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庄子朗读,会不会真的懒散了

[国学经典]《庄子》实质
前言《庄子》实质有两种,一是庄学版本内容构成的实质,二是庄子学说的实质。一: 我认为,郭象《庄子》实质是刘向抽取、编辑出《列子》之后的残存部分,当然也可能有一些刘向之后的人如《淮南子》编辑者增补的内容。郭象《庄子》和《列子》合起来,是原始《庄子》,不过不完整,流传中还有遗失,主要是《逍遥游》、《齐物论》部分,这部分从《列子》以及郭象《庄子》残篇中,可以反衬出些端倪 。郭象《庄子》大部分保留了道家观点,《列子》则是刘氏父子认为儒家观点的精华结合。郭象 版本所谓的内、外、杂篇的分法,是没有看透内部联系的结果,实质上只有内篇七篇内容,其它的都是内七篇的有机组成部分。例如:《外篇·达生》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达命之情者,不务知之所无奈何。养形必先之以物,物有馀而形不养者有之矣;有生必先无离形,形不离而生亡者有之矣。有生必先无离形,形不离而生亡者有之矣。生之来不能却,其去不能止。悲夫!(与不同形相禅矛盾) 世之人以为养形足以存生,而养形果不足以存生,则世奚足为哉!虽不足为而不可不为者,其为不免矣。夫欲免为形者,莫如弃世。弃世则无累,无累则正平,正平则与彼更生,更生则几矣。事奚足弃而生奚足遗?弃事则形不劳,遗生则精不亏。夫形全精复,与天为一。天地者,万物之父母也,合则成体,散则成始。形精不亏,是谓能移;精而又精,反以相天。(庄子,养生主)《内篇·养生主》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文惠君曰:“譆,善哉!技盖至此乎?”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全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馀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儒家,干事中悟得养生和庄子弃世养身的相对)二者是针锋相对的观点。例如:《内篇·应帝王》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体尽无穷,而游无朕;尽其所受乎天,而无见得,亦虚而已。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南海之帝为儵,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儵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儵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庄子,养生主)《列子·仲尼第四》龙叔谓文挚曰:“子之术微矣。吾有疾,子能已乎?”文挚曰:“唯命所听。然先言子所病之证。”龙叔曰:“吾乡誉不以为荣,国毁不以为辱;得而不喜,失而弗忧;视生如死,视富如贫;视人如豕,视吾如人。处吾之家,如逆旅之舍;观吾之乡,如戎蛮之国。凡此众疾,爵赏不能劝,刑罚不能威,盛衰利害不能易,哀乐不能移,固不可事国君,交亲友,御妻子,制仆隶,此奚疾哉?奚方能已之乎?”文挚乃命龙叔背明而立,文挚自后向明而望之。既而曰:“嘻!吾见子之心矣,方寸之地虚矣,几圣人也!子心六孔流通,一孔不达。今以圣智为疾者,或由此乎!非吾浅术所能已也。”(儒家,养生主)这里,文挚的话很容易误解为是夸奖龙叔的,其实是讽刺龙叔的。圣人虽然看起来有些缺心眼,但是实际上是明白道理、通达世情的,属于“大智若愚”;而龙叔却是有圣人的症状却没有圣人的实质,徒有其表是真缺心眼而已,也不是说自己真是医术浅,而是无药可救的意思。来讽刺庄子之流被障碍住了的实质。再例如:《杂篇·徐无鬼》庄子送葬,过惠子之墓,顾谓从者曰:“郢人垩慢其鼻端若蝇翼,使匠石斫之。匠石运斤成风,听而斫之,尽垩而鼻不伤,郢人立不失容。宋元君闻之,召匠石曰:‘尝试为寡人为之。’匠石曰:‘臣尝能斫之。虽然,臣之质死久矣。’自夫子之死也,吾无以为质矣,吾无与言之矣。”(庄子,德充符) 《列子·说符第八》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告邻人曰:“吾富可待矣。”(儒家,德冲符,庄子生死为质,看起来是一个证据,其实什么也不是)又是针锋相对的观点。略举三例,说明一下区别,请参考。
