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为什麽在台湾去世我军飞行员大多都胖乎乎的

特级飞行员解读我军飞行员佩戴标识_小宗师专辑:飞行等级证章是飞行人员飞行等级的凭证,是使命、荣誉和责任的象征。日,经总参谋部批准,全军飞行人员从8月1日起,着礼服和常服时应统一佩戴飞行等级证章。我军飞行等级证章制度是什么时候开始实行的?如何进行评定的?除了飞行等级证章还有哪些标识?近日,本刊特约记者在青岛采访了我国第一代舰载机特级飞行员、原海军某舰载机团团长郭文才,请老团长就我军飞行人员佩戴飞行等级证章等相关标识进行解读。飞行等级证章的佩戴记者(以下简称记):老团长您好!在普通人眼里,飞行人员佩戴的标识总是带有一种神秘色彩,首先请您谈谈我军飞行人员佩戴的标识有哪些,好吗?郭文才(以下简称郭):好的。我军飞行人员佩戴的标识常见的有三类:飞行等级标识、机种臂章和部队徽标。而飞行等级标识是使用最多的符号,它代表着飞行人员技术等级状况。这些标识既是飞行员资历和部队的标识,同时也是我军航空兵部队精神风貌的重要组成部分。记:从今年8月1日起,飞行人员着礼服和常服时统一佩戴飞行等级证章,请问飞行人员佩戴飞行等级证章有什么重要意义?郭:飞行等级标识证章包括金属式和软贴式,特别是金属式证章,做工精致,但佩戴起来比较麻烦,因此飞行员平时着装不佩戴它。但是从今年8月1日起,总参谋部做出统一规定,要求飞行人员着礼服和常服时统一佩戴飞行等级证章。应该说,飞行人员佩戴飞行等级证章,这是彰显飞行人员荣誉和责任的重大举措,有利于在潜移默化中激发飞行人员的光荣感、自豪感,不断强化使命感、荣誉感和责任感,同时也符合国际惯例,有利于对外交往和开展合作。佩戴飞行等级证章是广大飞行人员共同的期盼,也是军委、总部对我们飞行这个高风险、高技术特殊群体的特殊关爱。作为一名停飞的老飞行员,我希望全体飞行人员一定不要辜负党和人民的厚望,要忠诚使命、崇尚荣誉、英勇善战,争做祖国蓝天的忠诚卫士。记:飞行人员佩戴飞行等级证章有什么要求?郭:佩戴飞行等级证章,必须与本人的飞行等级相符。佩戴位置在军装资历章上方5毫米居中位置。飞行人员“三项制度”出台记:作为我国第一代舰载机特级飞行员,您亲身经历了飞行人员制度的改革,请你谈谈什么是飞行人员“三项制度”?“三项制度”什么时候开始实行的?郭:所谓飞行人员“ 三项制度”,指的是飞行等级、飞行补助金和飞行人员最高飞行年龄的制度。上世纪50年代,空军先后实行了飞行等级和补助金制度。当时的飞行等级制度没有像现在这样有相应的证章、证书,它主要是与补助金制度挂钩,就是按照飞行等级来决定补助金的多少,实际上它对飞行人员业务技术缺乏统一的衡量标准,没有按技术高低评定等级,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飞多飞少、飞好飞差都是一个样的现象。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过后,面临改革开放的新形势,空军、海军专门就加强空勤人员队伍建设展开热烈讨论,最后经汇总,上报给中央军委。中央军委于1984年12月,批复同意《关于在航空兵部队建立飞行等级制度、恢复飞行补助金和确定飞行人员最高年龄的暂行办法》,简称“三项制度”,从日起在空军航空兵部队执行,随后海军航空兵和陆军航空兵部队照此制度执行。1985年,我在北海舰队航空兵某舰载机部队担任团长,亲身经历了飞行人员制度的改革。新实行的飞行人员划分为四个等级,飞行补助金包括飞行等级补助和飞行小时补助。同时,按歼击机、强击机、轰炸机、运输机、直升机飞行人员特点,确定了飞行人员最高飞行年龄的制度。记:在航空兵部队实行“三项制度”的目的和意义是什么?郭:在航空兵部队实行“三项制度”,体现了党和国家对广大飞行人员的关怀,是加强航空兵部队建设的一项重要改革,是提高飞行人员素质的一项有力措施。其目的在于进一步调动飞行人员积极性,对提高技术、战术水平,增强部队战斗力,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三项制度”的实行,促进了飞行人员政治觉悟的进一步提高,极大地鼓舞和激发了飞行人员努力学习和钻研飞行技术的热情。记:飞行是一个高风险职业,飞行人员在物质待遇上应该与其他军人有所不同。您是怎么理解的?郭:航空兵是部队战斗力的主体,飞行人员是战斗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飞行人员担负的使命,是一般人都不能替代的。他们从事的职业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因此,在物质待遇上应该与其他军人有所不同。飞行是一项结合脑力和体力的高度紧张的特殊工作。飞行人员在空中执行任务时,精神高度紧张,体力消耗甚大;加速度负荷、气压变化、缺氧、噪音、振动、射线辐射等多种因素,对飞行人员健康也有一定影响。飞行人员的选拔也相当困难。由于培训时间长,服役时间短,耗资大,成才率低,导致目前招收飞行学员的合格率仅占当年应届高中毕业生的3‰。据1980年计算,培养一名能担负作战任务的歼- 6飞行员,需要5年左右时间,耗资145万元;轰6飞行员需6年左右时间,耗资达441万元,成才率均为30%。歼击机、轰炸机飞行员,从担负作战值班到具有较高战术素养和作战技能,一般还需4~5年,耗资将分别达310万元和1100万元人民币,成才率更低。所以说,飞行员是用黄金堆出来的。无论是从航空兵在未来战争中的地位和作用上看,还是从飞行人员劳动强度、职业特点以及国家培养一名飞行员所耗费的巨大人力、物力、财力上看,建立并完善一套科学的飞行人员招收、培训、生活待遇和管理使用等制度是非常必要的。这对增强飞行人员的飞行事业心,鼓励其积极上进,使其能集中精力,全身心地投入于飞行事业,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近年来,世界上几次局部战争证明,航空兵快速反应程度和战术、技术水平高低对战争的进程和结局将产生重大影响。因此,建立一支军政素质优良的飞行人员队伍,加强航空兵部队建设,是克敌制胜的重要因素,对未来反侵略战争具有重要的意义。记:在实行“三项制度”的同时,也对飞行人员提出了必须具备的“八项素质”,请问“八项素质”内容是什么?郭:飞行人员必须具备的“八项素质”,即:崇高的理想、高尚的道德、宽广的胸怀、丰富的知识、过硬的本领、严格的纪律、顽强的作风、强健的体魄。飞行是在空中进行的,速度快,受气象条件等因素影响大,操纵技术复杂、情况瞬息万变,影响安全的因素较多。因此,飞行人员不仅要具有高度的政治觉悟、忘我的牺牲精神、严格的纪律、坚韧不拔的毅力和健壮的体魄,还应具备较高的科学文化水平,做到思维敏捷、头脑清醒,记忆力强,反应判断和处理情况迅速准确。