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我学会了做饭200字。句中会字应做何解释???

【西梅法何图片】不会做菜的吃货_下厨房
不会做菜的吃货做的西梅法何
有点过了 时间是不是还要短一点?西梅一放不就沉到底了吗?所以烤到一半我打开烤箱放了葡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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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记牢这个姿势
百“祁宴,你快放开我!”女人的怒吼伴随着开门的吧嗒声一起在房间内响起。然而,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轻笑,无情嘲笑她的天真。雪白大床上,女人着一身婚纱,被摆成大字型的屈辱姿势,手脚分别被绑在了床头。她不断的挣扎,却分毫不能撼动束缚她行动的绳结。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逼近,最后停在了床边,下一秒,祁宴那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他唇角微扬,似是怒极方笑,眼中却盛着风暴,只有喷薄的怒气透着危险:“放开你?好让你穿着这身廉价婚纱嫁给陆清言?”提到陆清言,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今天本是她和陆清言结婚的日子,哪知道身在国外的祁宴突然出现,不仅破坏了他们的结婚典礼,还当场将陆清言打了一顿,美其名曰人家不该肖想他的女人。“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嫁给谁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女人如水翦眸中满是愤怒,娇俏的脸蛋不知是羞还是怒,晕着两团红霞,诱的他几乎要忍不住立刻俯身啃上一口。他脸上的笑容更甚,眼神越发幽暗:“尹夏,我会让你知道,你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他伸出手指轻柔划过她的脸颊,而后视线顺着她的脸,从上往下赤裸刺骨的扫视过她的全身。像是在欣赏玩物似的,他缓步绕着她周身走了一圈,仿佛在思索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合适。“你想干什么?”尹夏被他看的心底有些发毛,相恋6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祁宴,看起来陌生又危险。“当然是干你!”祁宴将床头早就准备好的剪刀拿在手中,冰凉的刀刃贴着她肌肤滑过,在她身上游走,不消片刻便将她的婚纱从胸前正中间剪开,她还来不及惊呼,他又霎时将她的内衣内裤全部剪开,随手将衣服轻轻拨开,她便如盛放的百合被他完完整整看进了眼里。随着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尹夏满脸羞辱又惊恐的瞪着他:“你……啊!”被猛然撕裂的感觉突兀的传来,男人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狠狠撞进她的身体里,那隐秘部位传来的疼痛,让尹夏忍不住发出惨叫:“祁宴……祁宴!”“大声点,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男人笑的满脸邪气,一手用力卡在她细腻柔嫩的腰侧嫩肉,让她挣脱不得,身下不停,夹着怒气,一下下进入到最深。
她疼的满脸都是痛苦,被动的承受着,含泪的无助双眸看向他,却只勾的他**更盛。她越挣扎,越疼,他越用力,眼中是盛开的情欲,烫的她不敢直视。察觉到她闪躲的眼神,他一手捏住她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满脸邪肆的轻笑:“疼吗?既然我说的话你记不住,那就记牢我上你的姿势!”
第二章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百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伴随撕裂疼痛的同时身体还传来熟悉的欢愉感觉,尹夏羞愤不已,奋力挣扎,却只换来他更加粗暴的蹂躏。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而今陌生的可怕,尹夏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然而一闭眼,被他轻易勾引出的欢愉却越发澎湃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在他的怀中颤栗着,身体婉转曲迎渴求更多。祁宴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含着情欲的声音沙哑的在她耳畔响起,“夏夏,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尹夏泄愤似的,恨恨的一口咬上他的肩,却撼不动他分毫,反而换来他更有力的冲击。她一直知道他在商场上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却没想到有一天当他将她的手段放到感情中用来教育她时,会这么让人无法承受。好不容易他发泄完毕,她也似一滩软泥再没力气挣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祁宴将束缚她手脚的绳子剪断,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穿衣镜前整理着衣服,哪怕只是简单将衣服拉平整的动作,被他做来也满是贵气,任哪个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目光。