二:庄子学说的观点在儒道两家为主的争鸣中,是被逐步但是完全抛弃掉了的。这一点随着分析的逐步展开,希望学友们能了解到原始《庄子》的实质。由于儒道两家辩论都是采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策略,所以学理上你看的前我更看的前;想象上你神奇我更神奇,你海阔天空的神侃我就神侃的没有边际;你手法上用明褒暗贬,我就明贬暗褒;甚至相互对贬的也是含蓄对含蓄,幽默对幽默,直到文骂、武骂相加、撒泼打滚乱骂的全武行无所不用其极,都无不针锋相对。这些在辩论双方来讲可谓痛快淋漓,但后人尤其是不熟悉儒道两家观点实质者来看,难度无形中就加大了。我们怎样来区分二者的言论呢?其实很简单,人的思路如同现实的道路一样是有际可循的,那些辩论的起点、原始的观点就是庄子的观点,有了起点就可以提纲挈领了。我先说说区分儒道两家观点的几个标准,请大家参考:1:庄子的“道”在“一”前边,混沌的阶段有太一、太初等,之后是“道、德、天”,万物都是“道”的生成物,这个是比较原始的观点符合《道德经》的观点。后世道家变成了“天、道、德”就走入误区了;儒家的“道”在“一”后边,混沌阶段以《易经》“一阴一阳之谓道”为基础展开,有太易、太素等,之后是“天、德、道”,儒家认为万物中没有思想意识的没有“道”,有“精神”是有“道”与否的标准,内涵不同,自然观点不同,实质上儒道争鸣的大前提就是有问题的。庄子的“有无”是分开的,大概是从本体论的角度错误理解的结果,还有了“无无”的观念,所以庄子认为《道德经》所说的“众妙之门”没有;儒家的“有无”是“物”的有形无形的、可见不可见的角度划分的,有无一体不可划分,所以有“天门”的形象说法,这大体符合老子《道德经》“无德”的内涵理解。关于两家对“一”的争论,我的观点是为了争论而争论的无意义问题,这一点将在《儒道为主的学术大综合》予以阐明。两家的“天、道、德”顺序,儒家是人伦思想的排序,而道家是本体论的排序,不可同日而语。2:庄子“化”是基于不可知论诡辩上的结果,庄子认为“然也不然”是说不清楚、没有标准的,儒家认为世界是“已而不知其然”的,“化”是“不同形相禅”的结果;庄子的“数”有两层含义,这部分明确的内容不完全,从郭象《庄子》和《列子》中可以看出一些思路来,“数”大概是《周易》“象、数、理”的“数”,从郭象《庄子》中看“数”的内涵,有“道数”和“物数”两种,庄子“道数”就是“一”的内涵不再划分,原因就是言论本身说理的功能就无法确定,所以人类以此为基础建立的所谓知识结构、为人处事的原则,也就从根本上失去了存在的合理性,这就是庄子不可知论“两环”的实质,属于《逍遥游》的内容;儒家则认为“数”是“一”至“九”循环往复的,运用就是“两行”;“物数”在庄子看来大小长短、精粗、贵贱都是其内涵,是不可辩、不可论标准不定的,是属于《齐物论》的内容,儒家认为客观事物的标准是确定的,人类的观念因为现象很多应该“应事无方,一事一议” 但大体的善恶框架是可以确定的,属于《达生》的基础。3:有为、无为的理解问题,两家都有“无为”思想但是内涵不同,道家中庄子“无为”是“不干事”,是错的离谱的谬论,庄子以后的道家,也认为“无为”就是不干事的观点实在荒谬,所以修正为“顺应自然也是管理的无为”的观点,但是还不是“无为”的真意,难以圆满解释“无为无不为”的原因,所以被讥笑为“窃天之功为己有”;儒家最初认为“无为”是“德”的示范作用的结果,见《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的真意反倒是儒家先理解出来的,在《渔父》篇中认识到“无为”实质上是“隐蔽的作为”这个关键,为什么说这个真意是儒家理解出来的呢?一是《渔父》的人物是孔子,这样贴金的做法不会贴到别家上去。二是《渔父》篇有明显的佛学思想,而历代学者中儒家比道家对佛学的重视要更胜一筹。实际上就两家的保守情况而言,道家是学理、形式都保守,儒家是形式保守而学理不保守。由于“无为”的真意是隐蔽的作为,可见有为、无为的区分在于“仁”,在于“仁”的主动性上。而两家争论的“自为、不自为”的区别, 在于是不是管理与否的问题,道家自然不用管理,属于“天放”;儒家管理是有德者引导的管理。从这一点来看,儒家接近正确而道家荒谬。