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去租车开 开走了就不开回来了 他能找到我嘛为什么女人嫁到很远的地方 好几年都不回爸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1  中国好声音  之后的几天,我浑身满是干劲儿,积极地投身到野出租的事业中去。把开野出租当作“事业”,这对于那些大人物,也许会忍不住嘲笑。但对于我,却是我全部的事业。  甚至,它不仅是事业,还是我的希冀。  人,无论生活多么平凡,但只要有了希冀,就仿佛在一片漆黑中,拥有了一盏小小的烛光。  从这个角度讲,开出租车尽管是那些大人物看不起的职业,每天奔波,付出辛劳,还不如某些人对上司拍几句马屁,瞬间就能换到的回报。  但是,它却给了我无限的希冀。  也许,我们每个原本平凡的人,都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只有当希冀降临,它才能恢复健康,羽冀闪烁,自由穿梭。现实的世界充满了压力与竞争,只有当你心里燃起希冀,你才能对抗平庸生活的无聊和乏味,让自己的灵魂乘风飞翔,直上云霄。  因此,尽管开野出租很平凡很不起眼,我整个人的心境,却变得明亮灿烂起来。甚至于对打飞机,也有了一种从容的心态。  以往,打飞机时,我是仓皇的,恐惧的。因为传统的教育,让我有个先入之见:认为打飞机是一种很肮脏的行为,并且严重损伤身体。所以,深深的自责,以前一直弥漫在我每次打飞机的过程里。  但自从开野出租之后,我整个心情变得因充满希望而明净,于是,即便高频率地每天打飞机,也并没使我体质下降,更没令我眼圈发黑,我反而变得神采奕奕,神清气爽。  于是,我纳闷地到浅草小区网吧里全面查了查相关知识,发现有不少医学家严厉指出了长期以来广为流传的有关打飞机的谬误。古代医学中有过一种观点,认为精液比血液还宝贵,还曾宣扬过“忍精不射”可延年益寿,甚至流传“黄帝御百女而不射,终羽化成仙”的荒唐说法。  但是,现代医学早已验明,精液的基本成分与血液、唾液等其他体液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其中多含了精子而已。人在献血时可以抽200毫升,甚至400毫升血而不影响身体健康,何况区区2~5毫升精液呢?再说,即使子弹不飞出去,附性腺分泌物胀满后还要遗精,精液总得排出体外。  古代还有一种理论,认为“忍精不射”便能“还精补脑”,甚至画出从“肾”沿脊背到“脑”的传导线路。从现代医学观点看,这简直太荒唐可笑了。  实际上,从现代科学里的生理角度看,在欲望膨胀后不宣泄的话,整个生殖系统和盆腔其他器官的充血不能迅速消退,大脑皮质和脊髓仍然长时间地处于兴奋和紧张状态,精囊腺等附性腺没有完全排空,人便难于平静下来。这样,使男人长期处于兴奋状态而无法很好休息,日久将因疲劳得不到及时消除而影响身心健康。长此以往还会造成慢性盆腔充血综合征、精囊炎和充血性前列腺炎。  所以,打飞机,不仅可以减少强J犯罪行为,有利于社会和谐,同时对打飞机者自己,也非常有利于身心。早期的一些陈旧理论,动辄把打飞机妖魔化,而现代医学证明他们是错误的。随着观念的逐步开明,目前医学界对打飞机更多采取的是鼓励和肯定的态度。何况,我还发现,一个人一旦失去希冀,你不打飞机照样颓唐,但只有你心里有希望,那么,就算多打几架飞机也无伤大雅。  我坚信,随着人类未来的进步,尤其当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后,一定会把打飞机作为一项全民健身运动,很自然很健康地鼓励和推广。  到那时,你将不再是“打飞机者”了,而“打飞机家”,你将和“银行家”、“教育家”、“政治家”、“企业家”们一样,平等地在商场,在银行,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甚至在白金汉宫严肃的国宴席上,很随意地一边工作、或一边吃饭、或一边聊天……同时,一边打飞机。你的态度认真而随和,你的表情平淡却也不乏应有的丰富。  哦,我忘记了,那时应该已经不存在“国家”、“企业”乃至“政治”这些陈旧的概念,所以也就没有国宴了,看来,这个健康运动的普及,将只能是个漫长的过程,也许五百年后,也许一千年后,但问题是,它一定会来临。  然而,尽管打飞机有着以上诸多优点,尽管它可以满足性的需要,但它依然无法避免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不能使人不孤独。  和自己的手做,其实和跟女人做完全一样——迎接快感来临的那种期待的感觉是一样的;子弹快要飞翔之前的紧憋的感觉是一样的;子弹飞出的那一瞬间决堤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飞完之后厌倦的感觉,却不一样——如果你有一个互相爱恋的女人,子弹飞后,你们紧紧相拥,那是多么美好。  可是,打飞机,在飞完之后,你依然是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和空气拥抱。无边的孤独,如同风城影视学院周遭的荒原一样,围困了我。使我对老天忽然感到畏惧,我祈祷说:如果我是一个受苦的人,请让我的苦难有一个尽头;如果上帝能看到我,请让我到你的方舟里去;如果真的存在命运,请让我遇见一个梦,在梦中我可以与自己想操的女人尽情欢好。  我明白,男人不仅需操女人,更需要的其实是一个异性陪伴着他,她的身体不仅是他子弹的容器,更是他灵魂的容器。他需要她——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的款款温情,她的爱意,她的善良,她的慈悲!  可是,我到哪里找这样的女人呢?虽然我相信,一定有一个老天安排给我的老婆,在我目前无法猜测的地儿等我,也一定有一种老天安排好的机遇,在为我预留,并且一定有一个属于我的地方,在等待着我过去,只是,我总是运气不够好,老是找不到那个地方。而我遇到的女人,也总是在我羞羞怯怯来不及下手的时候,就已经被其他男人推倒。  这不,连另一间房子里的那个面带男相的山东姑娘,也就在这几天里正式谈了恋爱,对方是她的一位网友,在风城市区里的外资企业当白领儿。在我开出租的头一个月里,他俩陷入热恋,隔一两天,那个白领儿就不辞辛劳地从城里赶过来,和山东姑娘造爱,他俩造爱的热情劲儿可真大啊,令我的羡慕无穷无尽。  那个山东姑娘,叫床的声音出奇地大。由于我生活经历丰富,开过小旅馆,并且,我在成都以及外地,多次与不同的人合租过房子,因此,我隔着墙壁听过许许多多女人的叫床,坦白地说,不会少于100个吧。  但那山东姑娘,毫无疑问堪称我听过的叫床声中最大的声音,那时候还没有“中国好声音”这个电视节目,否则她真的可以去一试身手。在我所听过的叫床声中,她的音质、音色都极其出色,尤其是,声音的高度宛如珠穆郎玛峰,遥遥与我所听过的第二名拉开差距。  有一个夜晚,我开出租开到1点半,到大约2点了才回去。刚睡下不久,东北姑娘压抑的呻吟就响了起来,或许是她那特别勾魂的呻吟将另一间房子里山东姑娘的男友唤醒,于是,过了几分钟,山东姑娘天崩地裂的声音拔地而起。我被夹击在中间,无路可逃,就如一个倒霉的小商贩,被两组勇敢无敌的城管围困,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只能一边无语问苍天一边打飞机——小商贩掏出弹弓,朝着天上的飞机打去,说,城管大爷你饶了我吧,我打的是飞机不是你家玻璃。  但这还不算最令我郁闷懊恼的——最令我懊恼的是:我之前租房子时,放弃了的所看的那第一家,另外那间房学摄影摄像的女孩子回来了。如果说,我目前所住房子隔壁的东北姑娘,其性感美丽可以打90分的话,那么,那位学摄影的女孩,起码可以打99分!  可想而知,我的后悔是怎样的铺天盖地……老天,你不戏弄凡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忍无可忍地对老天骂了一声“娘西匹”!    (我相信总有一天,“打飞机家”将和“银行家”、“教育家”、“政治家”、“企业家”们一样,平等地在商场,在银行,在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甚至在白金汉宫严肃的国宴席上,很随意地一边工作、或一边吃饭、或一边聊天,一边打飞机.)