“八项素质”是多年来航空兵部队培养飞行人员经验的科学总结,它的内容不是孤立、对立的,而是相互联系和影响的,从而有机地构成一个完整的整体。政治、品德素质处于首要位置,不仅决定其他素质的根本性质和发展方向,并为之提供精神动力;作风纪律素质是政治品德的外在表现,是提高其他素质的保证;技术、战术素质是主干工程,是飞行人员的基本标志;智力、知识、心理、身体是基础工程,前三者是其他素质的精神基础,后者是其他素质的物质基础。飞行等级证章样式记:上世纪80年代实行飞行等级制度之后,当时的飞行等级证章、证书是什么样?和现在有什么区别?郭:当时我们海军航空兵飞行等级证章图案由海军军徽、鹰翅、盾牌、长城和等级、专业符号组成,象征着海军航空兵飞行人员是祖国海疆的坚强保卫者。特级、一级、二级、三级分别用“T、1、2、3”表示;飞行、领航、通信员分别用汉语拼音的第一个大写字母表示,即“FX、LH、TX”。现在全军统一使用的飞行等级证章由“八一”五角星、橄榄叶花环、鹰翅盾牌、长城和等级、专业符号组成。“八一”五角星象征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橄榄叶花环象征为和平而斗争的决心,鹰翅象征着飞行,盾牌象征保卫力量,长城象征中华民族坚固的国防。特级、一级、二级、三级分别用“T、1、2、3”表示;飞行、领航等飞行人员证章都是用汉语拼音的第一个大写字母,即“FX、LH”等表示。根据匹配服装的不同,我军飞行员等级标志分为两种:一种是镀金硬质金属标志,用于常服和礼服;另一种是软贴式,用于飞行皮服和飞行布服。刚颁发时的飞行等级证章为铜质镀金,证章长75毫米,宽28毫米,背面刻有“海军航空兵”字样。现在证章长50毫米,宽22毫米,比原来尺寸小很多,便于佩戴,背面刻有“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字样。飞行等级证书封面,空军为绿色,海军为紫色。第一次颁发时证书规格为长100毫米,宽70毫米。现在证书长115毫米,宽80毫米。飞行等级划分和评定记:飞行等级是如何划分的?评定范围和评定标准有哪些?郭:飞行等级制度自实行以来经过多次补充修改,现在已经基本完善,目前我国陆、海、空军建立了四级十四档的飞行等级制度。即飞行等级分为特级、一级、二级、三级。按业务分工,分别称为特级飞行员(领航员、通信射击员、空中雷达员、空中声纳员、飞行教员、空中机械师,下同)、一级飞行员、二级飞行员、三级飞行员。飞行人员在飞行学院完成规定的课目训练,达到一定水平允许毕业后即被评为三级飞行员,之后根据在部队服役或在院校的技术提高和飞行时间的增加依次升为二级、一级和特级。需要说明的是,不同机型的飞行等级评定标准并不相同。譬如歼击机飞行员一级评定标准是:总飞行时间达到1000小时;巩固提高了两种气象能打、三种气象能走的水平;完成四种气象训练,并具备四种气象指挥员或三种气象教员或四机长机;胜任航空理论教学,熟知本机型机械使用原理;自评定二级以来,没有因本人操纵错误造成等级飞行事故。而我们直升机飞行员一级评定标准是:总飞行时间1300小时;巩固提高了四种气象能打、能走的水平;具备本机型最低气象条件下执行任务能力;四种气象指挥员或四种气象教员或中队长机。其他条件是一样的。一级、二级、三级飞行员的评定没有名额比例限制,而特级作为最高等级,不但要求飞行员在飞行时__间、技术上达到相当的水平,在比例上还有严格的限制,应急机动作战部队不超过20%,一般部队不超过15%。师以上领导干部和军以上机关飞行人员按规定条件晋升,不占部队比例。飞行等级的评定主要以飞行技术、战术水平为标准。飞行等级的晋升要经过考核,达到高一级飞行等级标准时,晋升其飞行等级。飞行等级档次晋升的依据是:完成年度规定的飞行时间、课目任务,并达到规定的技术要求。经过考核,三级和二级一般每1年晋一档,一级和特级每2年晋一档,达不到上述要求的不晋档。目前,世界各国空军普遍实行了飞行等级制度。飞行等级的划分也各不相同,美国、英国把飞行人员分为三个等级,俄罗斯分为四个等级,德国分为四级十五等。记:飞行人员具备什么条件,可提前晋升飞行等级?郭:飞行等级按照三级、二级、一级、特级逐级晋升。在作战中有战果,在战法创新、科研试飞、处置重大特殊情况等方面成果显著、贡献突出者,可提前晋升飞行等级。记:飞行人员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必须降低飞行等级?郭:飞行人员有下列情形之一者,必须降低或缓定飞行等级。(一)飞行人员因本人操作错误造成飞行(领航、通信、反潜、空投、空降)事故,自明确事故结论日起,其飞行等级降一级。待本人安全飞行2年后,经上级考核合格恢复其原飞行等级。(二)飞行人员当年未完成年度训练任务,军以上机关飞行人员未完成当年规定的飞行时间指标,从下一年度起,其飞行等级降一级,待下一年度完成该年度训练任务时,可恢复原飞行等级。(三)师机关和团以下单位的飞行人员年度内的定期技术检查与考核不及格者,其飞行等级降一级,待下一年度技术考核达到良好以上时,可恢复原飞行等级。飞行机种臂章和徽标记:现在新式飞行服左臂上佩戴着机种臂章,请您讲讲机种臂章的情况好吗?郭:好的。飞行人员除了佩戴飞行等级标志外,为了区分飞行部队所属的兵种(海、陆、空)和所飞的机型,我军还采用了飞行机种臂章。这种飞行臂章多为软贴式,主要用于飞行皮服和飞行布服。不同兵种、机型的飞行员臂章,在设计上既有相同之处也有区别之处,比如飞行臂章统一为盾形设计,外围分别用中英文标示军种,如“中国海军航空兵”、“中国空军航空兵”、“中国陆军航空兵”,飞行臂章上的图案背景上部为“八一”军徽,中部为所飞机型图案,下部颜色有3种样式,空军使用天蓝色,陆军使用草绿色,而我们海军则使用三条蓝横杠,代表三个舰队航空兵。记:除了飞行等级证章、机种臂章外,有些部队还配有徽标,是吗?郭:是的。在我军航空兵部队当中,有些部队经允许可以自行设计一些徽标,但只限于本部队佩戴。这类本部队自己使用的徽章,有的是直接印在飞行服上的影印式,也有使用别针佩戴在飞行服上的,还有贴在飞行皮服和飞行布服的软贴式。这些徽标的设计通常都体现了本部队的一些传统和特点,有助于增强我军航空兵部队的荣誉感和使命感。比如,1997年驻香港航空兵部队就佩戴了部队队徽。再如,空军航空兵某航空英雄中队“霹雳雄鹰”的徽章设计也非常漂亮。还有比如“八一”飞行表演队队徽。1992 年,“八一”飞行表演队根据迎宾任务的需要,表演飞行员开始佩戴队徽。当时队徽为椭圆形,中心图案底色为淡蓝色,意为祖国的蓝天;5架飞机拉着白色的烟带,意为表演健儿以精湛的驾驶技术在祖国的蓝天上飞翔;底部落款为“空军八一飞行表演队”。