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里大神一句,非凡健身不练腿下一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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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活力健身怎么样
我有更好的答案
一般到这里的主要是附近居民属于比较实惠的那种,就在家附近,运动项目也比较多。交通停车不易。,环境比较一般,不感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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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wner of this website (www.wenba.ca) has banned your access based on your browser's signature (4083fec6b5b16cf4-ua98).  前言:很久没有来天涯了,快淡忘这块田地了。今年国庆,几个老货凑了一次,期间提到,还逛天涯否?各位大神都发表了一些感言,总的来说,大概是因为信息科技发展迅速云云……我个人倒是觉得,借这平台练练手,抒发抒发情怀,也可能是太疲劳,回忆往事,舒缓神经罢了。
  日,香港回归。7月6、7、8日参加高考,因为学的是文科,所以在那段日子里,背诵的最多的除了诗词歌赋外,就是港人治港的各种条条框框,加上那个年代高三学生在高考之前有3次摸底考试,自己是什么水平大致心里有个谱。日子算是过得相当枯燥,但是随着香港的回归和高考的临近,小心脏多少有点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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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的顺序是语文、政治、数学、英语、历史,历时2天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点虐心。第一天考完,相当于解放,最烦的就是语文和政治,摸底考试就从来没有高分,尤其是政治,经常大片空白,及格就像是天上掉馅儿饼,政治老师办公室也算是个常客,什么难听的话都受过,各种体罚(当时是家常便饭的教育手段)权当是锻炼身体,搞得和蔼可亲的政治老夫子五官扭曲、暴跳如雷。考英语的时候睡过了头,老姐用鞭子把我从周公那里打进了考室,怎么考地记不住了,反正一脑袋都是“熊孩子心太大”的怒吼。好歹赖过了这个如今还要出动交警的日子,12年的中小学生涯算是结束了,反而觉得十分无聊,无聊中等待张榜,无聊中看着院子里的大爷大妈邻里孩子、家长里短的吹壳子,无聊中听说平时学习成绩好的同学们结伴外出旅游。  对我个人来说,应试教育政治科目完全就是个屁,平时40、50水平,高考能考90分(百分制),语数外也就那样,都在预料之中,唯一让我不满的就是历史,5科里面排在了最后,亏我平时花的精力最多,但纠结时间也就几分钟,已经成了浮云。2个月后,打上背包,揣着已经揉成了“腌菜”的入学通知书,土里土气地跑省城大学去报到。
  省城,高楼大厦,水泥大道,商贾铺面,车水马龙。一眼望去,大马路直直地看不到头,搞得我腿肚子转筋,呆在原地一脸2像。询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了公交车站的庙门,赶车的人可多了,没上车时挤,上了车也挤,无论汽车启动、刹车还是转弯,都不用手扶,人与人之间完全是前胸贴后背,没有空隙,再让司机多筛几下,估计上车前的大姑娘到下车后就是娃儿他妈了。就这样挤了近2个小时的闹热,终于到了。好家伙,学校的大门够气派,原来以为我们中学的校门相当霸气,这盘终于晓得了大学就是大学,光校门就甩了我们中学几条街远。进了校门,笔直的大道两旁整齐的梧桐树枝繁叶茂,偶尔有一缕阳光投射在地面,形成透亮的斑点。凉风掠过,一身臭汗的我顿感冰凉,忍不住还要打几个哆嗦。梧桐树下设着各个院系的接待点位,物理系、化学系、中文系、新闻系、历史系、管理系、外国语学院、信息技术学院……热闹非凡。
  接待我们这些新生的师兄学姐们充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掺茶倒水,拧包擦汗,嘘寒问暖,倍感亲切。  “同学,你会打篮球吗?”  “会一些”  “足球呢?”  “可以踢一下”  “好嘛,有一个算一个!来,把这个表填了,包给我,我带你去宿舍。”  这是一张新生信息表,按照学姐的要求,在后面兴趣爱好栏内的篮球和足球项上划了钩钩。得知,学姐姓徐,是系学生会的干部,分管体育。学校每年一次运动会,加上篮球和足球的杯赛,算是比较重大的课余活动,因为我们系是成立不久的系,每年招生名额又很有限,体育成绩一直在校内充当“副班长”。但是从这位学姐身上看不出丝毫气馁,她很积极,也很阳光,穿着也很时髦,该露的尽收眼底,不该露的,咳咳……。  1997年,高校还没有扩招,因此校舍相对比较陈旧,一个不大的寝室,上下铺按了八张床,中间一张桌子,剩下几乎就没什么地儿了,选了靠窗的下铺,算是安顿了下来。跟着学姐参观熟悉了行政楼、院系、图书馆、大礼堂、体育馆、健身房、食堂、开水房、澡堂子……真是足够的耐心细致,这要放在现在,能做到吗?反正毕业后,我就在没有过问过高校生活,一句话,不知道。  寝室里8个兄弟伙,半数以上都吸烟,搞得整个寝室烟雾缭绕,幸好当时没有烟雾探测器,要不然随时报警。比拼了一下年龄,我算是小娃娃,排名靠后,我当时真没搞懂,居然还有比我大4岁的也是新生?后来混熟了才知道,中途辍过学,能够再捡起来,真的很不容易,佩服!