  《野出租: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易读&整%理{版
  http://www.xunlei-/art_.html  .
  呵呵  
  写得还可以.顶一下,努力  
  快更吧  
  期待中。。。。。。
  回复第198楼(作者:@PromiseKz 于
15:54)   难道讲的是武汉的影视学院? ==========武汉是江城吧  
  雷子,就不能快点么!  
  涵洞  让我想起上小学的必经之路了,想家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城市,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生
  @雷立刚
11:12:48  @九世股民
11:06:14  作为一个旁观者,有义务提醒小雷,同时写几部,身体撑的住?比如,准备十一宅在家里码字,没有规划时间出去散心,窃以为很不适当。你正在用磅礴的激情和精妙的文笔记录这个时代,但前提是你要活得够久。因为,这个时代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  谢谢朋友。我一定注意身体,国庆期间我的休闲就是去万.....  -----------------------------  啊?我这个月13号去西昌呢,从木里徒步到亚丁,然后可能再去雨崩
  @香碾成泥
00:34:48  @雷立刚
11:12:48  @九世股民
11:06:14  作为一个旁观者,有义务提醒小雷,同时写几部,身体撑的住?比如,准备十一宅在家里码字,没有规划时间出去散心,窃以为很不适当。你正在用磅礴的激情和精妙的文笔记录这个时代,但前提是你要活得够久。因为,这个时代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  -----------------------------  你太厉害了!亚丁据说很不错,雨崩我只听说过,好象在西藏。
  年轻狂野过..。.  
  老有才了!
  没了?  
  马克,继续啊
  OK  OK  OK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2  草根的幻梦  这一带的野出租司机,由于在影视学院旁开车的特殊性——主要的生意在于深夜从市中心拉夜场上班的学生回来,因此,通常每天都睡得很晚,一两点入睡是常规的,凌晨三、四点才休息也很正常。  所以,上午这里的野出租司机们通常都起得很晚,一般10点半甚至11点才起床。反正,上午生意普遍也不怎么样。  头一个月,我积累的老顾客还不多的时候,夜晚1点多,我一般就回去睡觉了,早上则起得稍微早点。9点半我就起床,简单洗脸漱口,便立即去了学院门边的那条街,一边在车上吃个面包,一边等着生意。这样,和其他多数野出租司机稍微错开点时间,总能拣到几个乘客,一天的基本收入就可以保证了。  大约在我开野出租两个多星期后的一天,与往常一样,9点多钟我将车子开出小区,刚到小区门口,忽然看到一个非常俏丽的女孩,从小区门外走了进来。她的脸很像印度人与中国人的混血,她皮肤带着小麦色,个子很高,大约有170左右,细腰丰臀。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紧紧地裹住细细的小蛮腰和鸭梨一样翘翘的奶子。而下身则穿了一条浅绿的薄长裤,很特别也很显眼。  当我的车开出门口时,我从后视镜注视着她的背影,她那被绿裤子紧紧裹住的硕大臀部,像极度夸张的两枚桔瓣,在我的目光里呼之欲出。我忽然决定,开回小区里,尾随着她,看看她住在哪栋楼、哪个单元,这样以后我空闲时可以到她住的单元附近转一转,增加一些再次见到她的机会。这样的女孩子,我实在太喜欢了,我很怕从此她消失在人海里,再也看不到踪影。  当然,也有可能她只是来探望谁,而不住在这小区里,那么,尽人事而安天命,我把我能做的,尽力去做而已。  我慢慢地开着车,慢慢地跟着她,她转弯了,朝着5栋走过去。我将车停在5栋附近的口子上,看着她渐渐消失在2单元入口。  我一惊,回想起第一天看的那第一套房子,就在5栋2单元的3楼。想起当时屋里的女生说,另外那位同住的,要过好些天才回来……一种强烈的直觉袭击了我,我预感她可能就是那个女孩。  我的直觉,经常是很准的。罢了,罢了,可能都是命吧,我有些寥落地开动汽车,重新朝小区外开去。  那天之后,每天夜里下班回来,或是上午起床去上班之前,我都会站在窗前,看着对面那套房子,我房间的窗户朝着5栋,可以看到那套房子里两个房间的窗户及他们厨房的窗户,虽然,由于我作息时间和学生住户们不太同步,并不总能看到她们,但是,在我持之以恒地观察的第三天,我果然验证了自己的直觉——她真的就住在那套房子里!  那以后的日子里,我时常躲在窗后,偷窥她。隔着绿色的纱窗,尽管看不真切,但很安全。有时候,为了看她,我甚至夜晚10点多左右专门回浅草小区一趟,如果她那间房间亮着灯,那我就宁可错过生意,回到自己的租屋,熄灭我屋里的灯,在一片黑暗中,大着胆子推开纱窗,就着一架从风城市区买回的望远镜,弓着身子,肆无顾忌地往对面三楼她的房间了望。  她的闺房十分雅致,但经常拉着蓝色的厚窗帘,所以往往看不到实质性的内容。不过,我依然乐此不疲。  有一次,她忘了拉下窗帘,便开始脱衣。在我的望远镜里,很快出现了成熟的青春女子粉嫩的胳膊腿儿。她的大奶子比我想象中更丰盈,以致于乳罩竟不能完全盖住,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正当我手忙脚乱地调着焦距,想要细看时,她却突然熄了灯。  顿时,镜筒里只剩下黑乎乎的两团。我悚然一惊:“莫非她发觉了我的行径?”  然而,不久我便放下心来。她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肯定如此”,我想,“她甚至可能对我没有半分印象。”在帅哥成群的影视学院一带,我的外貌实在不算引人注目。有一次,我在影视学院外的街上买小吃的时候,与她近距离迎面相逢,我下意识地对她笑了一下,而她却诧异地看了看我,那眼神分明在说,她并不认识我。  这使我在感到几分安全的同时,却增添了无尽的惆怅。为什么,我从小到大,永远都是如此容易被人忽略呢——我不仅外表平凡,而且出身平凡,我就是那种标准的草根屌丝。  