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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废文』新春贺文·凋·登录风津道吧 主 吉漆【短篇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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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一闭目
几载光阴一瞬逝去 回首当初
今你我誓言只剩云烟
不见相思之泪 苦忘约定
昔你我之恋只剩一谱
不见诀别之伤 越禁忌
谁言心 你承受那名为背叛的罪孽
我厮守那云烟集散的誓约 宿命谱写你我绝恋
今却令你我情化尘 何必再相思
若终为分离 何必再相守
若终为樱殇
莲花将绽开 四季已逝
你从未凋谢 回首今昔
你终不谢去 这个季节
是莲花凋谢
【一】 漆拉的身影在踏出心脏几秒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白日里可以杀人的白光下只剩一道黑烟。从心脏出来的还有幽冥、、伊莲娜和四人。他们这五个王爵,刚刚从白银祭司那里接手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这个任务在白日里闪烁着黑色的光芒,看起来如同鬼怪一般,不仅仅是恐怖,而且嗜血。 幽冥和站在心脏口的不远处,目光定在漆拉消失的地方。他们两个露出同样的笑容,那种心知肚明的耐人寻味。就算在白日里,他们两个看起来还是如同鬼魅一般。他们两个很清楚“他们两个”。 伊莲娜和一前一后从心脏出来,目光停在了站立在不远处的幽冥和身上。伊莲娜和费雷尔看不懂幽冥和特蕾娅脸上的笑容,却不敢上前去问。他们知道幽冥这个几年前才成为二度王爵的新一代王爵,是有着他们想不到的强大的力量,杀戮的力量。 两三分钟后,幽冥和收起来脸上的笑容,换上各自标志性的笑容。他们把目光从那个地方移开: “漆拉这个人啊,还真是个大麻烦。”
“那可不是。” 他们结束了简短的对话,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白光之下。伊莲娜和也很快便离开了。 而此时,漆拉也出现在了“那个地方”。
“漆拉王爵。” 突然出现在漆拉面前的银尘打断了漆拉的思绪。漆拉站在这里已经有半个钟头了,却一直望着岛中心的那座行宫发呆,一动不动,目光不曾移开。银尘也站在不远处有一刻钟了,不知道漆拉为什么一直望着吉尔伽美什的行宫发呆。 漆拉回过神来,把目光移向银尘的身后,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比刚才多了一丝亲和力:“银尘,吉尔伽美什王爵他是去执行任务了吗?” 银尘没有发现漆拉看的是自己身后的方向:“是的,漆拉王爵。您今天有一点奇怪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银尘把目光移向吉尔伽美什的行宫,皱了皱眉,并没有发现什么。 观察力真强!漆拉在心里暗暗佩服银尘的观察力与智慧:“没什么。银尘你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一下。”漆拉想了想,“没事的。”一语双关。 “好的。”果然很奇怪呢,“大概要等几个钟头吧。” 几个钟头吗?
才过了一个钟头天就暗下去了。 银尘蹲在大理石地面上,把筐子里最后一个红瑚木浆果挑出来放进身边那个精致的竹篮子里。竹篮子里放着银尘刚刚采摘好的红瑚木浆果。那一个个红瑚木浆果透着诱人的光泽上面的水珠闪着晶莹的光。银尘看了一眼篮子里的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还在那里呢。 银尘看着坐在一块上的漆拉,微微眯起眼睛。
夕阳的余晖洒在漆拉身上,白日里如同黑色莲花般的漆拉仿佛穿上了金色的纱衣,全身散发着一种神圣感。 “漆拉王爵。”银尘移动到漆拉身边,把一直小心翼翼捧着的篮子放到漆拉的身边,“漆拉王爵。吉尔伽美什王爵他今天看来是没法回来了。漆拉王爵您还是明天再来吧。这个篮子里是我刚刚采摘的红瑚木浆果,如果您饿了就吃一点吧。” 漆拉还是什么都没说,还是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夕阳爬上漆拉在夕阳下精致得如同琉璃瓷器的面容,漆拉终于点了点头,却还是没有看身边的银尘一眼。漆拉的身形优雅而缓慢的一闪,,却快得如同闪电一般。只有一秒的时间,漆拉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银尘的视线里。 银尘并没有发现,在漆拉身边的那个篮子里,少了几个红瑚木浆果。 果然很奇怪呢。 银尘望着漆拉的身影最后出现的地方,皱了皱眉。 那个方向,是吉尔伽美什的行宫的方向。
【二】 吉尔伽美什是在次日才回到雾隐绿岛的。他回来的时候就连洞察力最强的银尘都没有察觉到。