怒气散去,情欲褪尽后的脸上露出一贯的冷漠疏远,眼中却带着几分宣泄过后的餍足。察觉到自己的心因他而再次猛烈跳动,尹夏气恼又不甘:“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难不成你想将我困在这里一辈子,整日用这种手段折磨我?!”他系领带的动作顿住一秒后又继续,只从镜子里满目冷冽的扫了她一眼:“不要闹小孩子脾气。”她提出分手后长达一年,他渺无音讯陪着别的女人在国外,她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开始接受陆清言,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她在闹小孩子脾气。“滚!”尹夏忍无可忍,拽过身后的枕头狠狠的砸向他。软绵绵的枕头并没给他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却给他的脸色添了几分戾气。祁宴停住动作,转身走向她,看着满脸是泪几欲崩溃抓狂的女人,俯下身给她擦泪,压下性子解释道:“我和舒然只是商业联姻,除了妻子的名分外,不再有任何其他。她救了我的命,为保护顾氏求我给她一个名分,我不能不给。”见尹夏不为所动,依旧满脸悲戚,他眉间山川微皱,“更何况,一个名分而已,她清楚我爱的是你,你也清楚这点,这还不够?”“那我是不是要感谢顾舒然,感谢她这么大方,居然由着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养女人?”尹夏冷冷看向他,深深觉得悲哀,她跟了他6年,他却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愿意做大房,可我不愿意做小三。如果你做不到娶我,就别拦着我嫁给别人。
陆清言追求她好几年,行为举止一直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界,哪怕两人即将结婚,此前也从未有过什么亲密举止。此时猛然被他抱入怀中,陌生男人略带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尹夏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尴尬的挣扎着要起身,就怕他借着酒意,像今天祁宴似的突然强迫她。“让我抱抱吧,就一会儿。”陆清言却是更加用力的将她抱住,不让她挣脱。尹夏有些羞恼,本想将他挣脱开,却因他下一句话而止住了动作,只听见他似哀求的喃喃道:“今晚本该是我们新婚洞房之夜的。”“对不起。”尹夏挣扎的力气顿时被泄光,难受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爱着祁宴,却答应你的求婚,不然今天也不会害你这样狼狈。”陆清言眼眶红红的看着她,自嘲道:“这怎么能怪你……分明是我明知道你心里有他没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是我没用,才害你被他抢走。”尹夏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其实她心底竟有几分庆幸,她不爱陆清言,因一时感动嫁给他,娶一个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对他不公平,将来……也注定两人都得不到幸福。虽然满是歉意,尹夏还是心狠开口:“对不起,我还爱着他。”陆清言静静看着抱在怀中的尹夏,突然开口道:“你真的觉得对不起,那就陪我一晚好不好?”
第四章我什么也不做
百尹夏满脸错愕的看着陆清言,万万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窥见她眼底的排斥和惊愕,他眼底的光芒一点点熄灭,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她锁骨上不小心被他窥见的吻痕,也让他深切明白,他没希望。她正要开口拒绝,他轻声道:“你别怕,就陪我躺一晚,我什么也不做,就当圆了我娶你的梦。
今晚过后,我不会再纠缠。”尹夏还未说话,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尹夏赶紧挣脱开他的怀抱起身,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祁宴。想到下午祁宴的残暴,尹夏皱眉直接将他的电话挂断。然而电话刚掐断,就又再度响了起来,还是祁宴。尹夏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在那边难看的脸色,顿了顿,还是继续将电话掐了,直接关机处理。祁宴满面阴鸷站在门口,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和满是狼藉的大床,出去开个会回来,尹夏居然跑了。听见手机里对方已关机的提示,祁宴捏着手机的手因过度用力,指节泛白,眼中寒芒闪过,很好,居然敢关机,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来……今天下午的教训还不够。他掏出手机正要吩咐人去将尹夏找出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略一皱眉,还是接起了电话,对面女声温柔如故,却带着几分惊疑:“宴,我刚才好像看见夏夏了,她扶着一个男人进了一家酒店。不对不对,夏夏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她说完又自顾自的否决了自己说的话,然而祁宴却已经因为她前面那句话而脸色骤变,满面风雨欲来的厉声催促道:“地址给我!”