  写到这里已经让人催楼主继续了
  高中聊成绩、大学聊女人。  暗恋排除、相互喜欢排除,拿这几爷子的标准就是办过事儿的才叫耍朋友。哇,当时比拼下来,我这眼睛都要突突了,严重怀疑耳朵听错了,更郁闷的是,以这个“严格”标准,寝室里耍过朋友和正在耍朋友的过半,剩下2个不入流的,我“有幸”位列其中,遭到鄙视,心里多少不服气,又没有别人见多识广,驳不过他们,逐渐产生反感情绪。于是就更加怀念高中生涯,经常跑到省城的其他高校去找老同学打球、健身,寝室的铺位算是挂名,时不时被辅导员查岗逮个正着,于是批评写检查也就成了家常便饭,貌似也回到了高中生涯,只不过不是因为学习成绩。写就写吧,反正又不请家长,以前对付体罚当锻炼身体,现在就当练字吧。老油条们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经验丰富得很,都认为我的女朋友在别的学校,夜不归宿是因为我总是去找女朋友,说我装处。都懒得和他们争论,反正把自己弄高兴就行。  那时的通讯工具还仅限于在宿舍收发室门口的共用电话,来电找人需要通过守门大爷的“河东狮吼”+“5钱银子”,时间久了,几爷子最终还是把我打入了“不入流”行列,因为“河东”从来就不“狮吼”我的名字。  应该说是新生军训把我们真正凝聚在了一起。第一天军训,二话不说先站军姿,训练教官趁着同学们站军姿,一个一个收身,“精神粮食”一概收走,占为己有(无聊),我虽然不抽烟,但是很看不惯他们的行为,美其名曰王八的屁股,还不是想占点小便宜。2个小时下来,饶是我这板子身体,也觉得腰酸腿麻,很多同学被折腾得中暑晕倒。日子就是在每日的拉链、队列训练、技能训练和紧急集合中慢慢度过。说起紧急集合,原本是锻炼我们的快速反应能力,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很不了然。在一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在防区里当值站岗放哨,深更半夜中,教官颠颠儿地冒了出来(估计跑啥地儿去灌了黄汤,注意,是估计。),到营房四周溜了一圈回来,横了我一眼,没言声,也不回自己的房间,直接就摸进了旁边的小卖铺。战友们早就说他和小卖铺老板娘有一腿,我当时还不信,但当天夜里我信了,小卖铺里的“音乐”让我不得不信。最气人的是,估摸着一会,小卖铺里传来口角之声,教官甩门而出,我正在差异,他却吹响了集结口哨……大半夜的集合完毕后,居然还让各班班长带队拉了5公里的练。这……,他娘的太不厚道了,有气撒在兄弟们身上,真想把他狗日的丑揍一顿。  每日的伙食也很差,除了规定个数的馒头和洗锅水外,就没看着肉。一次全团联谊活动下来,大家都十分羡慕女生连的优厚待遇。一个月的军训生活,我没有洗过1次澡,体重降了30斤,整成了臭人。但是,就是在这条件相当艰苦、经济十分困难、训练十分严格的日子里,兄弟们相互谦让、相互帮助、相互担当,接下了友好的战友情谊。
  楼主是老天涯了  
  1997年的国庆,我第一次在省城的天府广场现场参观了升旗仪式。本来还邀约了几个感兴趣的同学一起去,但是9月30日军训回来,人人都累得人仰马翻的,于是10月1日早5点单枪匹马从学校出发,自己“开11路车”跑了1个半小时,赶上了仪仗兵升旗的全过程。可能是刚参加完军训的缘故,直接对比下来,觉得要把齐步走和正步走练好真不容易,军训教官近似不计人情的严格要求在那一刻立时冰释。整个升旗仪式都处于极度亢奋状态,高唱国歌,看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心中无比激动。曲终人散,坐在毛老人家下面的石台阶上,浮想联翩,总是纠结小平大爷要是能够多挺半年,能够参加香港回归仪式,见证五星红旗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新翼五楼大会堂升起,那该多么美好。命运就是折磨人,历史就是那么残酷而又那么巧合,卓琳老太太2009年逝世,享年也是93岁。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好容易磨回了学校,倒床就睡,这一睡不打紧,错过了下午新生开班仪式。