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旁边小厂在抽地下水抽出处理 案例

  2006年1月下旬开始,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围场镇的100多户居民发现,家中饮用水井抽出来的水,颜色泛黄,味道发涩,饮后有腹胀腹泻等现象。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此种现象越来越明显。
  3月6日,部分群众向当地政府反映了这一情况,有关部门通过调查、取样、监测,8日拿出了监测报告:该区域地表水、地下水已严重污染。在确定地下水污染范围的基础上,自3月15日开始,当地政府对北菜园采取集中供水措施,每日指定两台水灌车定时定点送水,并允诺尽快让这些用户全部安装自来水。
  然而,这些措施和方案没能让他们满意。因为,这100多户居民不认可政府对污染源的解释:上游200多家马铃薯淀粉加工厂的废水。他们认为,"真正的污染源"是距离他们12公里处的一家化工厂的外排废水。
  近日,记者对此事件进行了深入调查。
  百余户居民喝水难
  距北京400余公里的我省承德市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曾是著名的清代皇家猎场,近年开发的塞罕坝也是全国游客的休闲度假地之一。
  然而,拥有旖旎坝上风光的围场,最近却出现了地下水严重污染的现象,致使100多户居民遭遇喝水难题。
  “你看看,这种水我们能吃吗?”3月23日,围场镇北菜园街3组居民,71岁的杨志(化名)冲记者埋怨,“吃了就胀肚,而且越烧开越难吃———放什么茶叶都没味。”
  说这话时,杨先生手里端着一碗凉水,颜色浅黄,碗底很快出现明显的深色沉淀物。记者浅尝了一勺,口感发涩。这是他刚从自己院子里的12米多深的饮用水井里抽出来的,出现这种状况的不止杨先生一家。
  记者通过走访北菜园街3组的部分居民了解到,这种状况是从今年元旦前后开始出现的。
  北菜园街3组居民小区位于围场县城西北侧,北大桥上游,小区紧临伊逊河边,共有居民100多户。这些居民没有安装自来水,饮用水都来自自己家的抽水井或压水井的浅层地下水,水井深度一般在10至13米之间。
  居民王飞(化名)说,在今年1月下旬左右,他发现家中饮用水井抽出来的水呈浅黄色,喝起来发涩,水烧开后闻起来有一股腥味,水放一段时间后,里面有沉淀物出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此种现象越来越明显。很快,他不断听到自己的邻居对此情况的印证,而且部分居民喝水过后还出现了腹胀腹泻等不良反应。
  为了能喝上放心水,围场镇北菜园街3组的100多户居民不得不到别处运水吃。
  “但我们不能天天到别处运水吃啊,不方便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3月6日,20多名群众代表携带着两瓶有颜色的水,向有关部门反映了这一情况。
  淀粉加工厂污染地下水?
  得知这个情况,当地政府部门很快作出了行动。
  围场县政府办公室赵主任3月23日告诉记者,县委、县政府对这次水污染事件高度重视,3月6日当天就责成政府分管领导带领卫生、环保等部门到现场调查了解情况,并于3月7日申请上级业务部门协助排查,分析原因。
  据围场县环保局副局长潘国华介绍,3月7日承德市环保局一名副局长带队,市局稽查大队、市环境监测站工作人员到现场进行了调查和取样检测。“市环境监测站对上游(小锥子山)地表水、北菜园街处断面地表水和冰层、工业企业排污口、居民饮用水进行了布点采样。”
  日,承德市环保局《关于围场镇北菜园3组居民饮水污染问题的通报》(承环字[2006]11号)中,对监测结果作了如下通报:
  “该区域代表性王某家的地下水:PH值、高锰酸盐指数、氨氮、亚硝酸盐氮、挥发酚等污染因子严重超标,最高超标36倍。
  “伊逊河围场上游(小锥子山)断面地表水:高锰酸盐指数、氨氮、亚硝酸盐氮、挥发酚、化学耗氧量等均严重超标。
  “伊逊河围场县北菜园街处断面0.5米处冻土层(融冰水):PH值、高锰酸盐指数、氨氮、亚硝酸盐氮、挥发酚、化学耗氧量等均严重超标。
  “伊逊河围场县北菜园街处断面地表水:PH值、高锰酸盐指数、氨氮、化学耗氧量等均严重超标。”
  通过调查、取样、监测,承德市环保局初步认定井水超标主要是由于上游200多家马铃薯淀粉加工废水造成伊逊河水超标所致。
  “由于北菜园尚未实施集中供水,居民均使用自备水井,水井深度只有10米左右,伊逊河冰面溶化后渗入地下,致使北菜园部分居民水井饮用水变色。”
  围场县政府办公室赵主任说,围场县是个农业大县,全县每年种植马铃薯40万亩左右,年产量达到13亿斤,达到全国人均1市斤,是全国马铃薯种植之乡,是全国马铃薯繁育试点县,马铃薯产业为围场富民起到了巨大作用。为进一步提高马铃薯附加值,自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随着马铃薯淀粉价格的不断上涨,部分农民开始自发地生产加工马铃薯淀粉。但是,随着这一产业的发展,产品质量,废水排放等问题也开始显现。
  “为解决马铃薯淀粉加工行业存在的问题,县委、县政府自2000年就开始进行规范整顿了。”赵主任说,为彻底解决马铃薯淀粉加工行业存在的不按国家质量标准、卫生标准、环保标准进行生产加工等问题,2004年县政府出台了《关于印发整顿规范马铃薯淀粉加工业工作实施方案》(围政通[2004]73号),2005年又下发了两个通知,对淀粉加工行业进行了多次专项整治,重点整顿规范未取得卫生许可证、营业执照、环保许可证的马铃薯淀粉加工户及加工企业,已经关停淀粉加工企业180家。
  “这才是真正的污染源”?
  围场县政府办公室赵主任说,检测结果一出来,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就立即组织召开了办公会议,水务、建设、卫生、环保、信访、围场镇和所涉及乡镇负责人等参加。
  3月14日县政府分管领导带领卫生、环保、建设等有关部门负责人向北菜园三组居民通报了情况,说明了井水超标原因以及供水办法。
  在确定地下水污染范围的基础上,自3月15日开始,对北菜园采取集中供水措施,每日指定两台水灌车定时定点送水。同时,由建设部门牵头,立即制订北菜园及邻河使用自备水井取水住户的改水设计方案,冻土开化后开始施工,并允诺“10月1日前让以上用户全部安装自来水。”然而,这些措施和方案没能让居民满意。
  因为,这100多户居民不认可政府对污染源的解释:上游200多家马铃薯淀粉加工厂的废水。他们认为,“真正的污染源”是距离他们12公里处的一家化工厂的外排废水。
  “谁说是淀粉加工厂污染的?根本不是!”看到记者,北菜园三组居民三五成群地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争着发言,个个态度坚定。“都是那个大字化工厂污染的。”“就是就是。”
  他们所说的大字化工厂,全称为“承德克瑞特化工材料公司”。该公司位于伊逊河上游支流处的龙头山乡大字村,距围场县城约12公里。公司始建于1988年,主要生产染料中间体“对位酯”和系列活性染料。
  通过查询,该公司主页的“企业荣誉”显示,这个企业多次受到省、市有关部门的表彰奖励,曾被评为“承德市工业五十强”、“全国乡镇化工优秀企业”、“科技先导型企业”、“河北省重合同守信用单位”。北菜园三组居民赵先生眉头紧锁;“你去四处问问,再往我们上游的村子里,污染更严重,地都没法种了———芹菜的秸秆都是黑的。”“你再问上游的几个村子,他们的自来水都是大字化工厂出钱给安装的,没有污染,他们才不肯呢!”