尹夏将手机关机后,再度对上陆清言带着哀求的眼神,想到他说的以后不再纠缠,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陆清言见她点头,欣喜的挪到一边,将被子掀开一角,尹夏在另一边躺下,两人中间隔着很宽一道,陆清言知道她的担心,也没再挪的更靠近一些。他也确实说到做到,并未有什么其他动作,只是将被子搭在身上,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的道:“这一情景我幻想了无数次,你终于成了我的妻子,我拥着你,你夜夜与我同床共枕,随我入梦。”尹夏心头微涩,连对不起都说的乏力了。有时候爱情真是最让人无力的事,陆清言深爱着她,她却始终无法对他动情。她和祁宴相爱,祁宴却并不想给她婚姻,两人的心而今只能渐行渐远。
陆清言仿佛真是要和过去说告别,絮絮叨叨回忆着他爱慕尹夏的点点滴滴,尹夏下午被祁宴折磨了一阵,耳畔听着陆清言轻声温柔的说话声,整个人昏昏欲睡。然而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却猛然一声震天的踹门声传来。尹夏吓的整个人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声音来源看去,满脸错愕的道:“祁宴,你怎么会来这里?”只见祁宴一身黑色西装,长腿堪堪收回,门已经被他踹坏,歪歪扭扭的靠在墙上。他站在房间门口,被房门口的小壁灯灯光笼罩,因灯光微弱,他的表情看的不甚清晰,然而整个人看起来却似地狱爬上来的修罗,让人颤栗不止。
第五章你可真知道怎么惹我生气
百尹夏虽然坐了起来,可是两人双双躺在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的情景,却是刺眼的很。陆清言看见站在门口的祁宴,也缓缓坐了起来,只是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有些可惜的看着尹夏道:“看来,我最后的愿望也要被毁了。”“愿望?肖想我的女人,你也配?”越是愤怒,祁宴脸上的表情越是莫测,他嘴角微微上扬,笑的万分轻蔑。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床边走,看起来危险又迷人。尹夏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刚想开口解释,祁宴便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看来你记性不太好,这么快就忘记我下午在床上和你说的话了。你要知道,你这样会害死他的。”陆清言看见他的笑就觉得扎眼睛,下意识将尹夏护在身后,还没来得及开口,祁宴却因为看见他拉着尹夏的动作,眼神危险又狠辣的一眯,霎时上前,整个一把拽住他胸口的衣服将他拖了出去丢在了地上。“祁宴,你别动手!”尹夏和祁宴在一起多年,自然知道他因小时候被父亲的商业对手绑架过,为自保自小就学了散打,身手十分了得。她慌的赶紧跳下床去拦祁宴,然而他却因为她的那一声而愈加愤怒,抬起腿照着陆清言的胸口就是一脚,陆清言被踹的整个人直接在地上一个翻滚,整个人捂着胸口一边痛苦的咳嗽一边蜷缩成一团。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祁宴却是走过去再度踹了几脚,陆清言抵挡不住发出惨叫
尹夏生怕他一怒之下真将陆清言踹出好歹来,吓的赶紧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哭着道:“够了够了!你别再踢了!你会踢死他的!”虽然是被尹夏抱住了腿,祁宴却依然十分有力的一脚踏在了陆清言的胸口,居高临下俯视着满脸痛苦屈辱的他:“我倒想看看,你要不知死活到几时。”陆清言迎视着他的目光,疼的说不出话。尹夏看着他凄惨的样子,只能流泪无力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祁宴低头一把抓住尹夏的头发,她疼的被迫仰头看向他。祁宴眼中满是危险的气息,“你就这么饥渴?我下午没满足你是吗?所以我一离开你就迫不及待来找别的男人?”“我没有,我没有……”尹夏疼的发抖,更是怕的发抖。看着他几乎想要将自己吞噬的似狼一般的目光,她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看着他流泪道:“求你了,别再打了。”“怎么?心疼了?”他看向她,尹夏吓的疯狂摇头,他轻柔一笑,吓的尹夏更甚。然而,下一秒他却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往外走去。他身高腿长,因满身的怒气步伐极快,尹夏被他拖的跌跌撞撞的追着他的步子,心中满是惊恐,求饶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她也深知,就算解释,霸道强势如他也不会信的。尹夏一路被他拖着到了车旁,一把塞进了后车座,她还未及反应过来,他就探身将车门上锁了。她惊慌的伸手去试图将车门打开,却是被他一把压在了身下,欺身而上,她慌乱的推拒着哀求道:“你冷静点……”“你知道怎么能让我冷静。夏夏,你可真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你就这么**?”他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手下却是毫不客气的探入裙底,一把将她内裤拽下,而后狠狠用力挺了进去。
第六章求放过