4:两种内外的理解,之一“道”的概念的内涵与外延的区别,道家认为客观事物如石头和精气神都是“道”的内涵,儒家认为精神思想是“道”,由此展开了什么是“道”的辩论,主要是《知北游》篇章的内容;之二是道家准确说是庄子却认为思想观念、仁义礼法甚至名字等都属于外物。我分析庄子对外物的理解大致有两种层次,一是不可知论中的外物,名字叫什么都可以,仁义、是非、厉害等等观念全都没有,庄子认为是“真德”,是逍遥游的内容;下一层次是知道外物,但是外物不可必,属于《养生主》的内容。由此产生的名利、财富、功德等都是外物,是“道”的障碍因而“弃世”;儒家认为这些不是障碍,是没有看透彻的缘故。由此展开了“外物不可必”《达生》篇章的内容。我认为,总体上说儒道两家各有偏差,庄子不是偏差而是偏激。5:“德”的理解,庄子的“德”简单说就是未开化的原始状态是“德”,是没有他认为的外物污染是“真德”,是他所理解的纯朴本色。因此庄子才会认为“无为言之之谓德”,“无用之用”是保存“德”的方法。 这个牵涉到的就是“德”的内外的问题,内化外化就是能不能、会不会污染的问题。这也有两个层次,根本没有相应观念的是混沌的“德”,是逍遥游的一个条件。如果有这种观点但是“不得已”的情况也是“德”,这个辩论主要在《达生》篇的相关内容;这种观点的一个应用就是《德充符》,《德充符》不是说“德”怎样成“符”的,而是说“德”作为“符验”是靠不住的。由此,庄子认为不用工具、不得已才干事是有“德”的表现,用一个极端例子来看的话,就是生吞活剥的原始做法有“德”,而做熟了再吃就是“无德”了。庄子的关键是没有将“德、才”的界限区分开,如同好人和坏人与他本事能力大小不是一回事一样,是浅薄的观点。老子和庄子之间对“德”的区别如“无为”的区别一样,关键在于干不干事,之后才是对成绩的态度。 有上述五点主要区别,我想就可以基本划分开两家观点了。其它的尊卑观念两家都有,或者说庄子也有,区别在于“道德仁义礼”的顺序上。还有一些有没有公私界限以及要不要界限之类的问题,属于五大点中的小分支,学友可以自行分辨。还有一些关于考证的问题,如佛学最初传入我国大概在公元一世纪由龟兹传入汉地的。宇宙的说法大概是《列子》前后才有的,这个有待考证,我觉得还可以作为一个参考。三:上述观点是我的学习体会的一部分,马上就基本完稿了,到时还请多多指教。目录第一卷:《周易》不符合《易经》思路第二卷:《阴符经》是《道德经》的总纲第一篇:大智《阴符经》第二篇:至善《道德经》第三卷:《庄子》实质前言第一篇:混乱的郭象版《庄子》第二篇:郭象版《庄子》整理第三篇:《列子》实质第四篇:郭象《庄子》与刘向《列子》的融合第五篇:魏牟
二:庄子学说的观点在儒道两家为主的争鸣中,是被逐步但是完全抛弃掉了的。这一点随着分析的逐步展开,希望学友们能了解到原始《庄子》的实质。由于儒道两家辩论都是采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策略,所以学理上你看的前我更看的前;想象上你神奇我更神奇,你海阔天空的神侃我就神侃的没有边际;你手法上用明褒暗贬,我就明贬暗褒;甚至相互对贬的也是含蓄对含蓄,幽默对幽默,直到文骂、武骂相加、撒泼打滚乱骂的全武行无所不用其极,都无不针锋相对。这些在辩论双方来讲可谓痛快淋漓,但后人尤其是不熟悉儒道两家观点实质者来看,难度无形中就加大了。我们怎样来区分二者的言论呢?其实很简单,人的思路如同现实的道路一样是有际可循的,那些辩论的起点、原始的观点就是庄子的观点,有了起点就可以提纲挈领了。我先说说区分儒道两家观点的几个标准,请大家参考:1:庄子的“道”在“一”前边,混沌的阶段有太一、太初等,之后是“道、德、天”,万物都是“道”的生成物,这个是比较原始的观点符合《道德经》的观点。后世道家变成了“天、道、德”就走入误区了;儒家的“道”在“一”后边,混沌阶段以《易经》“一阴一阳之谓道”为基础展开,有太易、太素等,之后是“天、德、道”,儒家认为万物中没有思想意识的没有“道”,有“精神”是有“道”与否的标准,内涵不同,自然观点不同,实质上儒道争鸣的大前提就是有问题的。庄子的“有无”是分开的,大概是从本体论的角度错误理解的结果,还有了“无无”的观念,所以庄子认为《道德经》所说的“众妙之门”没有;儒家的“有无”是“物”的有形无形的、可见不可见的角度划分的,有无一体不可划分,所以有“天门”的形象说法,这大体符合老子《道德经》“无德”的内涵理解。关于两家对“一”的争论,我的观点是为了争论而争论的无意义问题,这一点将在《儒道为主的学术大综合》予以阐明。两家的“天、道、德”顺序,儒家是人伦思想的排序,而道家是本体论的排序,不可同日而语。