到是我立即摆出了一幅非常关心的神情,说:&我接到警察的电话了。他们和我说起你的事,很遗憾,很同情啊。别太往心里去。&
  我嗯了一声,说:&吴总,我想问个事情,就是我做的军方的项目,那些军方的人是谁啊?&
  吴总说:&应该是北京附近的野战军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自己找上来的。&
  &那是什么部队都不知道吧。&
  &对,他们不说自己到底是什么部队的,他们不说,我也不会问。只要钱付的爽快就可以了。&
  &吴总您一点都不知道吗?真的,吴总,我非常想知道。&
  &李胜利啊,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你朋友的死,和那些军方有关?&
  &是&&不过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绝对不是认为就是这样。&
  &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只是一个巧合。你最近太紧张了,可能会瞎想一些东西。&
  &不是&&&我突然间觉得老板说的很有道理,这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巧合而已,世界上有太多的巧合。
  &好了好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打听一下,我想他们做的这些东西还没有至于保密到这个程度。&
  &谢谢吴总。&
  &你如果精神状态不好,我准你几天假。项目刚完不久,你也休息一下吧。&
  &好,那我先走了。&
  推开老板的房门,我竟觉得一阵轻松,可能我长期打工已经变成了一个服从者和执行者的原因吧,我觉得老板的话很有道理。这些可能都是我瞎想而已。
  生活就这样恢复了平静。一切的可疑的问题都没有了,手机也好了,一切都好了,甚至象那个该死的色斑也消失了。我又变成了那个以前傻乎乎的没有太大的追求的李胜利。晓云也请假飞来陪我过了几天,让我的小屋子充满了浪漫。
  一切似乎就这么结束了。
  但是,三个月后的周末,我的平静再次被打破了。
  来的人是陈凯的妹妹,陈英。
二、越来越神秘的晓云
  陈英进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给我我一个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块记忆卡,就是很多手机里面插着做存储的东西。
  我说:&这是啥?&
  陈英说:&我哥的东西,工地上的工人给的。&
  陈英把门关上,很小心似的和我说,我知道你肯定有能用这个东西的手机,你看看。
  我哦了一声,让陈英坐下,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打开,用多功能的读卡器把这个卡插上。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还有陈凯很恶心的个人自拍。
  陈英看我一直在翻,催着我说:&有个声音文件,就那一个。&我用我的电脑上的播放器打开了这个文件。
  这是一段让我听后脑袋乱响的录音。
  陈凯的声音在说,但是一直在喘着粗气:&妈的&&妈的&&靠&&呼呼&&胜利,你听着,老爷估计栽了&&呼呼&&那帮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是黑社会的&&又他妈的不象&&胜利,我看到晓云了,和他们在一起,绝对没有错,穿一样的蓝色的制服&&相信我,绝对是晓云&&他们要抓我&&我怕极了&&不是警察&&靠&&我现在在一个我也不知道的鬼地方&&工地&&他们开车追着我&&妈的妈的!!我录下这段,希望你能听到。我听到汽车声音了,就这样了。&
  我呆了,陈英开始哭鼻子。我又听了一遍,妈妈的绝对就是陈凯的声音,我用性命保证。
  我有点傻了似的合上电脑,很沉重很慢的挤出话来:&陈英,谁给你的。你听了?&陈英说:&工地上的人给我的,上个星期,我们去那里烧纸,好像是他们的工头给的。&
  &他们怎么有这个东西?&
  &拣的,在墙根边。因为上面有我哥的照片,裤子都是那条。所以,他们知道是我们的。&
  &还有谁知道?&
  &我妈我爸知道。但是他们没有听到。&
  &你怎么来的?&
  &骑自行车。胜利哥,晓云姐&&不是吧。&
  我心里乱的应该比陈英更厉害。陈凯声音中晓云两个字,让我心中如同中了巨大的锤子一样,难受到无以复加。
  &你先回去。路上下心点。卡留给我。&
  &胜利哥&&&
  &你快回去吧!!!&我突然吼了起来。
  &那你保重。&陈英就这样挂着眼泪走了。
  黑了,我的眼前完全的黑了。陈凯绝对不会录这样的东西来吓唬我。这段录音应该是发生在陈凯被撞死前,他用他的手机录的,保存在记忆卡上。他很聪明的拔掉了卡,丢在那里,可能对他来说,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吧。人在绝望的时候,可能会想到身边的一切来告诉后来的人发生的事情,陈凯是个聪明人,绝对是个聪明人。
  我又听了好几遍这个录音,越听心越沉入冰冷的水中,一身的冷汗。晓云,晓云在现场?她干什么!陈凯看错了吗?不会,陈凯不会看错,陈凯夸过晓云漂亮,在一万人中他余光瞟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认识晓云是在去年的十一,我到上海出差,和客户公司的人晚上在酒吧勾搭上的,她和她一个同事一起。客户公司的那个兄弟是个老手,晚上就和晓云的同事开房了。我实在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和晓云留了电话。