月光洒在院里的那一池莲花上。那一池莲花是从吉尔伽美什搬到雾隐绿岛前就已经有了的,并非由人工种植出来的。这莲花长得颇有些许的奇特,花瓣颜色与平常所见的莲花都不相同,花瓣的颜色一半是金色的,一半是黑色的。这两种并不相配的颜色在这些莲花的花瓣上却显得极其的般配。在整个亚斯蓝的记载植物、古植物的书卷上却都找不到关于这莲花的一丝有关的记载,而为吉尔伽美什建筑行宫的那些工人也说不出什么时候看过这莲花,之前也没人去种植过这种莲花。来之前就有了的,却没有人看见过。虽说花瓣的颜色很奇怪,却散发着莫名的谐和感。而且几年的时间都过去了,这莲花竟从不凋谢,木有一朵是凋谢过后重生的。 吉尔伽美什很喜欢着池莲花,对着池莲花一直都是精心照料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分毫的不妥,生怕这莲花被什么东西糟蹋了。当然,喜欢这池莲花的并不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人,和吉尔伽美什一样喜欢这池莲花的是漆拉。漆拉几乎每一次到这里来都会来看看这池莲花。 偏偏就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对着池莲花流露出喜爱的神色。
莲花池旁,吉尔伽美什正坐在一张精致的黑檀木椅子上,翻着一卷看起来已经相当古老的羊皮卷轴,样子十分悠闲,宛如修仙的道人一般,不急不愠之色写在脸上。此时此刻的他,已经看不出几个钟头前的忧虑了。
几个钟头前,吉尔伽美什刚从心脏回来。回来的时候是一脸的忧虑。当时的吉尔伽美什,将自己天神般的面容遮盖在月光之下,丝丝缕缕的淡淡忧愁闪电一般快速地掠过他那张媲美天神的面容之上:“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雾隐绿岛上空的东北方向闪过一道黑光,速度快得惊人。这是一种水源的人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就算你天生拥有超高的速度也绝对不可能。这是一种超越一切的速度。或许说得更加准确一点,就是说这速度是无限的。要比喻的话,就是这速度是一条直线,一头是慢,一头是快。它可以是更快,也可以更慢。直线是可以无限延伸的。我们都知道直线没有点的。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投向东北方向的那个黑点。那个黑点却先一步消失在了天空上,没有留下一丝可以捕捉的痕迹。 吉尔伽美什的嘴角的弧度更高了,他的笑容是一种洞察一切的无奈:“漆拉你好歹也有一定的资历还这么……” “王爵,还这么什么。”是句号。彼此心知肚明。 一个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一个黑色的身影,快速掠过吉尔伽美什的视线。 漆拉,他降落在莲池的另一边。他那件漆黑的长袍在他刚落在地上时被气流吹得翻飞了起来,他遮住面容的兜帽也被流向上的气流吹开,如同一朵缓缓绽放的黑色冰山雪莲一般。
漆拉缓缓俯下身,银白色的长发绕过肩膀如同杨柳一般垂进池水中,几丝发丝散在莲花花瓣上,在那金色与黑色的花瓣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美感。漆拉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莲花娇弱的花瓣,脸上荡漾着的满是对着联莲花的喜爱之色。 “不知道为什么,这莲花从来没有在关于古植物的记载书籍中有一丝一毫的记载,却可以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以前就见过了。“漆拉直起身子,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对面盯着他的吉尔伽美什。 两个人的嘴角在同一时刻微微上扬,同样是完美的神秘弧度,他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笑容也是一样的。 可是,不同的是—— 漆拉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在想什么,吉尔伽美什却知道漆拉在想什么。而他们,却选择了互不相问。
“雷恩海域的小岛?“吉尔伽美什勾住漆拉的双眼,想从漆拉清澈却充满了神秘的双眸中探出些什么必须要瞒着他的巨大的秘密出来。 漆拉用流转了千世的光芒把他湿润双眸中的秘密掩盖了下去:“是六度王爵西流尔。前段时间藏河和束海已经确定了一个小岛。” “从以前开始,这个任务就是他们负责的对吧?你看来是想替他们完成啊。”吉尔伽美什的目光紧紧盯着漆拉,他把手中的羊皮卷轴放在了身旁的一张古木茶几上,顺手取过一直放在那一张古木茶几上的一杯红酒。吉尔伽美什摇了摇那杯红酒,把目光从漆拉的身上移到那个精致的红酒杯上。 “是。”漆拉抬起他那漂亮的可以倾倒众生的眼帘,把目光投向东北方向的天空的某一个点,“有一段时间呢。” “那就是还有一段时间了。”吉尔伽美什自言自语道。
漆拉只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吉尔伽美什脸上的微笑模糊地晃了一下,也消失了。 “看来也就只剩那么一点时间了啊!你以为你会赢吗?我们可是都输了呢。”
【三】 金黄色的月光撒在了莲花那妖娆的花瓣上。花瓣上原本就流转着的金色与黑色的光芒在月光下流动着的死耀眼的迷幻的光芒。那流转着的金色的充满了迷幻气息的光芒笼罩着花瓣,那花心却不知为何泛起了血一般的火红。莲池中心那朵开得最妖艳的莲花,在一瞬间消失了一切的光芒,它的结局是,凋谢。而人们,却还没来得及看它最后一眼,还没来得及欣赏它最后的风华。