和其他许多年轻草根一样,在我踏入社会之前,我也曾对未来充满憧憬。我也曾相信,社会是一份丰盛的大餐,只要我争取,就一定能坐在那餐桌旁,大快朵颐;我还相信,只要勤劳,只要奋斗,我就一定能出人头地。  可是,后来的现实告诉我,草根的梦想多数是荒唐的,大多注定破灭。这是一个秘密,但不可言说。  正如在我们刚毕业时,没有人告诉我们这个秘密一样,因为这个秘密其实无法由别人的语言传达,而只能通过时间,通过社会上一个又一个陷阱,让草根屌丝自己领悟。  大凡刚走出校门的草根,一般都要经过接近10年,年近30时,才会发现奋斗的艰难——只要你没有一个富爸爸或者官爸爸,那么,无论你怎么努力,你的收入都仅仅够你维持生计。你的收入永远赶不上房价的上涨,你的存款被物价上涨搞得越攒反而越少……于是你终于会认识到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人类社会是金字塔结构,越往上席位越少,因此,铁律就是大多数起点低的人无论如何奋斗,也必然失败——因为上层席位就那为数不多的一些,其中不少席位还是父传子,子传孙。  全体草根都在奋斗,但数学上的低概率已经画地为牢——绝大多数草根的奋斗必定无意义,或是先给某个草根一点甜饼,但总会利用人性中这样或那样的弱点,最后又把那甜饼夺去。  所以,对草根来说,得到很艰难,失去却容易,社会总能用各种办法,让草根们终究只是草根,否则,金字塔就不成其为金字塔了。因此,当我发觉,对面的女孩确实从没注意过我之后,我再一次感到奋斗的无意义。浓重的失望笼罩了我。  在那种失望情绪中,我变本加厉地偷窥她,并隐隐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我也不知道是报复她对我的漠视,还是报复社会对我们草根屌丝的冷酷。  可我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手段,我惟有使自己更下流,来发泄内心的不满——于是,我经常在草稿纸上画她的裸体,然后打飞机射到她那纸上的裸体上。  在入睡前,我常常幻想自己搂着她的胴体,揉捏她那撩人奶子,最后很男人地占有她……这个梦想在别人看来很荒唐,甚至不乏猥亵,但对于我来说,却如同烛光点亮着我的生命,使我在某些深夜,当东北女孩与山东女孩叫床的暴风雨泛滥开来时,我有一种力量可以与之抗衡。  但其实,直到那时,我依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然而,正是这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美丽女孩,却如同一个窃贼,在我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时候,悄悄潜入我的身体,窃走了我的心。  或许,这也是一个多月后,我在那个拣到“醉鸡”的夜晚,没有真正“下手”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那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人。  我承认,那天夜晚那个醉酒的女生,对我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天生花心,所以后来时常也会想起她,甚至隐约渴望再见到她。可是,我有一种直觉——她与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的眼神里蕴涵的光芒,使我想起寒夜里遥远的星光,可望而不可及,我怕我爱上那样的女子,因为那将是飞蛾扑火般的悲剧。  而我对面的女孩不同,尽管我同样不熟悉她,但我能感受到一种类似的气息。我在望远镜里观察了她许久,连她打开衣柜时琳琅满目的衣服,也历历在目,可是,我却有一种直觉:她和我一样,也是草根屌丝出身!  所以,她是我的同类,她让我感到安全。    (我有一种直觉:她和我一样,也是草根屌丝出身!所以,她是我的同类,她让我感到安全。)
  晕,上面图贴错了!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2  草根的幻梦  这一带的野出租司机,由于在影视学院旁开车的特殊性——主要的生意在于深夜从市中心拉夜场上班的学生回来,因此,通常每天都睡得很晚,一两点入睡是常规的,凌晨三、四点才休息也很正常。  所以,上午这里的野出租司机们通常都起得很晚,一般10点半甚至11点才起床。反正,上午生意普遍也不怎么样。  头一个月,我积累的老顾客还不多的时候,夜晚1点多,我一般就回去睡觉了,早上则起得稍微早点。9点半我就起床,简单洗脸漱口,便立即去了学院门边的那条街,一边在车上吃个面包,一边等着生意。这样,和其他多数野出租司机稍微错开点时间,总能拣到几个乘客,一天的基本收入就可以保证了。  大约在我开野出租两个多星期后的一天,与往常一样,9点多钟我将车子开出小区,刚到小区门口,忽然看到一个非常俏丽的女孩,从小区门外走了进来。她的脸很像印度人与中国人的混血,她皮肤带着小麦色,个子很高,大约有170左右,细腰丰臀。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紧紧地裹住细细的小蛮腰和鸭梨一样翘翘的奶子。而下身则穿了一条浅绿的薄长裤,很特别也很显眼。  当我的车开出门口时,我从后视镜注视着她的背影,她那被绿裤子紧紧裹住的硕大臀部,像极度夸张的两枚桔瓣,在我的目光里呼之欲出。我忽然决定,开回小区里,尾随着她,看看她住在哪栋楼、哪个单元,这样以后我空闲时可以到她住的单元附近转一转,增加一些再次见到她的机会。这样的女孩子,我实在太喜欢了,我很怕从此她消失在人海里,再也看不到踪影。  当然,也有可能她只是来探望谁,而不住在这小区里,那么,尽人事而安天命,我把我能做的,尽力去做而已。  我慢慢地开着车,慢慢地跟着她,她转弯了,朝着5栋走过去。我将车停在5栋附近的口子上,看着她渐渐消失在2单元入口。  我一惊,回想起第一天看的那第一套房子,就在5栋2单元的3楼。想起当时屋里的女生说,另外那位同住的,要过好些天才回来……一种强烈的直觉袭击了我,我预感她可能就是那个女孩。  我的直觉,经常是很准的。