  赵先生还告诉记者,政府所说的“200多家淀粉加工厂”聚集的伊逊河上游棋盘镇一带,居民用水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取自自己家里的抽水井或压水井,“到今天也从来没有听说谁家的水不能吃。”
  记者实地探访
  3月23日下午,记者从围场县城出发,沿着伊逊河一路北上,逐村探访。
  围场镇往北,是龙头山乡。在该乡的龙头山村,被采访的几位居民告诉记者,“大字化工厂污染很厉害”,“错季菜经常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烂、枯、死了”,他们村的村民们这几年多次跟工厂和政府交涉过。该村六组的一位居民告诉记者,化工厂曾在2004年给他们组赔偿粮田减产损失几千元,“给了五组的更多,好几万呢。”
  龙头山村的居民还告诉记者,他们村前些年也雇车运水吃,“家里的井水早就不能吃了,拉水吃,拉了一年多呢。”该村三组的一位居民说,化工厂在2000年左右曾经给他们补偿过一些雇车运水费用。“2002年,县政府开始给我们村安装了自来水,直到去年,我们才全部安装上自来水。”
  龙头山村往上,伊逊河上游被分为“丫”状的两个支流。东北方向的支流,来自“200多家淀粉加工厂聚集”的棋盘山;西北方向的支流的不远处,就是大字村。
  通过对这两个支流附近村庄的走访,记者获得了一个发现:东北方向支流附近的村庄,尽管很容易就能看到简陋的淀粉加工作坊,但基本上每个家庭的饮用水,都来自自己家的抽水井或压水井;而西北方向支流附近的村庄,自化工厂以下全部都是自来水———“都是化工厂出钱给安装的”。
  小锥子山村在伊逊河东北方向支流的最下方,距离两个支流的汇集处不到两公里。当天,该村几户人家都亲自从自己家的井里抽出水来让记者察看。“我们一直都是吃家里水井的水。”一位姓郭的女士说。
  位于伊逊河西北方向支流最下方的是龙头山乡三板村四组,距离小锥子山村不到两公里,该组共有40多户。在村口,一位赵姓的女士说,他们的自来水都是大字化工厂出钱给安装的,“光有水吃也不行啊,我去年种的菜都烂了,芹菜的秸秆都是黑的!”
  最明显的对比是化工厂所在的大字村。记者走访发现,化工厂以上的七组、八组居民饮用的全是自己家的井水;而化工厂以下的该村一到六组,全部是自来水———这个自来水的深井,就位于化工厂以北、几乎跟七组居民区平行的地方。
  在该化工厂的外排废水出口处,记者看到,白色管子里流出来的水,颜色发红。
  然而,承德市环保局3月9日的文件(承环字[2006]11号)中显示:承德克瑞特化工有限公司(上游的工业企业)外排废水,检测结果均符合《污水综合排放标准》(GB)二级标准,达标排放。(记者高利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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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公网安备:75抽取地下水 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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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东省水资源管理条例》第三十九条:开发利用地下水,必须防止地面沉降、水源枯竭和海水入侵,防止水质恶化。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水行政主管部门应当会同有关部门,根据地下水、地面沉降等观测资料,确定地面沉降地区的地下水年度开采总量和回灌总量,严格限制开采。取水户应当加强对地下水水位、水量、水质的监测,建立技术档案。  第四十五条:违反本条例规定开采地下水,引起地面沉降、水源枯竭、海水入侵或者水质恶化的,由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水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其停止取水,采取补救措施,可处以五千元以上五万元以下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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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DIBAO.COM 汇深网 版权所有  北京是世界上少有的以地下水为主要供水源的大都市。自1972年以来,北京开始大规模开采地下水,1999年至2010年,超采的地下水超过56亿立方米,已形成了2650平方公里的沉降区。今年供水量24亿立方米,缺口仍达13亿立方米。另一组数字显示,北京10多年来超采的地下水超过56亿立方米,相当于抽干了2800个颐和园昆明湖。目前,北京地下水水位已由1999年的平均12米左右,下降到2010年的平均24米左右。  现在问题来了:既然北京地下水位严重下降,而这次暴雨积水的问题在于排水不畅,那么可否在这次雨灾的重灾区比如广渠门或者京港澳高速公路低洼处打井通到地下含水层,平时关闭以防污染地下水,一有大暴雨即可打开井盖排水,同时还可以补充地下水,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这只是一个外行的想法,请专业人士解惑。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非专业人士,但应该不难理解,含水层如果是连通的,你的办法是可以的。  关键就是含水层肯定是断开的,并且不知各块含水层的具体形状、面积、深度等情况。缺水地区打井,就是往深里打,运气成分很大。
  另外想到一个问题:北京为了防止自然渗漏,把护城河都用水泥改造成了硬底水渠。当年昆明湖用塑料膜铺在湖里的防渗漏工程还有一场不小的风波,这些行为是不是从另一个方面切断了地下水的回补途径?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记得北京没有河流入海,那么前几天暴雨那么多的水,包括积水区抽的水,最后都到哪去了呢?