吉尔伽美什是在隔日发现了那朵花的。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他没有将这朵凋谢的花摘去。因为他知道,如果让他这样一点一点地失去色彩,或许比那样的残忍更好。至少这样他可以欣赏他们全部的姿势了,就算是凋谢也美丽啊。因为它们曾经多么的美丽。 吉尔伽美什没有听见的声音: 谢谢你,再见了。 【四】 流转了千百年的爱恋,最后总会化作一缕轻薄的云烟。我们总是对着那一句句山盟海誓说爱情亘古不变,说爱情海枯石烂,说爱情没有终点,不会终结。但我们都忽略了,我们恳求永恒的出现,渴望永恒临世,期待着世间的美丽可以永恒。可是我们有谁得到过永恒的怜悯。没有,没有一个人,没有。 这就是世界,没有永恒,定会终结。 或许这就是唯一永恒的吧? 但它却击碎了一切的梦,失去了一切的感情。 世间有情物无法永恒,无情物却可永恒。 我们不懂,神也不懂。
【五】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月亮也已经从高空降到了地平线上。月光从地平线上向海平面铺开,由湖面那微微荡漾着的漪澜爬上小岛。接近岛岸的红瑚木树的树根处得到了月光的怜悯。那几乎快令人忽略却又忽略不了的月光吝啬得很,就只恩赐那么一点光亮。而那伫立在湖与小岛岛岸交界处的巨大岩石上,月光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大方,还是那么自私地用金光衬托自己华丽的外衣,忘了恩泽自己脚下的大地。湖面上漪澜微微地荡漾着,平静得令人心慌。那微微荡漾着的漪澜被那金光装点得如同神迹一般的美丽与神秘,充满了迷幻的气息。湖水宛如被月光恩赐了一般的美丽,金色的湖水中埋藏了无数被时间沉淀的不知名的神秘。而那吝啬的月亮真没有一直恩泽着这湖面。它在时间的推移中毫不犹豫地、一点一点地收回了他的恩赐。湖面在褪去它那贱金色的衬衣时,也褪去了它神秘得如同千年神迹一般的光芒。月亮也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地平线上,最后连那么一点余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太阳。 太阳,才是真正恩泽这片大地的神物。它毫不吝啬。 就是这个时候,吉尔伽美什已经醒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了,也发呆了一个钟头了。 漆拉有好几日的时间未在雾隐绿岛露过面了。时间在一点点地缩短,一点一点地紧扣在一起,如同齿轮一般互咬着运转下去。吉尔伽美什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依然和银尘、格兰仕、东赫三个使徒过着如同隐士一般清悠的日子,不问世事。他知道一切,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怎么办。这些就算是在无言中,也都成为了完成。不动声色地。很久前就好了。
平静的日子如同一汪在无人路过的偏远之地的水洼一般,很少泛起涟漪:也如同高得云雾稀少的苍穹,很少会有飞过的雄鹰。同样都是一片宁静的小世界,仿佛不曾被打破一般。他们不会有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会有雄鹰高鸣划破苍穹。而这样的平静,在银尘的眼中,,一切都是那样的不习惯,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寻常,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对劲,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件无形的东西打乱,被无形的巨大力量剥离,偏离了绝大部分人一开始所设想的轨道。有什么东西将这一切残酷而温柔地击碎,再重组起来。这种重组成的新事物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而这种奇怪的感觉,已经维持了十几日,一直都没有减弱过。那种感觉,实在难以比喻,心知肚明却找不到任何一种贴切的说法,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才是真正的奇怪之处。当然,银尘也知道这并不需要他心不安。他可以感觉到的,那吉尔伽美什也一定可以感觉到,只要有吉尔伽美什在,无论发生什么夜轮不到他来操心。银尘懂的,所以他不问,连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小心翼翼,毫不暴露。 “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还真是奇怪呢。”
【六】 宇宙中有无数个与太阳系相同性质的星系,也必定会有无数个如同地球一般的星球。他们也有生命,也有大地,也有河流……。可是他们都距离对方太远了,都不清楚对方是以何种存在反式存在着,都无法去做到真真正正的了解,或许连片面的了解都很难。在这个茫茫宇宙中的每一个星球,都有属于它的运行轨道,这是特定的,是不可打乱的。这每一条轨道,他都注定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注定了许许多多的无奈,注定了许许多多的轮回。我们都大胆地想要去改变它,却都一败涂地。从我们拥有了生命、降临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我们便开始输,输给命运。我们先是输给了命运,再是输给了感情,到最后还是如同最初一般输给了命运。我们直到我们生命的最后一刻,还一直在输,输得一败涂地。即使我们被人们称为强者,被认定为赢家,都还是会输给命运。什么“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我们的人生不是天注定的”都是假的。假得那么真实,又真实得那么虚假。你可以力挽狂澜又怎么样?你还是输给了命运啊!你可以改变人心又怎么样?你还是逃不过宿命啊!我们都输了,即使在人们的眼中你是不可能输的。可我们还是输了,我们都输了啊,输得一败涂地了呢。我们又能说过什么呢?我们又能做什么呢?被压在命运的手掌下的我们,都是**控着手脚活动着的精致得如同真实的一般的木偶啊。