此外,上世纪80年代在航空兵部队还颁发过飞行安全纪念章,海军航空兵由海军政治部颁发。直升机飞行员获得纪念章的条件是安全飞行1300小时,无人为等级事故。飞行人员最高年龄确定记:团长,请问飞行人员一般多大年龄才能停飞?郭:飞行人员飞行最高年限,在“三项制度”没有执行之前一直不明确,部队在处理正常停飞时无法可依,各部队标准不一。“三项制度”对飞行人员最高年龄进行了明确规定,譬如:歼击机(含歼击侦察机)、强击机飞行员为43~45岁;轰炸机(含轰炸侦察机)为48~50岁;初教机、直升机为47~52岁(当时规定最高年龄50岁);运输机为57岁(当时规定最高年龄55岁)。其中,女飞行员不分机种,最高飞行年龄为48岁;军职和军级以上机关的飞行军官,不分机种,最高飞行年龄为50岁。飞行人员达到飞行最高年龄后,按照停飞审批权限办理停飞手续。飞行人员尚未达到飞行最高年龄,因本人身体原因不能按照飞行训练大纲参加全部科目训练,或不能完成新飞行员(学员)改装教学任务,以及因政治、技术等原因不适宜继续飞行的,应予停飞。记:听说飞行人员达到最高飞龄停飞时,部队都要举行告别蓝天仪式。为他们举行告别蓝天仪式有什么意义?郭:把青春献给蓝天的骄子们,理应得到应有的尊重和荣誉。作为一名老飞行员,我觉得为到龄飞行人员举行告别蓝天仪式意义非常重大。举行告别蓝天仪式就是让到龄老飞行员在隆重的氛围中感受鼓舞和尊重,同时也给年轻官兵们上了一堂生动的革命传统教育课,不断激励年轻飞行员建功军营,献身飞行事业的热情。今年国庆节前夕,当年我所在的海军舰载机部队为16名飞行人员举行告别蓝天仪式,听说非常隆重。部队党委专门在本部礼堂隆重集会,用鲜花和掌声回馈几十年如一日默默奉献的老飞行员们。既有献花,又有颁奖,让停飞的老飞行员们激动不已。参加仪式的16名光荣停飞的老飞行员,每一个人都有一条壮美的蓝天航迹,都有一部忠诚于党、忠于祖国、保卫海空的生动教材。这些为人民海军做出突出贡献的老飞行员,是我军第一支舰载机部队成长壮大和不断发展的亲历者和见证者。他们当中有参加我国首次南极科考建站、核潜艇首次发射火箭打捞数据舱任务,为国防科研事业做出贡献的亲历者;有随海军舰艇编队环球出访,展示我军威武之师、文明之师的亲历者;有执行奥运安保、亚丁湾护航,为国家利益保驾护航的忠实履行者;有成功处置空中意外险情,挽救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的艺高胆大者;有甘作蓝天铺路石,为新一代飞行员铺就高飞之路的辛勤耕耘者……他们在30多年的飞行生涯中,驾驭战鹰翱翔于海天之间,全部荣立个人二等功,平均安全飞行3000多小时,出色完成军事演习、科研试飞、随舰出访、奥运安保、亚丁湾护航等重大任务。包括飞行员等级证章在内的着装符号文化,其主要目的是激发飞行人员的自豪感、责任感和成就感。实际上,我军各航空兵部队近年来在激励飞行人员立志投身飞行事业方面,已经成功探索出了越来越多的文化形式,譬如为到龄老飞行员举行告别蓝天仪式、颁发飞行金质奖章等等,它们与其他激励形式一样,有力地促进了航空兵部队的建设。资料链接:郭文才,辽宁省昌图县人。1940年8月出生,1958年11月入伍。1975年3月在法国学习期间,受到邓小平同志亲切接见。历任飞行员、中队长、大队长、副团长、团长等职。海军大校军衔。我国第一代舰载直升机特级飞行员,海军优秀共产党员。先后荣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6次。他翱翔海天31载,驾驶过四种机型飞机,安全飞行2500多小时。完成海军航空兵首飞着舰、首飞南太平洋打捞火箭数据舱等重大任务20多次,填补中国航空史上3项空白。1996年6月光荣退休。提醒您本文地址:相关文章分页下内容推荐我军飞行员驾新型轰炸机曾超低空掠海飞50分钟
12:34 &&来源:中国青年报&&&&
我海军战机升空演练。王朝武摄
  王朝武 尹鸿翔 杨爱国
  37岁当团长,方冰在海军航空兵飞行部队创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纪录。如今4年多过去了,方冰又交出了一份优异的答卷:从2006年海航部队首次评定甲类团开始,他所率领的团队连续4年被评为甲类团;他本人先后被表彰为“全军爱军精武标兵”和“全军优秀指挥军官”。
  “我就是干飞行的料”
  深秋,华东某机场,方冰率领新型轰炸机编队向数百公里外的目标奔袭而去。1小时后,前线指挥所传来捷报:编队远程突击成功,导弹全部命中“敌舰”!现场观摩的一位首长,调阅了方冰的飞行参数,结果显示:方冰50米超低空掠海飞行50分钟,米秒不差。首长兴奋地说,这家伙天生是一块飞行的料。
  “这话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就是干飞行的料。”方冰笑着说,毫不掩饰他的自信。
  1986年,方冰考入军校,旋梯、滚轮是飞行员抗眩晕训练的基本课目。大多数学员转几圈就会呕吐不止,而方冰一上去就是20多圈,什么事儿也没有。
  航空理论学习结束时,方冰拿到了各科全优的成绩,理论教员评价说:方冰绝对有优秀飞行员的潜质。
  后来走进机舱,一摸操纵杆,给带飞教员的感觉是,只要稍一指点,方冰就能迅速反应,动作干净利落。从初教机到高教机,方冰都是第一批放单飞。飞行教员夸他:这样的好苗子不多见。
  不管别人怎么说,不论别人信不信,方冰固执地认为,干飞行这一行确实需要一点天赋。
  但仅有天赋是远远不够的,“光靠天赋就能成就一番事业,那就不需要造出‘勤奋’这两个字了。”方冰话锋一转,语言不失幽默。
  2003年4月,他以总分第一的成绩,考入海军航空工程学院首期飞行指挥干部研究生班,攻读“兵种战术学”硕士学位。刚入学时,摸惯了“一杆两舵”的手,拿起哲学、英语、管理学、高等数学等专业书,方冰也感到十分吃力。但他迅速调整了状态。两年时间里,他紧盯当今军事理论前沿知识,刻苦研读,连续发表了《信息化条件下军事情报的处理原则》、《现代海上作战突然性的达成》等多篇学术论文,其中论文《反舰导弹优化设计与空防能力研究》被编入第六届中国青年运筹与管理学者大会论文集。毕业时,方冰被评为优秀学员。
  “当然,飞行员的才能更多体现在蓝天上。”方冰说。而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
  一次例行训练,方冰驾机起飞。突然,左发动机停车。生死攸关时刻,他临危不乱,当即决定中止起飞。整个处置过程紧凑连贯,仅用5秒钟,一起重大飞行事故被成功避免。当方冰走出机舱时,人们在他脸上看到的是从容的微笑。
  实际上,方冰搏击长空20年来,曾先后遇到空中漏油、航姿系统故障、刹车失效等多次重大险情,每次他都凭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过硬的飞行技术,化险为夷。
