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本书读100遍的人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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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把一本书读100遍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成大器!(深度好文)
来源 | 读史看眼界
作者 | 叶雨
70年前,西南联大几千人,留在大陆的有118人成为院士,去了台湾的成大器者并不比大陆少,去美国的有世界级数学大家陈省身,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李政道……
1919年创办,1952年结束的燕京大学是所教会学校,历时33年,前后共计9988位学生,产生了33位院士,91位学科奠基人。
那时培养人才的效率,跟犹太人相比都毫不逊色。而有人说,今天的硕士生,无论英语还是汉语,都不如70年前的中学生。
为什么?这篇文章指出了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犹太人家庭有一个世代相传的传统,那就是书橱一定要放在床头,要是放在床尾,会被认为是对书的不敬,会遭到人们的鄙视。犹太人爱书但从不焚书,即使是攻击犹太人的书,可以不看,但不许毁坏。而且,书损坏了一定要修补。
古代犹太人将书看得破旧得不能再看了,就挖个坑庄重地将书埋葬,这时候他们的孩子总是要参与其中的。他们对孩子的解释是:“书是人生命的东西!”
70年前的中学生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就能够用英语上高等数学课。今天,清华大学的学生阅读美国小学生的数学课本有语言障碍。
无论英语还是汉语,今天的硕士生,不如70年前的中学生。
70年前的教育,是“先念书、后读书”的教育,是四两拨千斤的教育——中学生花200小时学英语,一年而能读林肯传;今天的教育,是老师辛辛苦苦、满头大汗“替学生学习”的教育,是千斤拨四两的教育——中学生花4000小时学英语,7年而不能读安徒生。
那时候的老师,几乎没有人得咽炎;今天的老师,几乎没有人不得咽炎!
那时候,培养人才的效率,与犹太人相比都毫不逊色。西南联大几千人,留在大陆的有118人成为院士,去了台湾的成大器者并不比大陆少,去了美国的有世界级数学大家陈省身,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李政道,以及一大批美国一流大学的教授;燕京大学是一所教会学校,每年招生300多人,1919年创办,1952年结束,历时33年,前后共计9988位学生,产生了33位院士,91位学科奠基人。
清华大学梅贻琦校长感慨:“大学之谓,非大楼之谓也,乃大师之谓也。”
今天的学生,从6岁步入校门,到二十一二岁大学毕业,一直都是考生——一个忙于做题而无暇读书的学生,不可能成大器;一个忙于考试而无暇读书的民族,不可能有希望!
念书是修路,读书是走路。
用读书的方法念书,用走路的方法修路,必然失败。许多人甚至有些老师,也不明白念书与读书的不同。
犹太人格言说:“学习就是重复。”
犹太法典《塔木德》说:“念101遍肯定比100遍要好。”强调的是重复的价值。
《塔木德》还说:“只要把一本书念100遍,你就有能力读懂世界上的任何一本书。”
犹太小孩在12岁的时候,人人都把相当于《三国演义》那么厚的《旧约全书》读了100遍。《旧约全书》不仅仅是圣经,更是一部文学名著。
美国政府为青少年开列了100本必读书目,排在第一位的是《独立宣言》,排在第二位的就是《旧约全书》。
在中国,把三国那么厚的一部书读100遍的人很少,大概只有三人:一位是巴金,把《古文观止》读了100遍;另一位是茅盾,把《红楼梦》读了100遍;再一位是苏步青,童年放牛时把邻居家一部残缺不全的《三国》读了100遍。
在中国,凡是把一本书读100遍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成大器。犹太人人人把一本书读了100遍,因而人人都成大器。
犹太人的祖先在500年前就感悟到了这样的道理,将此写进了经典《塔木德》。
为什么把一本书读100遍,就能读懂世界上的任何一本书?为什么把一本书读100遍的人,人人都能成大器?