挨骂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但这次不仅是辅导员,还多了一个系主任。然而这次批评批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系主任得知我徒步打了个来回就为参观升旗仪式后,当众表扬了我,什么因为睡觉而错过开班仪式的无组织、无纪律的错误都靠了边,搞得挨惯批评的我突然受了表扬而浑身不自在。后来辅导员还经常笑骂我是皮厚面浅,典型的贱骨头。  金秋十月,学校举行交谊舞比赛,各个院系都非常重视,都在紧张的筹备和排练中,听所中文系因为人选问题(报名人数太多),还闹了不痛快。这要搁在我们系上,还真是求之不得呢,话又说回来,一听到跳舞,第一反应就是关我屁事,抱着篮球操练去了。与之相反,寝室里那几把枪表现出了高度的积极性,屁颠屁颠地围着辅导员,套近乎的套近乎,挣表现的挣表现,完全没有搞懂。
  我们系女生一大把,男生却少得可怜,整个新生年级加起来总共8个男生(就是我们寝室这8个戳鸟),他娘的,连一支足球队都组建不起,得瑟。星期六的早晨,相当的清静,往日都是屁声、呼噜声、梦话联翩,今天可好,都排练舞蹈去了,好生挺尸睡觉。美梦还没做够,就被辅导员从被窝里镐了起来,一个理由,到系上排舞去。  “我又跳不来舞,去干嘛?”  “少废话,赶紧起来,男生不够!”  “不是还有大二的男生吗?”  “大二7个人,你觉得够吗?”  “怎么不够,12个人就够了,还有富余。”  “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叫女同学过来拉你了。”说罢扭头向门外喊到:“诶诶,那谁……”  “得,得,得,起来……跟你走不就行啦。”
  整个院系座落在学校西北方向一很不起眼的一屁旮旯里,凹型3层瓦房建筑,内廊式,木质结构,灰色调,南面的墙上爬满了绿色植物。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古董建筑,据说文革时遭到破坏,后来翻新过几次,一直沿用至今。在这里,禁止穿高跟鞋,禁止吸烟,禁止高声喧哗,也许是因为人少的原因,楼内显得十分冷清,一盏日光灯管寿命即将到站,啪啦啪啦闪个不停,渗得人心慌。大周末的,不让人睡觉,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人毛都看不见,跟在辅导员身后一弯一倒拐地正自纳闷,突然听到一阵笑声,叽叽喳喳传来一群女同学的声音。  “噎,都藏哪儿啦?怎么不见人呢?”  “什么叫做‘藏’,下去吧,都在负一楼呢。”  负一楼?什么情况?地下还有教室?防空洞?地道战?瞬间,硕多问号填满了脑袋。那个年代,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青钩子娃娃啥时候见过这些,纯粹没有“负一楼”这个概念。满心好奇地走下楼梯,穿过一个不大的中厅,打开门一看,顿时傻了眼,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敞亮,太敞亮了。不是防空洞,也不是教室,更不是走廊巷道,这是系里的排练大厅,占地大概有2亩,吊灯、射灯、花灯一应俱全,一色的地板反射出各种灯光,落地式的大镜子嵌在墙上,从视角角度无限扩大了排练厅的面积。诧异唏嘘之际,也不知道谁拉了我一把:“傻站门口干什么,赶紧的,……”  系主任的讲话说了些什么完全没在意,思维已经被“房子还可以这样盖!?”拉到了一边。  其他院系为了能够在学校的活动中心排练舞蹈,排班站队争得你死我活,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有这么一块宝地,太优越了。好不容易,思绪回到了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辙住了,按照男同学全上,女同学好中选优的择人标准(这他妈的是择人标准吗?男同学全上!这不一勺烩吗?!完全就是没有标准嘛。)何况我根本不会跳舞,难道现学?