  “请记住这些声音,这是平安的呼唤”
  飞行是一个高风险职业。飞行安全对于一团之长的方冰来说,压力很大。没有飞行任务时,方冰嘴上的香烟总是一根接一根。他说,自打当上团长后,烟瘾越来越大,过去两天一包,现在一天一包半。
  然而可喜的是,方冰带领他的团队连续4年获得“军事训练一级单位”称号,同时连续4年获得“三个不出”(不出严重飞行事故,不出责任亡人事故,不出重大案件)安全奖励基金。
  “抓安全一无绝招、二无捷径,靠的就是遵循客观规律,科学地飞、大胆地飞。”方冰说。
  去年4月下旬,方冰带领数个轰炸机编队,长途奔袭数千公里,成功对南海某陌生海域实施布雷任务。返航途中有人建议,现在已经是深夜,主要任务已经完成,可考虑取消在某陌生机场起降训练,以降低风险保安全。方冰坚定地说,我们已经做了充分准备,而且多次推演,没有理由以保安全为借口,取消这个课目训练任务。
  凌晨时分,训练任务圆满完成。方冰和他的战友们对保证飞行安全的信心更足了。
  团里下发过一本官兵们自己收集和创作的安全手册,里面都是一些充满哲理的口号格言,比如:“居安思危危自小,有备无患患可除”,“眼睛容不得一粒沙子,安全来不得半点马虎”,“只有紧绷安全意识的弦,才能弹出平安快乐的调”。
  方冰说,这是团里安全文化建设的一部分,为的是让官兵们在耳濡目染中时刻绷紧安全这根弦。然而,最让方冰难忘的是今年5月6日团里举行的一次“安全在我心中”演讲会,飞行员的演讲中提到亲人们的叮嘱:“‘儿子啊,注意休息好,飞行时细心点儿’,‘老公,无论多晚飞完回来告诉我,等你电话’,‘爸爸,开飞机累吗?’”
  “请记住这些声音,这是平安的呼唤!”说话间,方冰眼圈儿有些发红。
  “我的团队请放心”
  驰骋海空20余年,安全飞行2400多小时、4800多架次,方冰练就了一身搏击长空的硬功夫。身为一团之长,4年多来,方冰和团党委一班人,齐心合力抓部队战斗力建设,带出了一个响当当、硬邦邦、能打胜仗的团队:飞行员满编组完成实战化大纲所有课目,满编组随时具备遂行作战任务的能力。
  然而,刚上任时的艰辛让方冰记忆犹新。刚当团长时,飞行员队伍中师团职干部占到三分之一强,他在常委里年龄最小。方冰给自己定下一个原则:勤勉敬业。
  方冰要求自己时时处处都要做好表率。出操他第一个站在操场,执行重大任务他总是飞第一架次,战术战法研究他带头连续几个通宵攻关。2008年10月,正当团里紧张地准备迎接海军机关的战术课题考核时,方冰的母亲去世。政委为他请了假,让他回家处理母亲的后事。可方冰在家里呆了3天就急匆匆赶回部队,率领他的团队圆满完成了考核任务,得到上级机关的好评。
  2006年9月,方冰率双机编队参加一次重要演习,其中一个课目是某型轰炸机装备部队后第一次挂载某型导弹实弹打靶。演习当天,气象条件较差,指挥首长询问参演单位,谁能起飞?由于航线天气很不稳定,其他参演单位都沉默不语,只有方冰回答:我们团可以起飞!
  随后,方冰和他的团队凭借高超的飞行技术和非凡的胆识,第一时间就搜索到了目标,果断攻击,首发命中!
  “做好一名飞行员就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战斗员,做好一名领导就要带领出一个过硬的团队。”方冰在全团官兵面前说。
  新官上任三把火。方冰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是提出了一个口号:荣誉、责任、形象、质量、安全。几年来,他和全团官兵把这10个字作为品牌工程来打造,让它们渗透到每一名官兵的心中。
  如今,由方冰主导创建的“飞行综合讲评制度”,在东海舰队已是一个叫得响的品牌。这一讲评方法充分发挥“飞参”的作用,利用视频回放、数据直观显示,对训练成绩进行量化,让训练评估走上了精细化、科学化、综合化轨道。
  由此带来的是训练效益的大幅提高,完成飞行场次、时间指标连年刷新纪录。与此同时,由该团创新的单机突击、编队同时攻击、多波次轮番打击等递进式战法,海上超低空编队、攻势布雷、跨区转场、大强度轮番轰炸等一批实战化高难课目,频频亮相海空训练场。
  在方冰的带领下,该团低气象出动能力、海上超低空飞行能力、远海遂行任务能力、远程精确打击能力、复杂电磁环境下作战能力有了显著提高,团队整体作战能力跃上了新台阶。在参加的一系列全军和海军组织的重大演习中,该团都出色完成了任务。
责编:姚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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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飞行员讲述东海维权:外机展示导弹挂架示威
原标题: 我军飞行员讲述东海维权:外机展示导弹挂架示威图片说明:北海舰队航空兵某师多架战机进行编队飞行训练。邢云/摄  51岁的宫继宏有着30年飞行经验,曾多次赴东海、南海执行重大任务。郭晓斐/摄  短暂的雷雨天气后,灿烂的阳光重返辽东半岛某机场。26岁的陈家乐穿着蓝色飞行服,大步走向那架翼展近40米的运-8特种机,准备展开一场训练飞行。  陈家乐是北海舰队航空兵某师飞行员。该师装备多型信息化战机,担负着“空中指挥所”和“海空信息中枢”的重要使命,被誉为海军信息作战的“主力军”。  平时,陈家乐和战友们喜欢把自己的部队称为“海天猎鹰”。在我国漫长的海岸线上,这些体量硕大的战机曾多次起飞,执行海上巡逻、维权等任务。  这支部队一直处于军事变革的风口浪尖,宫继宏正好经历了它“涅”的过程  这是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但对陈家乐来说却意义非凡。  这位阳光的80后去年刚刚毕业来到这里,今天他即将完成实战化飞行前的最后一个训练课目。尽管很兴奋,但他还是带着一贯的平静走进了布满仪表的驾驶舱。  在这里,陈家乐看到机组团队正在紧张地进行飞行前的准备。  51岁的宫继宏坐在右侧的驾驶位上,他是此次飞行的机长。该型信息化战机由两位飞行员共同驾驶,机长同时负责带教新飞行员。有着30年飞行经验的宫继宏曾多次赴东海、南海执行重大任务。30年里,他带出的徒弟多得数不过来。  和宫继宏一样,此次飞行的领航员、通信员和空中机械师都是有着二三十年经验的“老飞”。胸前资历章上印着红色的“T”和“1”,显示出他们大多是特级飞行员和一级飞行员。在这支信息化部队,他们是金子般宝贵的资源。  20年前,这座机场停靠的都是面临淘汰的老旧轰炸机。如今,各式先进的信息化战机在这里起落。机场旁的草地上,一架退役的轰炸机被制作成展示品,提醒人们不要忘记光荣的历史,更不能忘记“涅”的过程。  