百“啊!”尹夏疼的浑身颤栗,嘴里不由发出惨叫。下午时她因他的粗暴下身已经受了伤,红肿不堪,只是因为担心陆清言出事才匆忙赶去并未来得及处理。此时再度被祁宴强势闯了进来,尹夏整个人痛的缩成一团,面色顿时惨白一片,哭着哀求道:“祁宴,求你停下来,放过我……放过我……”祁宴看着她难看的脸色,眼中的心疼一闪而逝,然而下一秒脑海中就浮现她和陆清言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的情景。心尖那心疼霎时转化成更滂沱的怒意,他急怒不已,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几乎是恶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颚,一边占有一边语气森寒的道:“为什么你就是不长记性?为什么?!”尹夏满脸都是泪,滴滴滚落在他的手上,烫的男人心火愈发旺盛:“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过你!你哪怕死了,也只能是我祁宴的女人!”他一字一句,裹挟着怒气坠下,尹夏未曾想过两人会走到而今这步,既然他要娶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放她自由。
他的爱是热烈,是占有,是囚禁,已经不是她想要的温暖了。头脑一阵针发昏,尹夏被迫承受着,最终更是眼前一黑,彻底昏迷了过去。昏迷前眼前最后看见的,是祁宴突然变色,略带几分惊慌的表情。他赶紧将她抱在了怀里,唤了半晌,女人脸色惨白,尤带着几分惊慌,因昏迷浑身柔软无力,不会应答,也不会再反抗。祁宴退出她的身体,看着她身下被带出的血迹,瞳孔骤然一缩,一口气在心上不上不下,无处宣泄,最终只逼的他懊恼的一拳砸在了车窗上。尹夏在噩梦中醒来,不管是醒着还是梦中,逃不脱的都是祁宴的粗暴和强势。她带着几分惊慌猛的睁开了眼睛,吓的挣扎着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她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梦中祁宴红着眼强逼她的情景不过是一场梦,祁宴并不在。只是身下的伤口因为她的大动作,又是一阵抽痛。“嘶。”尹夏疼的下意识惨叫了一声,顿时止住了动作,不敢再乱动。她刚安心下来,下一秒却听见祁宴暗哑低沉的声音仿似在耳畔炸开:“你醒了。”
第七章别惹我生气
百尹夏顺着声音扭头看去,只见窗台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着一身暗色家居服,气势依旧强大骇人。只是他显然等的太久,姿势有些慵懒随意的倚靠着,交叠着双腿,一手百无聊赖的撑着额头,另一手指尖夹着一支烟,红色光点明灭,他并未抽,只是眸色清冷的望着她。因她昏睡,房间里并未开灯,他棱角分明的脸被透窗偷爬进来的月色切割,表情看的不甚清晰,适才的声音亦是难辨喜怒。她未应声,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却是先一步浑身害怕的颤抖起来。相恋6年,他骨子里的暴戾一寸寸暴露在她的面前,她爱到深处,恨不起来,却是真真切切的怕到了极点。祁宴看见她的样子,眼神一暗,周身气息又冷了几分,而后随意将香烟丢在了烟灰缸里,起身往床畔走来。他越靠近,她抖的越厉害。
祁宴无视她的害怕,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蛊惑:“夏夏,你乖点,不要想着离开我惹我生气,我不会再伤害你。”尹夏没有作答,没有挣扎,却是浑身僵硬着。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仿佛是害怕她逃跑似的,半寸都不肯退让,就这样死死将她抱紧。两人不是第一次相拥而眠,他多半是这样用力将她抱着,尹夏想起从前的点滴,忍不住鼻尖酸涩起来,察觉到他并未有下一步动作,身体也下意识的渐渐放松了。祁宴察觉到了她的放松,整个人靠近了一些,薄唇蹭了蹭她的唇角,才安然睡去。尹夏没有逃跑,祁宴也果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照常像从前一般温柔待她,将她宠在心尖尖上。可是尹夏却感觉,这样平静的相守日子像是她做贼偷来的似的。祁宴娶顾舒然是势在必行,只要这件事存在,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巨大沟壑,没有走到终点的可能。尹夏想要逃,却根本没有方向,她也知道,以祁宴的性格,一定会用尽所有办法把她逼出来才罢休。她只能自欺欺人就这样一日日过着,心中却明白,真到了祁宴和顾舒然成婚之日,她和祁宴这样的生活是不可能再继续的。只是,她没想到变故来的这样快。她日日被祁宴关在别墅里圈养,百无聊赖看着电视,无意中看到一则社会新闻,主人公居然是陆清言!尹夏错愕的瞪大了眼睛,新闻报道居然说陆清言身为老师,居然和教导的女学生关系不清不楚,被学生家长闹到学校,名声尽毁,家长更是要起诉他。陆清言已经被学校正式辞退,人人喊打,网络上更是骂声一片。她深知陆清言为人,他爱慕她多年,前些日子两人还差点结婚,又怎么可能去和什么女学生勾勾搭搭,唯一的答案就是……祁宴。祁宴回到别墅中,见尹夏并未像往常一般等着他一起吃晚饭,而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他缓步走了过去,却见她眼眶微红,脸上还挂着泪,见了他,冷冷的厉声质问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矛盾是你要娶顾舒然,根本和陆清言无关!我和他已经没有联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对他赶尽杀绝!”祁宴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黑亮的双眸中满是寒意,两指捏住她的下颚,看着她脸上的泪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发短信?怎么,只是让他丢个工作而已,这就心疼了?”
第八章你怀孕了!