  就像是某电视剧里的剧情一样:兄弟,就是你了,我看好你!  现实也是这么残酷,全系15个男生一网打尽。太看得起我们了,说实在的,15个男生里,在舞蹈方面有造诣的也就2-3个,大部分人是打着跳舞的名头接近女同学的,剩下一小部分算是榆木疙瘩型,对于舞蹈只可欣赏,要亲自上阵,就只能抓瞎。系领导高度重视,平台搭建了,条件也创造了,指导教师也请来了,你几爷子就上吧。  现学,嘴上说起容易,真正付之于实践就有点为难了。似跑个步,打场球,那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这是跳舞,而且是交谊舞,还要参加比赛,自己不来气也就罢了,还得带隙了女伴,这要出点洋相,脸就大发了。说起舞伴,那真的是不用挑,本生系上女生就多,15个女伴精挑细选,个个漂亮脸蛋儿,身材出众,和我们这几个歪瓜裂枣的货站在一起,严重不搭,简直是浪费人才,浪费表情。周末一日三练,平时一日二练,搞得几爷子上气不接下气,3天下来,寝室里就有兄弟伙喊黄了。指导教师要求相当严格,光是准备活动的站姿,就是30分钟以上,如果说只是站,大家刚刚经过军训,都应该没问题,但是要把手抬起来,平举保持舞姿30分钟,就让我们咬牙切齿。  “老子过不得这个日子了,累不说,还不能抽烟……”黄瓜率先大倒苦水。黄瓜,重庆帅小伙,弹得一手好吉他,感情细腻,爱整洁爱干净,每天出门前都要“梳妆打扮”一番,精神抖擞地享受着每天的生活,女同学也愿意和他相处,人气指数看涨。  “就是,干啥都行,这不准抽烟,憋死!害得我每次训练要跑好几趟厕所。”战士添油加醋及时跟进。战士,省城当地人,来自小康家庭,屁股上不是万宝路就是555,爱玩游戏,跳舞不行,泡妹子是一把好手。  “我就不知道你们烧烟有啥意思,污染环境不说,还浪费银子。”火鸡,山西平遥人,年龄和我相仿,做事情一个钉子一个眼,踏实。  “屁孩子懂个甚?一边儿吃奶去。”麻子,河北廊坊人,性格直率,爱摆弄架子鼓。  “别抽了,天天抱着美女,一张口一嘴烟气,注意形象,来来来,学学哥哥,整口香糖。”山哥发话了,一人发了片蓝剑。“多和女同学交流交流,谈学习、谈生活、谈理想,争取早日抱得美人归嘛,呵呵呵。”山哥,重庆爷们儿,老烟枪,寝室里的大哥级人物,室长。“但是注意,那些有女朋友的兄弟伙,不能当陈世美哟!”