  这想法不错,目前技术上还做不到,地下水和地表水中间是断开的,中间有岩石层,从地表水到地下水要自然渗透,得几百几前年,  
  回楼上,我的意思就是直接打井通到含水层啊,每当有暴雨的时候就直接回灌,既能排水又能补充地下水。只是我不知道所谓的含水层是什么结构,是可以吸水的沙子,还是地下的灌满水的空腔。
  没经过砂岩过滤,直接排到地下,岂不是污染地下水?
  你把一大桶水一下子倒在一块海绵上,看能吸收多少
  者:麦辣舞 回复日期: 17:04:24  回复
  回楼上,我的意思就是直接打井通到含水层啊,每当有暴雨的时候就直接回灌,既能排水又能补充地下水。只是我不知道所谓的含水层是什么结构,是可以吸水的沙子,还是地下的灌满水的空腔。  -----------------------------------  打通了以后地下水会涌出而不是雨水渗透下去
  物理地理没学好吧,地下压力很大的,要抽水上来容易,要打水下去就困难了
  哎!我的楼主哎!现在很多都是酸雨啊,就算能通下去,你敢喝这种“地下水”吗?
  什么东西都想往自己家里搬,却没看到周围的环境都不堪重负,这是北京的城市病。  在水方面,和上海、广州没法比,但人口一点都不少。北京人不吃沙子谁吃沙子呢?  国家人口那么多,北上广占了大半的资源,人口还不疯狂地涌进去啊?  除了给当地政府容易卖高价地,其实没什么好处。  是时候,发展中小型城市了,中国。  时至今日,中国人依旧在承受当年发展规划错误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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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维护中...稍后访问.....。广东部分村镇因污染狂抽地下水致塌陷房屋开裂|地下水|地质灾害_新浪新闻
汕头市潮阳区海门镇,练江入海口,海堤内外水的颜色明显不同。
谷饶镇新厝村,房屋下沉严重,墙壁断裂。
  政府回应&
  潮南:投资14亿解决用水难
  4月23日,南都《汕头6镇缺水调查》的报道引起市民广泛热议。汕头市委市政府也高度重视,并对本报报道做了重要批示发到潮阳潮南两区。
  汕头守着榕江、练江、韩江等几大水域,为何潮南、潮阳区还会如此缺水?4月27日,南都记者采访了潮南区委书记陈武南。
  潮南区委书记陈武南告诉南都记者,针对饮水难问题,潮南区从去年开始投入资金约14亿元来解决这个难题。比如已经开工建设的村村通自来水工程,该工程预计2019年完成。另外潮南区还将新建扩建4间水厂以及铺设20多公里管道工程,用于改变供水设施落后的局面。同时改造红场、雷岭等山区小型集中式供水工程45宗,解决后备水源问题。“我们从世界银行长期低息贷款了1亿美元用于饮水工程的建设,但是这笔钱不是一次过给,而是等项目推进到了一定的程度分批划拨。这需要一定的时间,不是一蹴而就的。”陈武南书记说:“我们现在是推进潮南区的三大水系:包括把秋风岭水库、金溪水库、龙溪水库的网络打通,这样我们就可以对几大水库的水进行调配,进而解决全区137万人口的用水问题。”
  对于因为抽取地下水导致村庄地陷和房屋破裂的问题,当地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政府官员说,“以前企业这种行为确实很难进行监管,你想想,一个企业在工厂里面打一个井抽取地下水,又不用向政府报备,确实存在监管难的问题。不过他告诉记者,随着企业设备的升级换代和工艺的改进,现在抽取地下水的情况已经大为减少,狂抽地下水导致村庄地陷和房屋破损主要是以前存在的。”