罢了,罢了,可能都是命吧,我有些寥落地开动汽车,重新朝小区外开去。  那天之后,每天夜里下班回来,或是上午起床去上班之前,我都会站在窗前,看着对面那套房子,我房间的窗户朝着5栋,可以看到那套房子里两个房间的窗户及他们厨房的窗户,虽然,由于我作息时间和学生住户们不太同步,并不总能看到她们,但是,在我持之以恒地观察的第三天,我果然验证了自己的直觉——她真的就住在那套房子里!  那以后的日子里,我时常躲在窗后,偷窥她。隔着绿色的纱窗,尽管看不真切,但很安全。有时候,为了看她,我甚至夜晚10点多左右专门回浅草小区一趟,如果她那间房间亮着灯,那我就宁可错过生意,回到自己的租屋,熄灭我屋里的灯,在一片黑暗中,大着胆子推开纱窗,就着一架从风城市区买回的望远镜,弓着身子,肆无顾忌地往对面三楼她的房间了望。  她的闺房十分雅致,但经常拉着蓝色的厚窗帘,所以往往看不到实质性的内容。不过,我依然乐此不疲。  有一次,她忘了拉下窗帘,便开始脱衣。在我的望远镜里,很快出现了成熟的青春女子粉嫩的胳膊腿儿。她的大奶子比我想象中更丰盈,以致于乳罩竟不能完全盖住,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正当我手忙脚乱地调着焦距,想要细看时,她却突然熄了灯。  顿时,镜筒里只剩下黑乎乎的两团。我悚然一惊:“莫非她发觉了我的行径?”  然而,不久我便放下心来。她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肯定如此”,我想,“她甚至可能对我没有半分印象。”在帅哥成群的影视学院一带,我的外貌实在不算引人注目。有一次,我在影视学院外的街上买小吃的时候,与她近距离迎面相逢,我下意识地对她笑了一下,而她却诧异地看了看我,那眼神分明在说,她并不认识我。  这使我在感到几分安全的同时,却增添了无尽的惆怅。为什么,我从小到大,永远都是如此容易被人忽略呢——我不仅外表平凡,而且出身平凡,我就是那种标准的草根屌丝。  和其他许多年轻草根一样,在我踏入社会之前,我也曾对未来充满憧憬。我也曾相信,社会是一份丰盛的大餐,只要我争取,就一定能坐在那餐桌旁,大快朵颐;我还相信,只要勤劳,只要奋斗,我就一定能出人头地。  可是,后来的现实告诉我,草根的梦想多数是荒唐的,大多注定破灭。这是一个秘密,但不可言说。  正如在我们刚毕业时,没有人告诉我们这个秘密一样,因为这个秘密其实无法由别人的语言传达,而只能通过时间,通过社会上一个又一个陷阱,让草根屌丝自己领悟。  大凡刚走出校门的草根,一般都要经过接近10年,年近30时,才会发现奋斗的艰难——只要你没有一个富爸爸或者官爸爸,那么,无论你怎么努力,你的收入都仅仅够你维持生计。你的收入永远赶不上房价的上涨,你的存款被物价上涨搞得越攒反而越少……于是你终于会认识到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人类社会是金字塔结构,越往上席位越少,因此,铁律就是大多数起点低的人无论如何奋斗,也必然失败——因为上层席位就那为数不多的一些,其中不少席位还是父传子,子传孙。  全体草根都在奋斗,但数学上的低概率已经画地为牢——绝大多数草根的奋斗必定无意义,或是先给某个草根一点甜饼,但总会利用人性中这样或那样的弱点,最后又把那甜饼夺去。  所以,对草根来说,得到很艰难,失去却容易,社会总能用各种办法,让草根们终究只是草根,否则,金字塔就不成其为金字塔了。因此,当我发觉,对面的女孩确实从没注意过我之后,我再一次感到奋斗的无意义。浓重的失望笼罩了我。  在那种失望情绪中,我变本加厉地偷窥她,并隐隐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我也不知道是报复她对我的漠视,还是报复社会对我们草根屌丝的冷酷。  可我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手段,我惟有使自己更下流,来发泄内心的不满——于是,我经常在草稿纸上画她的裸体,然后打飞机射到她那纸上的裸体上。  在入睡前,我常常幻想自己搂着她的胴体,揉捏她那撩人奶子,最后很男人地占有她……这个梦想在别人看来很荒唐,甚至不乏猥亵,但对于我来说,却如同烛光点亮着我的生命,使我在某些深夜,当东北女孩与山东女孩叫床的暴风雨泛滥开来时,我有一种力量可以与之抗衡。  但其实,直到那时,我依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然而,正是这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美丽女孩,却如同一个窃贼,在我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时候,悄悄潜入我的身体,窃走了我的心。  或许,这也是一个多月后,我在那个拣到“醉鸡”的夜晚,没有真正“下手”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那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人。  我承认,那天夜晚那个醉酒的女生,对我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天生花心,所以后来时常也会想起她,甚至隐约渴望再见到她。可是,我有一种直觉——她与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的眼神里蕴涵的光芒,使我想起寒夜里遥远的星光,可望而不可及,我怕我爱上那样的女子,因为那将是飞蛾扑火般的悲剧。  而我对面的女孩不同,尽管我同样不熟悉她,但我能感受到一种类似的气息。我在望远镜里观察了她许久,连她打开衣柜时琳琅满目的衣服,也历历在目,可是,我却有一种直觉:她和我一样,也是草根屌丝出身!  所以,她是我的同类,她让我感到安全。    (我有一种直觉:她和我一样,也是草根屌丝出身!所以,她是我的同类,她让我感到安全。)
  迷上你的小说了,应该说是完全沉浸到里面了,看的时候一切不顺心都能忘掉。  
  雷总国庆都在码字,辛苦了....
  雷哥辛苦了
  跟上雷大虾的脚步了。顶一个!  
  叹息,命运屌丝
  关注草根和社会边缘人物  
  雷哥辛苦了
  不错不错!顶一个!  