念书,就是重复。
重复是人类语言的规律。
尽管英语单词数量巨大,百万之众。然而,1%的单词构成99%的文字,99%单词构成英语1%的文字。1000常用单词的重复,构成任何一份报纸、书刊、试卷、90%的文字;1000常用单词最重要,掌握这一千单词就掌握了英语90%的天下,这就是四两拨千斤。2000基础单词的重复构成任何一份报纸、书刊、试卷、95%的文字。
2000基础单词是铺路石,念书就是把简单的事情重复做,用铺路石把羊肠小路铺成高速公路。
念书就是积累,念书就是重复,念书就是循环,念书就是铁杵磨成针的功夫,念书就是步入“会、熟、精、绝、化”的阶梯。
苏霍姆林斯基对念书与读书有一段精彩的论述:判断一个学生会不会学习,一是看他有没有达到200小时的朗读积累,二是看他有没有达到2000小时的阅读积累。
200小时的朗读就是念书,2000小时的阅读就是读书。
70年前的中学生,把印度人的英语课本当《三字经》念,念了100遍,恰好是200小时的朗读积累,杨振宁、李政道等西南联大的学生刚到美国时,读200本英语小说,200本500页的书,恰好是苏霍姆林斯基所说的2000小时的阅读积累,也是中国古人所说的“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犹太人是这样'读一本书'的
文:云也退
2012 年8月,我在以色列赶上了第十二轮“达夫·约米”——Daf Yomi是全世界宗教犹太人共同遵守的一个习俗,每一天,所有参加者都读相同的一页塔木德,读完全部大约需要七年半的时间,因而每一轮“达夫·约米”期满,这些犹太人就要呼朋引伴,向一些重镇聚集庆祝。Daf Yomi的意思,就是“一天一页”。
在斜对着梅纳赫姆·贝京纪念馆的交叉路上,我拉住了一个极端正统派打扮的小伙子问路。他最多不过25岁,是刚从英国飞来的。算一算,一个成年人以其平均年龄而言,一生能逢到十五次奥运会,而达夫·约米至多不过八九次,我在那人的脸上看到的光彩,不知是来自初到耶路撒冷的兴奋,还是因躬逢传说中的庆典而激动不已。
耶路撒冷虽是核心城市,却未必有比如美国犹他州一个体育馆里聚集的庆贺的犹太人那么多。他说,他是跟着一个“团”过来的,我想大约就是他所在的宗教学校给每人订了机票。
我只知道他们出一趟远门不易,难怪这个英国犹太人显得浑身轻松,捂住全身的黑袍服也不显得太压抑了。他用非常标准的英语简介了他来此的目的。我知道,自从1923年这一习俗创办以来,至今是第十二轮届满。而就在今晚过后,第十三轮“一天一页”立即开始了,连个放暑假、喝一通宵葡萄酒的工夫都没有。此时,我想起了犹太人的时间观:终结即开始,未来包含了过去。
博尔赫斯有篇名文《沙之书》,在大型的沙滩,你总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小孩拖着一个耙子把沙子上的痕迹耙掉。特拉维夫大学里也有个用沙子做的装置,是一个沙盘钟面,沙子匀速流下,形成一个钟盘,旋即被同样速度滚动的指针推平,循环不止。我曾在这装置前站了很久,冥想“生生不息”的涵义。我们在看到新生的时候一般不会想到死亡,在遇到死亡时,则根据随便捡取的信仰资源,想象或祝愿生命在另一个世界复活;而犹太人却不一样:他们的文化里没有“来世”一说,所有的因果盈亏全在此一世完成,但是,万物万事对他们而言, 只要发生,立即就获得当下的两重意义,下降即上升,结束即开始,甚至黑即白,此即彼,死亡即新生,反之亦然。
我有时会上豆瓣网看看,它标榜让你“找到和自己同读一本书的人”,而眼前的这些人,每天都知道谁在和自己读同样的一页书。说起来真有点“不明觉厉”:比如你去看一场演唱会,看到这么多人和自己拥戴同一名歌手,沉浸在归属的幸福之中,可散场以后你根本不晓得他们做啥去了;基督教徒也得聚在一起时才阅读同样的文字;而宗教犹太人,一个天涯一个海角,根本不用沟通,就能借助文字互相走进别人的心里,他们要是想一起做点事,还能有做不成的么?