  住在危房里自称“不怕死”
  汕头市潮阳区谷饶镇头埔村中寨区,整齐排列着数十间传统潮汕民居,村民张楚宏的家位于其中一间。
  这是一间有着30年岁月的四合院式民居,现在已危机四伏。在四面外墙的每一面,都可以看到明显的裂痕、裂缝,长的达到两三米,纵贯整面墙壁,最宽的裂缝能轻松放进一个拳头。室内墙壁、屋顶、庭院地面等,也随处可见裂痕。
  65岁的张楚宏如今就独自守着这样一栋危房。5年前,中寨区一带的民居发现有房屋墙壁裂了、斜了,邻里互相一聊,才发现大家都出现同样情况。后来墙壁裂得越厉害,政府将其鉴定为危房,有的村民就搬了出去。
  张楚宏和五个儿子,加上儿媳、孙子,热热闹闹30口人,原本都住在这间200多平方米的民居里。现在五个儿子家都搬了出来,到镇上租房子住。
  平时,看到房子哪里又裂开,张楚宏就用水泥补上。一些老的裂缝,开了又补、补了又开,反反复复好多次。碰上下大雨,屋顶泥沙直往下掉,他也不大惊小怪,说自己“不怕死”。
  和房屋墙壁开裂同时发生的,是地面的沉降。中寨区一带原先是一个斜坡,张楚宏家靠近的一端地面略高,但现在看上去已经完完全全是平地。村间巷道因为不均匀的地面沉降,也变得凹凸不平。
  张楚宏说,现在村里和他家一样倒塌严重的危房有10多家,有的人家建了新房,把这里的房子租给别人住,大概有7、8户还住着自己家的危房。雨季的时候墙壁开裂最严重,每逢台风暴雨,村干部过来通知住在危房里的村民转移,张楚宏便到附近的头埔村中学临时住下。
  在谷饶镇的另一个村———位于头埔村东南边、距离约4公里的新厝村,村民小黄跟张楚宏一样住着危房。小黄的家在新厝村北部的新泰住宅区,这里也是传统民居的聚居区。但这一带的地面沉降比头埔村更加严重,新泰住宅区北端的地面,几乎比南端“矮”了1米还多!
  一迈进小黄家的家门,首先跃入眼前的就是一道垂直粗黑的裂痕,纵贯2米高的整面墙壁。小黄说,这间房屋大概建了有20年,大约从10年前开始,这边的房屋便开始有裂痕,地面也开始下陷。
  与小黄家相邻的有一栋三层楼房,由于这栋楼房是地面塌陷后建的,地基打得非常高,目测地基约1&.4米。小黄说,这高度基本与塌陷前持平。在这栋楼房的南面,还有一间更加破烂的民居,从外围可看到一些角落的墙壁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小黄介绍,由于地面塌陷得厉害,这家人把一半房子拆了,住在另一半,“里面就像地下室”。
  新厝村的危房比头埔村更多,发现更早。小黄说,和自己家一样塌陷严重的大约有20家,少数几家危房已经拆掉,留下一堆废墟。
  在新厝村,像小黄一样的年轻人也不多了。小黄说,新厝村几千人大多都到谷饶镇上或者外地打工,他自己两三年前从外地读书回来,便在自己家里做起内衣加工的小生意,在家里开小作坊,从镇上工厂拿货做内衣加工。
  同一片区的房屋同时墙裂、倒塌,地面明显塌陷,这异乎寻常的现象究竟是什么原因?张楚宏依然十分茫然。“政府也来过,但没跟我们说是什么原因。”
  对房屋倒塌、地面塌陷的原因,新厝村的小黄比张楚宏想得更明白。他说,主要还是因为地下水抽太多,“读过书嘛,就知道。”
  “大量抽取地下水所致”
  像头埔、新厝这样的村子,年轻劳动力几乎都涌入谷饶大大小小的针织内衣厂或作坊里。张楚宏的五个儿子,一个广州,一个在汕头,另外三个都在谷饶的针织内衣厂里工作。小儿子张应杰自己就在谷饶开了一家加工保暖内衣的工厂,雇佣几十个工人。
  谷饶的针织内衣工厂有多少家?张应杰说,“数都数不清,几乎每家都是。”走在谷饶街道上,三两步便可见一家有标牌的服装厂。还有更多的像新厝村小黄这样的家庭作坊。