陈家乐开始启动这架庞大的战机。机翼上的4个螺旋桨依次发动,嗡嗡的轰鸣声立刻覆盖了整座机场。  在跑道旁的塔台上,40岁的毛建平和一位副师长共同坐镇指挥。他曾经当选“海军十大杰出青年”,拥有充沛的精力与丰富的飞行经验,是该师的中坚力量之一。在他的指挥下,运-8特种机缓缓向起飞线滑去。  陈家乐操纵着战机进入加速状态。塔台上的人们看到,飞机螺旋桨在发动机带动下加速旋转起来,产生的巨大力量在很短的距离就将这架几十吨重的大家伙从跑道推上天空。  庞大的战机升空后迎着海岸线飞去,流线型机身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随着高度增加,透过飘忽不定的低云,平静而辽阔的大海出现在领航员张国新的视野中。  而在驾驶舱后面的任务舱内,该师某飞行团副团长于增雷和战友们则紧盯着设备屏幕上的另一种景象。机舱外的雷达一刻不停地工作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回波,这些都是战机侦察到的来自陆海空的各种信号。  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完全信息化的世界,这些不断变化的箭头和曲线能让指挥所里的将领们“看”得更远、更透彻。  宫继宏的脸庞黝黑、体格健壮,是一个十足的硬汉。但在陈家乐眼中,宫教员的教学风格可以用春风化雨来形容,他总是在关键的飞行动作上予以指导,并用柔和的语气提点自己的不足。  私下里,宫继宏很羡慕这些新飞行员,因为“他们一来就能飞这么好的飞机”,而自己刚到时飞的都是老旧战机。20多年来,这支部队一直处于军事变革的风口浪尖,宫继宏正好经历了它“涅”的过程。  在航空兵部队,飞行员把改飞新机型叫做“改装”。这批老飞行员的职业生涯就是一个不断“改装”的过程。用师政委王京的话来说,他们经历了“从战略兵种向信息化兵种、再到信息化与战略化组合兵种”的转变过程。  每一次“改装”,机型、操作完全不同,一切都要从零开始。王京介绍说,装备超前而又稀缺,当时的飞行院校还没有对应的人才培养机制,“只能靠部队自身”。  从那时起,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开始在这支部队蔓延。他们选拔第一批骨干到工厂“改装”学习消化,然后回来以师傅带徒弟的方式发挥孵化器的作用。  有一件事让副师长张新起印象深刻。前几年,该师派出队伍去工厂“改装”某新型信息化战机。几个月后,新型战机一到部队,当月就参加重大演习,导弹发现跟踪率100%,指挥引导成功率100%,创造了战机列装即形成战斗力的纪录,使海军信息化程度“一下提高很多年”。  这种古老而有效的方式一直持续到今天。陈家乐说,宫继宏的指点总能恰到好处地捅破层层窗户纸,“比教科书还好使”。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30多年只争朝夕的岁月里,几代飞行员以拓荒者的姿态趟出了“滚动改装、交叉改装、一专多能”的改装模式,将培养合格机长的时间整整缩短了两年。  根据毛建平的统计,师里目前拥有各类制度、法规70余项,大纲规定了架次、起落等课目,教材、规范也在修订之中。  得益于这些规范和经验,陈家乐顺利完成将近一年的训练。他操纵驾驶杆,眼盯仪表盘,驾驶战机朝远处的航区飞去。  “隔得最近时,外国的战斗机离我们只有二三十米,驾驶员都能互相看见”  战机飞行在数千米的高空。54岁的领航员张国新透过座舱玻璃向下望去,大海平静地像个熟睡的婴儿。几艘货轮如玩具般大小,拖曳着长长的航迹在碧绿的海面蠕动。除了氤氲的雾气稍微影响视野,这样的好天气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但张国新知道,大自然并非永远都这么友好。这位曾多次赴东海、南海执行任务的特级飞行员明白,恶劣的气象能够对飞行产生多么巨大的威胁。  特别是在波诡云谲的南海。往往战机从本场出发时还是晴空万里,但飞行两三个小时就可能遇到雷雨天气。在这片广阔的海域,气象预报也经常无法准确预测未来的阴晴。  2001年,副师长张新起和他的战友们就在这里遭遇过气象险情,“整个机组差点回不来了”。尽管过去14年,再次谈起那次经历,他仍心有余悸。  张新起接到的是2000公里外的某岛礁巡逻任务。出发时机场天气不错,但当时没有气象台,只能通过卫星云图大概了解2000公里外的天气。他记得,前往目的地的航线上“全是不成块儿的碎云”,虽然不太理想,但并不妨碍飞行。  当执行完任务返航时,一切都变了。在低空随意飘荡的小块云朵顷刻间聚成遮天黑云,并招来雷雨和闪电。  绕是绕不开了。摆在机组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从云层中穿过,要么寻找浅滩迫降。  浅滩迫降虽然在教科书中学过,但谁都知道,一架体量如此巨大的战机迫降在凹凸不平的滩涂上意味着什么。  张新起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地下了命令:“往云层里钻!”  这并不是盲目决策。在下命令的同时,张新起让战友启动了雷达的气象探测模式,战机周围的气象状况实时显示在人们面前。气象雷达图用颜色代表天气的恶劣程度,“稍好的是粉红色,差一点的是红色,再差一点的是黄色”。  驾驶员操纵着战机在云层里钻来钻去,密集的雨点敲打在机身上,张新起看到“飞机的两个翼尖上哗啦哗啦地打着闪电”。不管是驾驶舱还是任务舱,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情绪紧张到了极点。  在昏暗中闪转腾挪了半个小时,银白色涂装的战机终于冲出了黑云!当再次见到阳光时,张新起的眼泪哗地一下涌出眼眶。事后有人对他说:“你们这是用平常所学救了自己一命啊!”  事实上,飞行员面临的危险远不止恶劣气象条件。一位大队长说,执行远海任务时,“茫茫大海,孤军深入,出点机械故障可能就回不来了”。  张新起记得,在第一次执行某项重大远海任务前夜,他给爱人发去一条短信,内容是“工资卡放在哪儿了,密码是多少”。但平日里,工资卡都是他自己保管。  “怎么,你要留遗嘱?”爱人问他。张新起只好找个借口安慰她说:“不是,我换了号码,怕忘了。”  张新起还提到了师参谋长张辉琨的故事。有一年,时任某飞行团团长的张辉琨执行某项重大远海任务,有人建议作一套预案,万一有情况可以备降到某机场。张辉琨听后说:“如果不能把祖国的战机开回来,我宁可葬身大海!”一席话说得大家热血沸腾。  与此同时,在一些维权和巡逻行动中,正常执行任务的中国特种机还经常与外机、外舰遭遇。