  但是就这样发展起来了,认识晓云的时间不超过1年,而且聚少离多,基本上都是双方出差的机会才能见面聚一下。晓云很好,我很喜欢,很少碰到这么懂事的女孩子。我心里有和她一直好下去的想法。
  但是晓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应该是非常不清楚的。连她公司的名字我都叫不全,好像叫什么万事通国际商贸公司,这肯定不准确。我也只知道她做国际贸易的,经常飞来飞去的出差,但是到底负责什么具体的,我不是做贸易的,听她说过两嘴,但是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脑袋一片乱麻,坐在沙发上发呆,什么都不敢去想,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勇气给晓云打电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来电显示的姓名是&亲爱的&&&
  晓云的来电。
在响了很长时间,我才接听了这个电话。
  晓云甜腻腻的身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亲爱的,你接的好慢啊。&
  &啊&&晓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在哪里。
  &广州啊。昨天就告诉你了啊。讨厌。&
  &你没有在北京吗?&
  &讨厌啦,我在广州。&
  &是吗。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啊。&
  &说不好的。想我了啊。&
  &啊&&是的&&你有座机吗?我给你打过去。&
  &有啊。怎么了,用手机不是挺好的吗?&
  &告诉我座机吧。我给你打过去。&
  &你好奇怪啊,你怎么了。&
  &没啥啊。&
  &你有点反常呢。&
  &&&&我沉默了&喂&&喂&&你在吗?&
  &在&&晓云,我问你,你别生气,陈凯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陈凯死的那天。哪天?&
  &陈凯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北京!!!!&我突然把嗓门提高了八度,我并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我不在北京啊,我后来才来的北京啊!你怎么了!!&
  &你不在北京,怎么有人看到你了!!&
  &谁看到我了!!&晓云好像生气了。
  &谁看到你了,你说谁看到你了!!陈凯!!& 陈凯两个字一说出来,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我突然非常后悔我说出陈凯这两个字。
  &陈凯?他看到我了??&&亲爱的,你没有事吧。&
  &我&&我&&&
  我一阵慌乱,把电话挂了。
  一分钟后,晓云的电话又来。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晓云就象在门外站着给我拨过来这个电话。
  我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拼命的发抖。
  我没有接。我挂了电话,并关机了。
  一个晚上,我都坐着,发着抖。盯着门口。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我去找了陈英。
  陈英失踪了,她的电话关机了。他们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有来上班,我问了陈凯的家里,说陈英早上出去了,没有在家。
  那个陈凯的卡在我的钱包里。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挂在我身上。
  我在街上胡乱的逛了一天,又开始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人越少的地方感觉越强烈。
  我一遍一遍的坐着地铁,到了10点人有点少,我又打车到三里屯酒吧,一直到酒吧要关门。
  是的,是有人跟踪我。从我从酒吧出来的一霎那,我发现有两道目光收了回去。但是我不能确定在哪里。
  我被人盯上了&&这么快&&
  跑。陈凯告诉我的。我往哪里跑?回老家?回我父母的身边,我一想到陈凯的眼神,我没有这个勇气。
  在三里屯的街边,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李胜利!&
三、越来越多的人失踪了
  说老实话,我几乎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有人叫我的名字,简直如同招魂一样。
  我回过头,看见的是一张很熟悉的脸,我的老板,吴老板。
  吴老板正快步走上来,笑眯眯的喊着:&李胜利你怎么在这里,今天公司没有看见你的人。&
  &不好意思,吴总,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正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今天怎么了,手机都关机?&