2:庄子“化”是基于不可知论诡辩上的结果,庄子认为“然也不然”是说不清楚、没有标准的,儒家认为世界是“已而不知其然”的,“化”是“不同形相禅”的结果;庄子的“数”有两层含义,这部分明确的内容不完全,从郭象《庄子》和《列子》中可以看出一些思路来,“数”大概是《周易》“象、数、理”的“数”,从郭象《庄子》中看“数”的内涵,有“道数”和“物数”两种,庄子“道数”就是“一”的内涵不再划分,原因就是言论本身说理的功能就无法确定,所以人类以此为基础建立的所谓知识结构、为人处事的原则,也就从根本上失去了存在的合理性,这就是庄子不可知论“两环”的实质,属于《逍遥游》的内容;儒家则认为“数”是“一”至“九”循环往复的,运用就是“两行”;“物数”在庄子看来大小长短、精粗、贵贱都是其内涵,是不可辩、不可论标准不定的,是属于《齐物论》的内容,儒家认为客观事物的标准是确定的,人类的观念因为现象很多应该“应事无方,一事一议” 但大体的善恶框架是可以确定的,属于《达生》的基础。3:有为、无为的理解问题,两家都有“无为”思想但是内涵不同,道家中庄子“无为”是“不干事”,是错的离谱的谬论,庄子以后的道家,也认为“无为”就是不干事的观点实在荒谬,所以修正为“顺应自然也是管理的无为”的观点,但是还不是“无为”的真意,难以圆满解释“无为无不为”的原因,所以被讥笑为“窃天之功为己有”;儒家最初认为“无为”是“德”的示范作用的结果,见《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的真意反倒是儒家先理解出来的,在《渔父》篇中认识到“无为”实质上是“隐蔽的作为”这个关键,为什么说这个真意是儒家理解出来的呢?一是《渔父》的人物是孔子,这样贴金的做法不会贴到别家上去。二是《渔父》篇有明显的佛学思想,而历代学者中儒家比道家对佛学的重视要更胜一筹。实际上就两家的保守情况而言,道家是学理、形式都保守,儒家是形式保守而学理不保守。由于“无为”的真意是隐蔽的作为,可见有为、无为的区分在于“仁”,在于“仁”的主动性上。而两家争论的“自为、不自为”的区别, 在于是不是管理与否的问题,道家自然不用管理,属于“天放”;儒家管理是有德者引导的管理。从这一点来看,儒家接近正确而道家荒谬。4:两种内外的理解,之一“道”的概念的内涵与外延的区别,道家认为客观事物如石头和精气神都是“道”的内涵,儒家认为精神思想是“道”,由此展开了什么是“道”的辩论,主要是《知北游》篇章的内容;之二是道家准确说是庄子却认为思想观念、仁义礼法甚至名字等都属于外物。我分析庄子对外物的理解大致有两种层次,一是不可知论中的外物,名字叫什么都可以,仁义、是非、厉害等等观念全都没有,庄子认为是“真德”,是逍遥游的内容;下一层次是知道外物,但是外物不可必,属于《养生主》的内容。由此产生的名利、财富、功德等都是外物,是“道”的障碍因而“弃世”;儒家认为这些不是障碍,是没有看透彻的缘故。由此展开了“外物不可必”《达生》篇章的内容。我认为,总体上说儒道两家各有偏差,庄子不是偏差而是偏激。5:“德”的理解,庄子的“德”简单说就是未开化的原始状态是“德”,是没有他认为的外物污染是“真德”,是他所理解的纯朴本色。因此庄子才会认为“无为言之之谓德”,“无用之用”是保存“德”的方法。 这个牵涉到的就是“德”的内外的问题,内化外化就是能不能、会不会污染的问题。这也有两个层次,根本没有相应观念的是混沌的“德”,是逍遥游的一个条件。如果有这种观点但是“不得已”的情况也是“德”,这个辩论主要在《达生》篇的相关内容;这种观点的一个应用就是《德充符》,《德充符》不是说“德”怎样成“符”的,而是说“德”作为“符验”是靠不住的。由此,庄子认为不用工具、不得已才干事是有“德”的表现,用一个极端例子来看的话,就是生吞活剥的原始做法有“德”,而做熟了再吃就是“无德”了。庄子的关键是没有将“德、才”的界限区分开,如同好人和坏人与他本事能力大小不是一回事一样,是浅薄的观点。老子和庄子之间对“德”的区别如“无为”的区别一样,关键在于干不干事,之后才是对成绩的态度。 有上述五点主要区别,我想就可以基本划分开两家观点了。其它的尊卑观念两家都有,或者说庄子也有,区别在于“道德仁义礼”的顺序上。还有一些有没有公私界限以及要不要界限之类的问题,属于五大点中的小分支,学友可以自行分辨。还有一些关于考证的问题,如佛学最初传入我国大概在公元一世纪由龟兹传入汉地的。宇宙的说法大概是《列子》前后才有的,这个有待考证,我觉得还可以作为一个参考。