【七】 一道金光劈开还在黑夜得包裹中沉睡着的陆地。那道由地底向上劈开地面的金光中笼罩着一个黑色的细小的光点。原本静得如同古老墓地一般的小岛发出一声剧烈的、充满了痛苦的呻咛声,被那道金光劈开的巨大地缝如同一个巨大的伤口一般鲜血直涌。不知是黑色还是红色的新鲜血液从那个巨大地缝的深处涌出来,疯狂得如同在逃离一般。奇特的地方就是这个地缝居然如同伤口一般在缓缓愈合。缓缓靠近的那地缝两边的岩石表层让它花瓣一般和拢着,美丽而骇人。劈开大地的那道金光中的那个黑色光点快速地冲破了那道金光的包裹。在他冲出金光包裹的那一刻,金光也迅速消失在了天地之间。那道地缝也在金光消失的那一个瞬间里合拢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威胁。那个冲破了金光的黑色光点在不远处的一块礁石上显形,竟是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的轮廓。虽然他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长袍之中,却可以感觉到他那超越常人的气概。这个时候还是凌晨时分,海风还很大。强劲的海风迎面向那个男子袭去,将男子身上厚重的黑色长袍吹得翻飞起来,猎猎作响,连同那遮住面容的黑色兜帽也被吹开。那个黑色的兜帽下的面容,是一张精致得如同用手工雕刻了许久才完工的琉璃瓷器一般,让人感到由心底升起的保护欲望,却又不敢触碰。美得如同神女一般,纯洁无瑕,风华绝代,百媚众生。可他的脸上,却流动着丝丝缕缕的悲伤。他的双眸中,是足以倾倒众生的渴望,是惹得世人怜悯的悲哀。 “王爵。”他那薄得如同花瓣一般的双唇微微张开,是充满了磁性的男性声音,“我一定会赢你的。一定会。” 而就在漆拉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眼泪就顺着他的脸颊滴进他的衣领中,染湿了一篇丝绸制作的、繁杂华丽的衣领。如同琉璃瓷器一般的漆拉倒在地上,躺在冰冷得如同千年冰地的冰面的地面上,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冰凉。
【八】 清晨的海风掠过吉尔伽美什那尊贵得如同天神一般的面容顺便带走了吉尔伽美什脸上那永远恒定的微笑。吉尔伽美什微微皱起眉头,即使皱着眉,他还是全身散发着令世人信赖的气息。他细心地捕捉着空气中依稀残留着的丝丝缕缕的、精纯的魂力与香料的淡淡香味。那个香味,是吉尔伽美什很久以前到风源境内执行任务时带回的一种及其稀罕的极品香料散发出来的。整个奥丁大陆上的人都知道,只要带上了这个香料的人走过的地方,不,就算是蜻蜓点水一般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涟漪,也会留下香料那如同纯洁的雪莲与极致高雅的玉兰混合在一起的香味,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与来头的香味。其中最为奇特的,便是这其中一种极淡的宛如高山上纯净无污的山泉水一般淡也甘甜的味道,足以令人永世难忘,闻久了便觉得是奇香。这种香料,除了风源与水源交界处的极北之地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制作出来。他们都无法研究出那个最奇特的味道的制作方法。当初吉尔伽美什从风源带回了这种香料后,也送了漆拉一包。而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的一种犹如干净得不占凡尘的神物的味道,就是那香料的味道。 “看来还是来晚了呢。”吉尔伽美什盯着在他面前不远处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的一根流动着如同神迹一般的炫丽光泽的水晶柱子,自言自语。那是漆拉留下的魂力最浓厚的地方,是漆拉才种下不久的一枚棋子:“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心急了。”心知肚明,不需要疑问。
“真是奇怪啊。” 还是会在某个细节处忍不住感到奇怪。 银尘把一直端在手中的白银圆盘轻轻地放在吉尔伽美什一直用于进餐的琉璃方桌上,目光从桌上的一本由皮革制成封面,黄金镶边的本子上移向吉尔伽美什最喜欢的莲池的方向。他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感觉不到吉尔伽美什此时所在的地方,仿佛与吉尔伽美什之间的魂力感应被强行切断了一般。最近的日子也平静得不像话,好像有点过于平静了。 应该是突然接到了什么危险的任务了吧。 银尘实在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银尘不知道,自己感觉不到的,或许应该说他不可能感觉得到一丝一毫的是在这些平静下放肆地涌动着的暗流,他全然不知自己正身处于这个巨大的阴谋漩涡的一角,巨大到无止尽的黑暗旋涡。 银尘不知道,在几日之前,吉尔伽美什在银尘现在面前的小本子上写下了他最后的流芳。