  看到吴老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居然一阵轻松。
  &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家里也出了点事情。&
  &哦!怎么搞的身体不舒服,没事吧,昨天看你还挺好的。&
  &没事&&我&&&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吴老板的右耳中有一些光芒闪过,我肯定不是蓝牙耳机,因为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因为旁边有一辆过路的车闪了大灯的原因吧,这个反射显得特别的明显。
  &明天能来公司吧。这么晚了,还在路上晃。你小子也行了啊。&
  吴老板似乎看到我的眼神有异样,很奇怪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快又放下了。
  &明天能来。我这样说着。&但是眼神跟着他的手,集中到吴老板的脸上。
  &哦,那就好,我先走了。要不要我送你?&吴老板再说这个话的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刚说完,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吴老板绝对没有频繁的这样摸自己脸的习惯,对于处于敏感期的我,更是值得我注意。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哦好,那明天见吧。你小心点。&吴老板转身就走了。
  不能这样,我必须面对一些东西,否则我肯定会疯的。我掏出了手机,打开了。
  很快,短信到了,一共有五条,两条是讨厌的广告,一条是大牛发的,让我看到后速回电话,公司有项目的军队的人找我;一条是晓云发的,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电话关机了,陈凯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弄糊涂了,让我速回电话;还有一条是陈英发的,说给我打电话关机了,她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去陈凯墓地去了,有空希望我过来,给她打电话。
  我看完这些短信,手机响了,是晓云。
  我想也没有想就接了电话,晓云急迫的说:&你到底怎么了,你知道我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说着好像有点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了,一下子乱了方寸,抱着电话小声地说:&别哭,别哭,宝贝。是我不对。&
  &那你昨天晚上到底说些什么话嘛,莫名其妙的。&
  &因为&&&我很想把陈凯说看到晓云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我忍住了。
  &因为&&唉&&怎么跟你说。你当我是放屁好吗?&
  &你就是在放屁,吓得我昨晚上没睡着。还关机。&晓云说着已经在使劲地哭了。
  &别哭,别哭,我道歉,是我昨天见了陈英&&啊&&&我觉得我好像又说错了。
  &陈英?&
  &不是,我没有见她,她&&&
  &陈英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我&&&
  &你不是说没有见吗?什么叫她没说什么?&
  &我&&&
  &我知道陈英不喜欢我,她肯定说什么了。要不你不会这样!&
  &晓云,她真的没有说什么!&
  &李胜利,你混蛋!!&
  电话挂了。我呆呆的垂下手。再打过去,她关机了。
我混蛋,我好像真的是个混蛋。但是陈凯的录音,不可能是他眼睛花了吧。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也有很多,陈凯在那种情况下,看错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为什么首先就立即怀疑晓云,立即觉得她参与了陈凯车祸的事情。而不是先想到这些呢?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为什么要想象我接触到了一些电影情节似的东西。
  就这样在矛盾和自责中,回到了家。
  家里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我开始觉得这似乎是场梦。于是立即去洗了个澡。总算平复了心情,开始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凯的录音的确对我冲击很大,但是他当时的精神状态很可能也有问题,陈凯本身就有点想象力过剩,那种情况下,他也许在胡想,就像我今天在胡想一样。
  还有,陈凯的死真的和我有关吗?他的死,唯一和我有关的,应该只是那个斑。
  斑?我猛地一抽动。冲到浴室把镜子拿出来,又开始找我的那个斑。的确那个斑消失了。
  我用手指使劲地按着背,也没有发现以前的硬块,但是我又仔细的按了一遍,终于在脊柱旁边按到了点东西。
  是一个左右对称的东西,不大,长条形,横跨在脊柱两边,有香烟那么粗,很柔韧,不仔细按绝对按不出来。
  我尝试着用手指把这个东西左右捏在一起,终于如愿以偿,就是一个香烟那么粗细和长度的东西,中间似乎粘在我的脊柱上。我再一使劲,一阵剧疼!!