三:上述观点是我的学习体会的一部分,马上就基本完稿了,到时还请多多指教。目录第一卷:《周易》不符合《易经》思路第二卷:《阴符经》是《道德经》的总纲第一篇:大智《阴符经》第二篇:至善《道德经》第三卷:《庄子》实质前言第一篇:混乱的郭象版《庄子》第二篇:郭象版《庄子》整理第三篇:《列子》实质第四篇:郭象《庄子》与刘向《列子》的融合第五篇:魏牟原始《庄子》第六篇:儒道为主的学术大融合第四卷:杂篇第一篇:批驳《太一生水》第二篇:学习《道言浅近说》第三篇:《简白》胜《厚黑》第四篇:与傅佩荣先生商榷《向老子问道》第五篇:由《辩论学》看《庄子》的诡辩术(编者按:为方便阅读,用黑色标明庄子观点,用蓝色标明儒家观点,用绿色标明简单注释,后世如《淮南子》一类的综合观点在注释提示一下。欢迎参考。)
第一篇:混乱的郭象版《庄子》( 编者按:本篇目的是说明,《庄子》是儒道两家为主的争鸣的综合观点,不是庄子或一个流派的观点。)1:《内篇·逍遥游》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庄子,逍遥游,转化)《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飡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儒家,影射礼节繁复问题,大知齐物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庄子,齐物论,物的作用)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庄子,齐物论)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儒家,逍遥游和《杂篇·则阳》“冉相氏得其环中以随成”相连)尧让天下于许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难乎!时雨降矣而犹浸灌,其于泽也,不亦劳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犹尸之,吾自视缺然。请致天下。”许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归休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儒家,应帝王,已经治理好、分工不同,不是不干事和《外篇·天地》“尧治天下”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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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兄再出手,依然大手笔,漂色,以待来者:)
欢迎先生光顾,请多提宝贵意见。肩吾问于连叔曰:“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往而不反。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大有迳庭,不近人情焉。”连叔曰:“其言谓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连叔曰:“然。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犹时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将旁礴万物以为一。世蕲乎乱,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是其尘垢秕糠,将犹陶铸尧舜者也,孰肯以物为事!”宋人资章甫而适诸越,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尧治天下之民,平海内之政,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窅然丧其天下焉。(庄子,应帝王)惠子谓庄子曰:“魏王贻我大瓠之种,我树之成而实五石。以盛水浆,其坚不能自举也。剖之以为瓢,则瓠落无所容。非不呺然大也,我为其无用而掊之。”庄子曰:“夫子固拙于用大矣。