百“可是我从来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也从来没有回过短信啊!”尹夏愤怒的看着他:“你轻易就毁掉别人的事业,你知道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有多痛苦吗?”祁宴噬笑一声,转而放开她的下颚,冷淡的道:“如果他不痛苦,那我干嘛要浪费这个时间?”尹夏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高高在上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可怕和陌生。她气的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感觉小腹一阵阵痉挛坠痛。她忍不住脸色一变,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感觉下体有温热的液体在缓缓往下流。祁宴本在生气她为陆清言落泪,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捂着小腹的样子,顿时眉头一皱,下一秒就发现她雪白的睡裤上居然透出血迹来。“夏夏!”祁宴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再生气,立刻从沙发上起身抱起她往外跑。“我……好痛!”尹夏痛的几乎说不出话,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痛的捏紧了掌心。祁宴抱着她赶去医院,她痛的脸上血色全无,立刻就被送去急救,被送上病床,她看了眼满脸紧张的祁宴,最终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时,鼻尖先闻见的却是医院的消毒水味,耳畔是祁宴惊喜的声音:“夏夏,你醒了!”小腹的疼痛已经消失,只是巨痛过后,尹夏还有些虚弱,想到进医院之前两人的争吵,她眸色一冷,不欲说话。只是祁宴却并未计较她的冷淡,身上的戾气尽数退去,脸上竟露出灿烂笑容,笑的像个孩子。尹夏已经太久没见过他这样开心的笑容,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他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满是欣喜的道:“夏夏,你怀孕了!你怀孕了!”“你说什么?!”尹夏满脸震惊,将他推开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祁宴手中还紧紧捏着那份检查报告,此时立刻递给她,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口:“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尹夏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居然是真的……报告单上清清楚楚写着已孕4周。内心一片激荡,她咧嘴几乎要开心的笑出声,祁宴抱着她轻声哄道:“你别太激动,要保持心平气和,今天就是因为情绪太激动动了胎气,所以才出血。”尹夏听见他的话,突然想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她的孩子生下来,将来……岂不是无名无份,要被人指着骂是小三的孩子?她脸上激动的红晕一点点褪去,眼中一片灰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个孩子不能要。”
第九章这个孩子不能要
百祁宴脸上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似是完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待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时,他双手捏在她的肩上,满面是骇人神色:“你说什么?”“我说,这个孩子不能要,我不会把他生下来的。”尹夏无所畏惧的看着他,却是也恨着自己的残忍:“我不能让他将来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是小三的孩子!他会恨我一辈子的!”“什么小三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是我爱的女人,谁敢这么说我们的孩子?”祁宴狂躁的站了起来,在病房里暴躁的来回踱步,看着尹夏眼中的决绝,他一字一句警告道:“尹夏,你最好清醒点,如果你敢杀了我们的孩子,我会让你这辈子后悔莫及!想想你你爸妈**妹,你不会想毁了他们的生活的,对吗?”他最后说话时的语气几乎称的上是温柔,却是让尹夏毛骨悚然。