  故事情节发展太慢,稍显罗嗦,能不能快一点
  谁也别装高尚,因为高尚的人都已经死去。
  细腻的文字,残酷的现实  
  不错,飞机打得有水平  
  哥你写快点吧,吊胃口  
  回复第161楼(作者:@拓展开来就很好 于
23:49)  看看,看看  ==========  
  书签  
  好看,有深度  
  强烈共鸣
  关注草根和社会边缘人物
  @maxinte
19:47:49  打飞机真的那么好玩吗,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打呢,不理解,难道比跟女人爱爱还过瘾  -----------------------------你没打过吧,打心机很剌激,很舒服,很兴奋,很高潮
  楼主加油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3  动物园里的猴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到风城之后,总的说来我一切还算顺利:  5月初来到这里,大刘在现实世界里依然和网络上一样把我当兄弟,这是我的第一个幸运;  5月中旬买了这个二手车,开了这么久也没出什么故障,有些人买了二手车,今天修这明天修那,修车费成了一笔不小的开支,而我这车竟这么久一次也没修过。而且,我开野出租后也一直很顺,迄今还没遇到任何麻烦,这是我的第二个幸运;  6月初第一次见到对面楼的性感女孩,而后时不时地可以偷窥到她美丽的身体,虽然没能看到全貌,但也已经令我心旷神怡,这是我的第三个幸运;  6月中旬拉了第一个“醉鸡”,好在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没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也就没惹任何麻烦,这是我的第四个幸运……  在成都的时候,我一直都挺倒霉的,好象还从来没有连续四件幸运的事情落到我头上。  所以,我挺感激风城,挺感激目前的生活。  每天,只需要把车摆在那里,就能等来生意。一边开车,还一边可以聊天,还能很顺当地要到漂亮女生的电话号码——“要不,留个我的电话呗,下次你要用车,打我电话就是了。”我说。而下次,对方如果真的打来电话,我就能轻而易举地存下她的号码,对那些特别漂亮的,我还悄悄给编个号。  不过,我从没私下骚扰过她们,一来我还没那么坏,二来,我怕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她们不喊我接送了,白白丢了生意。  通常,每天生意最不好的时候是中午。因为风城的人流行睡午觉,一到中午,所有的社会活动仿佛就全部休止了。这可能和风城太热有关。尤其是夏天的中午,似乎所有人都躲到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去了,连街道上也少有行人。  但是,为了省油,也为了万一能碰上生意,我不愿将车开回浅草小区也去睡午觉,而是把车摆在街上比较偏一点的一棵大树下,半眯着眼睛休息。影视学院门口没有大树,夏天正午的太阳直晒下来,可以把汽车变得像蒸笼。  好在这条街上有六棵大树,稀疏地分布在从街头到街尾的路旁,因此,到了中午,凡是没开走的野出租车,都会按顺序缩到这些树荫下。  每棵树的树荫下,大约能呈弧型摆下3台车。6棵树,也就能摆下18台车。影视学院这一带的野出租,加上我的车,一共大约20来台,每天中午总会有两、三台车的司机回家吃饭,要到下午四、五点后生意好起来时才又出现,因此,基本上每棵大树下摆3台车,正好可以摆放妥帖。  这些野出租的摆放,可不能乱摆,而是有顺序的:由于越靠近校门,打车的学生越多,因此,离校门最近的的那棵大树,树下摆的是“亮九”的车,他是这里的“大哥”,另外两台车,则是“二哥”、“三哥”的车。  亮九岁数并不很大,大约28岁左右,身上绣满了纹身。他之所以能在这里当大哥,我渐渐听人说,是因为他坐过5年牢。坐过牢说明你够狠,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不是狠角色当不了老大。但光是狠肯定坐不了第一把交椅,显然还得有谋略才行。他非常给大刘面子,懂得什么能硬碰什么不能硬碰,还懂得拉拢我,所以我觉得,他仅仅当这里野出租的头儿,实在有点可惜。  二哥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瘦,眼睛细长,仿佛随时都在警惕地打量这个世界。在这里呆久了,我发现他扮演的是一个类似智囊参谋的角色。  三哥大约30出头,高大强壮,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有勇无谋的黑旋风李逵。他在我们这个松散的“团队”里,扮演的是亮九的头号打手角色。  这三个人的三台车,固定在第一棵大树下。即使他们拉着客人离开了,空出的位置,别的野出租也不能上前填补。  而之外的5棵树,则是按先后顺序来,先到的车摆在前面的树下,它拉客走了,则后面的车相应按顺序往前挪。  这个秩序,有点像动物园里猴山的秩序。所以,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人类社会其实和动物园里的猴群,是多么相似啊。  除了前三个大哥之外,剩余的这近20个开野出租的,岁数20出头到50岁不等,高矮胖瘦不一而足,什么人都有,但大多都带着点匪气。否则,早已经被排挤出了这个有利可图的阵营。  我来得最晚,因此不清楚他们各自是什么来路,但显然都获得了亮九的首肯,才能在这里安营扎寨。而能留得下来,想必都各有各的本事或者后台吧。  平时,我们这群开野出租的,并不团结,也绝不是什么紧密的“帮派组织”,但是,一旦有外来的人到这里开出租、抢生意,立即大家就会团结起来,将外来者赶走。  毕竟,利字当头啊,在这里开野出租,那可确实是相当赚钱的——以我为例,那时汽油价格还不太高,我的吉利车排量小、油耗低,因此,每100公里我的汽油支出大约是30元,而收费是100元,净赚70元,一天只要能拉4趟,就能净赚280元。  刚开始跑野出租时,我的熟客少,因此夜晚接到电话去江道口或庙滩接人的机会不多,我主要靠白天送人去风城绕城大道,这个收益就要低很多,送一次只能纯赚15元左右。  但尽管如此,由于勤奋,不怕辛劳,我平均每天也能纯赚接近200元,到6月24日,40天我赚到了8000元钱,也就是说,把这辆二手车的成本给赚回来来。  实际上,自从6月下旬之后,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就已经渐渐积累了不少熟客,生意越来越好,每天的纯利润一般不会少于300元了。  这么一来,以后的月收入估计在9000元左右甚至1万出头,这对我这样一个草根来说,是这一生中以前还从来没有过的高收入啊!  所以,我心里每天都洋溢着激情,感觉到幸福的生活仿佛正在离我越来越近。甚至渴望着再多积累一些钱之后,争取抓住其他的更大机会,鲤鱼跳龙门,实现许多草根的那个相同的目标:“做不了富二代,就做富一代。”,“当不了富翁的儿子,就当富翁的老子。”一句话,渴望着白手起家,自己成为大富翁。  那时,我并不曾想到,80年代那种所有人从一穷二白中奋斗起家的机会,已经过去。当贫富已经分化之后,草根已经不再只靠努力就能改变命运。  社会不是餐桌,而是竞技场。当贫富已经分化后,尤其变成了不再公平的竞技场,有的人奋斗一生所能得到的,仅仅是有的人一出生就已经拥有的。  甚至,从一个人出生开始,角色就大多已经固定:有人是竞技场座位上的嘉宾,而有人,则注定只能是竞技场里的角斗者,你不得不与人血拼到底——草根们的奋斗注定只有万分之一的成功率,而那只是老天为了激励全体草根所故意设置的奖赏。  我,真的有运气,能拿到那个奖赏吗?其实,每个草根都不会去深想这个问题。包括那时的我,开野出租赚到了一点钱,立即变得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仿佛明天我就会志得意满。  我不知道,在那年夏天,一场惨烈的悲剧,还只是刚刚拉开帷幕……是的,这世上并没有先知,作为普通的草根,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剧终的结局?  站在时光河流的此岸,谁能看到彼岸的一切?命运如同早已张开的血盆大口,在前方的必经之路上,陷阱般等待着我们这些充满激情与幻想的草根们,只是我们却都还浑然不觉。  6月26日,仿佛是幸运之神又一次降临了我——傍晚,和平常一样,我的车摆在影视学院门外的街边,忽然,有一只手轻轻敲了敲副驾位置的车窗,一个声音传来:“师傅,去庙滩?”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我把车摆在这里,我相信总有一次,她会碰巧坐我的车,我从6月初等到6月末,我终于等到了她。    人类其实和动物园里的猴群,是多么相似啊
  @习惯思维-03 09:24:02  关注草根和社会边缘人物   -----------------------------  谢谢大家关注!  国庆长假,大家都玩得开心吧.