【九】 喂,你在哪里? 啊,我在这里。 假如我们脚下的大地正在缓缓地分离,我们只能站在自己只能站着的地方与对方遥遥相望,连说上一句话要扯着嗓子喊出来,你还愿意和我相恋吗?你那如同死神的背影对着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不会再回头了,我只知道你的背影正在消失成一个细小的黑点。我想知道,这就是你给我的最后的答案了吗。为什么我站在岸边向着你背影的方向发出了我肺中全部的声音,你却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屑于了呢。我快要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即使现在整个大陆都是我的呐喊声,我也听不见了。我知道我现在唯一可以听见的声音,就是你的声音啊。即使是那低沉得没有一丝起伏的呼吸,也请你让我听见,好吗?我最远的视线里的你,就快变成一个最容易被忽略的细小黑点了,你还不回头再看我一眼吗?当你想回头了,我却看不见了,你也看不见了。回答我的声音吧,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知道你这是在逃避。 喂,你在哪里啊? 啊,我在这里呢。 【十】 北之森的边界,一枚棋子依靠着一棵高的望不见顶的参天大树绽开得如同温暖的春日阳光温柔地包裹着它一般。这是一枚以冰晶莲花为形态的棋子,是漆拉刚刚才种植下去的。而漆拉的身影,并没有在空气中显形超过一秒,在这枚棋子才产生的那一个瞬间就消失成一缕黑烟,很快被北之森雪花翻飞的恶劣环境中四散开去,不留下一丝痕迹。而那枚流动着水晶一般绚丽光泽的棋子的光芒,在时间一步步的推移中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过不了多久,这枚棋子便会失效。就在这枚棋子即将失效的那一瞬间里,一个如云烟一般的金色身影消失在了棋子的前面。这个金色的身影如同一缕金色的薄烟一般,在棋子失效的前一秒触碰了它。这个金色的身影,他的速度快得令人难以想象,如同一缕顺风流动的微风一般快速的掠过每一寸对方不拖泥带水。 棋子连接的地方是位于亚斯蓝西面的一片巨大的石林。眼睛所可以看见的地方是一望无尽的巨大的锥柱状、锥状、塔状石灰岩体。 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才在空气中显形不超过一秒,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他感觉到了一股其精纯度极高的、仿佛最纯净的液态黄金丝一般的魂力。吉尔伽美什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一切的计划,也不顾自己原本的目的,微微展动身形,化作一缕清风消失在了东北方向的上空。 看来还是来晚了,看来还是阻止不了了,看来一切都注定了。 吉尔伽美什,连这个被视为天神一般的、处于巅峰的男人也输了。不,他是一定会输,输给了命运。只是谁也想不到会输得如此这般罢了。
盗墓风袭来,千年古墓知多少?
【十一】 在希腊神话中,他的名字是墨菲斯,是梦境的掌控者。他的工具是沙子,他可以利用沙粒,将沙粒放在人们的眼睑上,将他们引诱到他的圈套里,让他们永远地沉睡过去。没有一个人会发现自己正身处于梦境之中,因为他们在梦境中过着他们梦想中的生活,他们心底最深处的愿望在梦境中都会实现。他们宁可在虚假得如同美丽脆弱的泡泡一般的梦境中生存,也不愿面对现实中残酷得如同史前文明时一般的生活。他们害怕会击碎他们眼前虚假的梦境,害怕美好的破碎。他们不会挣扎,他们只能在无意识中沉沦进这梦中。当然,也有的人与他们不同,他们会挣扎,会企图逃出梦境的束缚。他们愿意接受那现实的残酷洗礼,不愿在虚假的梦境中不老不死,度过千百载的光阴。 吉尔伽美什便是这其中的一员。
梦境中的时间倒转回两多年前的雾隐绿岛。那个时候,银尘才刚成为天之使徒不久,才刚刚熟悉了雾隐绿岛的地形,漆拉也没向吉尔伽美什挑战过。一切都是最原始的状态,一切都是初始化,吉尔伽美什的生活中,只有这一段极短的日子是平静的没有意思风浪的。这一段日子只有他和三个使徒,没有漆拉日子如同一汪受到保护的水洼一般。而这一切的安宁与平静,都在漆拉闯进这个岛的那一天被切断,偏离了轨道。没有任何一个人意识到,漆拉只是这一切中的一枚被固定的棋子,是这一切中的一个转折点。
日子还是如同往日一般,千篇一律得惹人心生厌烦。可是银尘、格兰仕的东赫却并不厌烦这样熟悉的日子,反而乐得在这秀丽景色间逍遥自在。银尘如同往日一般,喜欢在太阳光线强度适中的时间点上到这群岛上的某一个小岛上采摘最新鲜的红瑚木浆果。格兰仕便会跟着银尘,准备着在他采摘完果子时吓他一下。而年纪较大的东赫,总会选择一个较为安静的小岛,练习魂术的运用。而这种时候的吉尔伽美什,总会在他最喜欢的莲池的旁边看着手上的古书打发一下时间。他们四人的日子如同隐士一般清闲自在,不问世事,不染凡尘,不念俗世。他们醉心在这雾隐绿岛的美景之间。 太阳折射在银尘脚下的树枝上,把原本单调的树枝装点得仿佛是一枝身披金色纱衣的神树树枝。银尘的身影在树枝间穿梭着,时不时被阳光折射到,白衣上闪着金色的光。格兰仕如同往日一般站在一般被一般采摘的红瑚木树下,目光定在在树枝间穿梭的银尘的身上,嘴角依然是那个轻狂的、桀骜不驯的笑。格兰仕正计划着如何才可以吓到银尘,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把身体裹在漆黑袍子中的鬼魅。 其实要发现并不难。顽劣成性的格兰仕很快便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那便是树上的银尘。因为树上的银尘的速度,缓慢得如同手脚被束缚住了一般,也认同故意放慢了的电影动作一般。即使银尘在速度上并不算快,但绝不可能会如此之慢。