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世世以洴澼絖为事。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聚族而谋曰:“我世世为洴澼絖,不过数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请与之。”客得之,以说吴王。越有难,吴王使之将,冬与越人水战,大败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则所用之异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虑以为大樽而浮乎江湖,而忧其瓠落无所容?则夫子犹有蓬之心也夫!”(庄子,齐物论,大小知)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途,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东西跳梁,不辟高下;中于机辟,死于罔罟。今夫斄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此能为大矣,而不能执鼠。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庄子,齐物论,大小知)2:《内篇·齐物论》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荅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激者,謞者,叱者,吸者,叫者,譹者,{宀夭}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刀刀乎?”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已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庄子,逍遥游)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若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埶心},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庄子,逍遥游)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与不得,无益损乎其真。一受其成形,不忘以待尽。与物相刃相靡,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人谓之不死,奚益!其形化,其心与之然,可不谓大哀乎?人之生也,固若是芒乎?其我独芒,而人亦有不芒者乎?(庄子,逍遥游)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儒家,养生主)
庄子休真是可怜呀!随意写几篇文章,就有人想研究他写这篇文章用的是什么笔坐的是什么凳子。不过随性发发呆,就有人冠以 神游太虚 神游物外 等等美称 他的发呆 堪称道家职高境界呀!!!不过生性懒散,人间一切都提不起他的兴趣,就有终日在酒肉色相中打滚的人怀疑到 这一定是庄周自己无能, 就消极避世,逃避现实 人格变态 不过是随心撒泼尿,就有专家学者怀疑其中有对庄周个方面极具研究价值。(退一步说,我还是对楼主的精神及其敬佩的!我看庄子时 也就想想 庄子脚底到底有几颗痣?没想到楼主竟然就直接研究起来了!!!想当初我看逍遥游就只是找个人烟稀少,云淡风轻的地方 边睡觉边发呆。没想到楼主看完庄子过后 志向如此远大!! 我中华道家大觉悟者,有人焉!!)
后生可畏!!!
夫随其成心而师之,谁独且无师乎?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是以无有为有。无有为有,虽有神禹,且不能知,吾独且奈何哉!(儒家,养生主)-------------------------------------------楼主这是啥意思你懂吗?!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者与有焉。不是在说你把?