  期待下文
  文笔好!
  顶,更新的少了,每天一章不过瘾啊!  
  马克一下。。。,  
  来欣赏先
  记号  
  蛋蛋的伤感。。。生活其实一直都是残酷的,所以,需要更需要温情来疗伤  
  那年夏天,会是怎样的悲剧呢?跟那个美丽女孩有关吧?
  @雷立刚
06:15:10  你太厉害了!亚丁据说很不错,雨崩我只听说过,好象在西藏。  -----------------------------  雨崩在云南,08曾年去过,亚丁10年也去过,这次意在木里。但我想,不同的季节,故地重游的感觉肯定也很不一样。住在四川真的是太幸福了,我这是第四次去四川了呢
  留个印记,回头继续看  
  @香碾成泥
12:18:30  那年夏天,会是怎样的悲剧呢?跟那个美丽女孩有关吧?   -----------------------------  这不是一个常规的言情小说......后面的故事应该超出多数人预料。
  @yu-03 21:55:38  顶,更新的少了,每天一章不过瘾啊!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每天写一个玄幻小说,一个&宋徽宗暗语&,一个&野出租&,还要抽时间阅读,所以目前只能达到这个速度啊,请大家见谅.
  期待  
  鞭策楼主加油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4  波霸?  上车之后,她坐在后排。  我几次想张嘴跟她搭话,可是,因为这么近一个来月一直偷窥她,如今真的近距离见了她,我有些措手不及,而且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紧张得脑门冒汗,越是想做轻松状说几句俏皮话,越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们就这么沉默着,开到了绕城公路旁。再往前走,就渐渐进入风城的城区了。随着路两旁越来越繁华,车也越来越多,我后面一辆雪铁龙,几次试图从右侧来超越我的车,可快超越的时候却又放慢速度,跟我平行一小会儿,而后又故意落到我后面。  “开快点,师傅。”后面的那个女孩子突然说。  “啊,你说什么?”我没很听清楚。  “后面那车很没礼貌,麻烦你开快点。甩开他。”她补充说。  此时,刚才那车又加速和我们平齐而行,后座上的两个男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看。  哦,我明白了,后面那车里的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故意想盯着她看,每次超车到平行的时候,就色迷迷地看个不停,为了反复多看几次,故意又退回去。女人,太漂亮了,真的也是一种灾难啊。  我在成都开出租车的时候,练就了一手在车群里泥鳅般穿插的本事,要甩掉这样的业余私家车车主,实在不算难事,此刻美女软言央求,我豪情顿起,一轰油门,就加速在车队里穿插起来。有两次,在超越其他车的时候,我的车和对方之间的距离,绝对只在5公分之内。把后排的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但我一脸的淡定,开着我的破车,继续快速“漂移”。终于,将后面那个车远远地甩了开去。我估计着那车不可能再追得上了,恢复到正常速度。  后面的美女拍了拍胸口,说:“你看过《头文字D》?”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很少看电影的,没看过《头文字D》,但知道好象是讲一些人玩儿赛车啊,漂移啊啥的……”  “对”,她说,“你知道吗,你其实你玩儿得比他们还帅。”  到了庙滩,她主动要了我的电话,并跟我约好,晚上1点半,让我去接她回影视学院。  6月末的风城,傍晚时分依然热浪袭人,银白与灰色为主的建筑群里,间或夹杂着一点点绿色,整个城市显得比较零乱。但我的心情却很好,开着车,我独自往回走的时候,甚至忍不住哼起了歌。  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他自身的魅力,但是,并不都有机会展示他的魅力。因为,男人只有在做自己最拿手的事情时,才最有魅力。由于长期生活在成都的市井底层,我曾见过底层各种各样的男人,他们大多被生活压弯了腰,磨去了斗志和锐气,但是,一旦聊起他们擅长的东西,他们的眼睛依然会放出光芒——但也只在那时,你能看到那光芒。  在成都开出租时,我曾与一个卖油条的男人相临而居,他超生了2个孩子,老婆又是残疾,帮不上忙,一家的重担,都压在他身上,我平时眼里的他,是一个彻底被生活折磨得已经不像男人的男人。可是,有一次,他和我无意中聊起做油条的经验和窍门,在夜光中,他的眼睛忽然闪亮,在那时,我忽然寻找到他的一种自信。  是的,人只有在聊起或做着自己所擅长的事情时,才最自信,而男人最自信的时候,就是最有感染力的时候。  我很庆幸,自己刚才最自信地开着车时,我车里坐的是她。  此外,这次我能表现得比以前更从容,或许还因为一个月来,开野出租挣到了钱,前途一片光明,一想到平均每月能赚一万,由于在大学周边,有寒暑,一年按9个月算,大约能赚9万,自己节省点,争取存7万,辛苦干3年,就能攒20万,这个明朗的预期,令我心里就十分安定,并充满了信心。  我以前在成都开出租车的时候,成都5块钱的起步价在省会城市中算是比较低的了,还要上缴规费,车子还不是我的。那时,每天累死累活,感到生活仿佛随时在鸡奸我们这些穷苦的男人,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和我在同一个出租车公司的同事,有的不到40岁就夹杂了很多白发;有的双手粗糙裂了许多口子;有的穿得异常朴素,舍不得花钱买好看的衣服;有的开完车,再累还得回去搀扶着挺着尖尖大肚子的老婆去产前检查……每个人的生活轨迹,是预设好的吗?最终会通向哪里?如果他们就是我的未来,那么,多么可怕。  因此,尽管车术精良,我依然没再继续开出租了。后来又在成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也都没什么作为,直到这次来了风城,生活才终于对我绽放了笑颜。  当天晚上12点半,她给我打了电话,1点半,我如约去接了她。一路上也没有太多的话,但我知道了的电话号码,并且在回程的交谈中,还知道了她的名字:饶青。  