你**!”尹夏抓狂的看着他,浑身血液都冷了下来,他居然用她的家人威胁她!祁宴却是笑的越发温柔:“乖,好好调养好身体,生个健健康康的宝贝。”他说罢,转身往外走去,却是对着站在门口等待的保姆冷声命令道:“看紧她。”待祁宴离开,尹夏浑身无力的倒在病床上,想到自己的小腹中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生命,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摩着此时尚平坦的小腹。她怀孕了?她要当妈妈了?尹夏含泪轻轻扬起一抹傻笑,宝贝,你会恨妈妈刚才的一番话吗?你会怪妈妈不想让你出生的想法吗?孩子太小,连人形都未成,然而人的心理就是这么神奇,她竟从心底生出几分即将为人母的欢喜,对肚子里的小宝贝满是爱怜。因她动了胎气,被安置在高级病房里养了几天才回别墅。尹夏不喜欢人多,家里除了她和祁宴,就只有一个祁宴从祁家老宅带过来的保姆阿姨跟着。随着孩子在肚子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抛开祁宴的威胁,她也越来越舍不得去伤害他。得知怀孕那一刹那的邪恶想法,都让她感觉到罪恶。哪怕将来她和祁宴真的走不到最后,可至少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爱情的结晶做见证,证明她勇敢爱过一场。她一个人,也一样可以将孩子照顾的很好。祁宴因她怀孕,而今每天早早下班回来陪着她,她不提打掉孩子的事,他便时刻都是和颜悦色,家里多了一大批和怀孕相关的书,他日日下了班还要坐在床头翻看一会儿,以保证能应对她此后的孕期反应。尹夏有时候甚至有些恍惚,他们仿似真的是一对真心期盼着孩子降生的夫妻般,如果这样平静美好的日子能长久该多好。然而,家里却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夹着雷霆之怒,一脚踏碎她而今和祁宴的美好表象。
第十章孩子不是祁宴的
百尹夏看着不请自来的祁母邹霜和顾舒然,脸色变了几变。“阿姨。”尹夏喊了一声,邹霜却并未理会,只是昂着下巴高傲的冷哼了一声。邹霜一直不支持她和祁宴在一起,盼着和祁宴青梅竹马的顾舒然做她儿媳妇。她今天突然上门,只可能是为了一件事
见邹霜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她的小腹,尹夏后背一凉,怕腹中胎儿出事,想要偷偷发短信给祁宴让他赶紧回来,然而手机却是在茶几上,而邹霜已经拉着顾舒然在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顾舒然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一脸无辜的小白兔样子,眼中的冷意和得色却是根本无处掩藏。曾几何时,因顾舒然的接近,她也是真心把顾舒然当成好闺蜜好姐妹的,直到她得知顾舒然为救祁宴差点丧命,而后以救命之恩提要求。顾舒然声称父母去世,她救祁宴后后遗症颇多,身体不好,怕有心人谋夺顾氏,为保护顾氏,让祁宴给她一个名分,请求祁宴和她商业联姻。尹夏才知道把她当好姐妹的自己多傻多天真,而更可笑的是,顾舒然这冠冕堂皇的一套,祁宴却信了。邹霜和顾舒然坐定,保姆阿姨端着茶上前,她恭敬的态度让尹夏一瞬间就猜到了告诉邹霜她怀孕的人是谁。邹霜这是带着顾舒然来她这里立威来了。邹霜像女主人似的对着尹夏道:“坐下说话吧。”尹夏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心跳如雷,暗自想着应对办法,佯装不知她们的目的:“阿姨过来是找祁宴的吧?他上班去了,我打电话让他回来吧。”邹霜冷笑了起来:“怎么?你以为把他喊回来,就有人给你撑腰了?你可别忘了,他是我的儿子,要听,也该听我的话。”她单刀直入,语气毫不客气。尹夏抿了抿唇,还未作答,邹霜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包小药丸丢在了茶几上,而后声音冷淡的道:“我带舒然来是让你看清楚,这才是祁宴未来的妻子。我知道你怀了祁宴的孩子,你以为……谁都有资格生下我们祁家的种吗?还是你以为怀孕了,你就能改变的了什么?你老老实实把这药吃的,多的,我劝你别妄想。
尹夏看着茶几上的药丸捏紧了拳头,她知道,告诉邹霜她根本不想要什么,她不想做小三,她也想离开祁宴,邹霜是万万不会信的。她下意识的抬手抚上小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危险的注意。“阿姨……我想你误会了,你无权处置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是祁宴的。”尹夏直视着邹霜,一字一句道:“你去调查就应该知道,我一个多月前准备和陆清言结婚,这个孩子……其实是他的。”邹霜和顾舒然听见她的话,满脸震惊的看向她。就在这时,尹夏身后传来一道男声:“你说什么?”尹夏转头看去,只见祁宴站在门口,正看着她,已是满目风暴,显然是刚赶回来,将她刚才的字字句句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第十一章别碰我!
百尹夏错愕,咬紧着下唇,一声不吭。顾舒然在一旁捂嘴极为震惊的样子道:“夏夏,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尹夏冷冷看了她一眼,探究到她眼底伸出的幸灾乐祸,只是冷笑一声未搭理她。邹霜这时冷哼一声,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重复并强调了一次:“原来你肚子里的种不是我们祁家的,你可真是够脏的!”祁宴垂在身侧的双拳一下子握紧,止住了邹霜继续嘲讽尹夏的话头:“妈,你跟舒然先回去吧。”他的声音逼仄阴沉,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邹霜跟顾舒然显然意犹未尽,可看着祁宴不善的脸色,还是一前一后悻悻离开了。偌大的卧室里,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冗长的对峙中,祁宴眼神冰冷显得越来越不耐烦,像极了暴怒的兽。尹夏只是微垂着头,嘴唇紧抿起漂亮而倔强的弧度。