格兰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喊银尘,却感到眼前的景物开始晃动,眼前的一切很快失去了颜色,都变成了黑色。格兰仕昏厥前眼中最后的一幅画面,是银尘从树上倒下来。 那个速度,太快了,快到令人无法防备。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定在眼前这个如同鬼魅一般的黑袍男子身上,双眸中有一种王者的霸气与尊贵。吉尔伽美什有点讥讽地看着这个不表明身份的私闯者,语气中的霸气尽露:“你认为打败了我所有的护卫的我的三个使徒就可以打败我了吗?” 男子的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上吉尔伽美什的目光,双眸中流转着的光泽将他的双眸装点得如同星辰一般明亮,他的双眸中没有一丝畏惧,丝毫不被吉尔伽美什身上的帝王之气打压。男子并没有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只是顶着吉尔伽美什那如同海洋一般的碧蓝双瞳。 “放下你的尊严吧。你太自负了。你还真以为你强到了可以打败我的地步了吗?”吉尔伽美什的目光顶着男子美得可以倾倒众生的双眸上,他可以感觉到男子体内如同汪洋一般的魂力,虽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威胁。吉尔伽美什已经隐隐猜到来人是谁了:“漆拉。”话音落下,一片小小的风刃掀开了漆拉的兜帽,漆拉那如同出水莲花一般的面容在白日下闪着诱惑的光芒。 漆拉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定在此刻正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吉尔伽美什身上。漆拉的目光中时那种不可一世的自信,时那种牢固的把握,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的从容镇定。可是他不知道此刻的吉尔伽美什早已熟知他所做的事情,早就卸下了防备。 很快,雾隐绿岛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雾隐湖的湖水向天空下的方向冲去。那个方向,站在此刻依旧是微笑着的吉尔伽美什。但是一切来得那么快消失的也是那么的快。漆拉还没有看清楚吉尔伽美什的动作那些湖水便重归原位。不,其实吉尔伽美什连动都没有动。连一丝魂力都没有释放出来。 漆拉的内心隐隐地恐惧着,而吉尔伽美什的内心是疑惑的。 吉尔伽美什看着眼前依旧镇定的漆拉,内心是如雾一般的疑惑,明明是来挑战自己的漆拉,为什么只是用了一半的魂力。
【十二】 在梦境中的时间过得总是飞快的,让人连去回忆他的时间都没有。吉尔伽美什想了一想,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其实一年的时间里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回忆的事,就是和三个使徒执行了几次任务,闲下来的时间和漆拉切磋切磋……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说多了就是和漆拉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对手变成了互相欣赏的朋友。想想也就是些普普通通的事罢了。 “王爵,你醒了?”是漆拉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充满了磁性,好似看破了红尘一般。 “嗯。”有些奇怪的感觉。 “醒过来了吗?”漆拉的声音再一次飘进吉尔伽美什的耳朵。吉尔伽美什才发现刚才的奇怪的感觉来自哪里。 醒。 为什么会对这个字有种奇怪的感觉? “王爵。”脑子里回荡着的满是漆拉的声音,仿佛有无数个漆拉在吉尔伽美什的脑子中呼唤着他。吉尔伽美什突然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漆拉了,他的身边只剩下漆拉了。 “你心底的愿望是梦境中的背景。” 吉尔伽美什不知为何,脑子中仿佛出现了一句很熟悉又陌生的话。不知为何,吉尔伽美什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梦与醒联系在一起。碰撞出了奇怪的反应。 “进入梦境的人无法挣脱梦境的束缚。” 梦——醒——束缚——挣脱 接下来又是什么?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将人与虚假束缚起来的梦么? “梦境中的一切,你在现实里无法实现。” 梦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 吉尔伽美什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一把锤子在使劲的敲开他的大脑,企图使他挣脱。那种疼痛,有种及至熟悉的感觉,仿佛先前就经历过了。吉尔伽美什的脑中不再只有漆拉的声音,而是无数个声音在他的脑中说着奇怪的句子。 “梦中不存在维度。不存在时间。” “梦中的一切,都是你脑中幻想的一切。” “梦不会让你挣脱。” “你感觉不到梦境的虚假感。” “只有这一个梦是不会醒的。” 梦——醒 它们碰撞在一起,产生莫名的反应。一种……莫名的反应。