  特别的疼,是那种拉动神经的疼痛,直接反映到我的脑子里面。
  我心想,不会是长在脊柱里面了吧。那可有点糟糕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肌肉纤维吗?怎么这么疼。
  妈的,我骂了声,怎么有这个东西。
  和这个怪东西折腾了好久,我被电话打断了。
  是陈英。
  陈英说在我家楼下,说她不想回家,能不能上来找我。我看看表快三点了。她这么晚还不回家干什么。我说行,你上来吧。
  陈英一进门满身都是酒气,她应该喝了不少的酒。
  我把她弄在沙发上躺着,给她倒了果汁。
  我坐在她身边,问她怎么样了。
  陈英哼哼唧唧的,好像想说什么。
  我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家里会担心你的。&
  陈英就哭了。突然把我就抱着,力气之大,将我死死的压在沙发靠背上。
  陈英哭着歇斯底里的说:&胜利哥,我哥死了!&
  &是啊,别提了。&
  &胜利哥,你知道吗?我哥死了,我只有你了!&
  &不要紧,英子,你起来。&
  &不要,我就要抱着你。胜利哥,你尽管一直把我当妹妹,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哥死了,我再也听不到你的事情,我很难过。你不要不理我。&
  &英子,你&&先起来。&
  &不起来,胜利哥,你抱抱我嘛!!!&
  &你喝多了!!!&我一挣扎,坐了起来。
  &胜利哥!&陈英又要往我身上扑。
  我立即站了起来。
  &英子,你喝多了。真的。&
  &我没有喝多,我25岁了,我也不小了,我什么都明白!!&
  &但是&&我有晓云啊!&
  &晓云她是个坏人!你没有听到我哥的录音吗?我哥死了,是她害死的,她也会害死你的!!!&
  &别胡说!!晓云不会这样!!&
  &就要说!晓云从我见到她开始就觉得她怪怪的,这是女人的直觉,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英子你再胡说我生气了!&
  &你生气吧你生气吧!!!你也不要我了!!&
  英子站起来,冲门口奔去。
  我拦不住,英子就这样跑了。我气喘吁吁的靠着墙,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追她。
  第二天,我去上了班。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熟悉和不熟悉的同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大牛跟我我军方的人来了,坐了一会知道我不在,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
  中午的时候,吴老板过来了,看到我笑了一下,也什么没有说。
  下午接到陈英她爸妈家的电话,问我知道陈英去哪里了。我没有敢说昨天晚上那一段,就说好像她和朋友玩去了。陈英爸妈说没有她消息了,晚上没有回家,今天电话好像也关机了。
  我说应该没事吧。
  晚上下班,看到有救火车呼啸着往陈英他们家那个方向赶过去。我心里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恐慌,陈英家里我租的房子很近,1公里多点。我就先往陈英家走过去,想着好久没去他们家了,多少去问个好。
  还没有到小区就看到浓烟,我跑过去,小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有人家里着火了。我一看,熟悉的楼,熟悉的楼道和楼层。
  那个冒着熊熊的黑烟的屋子,就是陈英家!!消防员正在向屋子里面喷水。
我真的傻了,完全的。就发着呆看着,好像我在看一部电影一样。很久很久,直到火灭了,我才清醒过来。我想冲上楼,被拦住了。到处打听,才知道好像是陈英家的燃气爆炸,已经不可能有人活着了。
  都死了,陈英也死了?打陈英的手机,是关机。
  我的心灵又一次被撕裂了。如同梦游一样回到家,接到另一个电话,是警察。警察问我认不认识陈英,我说我认识,警察说昨天晚上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我说是,警察又问你们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他哥的朋友,警察问你知道他们家的电话吗?我就傻傻的笑着,说:&他们家爆炸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来到了警察局,陈英死了,从天桥上跳下来,让车撞死的。整个人四分五裂,没有全尸,我当场就吐了。
  更倒霉的是,我精神分裂一般走出警察局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又是警察,他们问我认不认识朱晓云,我说认识,他们说朱晓云失踪了,他们公司报警了,说广州那边找不到她,酒店也没有人,也联系不上她,行李一切都在,就是人不见了。因为她手上有重要的商务信息,所以打扰我,问我是否知道她在哪里?