最后还是祁宴先开了口,他大力的抓住尹夏的手腕,在她耳边充满了讽刺和鄙薄的低声问:“你跟陆清言上过床了?”虽然她打定主意用这个办法让祁宴放弃自己,可是听见他不信任的这么问,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在那一瞬间到达了极点。她掀眸死死的瞪着祁宴,只恨不能用眼神在他的皮肤上穿一个洞。祁宴声音加重:“是不是?”仿佛是故意要与他赌气一般,尹夏别过头。这是默认吧。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祁宴仿佛被人给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灭顶之灾,寒意彻骨。他扳起尹夏的下巴将她摁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下坠时尹夏本能护住小腹的动作更令祁宴恼怒不已。尹夏浅喘着粗气,就是隐忍着不发作,祁宴一怒之下手上便失了分寸,在她白皙的下颌间留下深深的红痕,“尹夏,你就这么护着跟他的孩子?”尹夏咬牙,声音自齿缝间逼出:“是。”祁宴英气的五官上深镀了一层戾气,他轻而易举的反剪了尹夏的两只手,低沉到近乎喑哑的声音贴上她的耳骨:“你听好了尹夏,你这辈只能怀我祁宴的孩子!”尹夏睁大了眼,呼吸都起伏起来:“祁宴,你想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他不疾不徐的解开皮带,大掌顺势滑进了她的裙底。“别,祁宴……”尹夏本能的抗拒着他的抚摸,“你会伤到孩子的!”“难道你觉得我应该保护这个孽种?”祁宴的声音阴鸷得可怕,仿佛偏要激怒尹夏一般,他微弯起修长的腿用力抵在尹夏的小腹上,薄唇冷漠的勾起,凑在她耳边道:“我不会让这个孩子存在的,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是去医院流掉还是在我身下流掉。”“祁宴你**!”尹夏浑身一阵颤栗,又不敢奋力挣扎,怕适得其反会伤到孩子,她咬紧了下唇,眼底有澄澈的亮色。祁宴几乎心软,但又压不下心里的燎燎火苗,大力将尹夏的双腿分开,露骨的象征直抵她。他反剪住尹夏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粗哑的嗓音里噙着邪气的笑意:“尹夏,看来你喜欢在我身下流掉他。
尹夏终于知道祁宴不只是吓吓她那么简单了,慌乱中,她打碎了柜子上的水杯,握着锋利的碎片抵在了自己脖颈间。“别碰我!”尹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用尽力气握着那块碎片,碎片边缘已经没入皮肉。“祁宴,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说着,尹夏威胁似的把碎片往脖子上抵了抵。祁宴咬牙冷笑,不发一言。僵持片刻后,他慢慢的向后倒退,脸色阴沉如铁,“可以。我不碰你。”尹夏没放,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般求饶:“祁宴,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清言发生关系,既然这样,你就放我走吧……”“不可能!”祁宴死死握紧了拳,松开之后再握紧,反复数次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尹夏以为他会怒不可遏,孰料,祁宴竟说:“夏夏,我们一起养大他。”第十二章你难道不觉得脏吗?
百尹夏突然颤抖着笑了出来。“祁宴,你醒醒吧……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难道不觉得脏吗?”一个脏字,终于彻底的将祁宴激怒。他疯狂冲过来钳住她的手臂,力道大的惊人,“尹夏,你别逼我。”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像冷峭的崖壁。“放手,你弄疼我了!”尹夏抵不过他的力气,最后是他突然放了手,将她甩在床上。“不准再伤害自己,也别想着从我身边离开,否则,我会让陆清言后悔来到这世上!”他摔门离开,尹夏抱着手臂缩在床上,浑身阵阵发冷。这便是祁宴,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着最残忍的话的祁宴。自那日后,尹夏开始安心在荷园养胎,而祁宴来的次数却少了。经过上次邹霜的事,尹夏变得越发谨小慎微,她不再相信荷园里的每个人,凡买菜做饭事必躬亲,就连产检都是一个人开车去医院做。三个月的时候,尹夏害喜的症状很严重,常常吃不下东西,一吃就吐,可又不能不吃。
但当那张轻飘飘的B超握在手里时,尹夏忽然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生命中所有不好的过去,仿佛都在等她遇到这个孩子。尹夏做完产检,得知情况良好,小步往外走,嘴角忍不住的轻扬。她的手慢慢抚上小腹,无论男女,她只希望腹中的孩子能够健康的出生,无病无忧,平安喜乐……“夏夏,你一个人来产检啊。”顾舒然的声音忽然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尹夏浑身一僵,缓慢的转过身去看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未答话。没有了祁宴和邹霜在场,顾舒然也懒得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悠悠笑道:“也是,最近祁宴一直都跟我住在祁宅里,肯定没有时间陪你啦。”尹夏心尖像是被蜜蜂轻轻蛰了一下,只觉得一阵不适。她硬着头皮想要绕过顾舒然离开,却在路过顾舒然身边时,被她狠狠攥住了手腕。“其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祁宴的对吧。”顾舒然突然凑的极近,一针见血的质问。她语气笃定,全然没有要求证的意思。尹夏冷笑一声,“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邹伯母?”