“王爵。”是银尘的声音。 疼痛消失了,仿佛梦境被打破了一般。吉尔伽美什记不起自己在梦中经历了什么,此时他的眼前是他的两个使徒。吉尔伽美什以为,当他睁开眼,看见的会是漆拉,没想到竟是银尘。到了这种时候,吉尔伽美什觉得他不想再见到漆拉了。可是命运从来不会让人有叹息的机会。它残忍,它无情,它不顾一切,它创造一切,同时毁灭一切。 漆拉还是来了,最后的审批,也来了。 过了今日,一切是新的篇章。
【十三】 漆拉躺在雷恩海域的小岛的岸边的一块巨大的礁石上,裹紧了他的漆黑长袍。此时,漆拉那张刚出水的莲花般的面容没有与往日一样藏在漆黑的深深兜帽下。他那张雪莲一般高洁至美的精致面容流动着丝丝缕缕的名叫“悲伤”的东西,闪动着的是一种接近决裂的光芒。他正处于梦境的深渊之中,罪恶的梦境深渊,名为背叛的罪恶。 此时漆拉的梦境,便是北之森的那一个夜晚。那一个混战的夜晚,那一个悲伤壮烈的夜晚。
漆拉坐在地上,抬起头紧盯的半空中的吉尔伽美什。他那张宛如出水莲花一般的面容消失了一切的血色,苍白如纸。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争扎着,企图冲破那一层封印,期望能够发出声音,希望着可以爆发出来。漆拉知道那个声音所表达的想法有多么可怕,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不可能。漆拉也知道,这千万分之一的微弱光点冲不破那无尽的巨大的黑暗的深渊。而压抑着拿个声音的,是那一层不可冲破的无形的封印,是那个苦衷,是那个无奈。 有什么办法呢?二选一的选择题,选哪一个都是错的,选哪一个都会失去一样东西。
漆拉紧盯着吉尔伽美什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动作中的一丝一毫的细节。他知道自己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不然他就彻彻底底的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连那只有纳米的微弱光芒也会被抹杀,会被黑暗包围,被黑暗吞噬,最终熄灭。而那黑暗,会更加猖狂。 “漆拉,我需要你的阵,宽恕的速度太快,我和特蕾娅没办法让它的魂印显形。”从半空中传来的幽冥的声音,回荡在漆拉耳边。漆拉知道自己不可以犹豫,这样不只是他会输,就连整个阵营都会输:“没有用的。”漆拉吐掉了口中的鲜血压抑住内心快要挣脱出封印的声音,“我的阵最多只能减弱它百分之十的速度,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扯着嗓子说。 “那也比没有强。快点儿动手!” 漆拉站起身,内心掠过一个声音:“动手吧!这样至少可以让他活着,只是囚禁而已。可以,就让我和他囚禁在一起吧。
巨大的阵笼罩住了宽恕身体的一部分,却因宽恕巨大的身体而显得极小。宽恕的魂印在幽冥的怒吼声中一点一点地显形。随着一声极其模糊的“好”。是各色的闪电照亮了这片杀戮的大地,宽恕的血舌在它的惨叫声中迅速收回花心,莲花的花瓣一点一点地合拢了,好似凋谢的前兆。
漆拉的目光紧扣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内心被悲伤的河流冲过。漆拉终于忍受不住了,他的眼泪涌出了眼眶。那眼泪是滚烫的,混合着新鲜的、温暖的血液。 而时机却在这个时候到了。
魂力中断,冲向天空的黑色身影,铜色的棋子。漆拉的身影与吉尔伽美什的身影一同消失在了北之森的上空,在北之森的空中字只下了两道烟纠缠在一起。 金色的烟与黑色的烟。
【十四】 吉尔伽美什与漆拉几乎是同一时间在空气中显形的。而他们显形的地方,却是两个中间相隔了一扇石门的地方。
中间虽只隔了一扇石门,却像隔了一个空间一般。看起来只有一条界线,却是无论如何都冲不破的一条界线就如同他们之间的禁忌有着不可打破的成规一般的无可奈何。 漆拉从地上坐起来,努力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住石门。他努力地朝石门里的吉尔伽美什发出了充满无奈的呼唤:“王爵!吉尔伽美什!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听见了吗?”漆拉大声地呼唤着吉尔伽美什。从他的眼眶中疯狂涌出来的混合着新鲜血液的泪水湿润了他的睫毛,他的双眸,让他原本清澈明亮得如同星辰一般的瞳仁在经过泪水的冲刷后显得如同清晨里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甚至是多了一丝孱弱,无法解释的孱弱。漆拉的瞳孔失去了那种仿佛流转了千世的坚毅不动的光芒。他缓缓地垂下早已变得沉重的眼帘,遮住了他的双眸,而他的泪水却更加汹猛地夺眶而出。那混合着血液的滚烫泪水如同河流一般沿着漆拉陷下去的脸颊滴进了漆拉敞开的衣领之中,那炙热的滚烫泪水将漆拉雪白的皮肤灼出了几道血红色的长印子。漆拉花瓣一般娇嫩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失去了血色,换上了纸一般的白色。此刻的漆拉,他原本冰山雪莲一般的精致面容如同骄阳笼罩的冰山一般快速融化成了雪水。冰山崩塌了,漆拉脸上的坚毅也崩塌了。