  进入谷饶镇,首先看到就是立在镇口的牌坊,上面“针织内衣名镇”几个字标明着这个潮汕小镇的经济支柱。上世纪80年代,在“工业立镇”的潮流下,谷饶发展起针织内衣产业,针织内衣厂、印染厂等在镇内密集分布。成规模的工厂之外,家庭式小作坊更加普遍。
  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开拓,已初步形成富有特色的完整的针织内衣产业链。全镇的针织内衣企业分别涵盖针织内衣制造业的各个生产环节。全镇从事针织内衣生产经营的各类市场主体共3000多家,其中企业1080家(上规模企业139家),家庭作坊2800多户。
  头埔村和新厝村村民均称,房屋破损和地陷情况与内衣产业发展伴随而来,互为孪生兄弟。
  2013年下半年,广东省地质局地质二队受谷饶镇政府委托,对头埔村进行了地面沉降地质灾害的监测勘查工作。该队的报告上这样描述:头埔村从2010年上半年开始出现地面沉降地质灾害,2010年下半年以来,灾情逐渐加重,范围逐渐扩大,导致40多座房屋墙体出现不同程度开裂、倾斜等现象,成为危房,村居部分巷道也出现多处地面不均匀沉降。
  经过现场地表调查,该队得出结论,头埔村的地面沉降灾害面积0&.15k㎡,属中型规模。灾害出现以来,影响房屋40多户,受威胁人口200多人,灾情呈扩大趋势。除了避让、监测措施外,该队提出的主要建议就是“控制地下水开采量”。
  政府对新厝村的灾害得出类似的结论。《汕头市2013年地质灾害防治方案》显示,新厝村的地面沉降、塌陷于2003年7月发现,灾害规模属大型,已造成150间民房受损。2010年10月,广东省地环总站委托潮州地环站进行监测,确定威胁人口249人,潜在经济损失399.5万元。
  而对于新厝村地面塌陷的原因,这份地质灾害防治方案里明确指出,“主要是当地村民大量抽取地下水所致”。不过同样这份报告上,在地质灾害的诱发因素一节,却又提到,“部分民营企业发展印染业,大量抽取地下水,容易造成地面塌陷、裂缝等”。
  东西走向的地下“沙龙”
  事实上,因为企业抽取地下水导致房屋破损和地面下陷的情况并不是孤例。在潮南区同样存在类似的情况。
  家住潮南区两英镇鹤联村学校路十二巷巷口的庄玲(化名)这段时间正在建房,她叮嘱施工的师傅打桩的时候一定要多加钢筋和水泥,把基础特别打牢。她说,“村里的地下有沙龙,不少房子被沙龙搞下沉了。”
  很多村民都有着和庄玲一样的看法。庄玲的隔壁十二巷3号目前是一栋空屋,为典型的潮汕砖瓦平房。这栋房子的主人数年前已经被迫搬走,因为这栋房子2010年时出现大面积沉降,连带小巷的路面沉降有30、40厘米,结果房屋四处开裂,一些裂缝接近20厘米。整栋房成为危房,看上去摇摇欲坠,根本没办法住人。
  不仅仅是十二巷3号,顺着东西走向的十一巷3号、十巷3号等房屋地面也都有沉降和开裂的情况,这些房屋经过修补以及加固基础后这些年仍然继续居住。村民们说每到台风来临的时候,他们都会特别担心。
  村民们说,除了鹤联村,相邻的鹤丰、东北、西新、古溪村4个村也都出现房屋沉降的情况,总体来说,这条“沙龙”是东西走向,有数公里长,凡是经过的地方房子地面都沉降出现裂缝。
  南都走访鹤丰、东北、西新、古溪4个村,发现确有不少房屋沉降开裂,证实村民说法。
  引起地面下陷、房屋开裂的原因当然不是村民口中那条传说中的“沙龙”。
  日,汕头市潮南区人民政府曾下发一个地质灾害防御通报,通报内容为当地重点地质灾害防御地区。其中一个就是涉及两英镇的特大地质灾害区,通报表示该防治区位于两英镇东北、西新、鹤丰、鹤联、古溪5个行政村,面积4&.94平方公里,区域内共有3条大致呈东西走向平行排列的特大型地裂缝。村民所说的“沙龙”就是这个。