恭听先生论道。
庄子却认为思想观念、仁义礼法甚至名字等都属于外物。我分析庄子对外物的理解大致有两种层次,一是不可知论中的外物,名字叫什么都可以,仁义、是非、厉害等等观念全都没有,庄子认为是“真德”,是逍遥游的内容;下一层次是知道外物,但是外物不可必,属于《养生主》的内容。由此产生的名利、财富、功德等都是外物,是“道”的障碍因而“弃世 “德”的理解,庄子的“德”简单说就是未开化的原始状态是“德”,没有他认为的外物污染是“真德”,是他所理解的纯朴本色。因此庄子才会认为“无为言之之谓德”,“无用之用”是保存“德”的方法。 由此,庄子认为不用工具、不得已才干事是有“德”的表现,用一个极端例子来看的话,就是生吞活剥的原始做法有“德”,而做熟了再吃就是“无德”了。
++++++++++++++++++ 庄子的思想与&&圣经&&耶和华上帝的思想惊人一致哇! &&圣经&&创世纪2、3章耶和华:“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女人(夏娃)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
为什么人有智慧会死? 真雷人啊!
庄子此公好古。 老子李耳曾是周朝的国家图书馆馆长(柱下吏).而国家藏书因政变损失殆尽.老子成了完整阅读过全部藏书的最后一人,因此一般认为他的思想是传承自古代,而非个人发明.
请先生思考: 人有智慧会死吗?
庄子认为人有智慧会死。&&圣经&&耶和华上帝认为人有智慧会死。
圣经还说人是上帝造的,人类的文明起于6000年前。 圣经又说:大约公元前2444年,一场大洪水毁灭了人类,只剩下挪亚一家八口,我们都是挪亚的后代。 多么惊人的言论啊! 呵呵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本人狭隘,看庄子不过为寻逍遥罢,对于庄子何许人也云云,一概不知。楼主如此求 真?? 启不枉费心神,你我于此争辩,与两狗互咬,又有何区别?? ( 看来 为人处世, 含蓄为一呀
)我前番一席话 不过劝楼主不必考证如此,庄子全书,不过逍遥2字罢!任他真假?谁知话语过于幽默,实在。。。。看来以后少言语的妙!!!
祸从口出,是非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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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无屮
回复日期: 6:43:00
由此,庄子认为不用工具、不得已才干事是有“德”的表现,用一个极端例子来看的话,就是生吞活剥的原始做法有“德”,而做熟了再吃就是“无德”了。 +++++++++++++++++++++++++圣经&的上帝也是认为不用工具才好。 &&创世记&&4: 洗拉又生了土八该隐。他是打造各样铜铁利器的(或作是铜匠铁匠的祖师)。 注:该隐是受咒诅的。 用一个极端例子来看的话,上帝认为人不穿衣服才好。 &&创世记&&2、3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 耶和华说,谁告诉你赤身露体呢,莫非你吃了我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麽?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尝有言邪?其以为异于鷇音,亦有辩乎,其无辩乎?道恶乎隐而有真伪?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庄子,说的是人的思想,逍遥游)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庄子,不可知论源泉,逍遥游)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恑憰怪,道通为一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说。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儒家,说的是物,仁义不是物,逍遥游)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恶乎至?有以为未始有物者,至矣,尽矣,不可以加矣。其次以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为有封焉,而未始有是非也。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亏也。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之成。果且有成与亏乎哉?果且无成与亏乎哉?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昭文之鼓琴也,师旷之枝策也,惠子之据梧也,三子之知几乎,皆其盛者也,故载之末年。唯其好之也,以异于彼,其好之也,欲以明之。彼非所明而明之,故以坚白之昧终。而其子又以文之纶终,终身无成。若是而可谓成乎?虽我亦成也。若是而不可谓成乎?物与我无成也。