“隔得最近时,外国的战斗机离我们只有二三十米,驾驶员都能互相看见。”一位曾亲历此事的上校介绍说。  毛建平也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在执行东海维权任务时,每次飞机巡逻升空,均有不同国籍的外机前来挑衅,“或是发出警告提示我方离开,或是展示导弹挂架向我示威”。但机组每次都能严格遵照海空规定,沉静应对,并及时拍照取证,为国家外交争取主动权。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这些飞行员砥砺出了“海天猎鹰”的血性和胆气。  他从海量大数据中判断对手意图,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战略家  经过几次航向调整后,陈家乐操纵着战机抵达预定区域。在噪声轰鸣的任务舱内,身高1米76的于增雷正戴着耳机操作信息化设备。他的眼神锐利、鼻梁挺拔、声音洪亮,平日里喜欢开玩笑,但执行任务时从不会分一点神。  在外人看来,于增雷的工作难免有些枯燥:盯着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信号,时不时地动几下键盘和鼠标。但在信息化的世界里,他紧盯对手的一举一动,从海量大数据中搜寻动态战场部署,进而判断对手的意图,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战略家。  于增雷介绍说,在更先进的信息化战机中,任务舱成员还担负着指挥、情报、通信和控制等功能,能够实时引导战斗机精确打击目标,“相当于把指挥所搬到了空中”。  对所有的信息化战机来说,任务舱都是核心战斗力所在。但于增雷却说,任务舱团队组建初期,地位远没有现在这样重要。  实际上,这是一个信息化战机作用逐步得到认可的故事。  任务舱团队组建于信息化战机刚刚列装之时。当时的观念认为,飞机的关键是要能“飞起来”,训练重点要放在驾驶舱上。一些飞行员甚至和任务舱人员开玩笑:“我们是开飞机的,你们是坐飞机的。”  任务舱被冷落,还与自己的性质及当时部队的装备水平密切相关。任务舱的价值在于为其他作战平台提供情报,平常训练必须和其他兵种进行协同。而当时的很多二代战机并没有信息化平台,不具备协同的硬件条件。  与此同时,很多拥有信息化平台的部队并没有认识到信息化战机在体系作战中的价值。“那时他们搞演习根本不带我们玩儿。”副师长张新起开玩笑说。  面对种种难题,一场颇有远见的变革在该师展开。于增雷记得,师里很快明确任务舱是战斗力的核心,随即组织教员自己编写训练教材,并建成了海军航空兵里唯一一个综合模拟训练中心。  他说,当信息化的第一抹曙光照向海军航空兵部队时,他们已经率先迎着朝霞出发了。  张新起也透露了一个颇有意思的细节。为了加快战斗力生成,师领导也披挂上阵,主动去和其他部队联系,像现在的人们蹭WIFI一样“蹭演习”。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任务舱的地位与日俱增,信息化战机的作用也逐步得到认可。渐渐地,张新起发现演习邀请多了起来。“以前我们是蹭演习,现在我们是座上宾。”这位副师长兴奋地说,“现在‘全时用我、全程用我、全域用我’已经成了一种常态。”  在张新起看来,不久前海军组织的一次背靠背演习最能体现这支部队多年来的变革成果。  那是海军三大舰队首次同时参加对抗。红蓝双方均投入了高机动性能的三代异型战机。对抗在远离近岸的某海域展开,超出了岸基雷达的探测范围,双方全凭自己的信息化战机指挥作战。  甫一升空,信息化战机便开始连续搜索情报,将对方的信息和空中态势提供给指挥官。双方针对对方部署灵活调整己方策略,一时间难分胜负,对抗陷入胶着状态。  此时,情报的准确性和迅速性将决定战场上的胜负。红方的信息化战机立即采取战术措施,雷达像鹰眼一样,重点监视着蓝军飞机可能出现的空域。  随后,蓝方的进攻方向、批次、距离逐一被红方锁定。合围之下,蓝方很快败下阵来。  这是这支部队第一次运用信息化战机设立空中指挥所,通过数据链指挥引导体系作战。用张新起的话来说,“就像脑袋控制拳头一样”。  而这样的作战方式,将决定未来战争的胜负。  在那片预定的航区内,领航员张国新看到夕阳的余晖已经洒向大海。“要返航了。”他抬腕看看手表,喃喃自语道。  陈家乐调转战机脱离航区,朝机场方向飞去。掠过海岸线上空时,张国新看到成片的高楼一边被蓝色的大海环抱,一边被绿色的树林和山地包裹。他们的机场就坐落在那群山和树林之间一片难得的开阔地上。  庞大的战机飞临机场上空,地面上的地勤保障人员把目光全部聚集到这架即将降落的飞机上。他们熟知,一架战机的起飞需要充电、制氧、通信、导航、气象等部门共同保障,机务、维修和场站都在围着它转。而它的降落,同样是天上和地下通力合作的结果。  张国新看到,地面的建筑物在逐渐放大,苍绿的树林从视野中一闪而过。陈家乐的耳机里传出毛建平带着节奏感的指挥声。在滑向跑道的半空中,庞大的战机打开了起落架。“嗤”地一声摩擦,整个机组平稳降落在跑道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家乐和机组成员走下机舱,他们马上就要进行这次飞行的讲评。陈家乐依然迈着大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对于未来,这名年轻的飞行员充满了期待。他期望有一天,自己能像宫教员一样坐上右驾驶位,操纵战机飞向湛蓝的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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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飞行员讲述东海维权:外机展示导弹挂架示威
日 09:45 来源:中国青年报