“果然,”顾舒然咬牙切齿,手上施力几分,长长的指甲陷进尹夏的皮肉,尹夏痛的几乎出声。“尹夏,我警告你最好别想拿这个小孽种来牵住祁宴,我跟祁宴青梅竹马,祁宴只能是我的!”顾舒然看她的眼神就跟杀父仇人似的,尹夏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面无表情的说:“那就祝你早日处心积虑的得到祁宴。”顾舒然垂下手,有些诡秘的目光停留在尹夏的脸上,然后侧身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尹夏,知道为什么我拦着婆婆,不要打掉你的孩子吗?因为我希望由我本人来亲手除掉你肚子里的小孽种。”她的嘴角牵扯出弧度诡异的笑容,像一株迎风开放的罂粟,又美又毒,不觉令人心惊肉跳。尹夏警惕的后退一步,防备的看着她,顾舒然却是笑着转身离开。尹夏快步走回停车场,坐进车内,回忆起刚刚顾舒然说的那些话,后背阵阵发凉,心中很是不安。她快速的发动引擎,只想早点回家。车子缓缓开出医院停车场,驶向荷园的方向。正值上班时间,路上车辆少之又少,尹夏扶着方向盘,脑海中回荡着顾舒然的话,很有几分心神不宁,前方路口处忽然横冲出来一辆檬黄色卡曼,尹夏慌忙踩刹车,却已经来不及。“砰”的一声,耳边充斥着金属撞击后发出的闷响,一阵巨大的惯性令尹夏的身体狠狠颠了一下子,小腹重重的撞到了方向盘上。尹夏腹痛如绞,身体深处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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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发疯也要有个度
。。对面车上的人走了下来,尹夏吃痛而艰难睁开的眼睛首先看到了一双浅米色高跟。视线再缓缓往上,就是顾舒然那张笑意嫣然的脸。“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尹夏几乎痛的说不出话来,也顾不得去计较顾舒然的狠毒,她用力抓住顾舒然的裙摆,试图能唤起她的一点点恻隐。“救你?”顾舒然蹲下身来,笑吟吟的捏着她尖削的下巴:“我可不敢,祁宴说了,你肚子里的孽种一定不能留!”尹夏的下身已经出了很多的血,鲜血染透了座椅,她整个人像坐在血泊里一样。尹夏死死抓着顾舒然的手腕,语气卑微,一遍遍的重复着:“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尹夏,我警告过你,祁宴是我的!没人能跟我抢!”顾舒然残忍的拉开了她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孩子的命不好,摊上你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去抢别人老公的母亲!”往后的一切,就都很模糊了。后来不知是谁报了警,警车和120很快赶来。
尹夏被送进医院,只是可惜为时已晚,她到底还是失去了那个孩子。在医院醒来后,尹夏始终只是呆滞的盯着天花板,没有哭也没有闹。医生来时,看着她的样子叹息了一声:“唉,要是当时能早半个小时送来医院,孩子兴许就能保住,子宫也不至于被摘除了。”尹夏睫毛动了动,苍白如纸的嘴唇微微掀起,却没发出半点的声音。祁宴每天都来医院,陪她说话,尹夏有的时候会闭上眼睛装睡,有时就望着飘窗外绰绰的树影走神。她不说也不问的态度令祁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不顾分寸的用力握住她的手,声音逼仄:“尹夏,他的孩子没了,就这么让你难受?”尹夏闻声缓缓侧身,男人俊朗的面容比从前更要苍白瘦削,深刻的眉眼间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怒色。“祁宴,你喜欢小孩儿吗?”尹夏忽然把手从他的掌心里轻轻抽出来,声音温凉的问。祁宴迟疑了一下子,然后飞快的将尹夏纤弱的身体搂在怀里。尹夏终于肯开口说话,这令祁宴欣喜无比,他尖削的下颌搁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摩挲:“当然喜欢,但夏夏,这种事也是要讲求缘分的,你跟那个孩子无缘,我知道他的离开让你很难过……”尹夏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牙齿深深的没进了他的皮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他的手背上。那可是她的骨肉啊,再过数月便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他竟就用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无缘”而一笔带过?祁宴紧紧的蹙起眉头,任由她宣泄自己的情绪,他用另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尹夏,“夏夏,这个孩子没有就没有了,这是意外,你不能为此折磨自己。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意外?”尹夏浑身一颤,抬头看他:“这根本就不是意外!”她陡然间抓住男人的手臂,歇斯底里的大吼:“这一切都是顾舒然处心积虑设计好的,她故意开车撞上我,孩子才没有的!”说道最后,她声音哽咽,双眼通红,竟像疯了一样。祁宴的脸色陡然间暗了下来,他有些失望的看向她,像是突然间不认识她了一样,“不可能,尹夏,发疯也要有个度,舒然绝不可能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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