  一周过后,男同学们进步神速,从弯腰驼背到脊柱挺立,磕碰踩踏到舞步顺溜,经过教师的细心指导和女伴的悉心帮助,基础的动作要领算是基本掌握了。因为从来没有和女同学贴那么近,我显得十分紧张,才开始的时候不是腰紧,就是肩松,不是头歪,就是腿硬,再不然就是一膝盖顶在女伴的腿上,痛得女伴花容失色,反正就是该放松的放不松,该紧的紧不起来,手心手背全是汗,搞得自己狼狈不堪、尴尬万分。好在女同学相当大度,也不生气,总是面带微笑纠正我时不时发生的低级错误,还不时带着我这2货在别人休息的时候加紧练习,我也相当知趣,以她马首是瞻,经过双方努力,我也抛开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认真学习,努力配合,总算跟上了大部队的节奏(泪牛满面)。  在确定舞种时,按照指导老师的最初想法是让我们跳维也纳华尔兹,但后来看到我们这几个瘟神还算有出息(女伴起了主导作用),在和系主任几番商榷之后,拍板选择华尔兹。其实2个舞种基本相同,舞步一致。不同的是,两者节奏快慢大,快3(V)维也纳动作少,技巧不多,而慢3(W)华尔兹动作多,技巧复杂。指导老师在舞蹈的编排上也很下了一番功夫,尽量扬长避短,走出创意的同时,保持队列的成型,还要体现出一定的专业水平。  离比赛还有20天,系里给每个人配了一双舞鞋,一双就300多大洋,又从战旗歌舞团租了30套专业服饰,一看这阵仗,搞大发了。系主任却一再给我们减压,说是不计成绩,只要我们能表现出平时训练的水平就行,并要求我们尽快把新鞋穿成“旧鞋”。当时不怎么懂,现在想起来,嘿嘿,“有手艺”。姑娘们着上舞装,踩上舞鞋,楚楚动人地一旋,顿时让我这土鳖傻了冒,指导老师也是相当会整人,请15个女生单独走场,叫男伴一旁观看,查找自己舞伴在走场过程中的不妥之处,并给出意见。按照当时他们的说法:我光顾着流哈喇子了,连自己的舞伴是谁都不知道。这个必须承认。  彩排,要求人人化妆,我勒个天,黄瓜和舞伴按着极不情愿的我又是粉底又是腮红,眉笔口红样样不落,搞得我有一种被宰割的感觉。大镜子面前一杵,面部肌肉都僵硬了。
  训练辛苦,比赛简单,加上抽签顺序倒数第2个出场,最后果断拿了第一,很是洋盘了一把。记得在活动中心还合了影,当时我大咧咧地毫不在意,多年后醒过了神,连照片渣渣都找不到了,郁闷。  因为这次参赛,我们系第一次在全校出了名,女同学还好,被各个院系的饿鬼“穷追”,自然是欢喜洋溢,男同学就有点悲剧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学校开办了交谊舞培训班,由校团委承办,全校女生踊跃报名,团委看在眼里,喜上心头,愁脸上——男角不够,不够找人凑。好容易把这次交谊舞比赛顶过,团委又找上门了,给老子,没玩啦?寝室里2种意见,配合和不配合,正好四四开,我非常自然天天跑篮球场、健身房,交谊舞,关我屁事,一边呆着您得。  很多时候,你把时间安排满满的,事情还在不停的找你,你要把时间空出来,他娘的各种事情还真没你什么事儿。每天上午上课,下午打球,晚上健身,小日子过了不到一周,我们亲爱的辅导员又找上了门,理由:交谊舞。我闯到鬼了,还没完没了啦?态度相当坚决,不去!2天过后,给了我一个分量足够的理由,让我每周三晚8点,到活动中心给给位“女神”做陪练,直到一年级毕业,然后颁发选修结业证书。二话没说,颠颠儿地去了团委报道。(学校在规定课程之外,4年内必须选修3门课程,交谊舞算是其中1门。)后来才发现,被辅导员忽悠了,按照选修课程课时计算,吃了4个月的亏。
  吱  
  已瞄。。
  接团委这活,说好听点儿,是交谊舞陪练,说难听点儿,就是公共厕所(女性专用),面上光鲜,其实很累。别人休息,我被使用,别人闹肚子,我被使用,别人使性子,我仍然被使用,反正把自己当成了牲口,连轴转2个小时不带喂食。不爱说话,略显冷漠,舞跳得不咋地,但是态度端正,从不拒绝人,全心全意为高矮胖瘦的各色女同学们服务,因此口碑还行。  相对而言,麻子简直就是出工不出力,经常迟到不说,还挑人,长得“抽象”不陪,恐龙身材不赔,理论上说,似他这样挑三拣四的应该不招女同学欢喜,实际上,当我苦B苦B干活的时候,这小子总是在一旁塞边打网、上串下跳,凭着一副好口条逗得漂亮姑娘们笑得花枝乱颤。黄瓜更是消极怠工,因为人张得帅,围堵他的女生前仆后继,经常是场子扯起,舞还没跳,人就消失了。甚至有女生跑到我这里来打听黄瓜的“小道消息”,一般情况下,我都打发她们去问麻子,总得给这小子找点事做。