原标题: 我军飞行员讲述东海维权:外机展示导弹挂架示威图片说明:北海舰队航空兵某师多架战机进行编队飞行训练。邢云/摄  51岁的宫继宏有着30年飞行经验,曾多次赴东海、南海执行重大任务。郭晓斐/摄  短暂的雷雨天气后,灿烂的阳光重返辽东半岛某机场。26岁的陈家乐穿着蓝色飞行服,大步走向那架翼展近40米的运-8特种机,准备展开一场训练飞行。  陈家乐是北海舰队航空兵某师飞行员。该师装备多型信息化战机,担负着“空中指挥所”和“海空信息中枢”的重要使命,被誉为海军信息作战的“主力军”。  平时,陈家乐和战友们喜欢把自己的部队称为“海天猎鹰”。在我国漫长的海岸线上,这些体量硕大的战机曾多次起飞,执行海上巡逻、维权等任务。  这支部队一直处于军事变革的风口浪尖,宫继宏正好经历了它“涅”的过程  这是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但对陈家乐来说却意义非凡。  这位阳光的80后去年刚刚毕业来到这里,今天他即将完成实战化飞行前的最后一个训练课目。尽管很兴奋,但他还是带着一贯的平静走进了布满仪表的驾驶舱。  在这里,陈家乐看到机组团队正在紧张地进行飞行前的准备。  51岁的宫继宏坐在右侧的驾驶位上,他是此次飞行的机长。该型信息化战机由两位飞行员共同驾驶,机长同时负责带教新飞行员。有着30年飞行经验的宫继宏曾多次赴东海、南海执行重大任务。30年里,他带出的徒弟多得数不过来。  和宫继宏一样,此次飞行的领航员、通信员和空中机械师都是有着二三十年经验的“老飞”。胸前资历章上印着红色的“T”和“1”,显示出他们大多是特级飞行员和一级飞行员。在这支信息化部队,他们是金子般宝贵的资源。  20年前,这座机场停靠的都是面临淘汰的老旧轰炸机。如今,各式先进的信息化战机在这里起落。机场旁的草地上,一架退役的轰炸机被制作成展示品,提醒人们不要忘记光荣的历史,更不能忘记“涅”的过程。  陈家乐开始启动这架庞大的战机。机翼上的4个螺旋桨依次发动,嗡嗡的轰鸣声立刻覆盖了整座机场。  在跑道旁的塔台上,40岁的毛建平和一位副师长共同坐镇指挥。他曾经当选“海军十大杰出青年”,拥有充沛的精力与丰富的飞行经验,是该师的中坚力量之一。在他的指挥下,运-8特种机缓缓向起飞线滑去。  陈家乐操纵着战机进入加速状态。塔台上的人们看到,飞机螺旋桨在发动机带动下加速旋转起来,产生的巨大力量在很短的距离就将这架几十吨重的大家伙从跑道推上天空。  庞大的战机升空后迎着海岸线飞去,流线型机身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随着高度增加,透过飘忽不定的低云,平静而辽阔的大海出现在领航员张国新的视野中。  而在驾驶舱后面的任务舱内,该师某飞行团副团长于增雷和战友们则紧盯着设备屏幕上的另一种景象。机舱外的雷达一刻不停地工作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回波,这些都是战机侦察到的来自陆海空的各种信号。  他们面对的是一个完全信息化的世界,这些不断变化的箭头和曲线能让指挥所里的将领们“看”得更远、更透彻。  宫继宏的脸庞黝黑、体格健壮,是一个十足的硬汉。但在陈家乐眼中,宫教员的教学风格可以用春风化雨来形容,他总是在关键的飞行动作上予以指导,并用柔和的语气提点自己的不足。  私下里,宫继宏很羡慕这些新飞行员,因为“他们一来就能飞这么好的飞机”,而自己刚到时飞的都是老旧战机。20多年来,这支部队一直处于军事变革的风口浪尖,宫继宏正好经历了它“涅”的过程。  在航空兵部队,飞行员把改飞新机型叫做“改装”。这批老飞行员的职业生涯就是一个不断“改装”的过程。用师政委王京的话来说,他们经历了“从战略兵种向信息化兵种、再到信息化与战略化组合兵种”的转变过程。  每一次“改装”,机型、操作完全不同,一切都要从零开始。王京介绍说,装备超前而又稀缺,当时的飞行院校还没有对应的人才培养机制,“只能靠部队自身”。  从那时起,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开始在这支部队蔓延。他们选拔第一批骨干到工厂“改装”学习消化,然后回来以师傅带徒弟的方式发挥孵化器的作用。  有一件事让副师长张新起印象深刻。前几年,该师派出队伍去工厂“改装”某新型信息化战机。几个月后,新型战机一到部队,当月就参加重大演习,导弹发现跟踪率100%,指挥引导成功率100%,创造了战机列装即形成战斗力的纪录,使海军信息化程度“一下提高很多年”。  这种古老而有效的方式一直持续到今天。陈家乐说,宫继宏的指点总能恰到好处地捅破层层窗户纸,“比教科书还好使”。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30多年只争朝夕的岁月里,几代飞行员以拓荒者的姿态趟出了“滚动改装、交叉改装、一专多能”的改装模式,将培养合格机长的时间整整缩短了两年。  根据毛建平的统计,师里目前拥有各类制度、法规70余项,大纲规定了架次、起落等课目,教材、规范也在修订之中。  得益于这些规范和经验,陈家乐顺利完成将近一年的训练。他操纵驾驶杆,眼盯仪表盘,驾驶战机朝远处的航区飞去。  “隔得最近时,外国的战斗机离我们只有二三十米,驾驶员都能互相看见”  战机飞行在数千米的高空。54岁的领航员张国新透过座舱玻璃向下望去,大海平静地像个熟睡的婴儿。几艘货轮如玩具般大小,拖曳着长长的航迹在碧绿的海面蠕动。除了氤氲的雾气稍微影响视野,这样的好天气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但张国新知道,大自然并非永远都这么友好。这位曾多次赴东海、南海执行任务的特级飞行员明白,恶劣的气象能够对飞行产生多么巨大的威胁。  特别是在波诡云谲的南海。往往战机从本场出发时还是晴空万里,但飞行两三个小时就可能遇到雷雨天气。在这片广阔的海域,气象预报也经常无法准确预测未来的阴晴。  2001年,副师长张新起和他的战友们就在这里遭遇过气象险情,“整个机组差点回不来了”。尽管过去14年,再次谈起那次经历,他仍心有余悸。  张新起接到的是2000公里外的某岛礁巡逻任务。出发时机场天气不错,但当时没有气象台,只能通过卫星云图大概了解2000公里外的天气。他记得,前往目的地的航线上“全是不成块儿的碎云”,虽然不太理想,但并不妨碍飞行。  当执行完任务返航时,一切都变了。在低空随意飘荡的小块云朵顷刻间聚成遮天黑云,并招来雷雨和闪电。  绕是绕不开了。摆在机组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从云层中穿过,要么寻找浅滩迫降。  浅滩迫降虽然在教科书中学过,但谁都知道,一架体量如此巨大的战机迫降在凹凸不平的滩涂上意味着什么。  张新起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地下了命令:“往云层里钻!”  这并不是盲目决策。在下命令的同时,张新起让战友启动了雷达的气象探测模式,战机周围的气象状况实时显示在人们面前。气象雷达图用颜色代表天气的恶劣程度,“稍好的是粉红色,差一点的是红色,再差一点的是黄色”。  驾驶员操纵着战机在云层里钻来钻去,密集的雨点敲打在机身上,张新起看到“飞机的两个翼尖上哗啦哗啦地打着闪电”。不管是驾驶舱还是任务舱,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情绪紧张到了极点。  