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庄子,人的思想,逍遥游)今且有言于此,不知其与是类乎?其与是不类乎?类与不类,相与为类,则与彼无以异矣。虽然,请尝言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无也。今我则已有谓矣,而未知吾所谓之其果有谓乎,其果无谓乎?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大山为小;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与言为二,二与一为三。自此以往,巧历不能得,而况其凡乎!故自无适有以至于三,而况自有适有乎!无适焉,因是已。(庄子,从语言的功能讲,儒家从客观事物讲,逍遥游)“夫道未始有封,言未始有常,为是而有畛也。请言其畛:有左,有右,有伦,有义,有分,有辩,有竞,有争,此之谓八德。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春秋经世先王之志,圣人议而不辩。故分也者,有不分也;辩也者,有不辩也。曰:何也?圣人怀之,众人辩之以相示也。故曰辩也者,有不见也。夫大道不称,大辩不言,大仁不仁,大廉不嗛,大勇不忮。道昭而不道,言辩而不及,仁常而不成,廉清而不信,勇忮而不成。五者园而几向方矣。故知止其所不知,至矣。孰知不言之辩,不道之道?若有能知,此之谓天府。注焉而不满,酌焉而不竭,而不知其所由来,此之谓葆光。”(逍遥游,和“故寓诸无竟”相对)“故昔者尧问于舜曰:“我欲伐宗、脍、胥敖,南面而不释然。其故何也?”舜曰:“夫三子者,犹存乎蓬艾之间。若不释然,何哉?昔者十日并出,万物皆照,而况德之进乎日者乎!”(儒家,应帝王)
齧缺问乎王倪曰:“子知物之所同是乎?”曰:“吾恶乎知之?”“子知子之所不知邪?”曰:“吾恶乎知之!”“然则物无知邪?”曰:“吾恶乎知之!虽然,尝试言之。庸讵知吾所谓知之非不知邪?庸讵知吾所谓不知之非知邪?且吾尝试问乎女:民湿寝则腰疾偏死,?然乎哉?木处则惴慄恂惧,猨猴然乎哉?三者孰知正处?民食刍豢,麋鹿食荐,螂蛆甘带,鸱鸦耆鼠,四者孰知正味?猨猵狙以为雌,麋与鹿交,?与鱼游。毛嫱丽姬,人之所美也,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麋鹿见之决骤。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自我观之,仁义之端,是非之途,樊然殽乱,吾恶能知其辩!齧缺曰:“子不知利害,则至人固不知利害乎?”王倪曰:“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沍而不能寒,疾雷破山、飘风振海而不能惊。若然者,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死生无变于己,而况利害之端乎!”(庄子,逍遥游)瞿鹊子问乎长梧子曰:“吾闻诸夫子,圣人不从事于务,不就利,不违害,不喜求,不缘道;无谓有谓,有谓无谓,而游乎尘垢之外。夫子以为孟浪之言,而我以为妙道之行也。吾子以为奚若?”长吾子曰:“是黄帝之所听荧也,而丘也何足以知之?且女亦大早计,见卵而求时夜,见弹而求鸮炙。予尝为女妄言之,女以妄听之。奚旁日月,挟宇宙,为其吻合,置其滑涽,以隶相尊。众人役役,圣人愚芚,参万岁而一成纯。万物尽然,而以是相蕴。予恶乎知说生之非惑邪?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丽之姬,艾封人之子也。晋国之始得之也,涕泣沾襟;及其至于王所,与王同筐床,食刍豢,而后悔其泣也。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丘也与女,皆梦也;予谓女梦,亦梦也。是其言也,其名为吊诡。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旦暮遇之也。(庄子,应帝王) 既使我与若辩矣,若胜我,我不若胜,若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胜若,若不吾胜,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与若不能相知也,则人固黮闇。吾谁使正之?使同乎若者正之?既与若同矣,恶能正之!使同乎我者正之?既同乎我矣,恶能正之!使异乎我与若者正之?既异乎我与若矣,恶能正之!使同乎我与若者正之?既同乎我与若矣,恶能正之!然则我与若与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何谓和之以天倪?曰:是不是,然不然。是若果是也,则是之异乎不是也亦无辩;然若果然也,则然之异乎不然也亦无辩。化声之相待,若其不相待。和之以天倪,因之以曼衍,所以穷年也。忘年忘义,振于无竟,故寓诸无竟。”(庄子,逍遥游,接“齧缺问乎王倪”)《内篇·齐物论》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儒家,昔者庄周不知道,明显是后人“此之谓物化”,逍遥游,不同形相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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