回到影视学院时,我假装不知道她住在浅草小区,问她:“你在哪下?”  “我住浅草小区,麻烦你把我送到那里。”她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让你多送一截了。”  我马上说:“哎呀,瞧你这话,添什么麻烦啊,我也住浅草小区,正好顺路就回去了。”  “哦,那好啊,那以后晚上我如果还要用车,就都直接给你打电话。”她说。  我心里狂喜,自己装谦谦君子看来没有白装。我尽量显得语气平淡地说:“可以啊,你经常去庙滩吗?”  “我不太常去,平时一周去两次吧,赚点学费。不过,最近我因为有点事情,连续每天都要去。”她说,“我们学院的学费,是比较高的,所以我们高年级的学生,很多都去打工赚学费。”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我经常拉你们学院的同学啊。”我说。  “那……最近因为我每天去,你能不能给我打个折呗?”她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  “可以啊,给你打8折。”我爽快地说。  “师傅,你人真的不错。”下车前,她真诚地这么说。  那之后的几天,我每天都去接她。晚上8点,如果她急着赶场,我偶尔也送他。但多数时候,她为了俭省,都是下午坐校车进城,深夜才喊我去接。我记得她第一次坐我的车时,却是下午临近黄昏时分。“怎么那次你那么大方,下午也打车?”熟悉后,我有一次问她。  “那次啊,是有人要请我在庙滩那边吃饭,所以我赶着过去。”她说。  “请吃饭啊?那好啊,那里吃饭可高档了吧,如果我是你,我巴不得每天都去吃一顿。”我半开玩笑地说。  她没说话,微微笑了笑,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四天后,一次中午摆着车的时候,我旁边是老葵,他一看我,就斜斜地用妒忌的神情瞟着我,说:“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啊。”  “怎么了?”我说。  “怎么了,你把本校第一波霸都给霸上了,你还不是真人不露相吗?”老葵酸溜溜地说,“我们这些人,天天都有人看到你去接那波霸,你小子,怎么把她搞上的,是拣了她的醉鸡,把她搞舒服了,从此和你勾搭上了?”  我第一次为老葵说话这么下流感到不爽,我白他一眼,说:“什么拣醉鸡啊,是她前几天下午赶着要去庙滩吃饭,恰好是我送的。就这么认识了而已。”  “哦——那你小子,可注意着点,以后别乱招惹她,免得你吃不了兜着走!”老葵幸灾乐祸地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  “庙滩,只有两家餐馆,都是全风城最贵的,能在那里吃饭的,都不是平头百姓,有人请她到那里吃饭,绝对是大人物,舍得在那里请她吃饭,绝对是花了本钱动了心的,你想想啊,你要去招惹,让那人知道了,能给你好果子吃吗?”老葵得知我和那“波霸”确实无任何关系,似乎他心情变得好起来,一个劲地担忧起我的前景来,说着一些耸人听闻的话,什么风城的黑帮啦,什么香港的阔少也时常到这里来“勾女”啦……似乎他说得越让我害怕,他就越开心。  草根与草根之间,难道就不能彼此宽容一些吗?    波霸?
  谢谢大家的等待,谢谢大家喜欢这部作品
  呵呵,把头文字D都搬进来了,我记得那是05年夏天周杰伦的处女作......
  记号  
  顶出来。  
  留记号  
  好难等  
  写得和真的一样  
  都这个点子了 我还在等 这种精神可敬吧
  图片中看起来不波霸啊,75C或者80B的样子吧哈哈
  波霸?  波霸?
  写得不错,加快进度就更好了  
  围观!
  留着  
  心灵深处的震撼
  《野出租》  ——我在影视学院旁开出租车泡美女的离奇经历  作者/雷立刚  15  校霸?  7月初,影视学院就快放暑假了。  这一连几天,每天夜晚我都去接饶青,虽然打了8折,也还是意味着每夜有80元的保底收入,这让老葵十分羡慕,因为虽然影视学院在学业上通常都抓得不紧,但临近期末,毕竟要考试了,哪怕是临时抱佛脚,也得复习和备考,去庙滩和江道口夜场打工的学生,数量自然大大减少,老葵连续两个晚上都没生意,不禁时不时对我冷嘲热讽发泄不满。  但我一点也没在意,我每天从早上起床开始,就沉浸在夜晚可以去接饶青的幸福感之中,仿佛我这一整天生存的意义,就只是夜晚去接她。所以,对漫长的白天里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不太在意。  让我略感奇怪的是,饶青并没喊我直接到哪家夜场去接她,而是让在庙滩的街口等待。她总是在深夜1点半,准时出现在我车前,我却不知道她究竟从哪里出来。  而且,还有个奇怪的是事情,是她呼吸里并没有酒气。  “难道,你没喝酒吗?”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  “我不陪酒的。”她淡淡地说。  我更好奇了,到酒吧或者迪吧去,不陪酒,那做什么?我想要细问,但见她脸色有些不悦,于是将话咽了回去。  倒是她,隔了一小会儿,主动跟我说起了这里的一些行业秘密。她说,庙滩乃至江道口一带所有的酒吧里,卖的洋酒几乎全部是假酒。懂行的人,在那是不会点洋酒的。因为假酒里面有很多工业酒精,对身体健康不好。而喝啤酒呢,对于她们这些身材性感但生怕发胖的女孩子,是绝对不敢沾的。  “我已经够胖了,我如果喝啤酒,那肯定很快成水桶腰。”她说。  “你这不叫胖,叫性感。”我由衷地恭维道。说完,忽然觉得带点挑逗意味,因为以前我和她的交谈中,从没提到“性”这个字。虽然“性感”如今成了常见词汇,不是什么轻薄的词语,但是,或许我始终有点做贼心虚,所以我忍不住悄悄偷看一下她的脸色,但她似乎并没在意,于是我才放下心来,主动岔开话题问她:“既然那里的洋酒都有问题,你们学院在那里上班的人那么多,怎么以前我拉的许多人,满嘴酒气,她们是不知道酒有问题,还是怎么呢?”  “她们肯定也都知道,可是,有些女孩们不在乎这些,她们在乎的是气氛,喜欢那种喝得半醉迷离暧昧的气氛。”她说,“其实,女生到了高年级,即使不赚钱,也有不少爱去泡酒吧。她们在酒吧里会遇到他们想遇到的男人和金钱。但你也不必为她们担心,她们远比你想象中精明。你以为她们喝醉了,但是,她们清醒着呢。”  “是吗?如今的小姑娘确实够厉害的。”我附和着说。  “你还别不信,我一姐们的QQ签名直接就是:我拿贞操换真钞。”她撇了撇嘴,微微一笑说,“够真实直白吧?”  我感觉,她笑的时候貌似有些鄙薄,但是,似乎又蕴藏着莫名的忧郁。  第二天,我们全体野出租车的生意都好起来,因为这一天,最早考完期末考试的学生,开始放暑假了。大学的期末考试,和中学不同,稀稀拉拉地一会儿考两门,然后休息一两天,再考两门,用老葵的话说,“羊拉屎一样,一会儿拉一点点。”  但我们这些野出租司机,很喜欢这样,这意味着客源不会在一两天结束,而是能延续好几天。第一天离校的学生是最激动的,大包小包地,纷纷打出租去火车站或者机场。毕竟是期末了,即便有些平时节省一点不大舍得打出租的学生,此时也愿意打车,所以顿时显得野出租供不应求起来,整个白天,从中午开始,几乎我们的车就没有休息过。甚至还不时出现两组学生争抢一辆出租车的情况。  下午四点多,我刚将三个学生送到飞机场,回到影视学院,车还没完全停稳,一个男生已经走进我的车,对我招手,示意要打车。  在那一瞬间,我就觉得他有些眼熟,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他!他那瘦瘦的像纸片一样薄的身材,仿佛风都可以将他吹动——对,他一定是我刚来风城时,在影视学院那幢尖顶阁楼下所见到的那个男生。  尽管不经意间两个月过去了,尽管这两个月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可是,他那天诡异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那独特的纸片人般的身形,都深深地刻在我记忆里。  他已经拉开了后车门,正要上车。忽然,一只手用力一刨,就把他刨到了一旁。纸片男孩一个趔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以为他会抗议几句,没想到,他只是驯服地看了对方一眼,就垂下了眼皮。  几乎同时,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大咧咧打开车门,坐了进来。我略微一愣——因为这女生,就是与我同屋租房子的东北女孩,而刚才刨开纸片男生的那个,则是夜晚时不是来她房间的那个高大帅哥。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又黑又壮的男生,看起来像他的跟班。  “咦,是你们啊?”我主动客气地招呼,“去哪儿?”  住在一套房子里,渐渐地彼此都还是打过了若干次照面,虽然基本上从没怎么交谈过,但我和他们都算是认识对方,平时只要见了面,还是要点一下头的。我每天在影视学院旁摆着车子,他们每天从影视学院进进出出,肯定也早看到我,知道我在这里开野出租。只是,坐我的车,这还是第一次。  “去机场”,那个高大男生说。  而后,一路上,他们三个人,只管互相说着话,都是东北口音。到了机场,那个黑壮男生对我说:“师傅,既然你们认识,算是熟人,那就打个折呗。”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不像商量,而带着点胁迫的味道。  如果我是19岁的时候,年少气盛,肯定是受不了别人胁迫的口气的。但我如今29了,生活早已经灭了我的火气,我深深明白了和气生财的涵义。送到机场,通价是100元,我主动只收了50。  高大男生看我一眼,说:“师傅,你挺义气啊,今天就谢谢你了,下学期我们肯定经常照顾你生意。”  我客气地说:“谢谢,谢谢,一路顺风。”  送完他们回到影视学院,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这些野出租司机,在忙也还是要吃饭的,通常都坐在小街尽头的那家“毛家菜馆”吃饭,这也成了我们这群野出租司机“聚会”的场所。  吃饭时,我忍不住说起那个东北男生和他的女友。其他野出租司机,对他们都有印象,嘻嘻哈哈地说笑着,说那东北妞“盘子”够靓!“盘子”是风城方言,意思主要指臀部,但也可以泛指身材。  “不过,这妞可别惹”,二哥忽然悠悠地说,“他男朋友啊,是这学院里东北帮的老大,是校霸。”  在这开了两个月的野出租,我为人低调谦和,亮九也照顾我,所以,渐渐其他野出租司机也就把我当成自己人了。他们絮絮叨叨告诉我,这所影视学院里,学生最多的是山东人,其次是东北人,一些爱打架斗殴的男生,按照籍贯分成了“山东帮”和“东北帮”,虽然“山东帮”人更多,但“东北帮”打架下手狠,有一次,两边约着在校外的荒原里打群架,东北帮的老大,把山东帮的一个男生砍成了重伤。  “那个男生,当时浑身是血,就是我开车送去医院的,雪把我车都染红了,弄得我后来干脆把整个后座全换了,免得晦气。”老葵插嘴说。  “那个东北帮老大,就是你刚才送的那个高个子男生”,二哥提醒我说,“别看他帅,看起来不是副凶神恶煞的相,但其实,狠起来不要命,而且家里有钱,那次重伤了人,那么大的事,家里也用钱给摆平了。”  我顿时明白了纸片男生刚才为什么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有了,原来都是不想惹火烧身啊。我感激地看看二哥,说:“谢谢二哥提醒,我心里有数,会注意跟他们保持距离的。”    没想到,这学院里,学生中竟还有东北帮和山东帮
  你和饶青的故事要开始了吧?
  前奏够长的……
  @人生可乐4
13:00:08  你和饶青的故事要开始了吧?   -----------------------------  本小说中的“我”和饶青的故事,大约从下一章(第16章)正式开始,到18或19章结束。全文大约45章。因此重点并非讲述与她的故事。
  再次申明,这并非一部以言情为目标的小说,尽管在前面相当长的部分,作者将故意以一种类似言情的方式演绎这个故事,但将在20或19或21或22章,忽然来一个180度的转弯,而小说也正是在转弯之后,才开始逐渐进入作者想表达的世界。
  能不能多发一点点,每天来都是那么一点点儿...我们不难得跑啊???
  期待着怎么的一个180度转呢
  草根的共鸣
  楼主大哥能更新快点吗  
  能不能别啰嗦,更新快点  
  快写吧,都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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