在昏暗中闪转腾挪了半个小时,银白色涂装的战机终于冲出了黑云!当再次见到阳光时,张新起的眼泪哗地一下涌出眼眶。事后有人对他说:“你们这是用平常所学救了自己一命啊!”  事实上,飞行员面临的危险远不止恶劣气象条件。一位大队长说,执行远海任务时,“茫茫大海,孤军深入,出点机械故障可能就回不来了”。  张新起记得,在第一次执行某项重大远海任务前夜,他给爱人发去一条短信,内容是“工资卡放在哪儿了,密码是多少”。但平日里,工资卡都是他自己保管。  “怎么,你要留遗嘱?”爱人问他。张新起只好找个借口安慰她说:“不是,我换了号码,怕忘了。”  张新起还提到了师参谋长张辉琨的故事。有一年,时任某飞行团团长的张辉琨执行某项重大远海任务,有人建议作一套预案,万一有情况可以备降到某机场。张辉琨听后说:“如果不能把祖国的战机开回来,我宁可葬身大海!”一席话说得大家热血沸腾。  与此同时,在一些维权和巡逻行动中,正常执行任务的中国特种机还经常与外机、外舰遭遇。“隔得最近时,外国的战斗机离我们只有二三十米,驾驶员都能互相看见。”一位曾亲历此事的上校介绍说。  毛建平也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在执行东海维权任务时,每次飞机巡逻升空,均有不同国籍的外机前来挑衅,“或是发出警告提示我方离开,或是展示导弹挂架向我示威”。但机组每次都能严格遵照海空规定,沉静应对,并及时拍照取证,为国家外交争取主动权。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这些飞行员砥砺出了“海天猎鹰”的血性和胆气。  他从海量大数据中判断对手意图,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战略家  经过几次航向调整后,陈家乐操纵着战机抵达预定区域。在噪声轰鸣的任务舱内,身高1米76的于增雷正戴着耳机操作信息化设备。他的眼神锐利、鼻梁挺拔、声音洪亮,平日里喜欢开玩笑,但执行任务时从不会分一点神。  在外人看来,于增雷的工作难免有些枯燥:盯着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信号,时不时地动几下键盘和鼠标。但在信息化的世界里,他紧盯对手的一举一动,从海量大数据中搜寻动态战场部署,进而判断对手的意图,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战略家。  于增雷介绍说,在更先进的信息化战机中,任务舱成员还担负着指挥、情报、通信和控制等功能,能够实时引导战斗机精确打击目标,“相当于把指挥所搬到了空中”。  对所有的信息化战机来说,任务舱都是核心战斗力所在。但于增雷却说,任务舱团队组建初期,地位远没有现在这样重要。  实际上,这是一个信息化战机作用逐步得到认可的故事。  任务舱团队组建于信息化战机刚刚列装之时。当时的观念认为,飞机的关键是要能“飞起来”,训练重点要放在驾驶舱上。一些飞行员甚至和任务舱人员开玩笑:“我们是开飞机的,你们是坐飞机的。”  任务舱被冷落,还与自己的性质及当时部队的装备水平密切相关。任务舱的价值在于为其他作战平台提供情报,平常训练必须和其他兵种进行协同。而当时的很多二代战机并没有信息化平台,不具备协同的硬件条件。  与此同时,很多拥有信息化平台的部队并没有认识到信息化战机在体系作战中的价值。“那时他们搞演习根本不带我们玩儿。”副师长张新起开玩笑说。  面对种种难题,一场颇有远见的变革在该师展开。于增雷记得,师里很快明确任务舱是战斗力的核心,随即组织教员自己编写训练教材,并建成了海军航空兵里唯一一个综合模拟训练中心。  他说,当信息化的第一抹曙光照向海军航空兵部队时,他们已经率先迎着朝霞出发了。  张新起也透露了一个颇有意思的细节。为了加快战斗力生成,师领导也披挂上阵,主动去和其他部队联系,像现在的人们蹭WIFI一样“蹭演习”。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任务舱的地位与日俱增,信息化战机的作用也逐步得到认可。渐渐地,张新起发现演习邀请多了起来。“以前我们是蹭演习,现在我们是座上宾。”这位副师长兴奋地说,“现在‘全时用我、全程用我、全域用我’已经成了一种常态。”  在张新起看来,不久前海军组织的一次背靠背演习最能体现这支部队多年来的变革成果。  那是海军三大舰队首次同时参加对抗。红蓝双方均投入了高机动性能的三代异型战机。对抗在远离近岸的某海域展开,超出了岸基雷达的探测范围,双方全凭自己的信息化战机指挥作战。  甫一升空,信息化战机便开始连续搜索情报,将对方的信息和空中态势提供给指挥官。双方针对对方部署灵活调整己方策略,一时间难分胜负,对抗陷入胶着状态。  此时,情报的准确性和迅速性将决定战场上的胜负。红方的信息化战机立即采取战术措施,雷达像鹰眼一样,重点监视着蓝军飞机可能出现的空域。  随后,蓝方的进攻方向、批次、距离逐一被红方锁定。合围之下,蓝方很快败下阵来。  这是这支部队第一次运用信息化战机设立空中指挥所,通过数据链指挥引导体系作战。用张新起的话来说,“就像脑袋控制拳头一样”。  而这样的作战方式,将决定未来战争的胜负。  在那片预定的航区内,领航员张国新看到夕阳的余晖已经洒向大海。“要返航了。”他抬腕看看手表,喃喃自语道。  陈家乐调转战机脱离航区,朝机场方向飞去。掠过海岸线上空时,张国新看到成片的高楼一边被蓝色的大海环抱,一边被绿色的树林和山地包裹。他们的机场就坐落在那群山和树林之间一片难得的开阔地上。  庞大的战机飞临机场上空,地面上的地勤保障人员把目光全部聚集到这架即将降落的飞机上。他们熟知,一架战机的起飞需要充电、制氧、通信、导航、气象等部门共同保障,机务、维修和场站都在围着它转。而它的降落,同样是天上和地下通力合作的结果。  张国新看到,地面的建筑物在逐渐放大,苍绿的树林从视野中一闪而过。陈家乐的耳机里传出毛建平带着节奏感的指挥声。在滑向跑道的半空中,庞大的战机打开了起落架。“嗤”地一声摩擦,整个机组平稳降落在跑道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家乐和机组成员走下机舱,他们马上就要进行这次飞行的讲评。陈家乐依然迈着大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对于未来,这名年轻的飞行员充满了期待。他期望有一天,自己能像宫教员一样坐上右驾驶位,操纵战机飞向湛蓝的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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