“漆拉。从很久之前你就注定了,一直都在输给我。”石门那一边传来吉尔伽美什平静得如同一汪清泉一般声音,“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妄想你有一天可以打败我。你不应该相信自己会打败我。你一直在赌,一直在输。你失去了太多,现在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连最后的赌注都失去了。” 声音断了。 “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漆拉抬起被自己抓的通红的手,抹去眼角残余的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夺眶而出眼泪。 漆拉不知道,在石门那一边的吉尔伽美什,也和他一样,将悲伤写在了脸上,用泪水书写着感天动地的壮烈悲歌。混合着血液的滚烫泪水,一点一点地滴在他们的心上。他们都受伤了,都失去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他”。 当初的那个“他们”,最终变成了“他”和“他”。
漆拉随手做了一枚棋子,取出一直藏在长袍中的几个红瑚木浆果,通过棋子传进了囚禁之地。那几个红瑚木浆果,是那一天银尘给漆拉的。 “吉尔伽美什。这是我给你带的。那个地方,我会照料好的。” 没有回音。漆拉只得垂下头,暗自流泪。
【十五】 有什么办法呢?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从一开始就写好了。我们没办法改变它所运行的轨道,只能顺着它的轨道一直前进,不敢回首,一步步迈向万劫不复,走上绝路。毁灭一切的,是自己,是宿命,也是先前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漆拉才正式走出了雷恩海域的那一座小岛。接到了紧急任务的漆拉并没有做一枚棋子直接前往格兰尔特的心脏,而是选择了路过港口城市雷恩。 而银尘也就是在雷恩找到了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漆拉。
银尘还是一身白衣。当他站在漆拉面前,紧盯着他的双眸时,漆拉不得不回忆起那些回忆。那些看似美好却暗流涌动的回忆。
“漆拉王爵,既然你不告诉我吉尔伽美什王爵的去处,那我就自己去找了……你不要再说王爵他已经死了,他背叛了亚斯蓝这种话,没有一个人会比我更清楚……漆拉,我刚刚从雾隐绿岛上回来,王爵和你最喜欢的那一池莲花已经凋谢了。” 银尘说完了话就消失了,没有给漆拉再说一句话的机会。他要去找他的王爵,格兰仕。 他很清楚。 【十六】 “还是很想回去看一看呢。”漆拉站在白日下,如同一个鬼魅一般的自言自语道,随手便做了一枚棋子。 那枚棋子,连接的是雷恩和雾隐绿岛。 他的身影消失的时候,如同冰雕的莲花在阳光下融化成了一缕黑烟。
果然已经凋谢了呢。全部都凋谢了呢。 漆拉在莲池边轻轻蹲下身子,身处她那双白雪一般光滑无暇的手抚摸着莲花早已凋谢了的花瓣。 看来已经凋谢了有一段时间了呢。还真是娇生惯养啊。 漆拉温柔的目光定在莲花凋谢的花瓣上,他好像感觉到了莲花花瓣传到他脑中的莲花调谢的情景。 那千百朵莲花的金色光芒与黑色光芒在月光的笼罩下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知道它失去了一切的光泽。那千百朵失去了颜色的莲花,在金色的月光下一点一点地合拢起来,花瓣开始重叠。它在一瞬间了失去了一切的生机。它停止了它那永不凋谢的美丽神话,它停止了它流转了十几个季节的美丽,它停止了它轮回了千世爱恋,它终结了那曲感动天地的恋曲。那千百朵在几日之前还千娇百媚的绝艳莲花,在一间失去了一切,他代表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十七】 神没有怜悯它和“他们”。 【十八】 莲花说,我代表希望。 莲花说,现在的我却代表绝望。因为我凋谢了,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漆拉的眼泪涌出漆拉的眼眶,滴在漆拉抚摸的那一朵莲花的花瓣上,流进了花心里。那朵已经凋谢的莲花,在漆拉滴落的眼泪的滋润下一点一点地恢复了生机,一滴一滴沿着花瓣的边沿流进花心。那朵重获生机的莲花恢复了它的光泽,他花瓣上的金色光芒与黑色光芒在苏醒,在沸腾,在融化在一起。 莲花说,是你的眼泪唤回了希望,获得了神的怜悯,获得了神的恩赐。我的重新绽放,代表了新的希望的降临。请你让我不再凋谢,那样你也将不再失去希望。爱的希望。
“王爵。”
漆拉轻轻地摘下莲花,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娇嫩的莲花,将莲花捂在胸前。 他低声呼唤着他。吸入空气中流动的丝丝缕缕的香气。 【十九】 过了不知多少年,还是没有人发现那一本由皮革制成封面,镶着黄金边框的小本子。 风把那本本子吹得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动起来,最终停在了那一页上。 那上面,是很漂亮而有力的笔迹,是一首小诗: 一线希望
一点星光 一世绝恋
一见倾心 若相遇是注定
那相恋是宿命 若相思是痛苦
那相恨是缘果 你若尽在相思中
我便尽在想恋下 谁言你我之恋禁忌
谁言你我之恋定陨 谁见证你我岁月
谁谱写你我恋曲 世间瞬息万变
唯你在我身边 谁与我谱写绝世恋曲
能与我谱写绝世恋曲 一切尽在无言中 一切尽在深情中 莲花谢
有重生 血泪唤回那希望 你我等待重生时 &完&
好吧 我承认我很懒
没人理我么
我来了,文很好看~
小妖你好,这里纯新小紫求认识(严肃
不错不错啦~~
妖子哪里都能看见你捏勤奋的骚年啊~~~~~~~~·悲文神马的最喜欢了~
把标题看成登录风津道吧主
挺好看的文,就是有点悲。
既然是新春贺文就不要这么伤感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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