黄瓜的女朋友在重庆,两人感情很好,平时书信不断,一次晚上电话“查岗”,正好黄瓜在厕所里“脚踏两岸”,非要我去把电话给他保住,女方也是非要听到黄瓜那腻得背皮子发麻声音才肯罢休。我问他累不?他说那叫幸福。  一个周末清晨。  “王平山……王平山……”  “309……王平山……”  “309…309…309…”  “这谁呀?大清早就瞎jb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山哥,别挺了,赶紧的,人叫你呢。”  “老大,让兄弟们再睡睡吧……”  山哥叫王平山,睡我对面的下铺,翻了个身,含含糊糊丢了一句:“继续睡。”  “得,不接招,捂着脑袋光着腚,继续睡。”  几分钟后,“呯、呯、呯”,“309,开门”,“呯、呯、呯”,“王平山……”  “呀呀呀,山哥,快点儿,孩子他娘打上门来了……。”  觉是睡不成了,裤子一提,开门。  开门一看,“哟,徐姐啊,这大清早的,找山哥啊?”  徐姐没有笑容,把我一推:“把衣服穿上。”尽直走进寝室(这个举动相当豪迈),往我床上一坐,没好气地问道:“刚谁说的娃儿他娘?谁是娃儿他娘?王平山呢?”  ……黄瓜、火鸡、麻子都把头伸出了蚊帐,想探个究竟。  关键时刻,趟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冬瓜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开腔了:“不是说你,是说王平山,他媳妇儿前个儿晚上来看他,已经2夜未归了。”冬瓜,尹向东,四川达州人,书香门第,学习委员,做事慢条斯理。  一句话说得徐姐有点泄气。
  气氛多少有点儿尴尬。  “那个谁,尹……”  “向东”  “对,尹向东,你下来一下,我给你说个事儿。”  冬瓜睡山哥的上铺:“诶,没法子哟,大清早的被美女从铺里操起来,有私密事情要谈,各位请腾个地儿,回避回避!”  “哈哈哈”  “走了,刷牙洗脸去,给冬瓜创造良好环境……”  气氛一下就活跃起来。“都别走,瞎扯什么。”徐姐明显脸红了,把一份文件丢在桌上,“看看吧,都一周了,你们新生怎么还没有动静?”  这是11月运动会的文件和报名册,好家伙,我们系报名人数为0,难怪徐姐这么心急火燎。“哟,这要开运动会啦。”冬瓜还是照旧的慢条斯理,“徐杰,你看看,就我们这几副颜色,能参加运动会?行,我去跑个1500米,你给我多少银子?你要出的银子多,让我跑10000米都行。”  “不要这么满口铜臭嘛!怎么能够张口银子闭口钞票呢?咱们和徐杰同志是讲感情的。”山哥终于忍不住了,一边床边说道:“呵呵,亲爱的徐同学,你说是不?”话音刚落,就惹得哄堂大笑。  徐杰,四川南充人,系学生会副主席,就是报到时接待我的那个学姐。  “你居然在床上啊?”徐杰已然是张口结舌。  “我不在床上,难道你在?”  “不是说你已经2夜未归了吗?还……”说着,伸了伸头,望了望王平山的蚊帐。  “很明显这几爷子逗你玩儿呢,还当真啦?嘿嘿嘿,瞅什么瞅,这又不是金屋,何来娇妻。让你给我介绍女朋友,怎么不见你行动?”  徐杰脸都要气变形了:“没功夫和你扯闲篇,报名,报名!”  “山哥,要不您老人家报个铁饼铅球啥的,显示显示力气,回头徐杰把她自己介绍给你得了。”尹向东不依不饶油腔滑调。  “早饭没吃就把你们撑着啦?老规矩,新生男生3项目,女生3项目,必须报!”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嘿嘿嘿,这就走啦?请你吃饭吧。”  “不吃,气饱了!”  懒觉没睡成,搞了这么一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玩笑归玩笑,事情还得办,8个人14个项目分分钟搞定,王平山拉了拉下颌,扬着手中的文件:“看下面女生给不给力。”几爷子瞬间阴笑。
  火鸡虽然年龄小,但为人相当充血,报了个无人问津的110栏。这是田径项目中最考技术的活,不仅要有速度,还要有良好的爆发力和柔韧性,栏间节奏和过栏技术也是相当考究。估计火鸡以前就从来没有跑过110米栏,预赛下来,10个栏打了7、8个,栽了2次,但是他坚持跑完了,前60米,引来场边一阵取笑,后50,迎来热烈鼓掌,要的就是这种“牛犊子”精神。100米,火鸡找回尊严,小试牛刀,轻松加愉快进入决赛,把个徐杰高兴得照相机都差点甩飞了。  (电话响了…喊开会……回来再续)