  我说:&她死了吗?&
  那边警察在那怒吼一声:&你再说一遍!!!&
  我说:&她死了吗?&就挂了电话。
  刚才那个电话又响起来,我挂了,就这样通了挂,通了挂。直道对方不打过来了。
  &晓云!!!&我吼了起来&&
  天黑得可怕&&
四、神通广大的一群人
  晓云失踪了?我能想到的又是陈凯的录音。但是这次我觉得晓云似乎是无辜的,因为这个局面的出现,晓云也应该是一个受害者。到底是谁在监视着我?为什么只要出现与陈凯的死有关的事情,我身边的人都消失了,在别人看来,这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也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切都与我有关。可是无论我想怎么做,想探究原因,外界的力量立即就有所反应,难道我的一切行为都被监控了吗?怎么监控的?
  我突然跑了起来,跑回家,因为我觉得我的背上背了一个定时炸弹,那个斑就是那个炸弹!!没有人能帮我,我不能再和任何人说起这个斑,我只有靠自己。
  回到家里,家里冷的可怕。简直有点陌生。
  我将上衣脱了个精光,用镜子找到了我那个斑变化的香烟一样的身体里的硬块。这个硬块像一条毒蛇一样横在我的脊柱上。
  我也许真的发疯了,我的大脑嗡嗡的乱响,一切都不顾了。我从厨房里面把刀子翻出来,点燃煤气,把刀尖烤红。站在客厅中央,用手捻着那个&香烟&。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
  剧痛,我无法形容这到底是多么的疼,以至于我惨叫了一声,明显的感觉到,那个&香烟&扭动了起来,牵扯着我的心脏、腹部、肺部和大脑。随着这个&香烟&的扭动而扯动着。
  我啊了一声,拔出了刀子,丢在地上,几乎昏眩过去。
  这种痛楚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我摸了摸我的后背,除了血以外还有青色的液体,那条&香烟&却消失了,消失在我的身体里了。
  到哪去了,靠,这个鬼东西,活的吗?我开始在屋里手舞足蹈的到处捏着。弄得满身都是鲜血。
  我家的门被踹开了,两个警察和两个便衣冲了进来。看到我站在屋子中间,赤裸上身,并且满身都是血迹。他们也应该吓了一大跳,他们吼着:&李胜利,你干什么?站住!!!停下!!!&我也冲他们吼着:&你们是谁,滚出去!!&
  在僵持了不到30秒,我被制服了。
  我被四个彪形大汉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挣扎着,可是我发现,只是四个成年的男人,我就根本对付不了。我哭了,嚷嚷着放开我,我觉得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蚂蚁,巨人们只要伸出手指,就能把我捏个粉碎&&
  以后的两天,是在看守所里面度过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人问了我多少个问题,也不知道是谁问了我。只记得口气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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