  该报告显示,这3条地裂缝在3110米至3660米之间,最大沉降达到800毫米,属于特大型地裂缝,最早发现可追溯到2005年。这些地裂缝给当地造成严重危害,当地政府统计,2011年5个村合计因此受损房屋670座,涉及户数1097户,建筑面积11万多平方米。
  据了解,汕头市房屋鉴定所曾对这些受损房屋进行鉴定,属C、D级的危房的有528座,户数896户,占比超过80%。C、D两级危房属于不适合再居住的危房,如D级危房的标准是其房屋承重结构已不能满足正常使用要求,房屋整体出现险情。除了房屋受损外,当地还有2座桥梁受损以及道路、农田等地面开裂。
  在2011年的区政府通报中,地质专家认为这些地裂缝灾害发展趋势仍在加重,特别是在台风和强降水季节。在最新的汕头市政府发布的《汕头市2014年度地质灾害防治方案》中,潮南区两英镇西新、东北、鹤联等5个自然村的特大型地裂缝灾害仍然名列其中。
  对于这个区域的村民安全问题,“只能加强监测和搬迁避让,其他也没有好的办法。”当地政府人士说。
  在一份汕头市国土局编制的到2020年的地质灾害防治规划中,认为两英镇的地裂属于重点防治区,国土部门的对策是对于危险地段居民住宅区采用搬迁避让措施,并严格控制地下水资源开采量。同时定期进行水平位移、沉降、地下水等方面观测,控制地裂缝发展局势,建立群专结合监测网络。
  河水污染了转头抽地下水
  为何没有好的办法?知情人士告诉南都记者这和这些地裂缝形成的原因密切相关。
  从2005年发现这些特大地裂缝开始,地质专家就给出结论这些地裂缝形成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过度抽取地下水”。
  在潮南潮阳两区,南都记者发现至少有7个村存在地面塌陷、房屋破损的情况。而政府和有关机构都认定这些地质灾害并非天灾,而是人为。罪魁祸首就是过量抽取地下水。
  潮南区2011年政府报告非常明确地指出了过度抽取地下水的源头是当地民营印染企业,认为是印染企业过多抽取地下水引起地面沉降。在这之后对于两英镇的特大地裂缝地质灾害,当地政府报告中屡次提出要“严格控制地下水的开采”。
  与潮阳区谷饶镇一样,潮南区两英镇为汕头市著名的针织产业重地,地势平坦开阔,村居密集,当地印染企业众多。记者近日走访上述5村,看到村内很多民宅也开有针织店铺,印染企业的广告更是遍地开花。
  产业重镇的背后是严重的环境污染。潮南区两英镇印染行业的环境污染问题曾在2008年、2009年被省环保部门列入重大环境污染问题挂牌督办名单中。当时两英镇有46家企业被列入整治,23家企业被关停。经整治后一段时间内好转,但很快又死灰复燃。
  当地村民告称,由于印染需要大量的水进行酸洗等流程作业,而当地的河流早已被严重污染,很多印染企业直接抽取地下水进行酸洗等作业,之后再将污水排入附近河流。在古溪村和西新村,附近的河流成墨绿色。在鹤联村村委,一名村干部告诉记者,印染企业大量抽取地下水除了导致出现房屋沉降等地质灾害之外,另外的结果是导致村里这些地下水也被污染了。“浅层抽的地下水根本不能喝,连洗碗都不行,因为污染太严重了,只能打深井抽水用。”
  印染是针织内衣制造业中一道必要但又污染严重的工序。在潮阳潮南两区有着规模庞大的家庭小作坊。“这样的家庭小作坊如需印染,不可能上污染治理设施,因为没有一定的规模,治理肯定不合算,只能牺牲环境成本了。即使有一定规模、有处理设施的专业印染厂,治污情况也并不理想。”省督查组一督查员到谷饶贵屿检查时说。