达夫·约米进入到他们的生活起居里。每天必做的功课除了祷告,还有学习和思考。Talmud这个词的词源就是“学习”一词的词根,塔木德的核心,即“密希拿”,是一种汇编的口传律法,是对托拉的律法性补充。你看到“律法”二字,便想到权利义务,想到强制与惩罚,你必须怎样,你不能怎样,否则你就要如何如何,等等,一个个斩钉截铁的陈述句。没错,犹太教的核心的确是律法,然而这律法却奇妙得很,其中不仅充满了问答,而且总是一问多答。
“每个晚上,我们从什么时候起背诵施玛(祷文)?”塔木德中这么问。回答:晚祷文可以从耶路撒冷圣殿的牧师去吃特穆拉(他们专用的饮食)的时刻开始背诵,也就 是说从黄昏开始。然而,这个回答之后,另外还跟了三个回答,都来自不同的宗教权威,而且就连回答问题的角度和方式都不一样。第一个回答是:你可以一直祷告,直到夜里第一次打更结束;第二个:你可以一直读到半夜;第三个:你可以一直读到破晓,第一缕阳光出现。
后面三个回答,对第一个回答是纠正,是替换,还是补充?怎么理解字面的意思和字背后的精神?这都是“一天一页”需要琢磨的。为了引导你的琢磨,塔木德还准备了更多的文本:密希拿里每一篇文字,都伴有一篇革马拉,篇幅要比那则密希拿长很多。革马拉是一份讨论记录,这是在公元200—500年间,居住在巴勒斯坦和巴比伦(即今伊拉克)的犹太学者对这段文字的讨论。这两个地方,当时分别处在罗马和波斯的控制下,生活在那里的犹太人处境较为优裕、安全,因而有可能 “坐而论道”,并把讨论的结果,各方的意见,都书写了下来。
自然,每个人抓住一点,各自引申,最后意见会分歧 得如同珊瑚丛一般,而犹太人又敬重一切知识权威,是个权威的意见都要留档,后人再讨论时可以自由引用。一般情况下,塔木德会告诉读者,哪种说法是最具权威的,但是其他解释并未消失,或者被忽略,它们是反对者的武器,争议发生的源头。联想到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九人”针对某一争议投票表决时,那些未被采纳的反对意见也得到保留和参考,这很有点犹太风格,能令美国法系始终是一个活的机体。
每天同读一页经书,一轮完成之后再从头开始,而阅读的方式是在各种问答、评论、解释之中爬来爬去。宗教犹太人(他们只是全体犹太人中的一小部分)的文化人格是我无从进入的。常规情况 下,我们学习,是为了有所获,得到一门新技能,获取一个从业资质,至少得有点成就感。可是那些奉行“一天一页”的人,对他们而言,研习塔木德并非为了达到什么目的,研习本身就是目的。他们完全是为读而读,为研习而研习,因而也就废掉了对成就感的希求,淡忘了时间的流逝,学习,倒真的成了一种与功利完全脱钩的行为。
不过,会不会也有不少人,被达夫·约米弄得烦躁不安的?毕竟每天要读的东西是不可选的,而学习成了一种压迫个人意志的义务。任何事情没有绝对的利与弊。有严格执行的宗教,就会有不堪其扰下的脱教与叛教,每一天,都会有很多犹太人,在虔敬和解脱这两种力量之间被拉来扯去。这也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过程——生活在他们的文化里,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体会到周而复始的运动,体会到对立面之间的互相转化了。他们看起来个个都成熟稳重,或许也同这一点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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