  据公开报道,日到7月14日,汕头市环保、监察部门曾联合对谷饶镇印染企业整治工作进行初查,共检查全镇7家保留企业和26家关停企业。结果,受检企业的废水治理设施仅有1家能满足生产需要,其余设施均呈现规模小、设备老化现象。该报道还称,由于练江已严重污染,当地又缺乏水源,不少企业生产用水都是违规抽取地下水,其中不少印染企业生产用水中地下水甚至占了一半。
  “黑龙江”种菜只卖别人
  在潮阳谷饶镇头埔村和新厝村之间,一条河流从谷饶中学旁流过。新厝村的小黄说,这条河是新厝附近较大的一条河了,被当地人称为“黑龙江”。站在“黑龙江”边上,只见河面乌黑,闻见一阵阵臭气。
  在头埔村生活60多年的张楚宏记得,10年前的井水还是能喝的。他做了一个掬水的手势说,“水那个清,直接就喝了。”张楚宏的邻居小陈今年22岁,他也还记得孩提时常在附近溪流里戏水。后来小陈去汕头读书、当兵,这两年回到头埔,印象中的家乡面目全非,“河流臭得不能闻。”
  农田用水也越来越少。最开始,由于水太少,没法种庄稼,张楚宏就改种菜,像油菜、西红柿等等。5、6年前,水变得越来越少,张楚宏只好让菜田都荒废,种了从福建买来的果树。
  农业荒废了,因为没有干净的水。新厝村东部的一块水稻田是村里硕果仅存的一块田地。“这里灌溉用什么水?”新厝村小黄反问,你去看了那条“黑龙江”了吗?头埔、新厝这些村落还零星种着的粮食、蔬菜,村里人是不敢吃的,都是拿到外地卖。“不过也说不准,都是卖来卖去的,说不定也吃了呢。”小黄说。
  “生活在这里,我们只能向地下要水。”在头埔村,村民有家家打井的习惯。张楚宏家30年前打的老井只有2、3米深,村里的老井大多是这个深度。2006年头埔村通自来水之前,村民饮用、生活用水都是用井水。
  张楚宏发现自己家的井水越来越少,并且水质变差,只能拿来洗衣服、冲厕所。4、5年前张楚宏家开始抽地下水,10来米深的井打出来的水,依然是不能喝。水带有黄土,烧开变成黄色。张楚宏的小儿子张应杰说,自己家的井情况还算好的,偶尔还能来水,周围邻居家的老井早就干涸。
  事实上,头埔村、新厝村的井打得越来越深,甚至深达几十米,但几乎没有可以饮用的水。
  头埔村的小陈说,两三年前村里有人把打出来的地下水拿去化验,结果说明水质受污染、不能喝,消息传开来,村民们才不敢喝井水了。现在小陈家里喝的是桶装水,自来水用来煮饭,井水只能拿来洗衣服、冲厕所。
  新厝村的小黄告诉南都记者说,自己家里没有打井,好多老井早都枯了,主要的还是工业用水多,附近的针织、内衣、印染厂抽地下水。“肯定是工业用水啦,工厂一天的用水,我们生活用一个月甚至半年!”张楚宏的小儿子张应杰很激动。
  这次的旱情也让当地村民重新认识了环境污染带来的痛楚。靠水却无水可吃,过度抽取地下水又导致地裂房裂。“沙龙”会不会越来越多?房子裂缝会不会越来越大?
  新厝村小黄家几百米外,有一排简易搭建的平房,上面表明是“新厝村地质灾害安置区”。但据村民介绍,几乎没人住在这里,现在这排平房租给了外来工住。
  两三年前,头埔村小陈一家曾经搬去政府安置的临时房里住,但那里没有电、没有水,非常不方便,还是搬了回来,住原来的危房。
  张楚宏依然一个人守着自己的老房子。每到汛期是他频繁搬家的时候。眼下,今年的汛期马上又要到了。
  河水变黑,房屋开裂,村民一方面对这些伴生危害痛骂不已,但一回头,大家又无可奈何地继续投入到经济发展的大潮中去了。
  统筹:南都记者 谭林 黄怡
  采写:南都记者 程思炜 张昊 谭林
  摄影:南都记者 陈坤荣
(原标题:“内衣名镇”背后)
编辑:SN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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