  明天赶早。。。
  楼主,同是九七年的高考生,握个爪。
  下午3点,大喇叭开始找人了:“请参加女子1500米的运动员到检录处检录,请参加女子1500米的运动员到检录处检录……”。徐杰冲了过来:“赶紧,赶紧,1500米有杜力,加油去。”  杜力,四川乐山人。应该是我最先认识的班上女同学,进校第3天,清洁大扫除,拖地、擦窗、倒垃圾,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她倒好,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搭了把椅子,抱着一本《乱世佳人》咬文嚼字,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开始并没有在意,还是麻子跑来悄悄对我说:“院子里那美女怎么样?”  “谁?”  “你是猪啊?”  “关我屁事。”  “给你说,这可是我们班的大美女,漂亮吧。”  是不是美女,不感兴趣,“你确定是我们班的?”  “那当然,昨天报道的时候,碰上了,叫杜力,我看着她填的信息表……”麻子后面说的什么根本就没听进去。  “那她怎么不来打扫卫生?”  “咦,对呀,她怎么就……”  “闪开闪开,洒水了……”一位女同学洒着水急速走过。  “你看看,同学们都在劳动,格老子的,我去问问。”  “诶诶诶,算了算了。”麻子一把拉住我,“就你这凶神恶煞,还不把美女给吓坏了。我去,嘿嘿,我去。”狡黠的眼神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他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杜力离开了,麻子回来后像打焉儿了的茄子,没精打采地擦窗户,可谓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得瑟。  下午到教务处领教材和学习用具,教务处衙门不大,相当陈旧,走进去一大股油墨味道,光线很暗,瞳孔需要急速收缩好几次才能分清楚男女。教材一大堆,专业书不说,光大学语文、大学英语、美学、哲学、心理学、市场经济学等等就来了个下马威,而且还要考试,考不及格继续“深造”。记得以前高中班主任经常给我们唠叨:“不要嫌现在学习任务重、压力大,只要你们过了这个关(高考),进了大学,书都见不着几本。”(典型忽悠,严重不靠谱)  “老师,有编织袋吗?”  “旁边有玻璃绳,自己打包。下一位……”  打包,简单,三下五除二,搞定,沉甸甸的一大捆“知识”,烦躁!准备走人。  “同学,你能帮我个忙吗?”  “……”  “哦,我叫杜力,我们是一个班的。”  “恩,说。”想起来了,上午打扫卫生在院子里躲清闲的那个“小资”。  “请你帮我搬搬书吧,我们寝室在7楼……”  在不爽的地方,遇见了不爽的人,还要干不爽的活,格老子,以为哥是棒老二啊?没言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杜力。杜力有些慌乱,低下了头,蚊子一样的声音说了句:“身体不舒服。”这话,要放在现在一听就明白,但当时还真没反应过来。应该说,孔老二的思想在那一刻还是占了上风,尽管我很不乐意。  “书呢?”  “哦,哦,哦……在这里。”长条凳上,高矮不齐摆得一堆一堆的。  “码狗屎呢?打包撒。”  “……我…不会。”  “……”  杜力确实长的漂亮,戴着圆盘遮阳帽,一身白色的长裙亭亭玉立,碎步小跑般地跟在我后面,一路上引来很多目光,搞得老子很不自然。到得女生宿舍,守门大姐一把拦住,不让男生进,正欲和她理论。杜力上来拉了拉我:“我不住这里,我在预科楼,我……”“得,预科楼是吧,走人。”后来才知,学生处那帮戳鸟估计是忙晕了头,也不看性别,看名字就直接把“杜力”分到了男生寝室,直至本人来报道,才发现出了错,没辙,只能去挤预科楼。不想再用语言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只想赶紧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王平山拿着报名表努力地在女同学中间拉壮丁,威逼利诱使用了各种手段,无奈女同学们的革命意识十分坚定,咬定青山不放松,打死不当叛徒。公关失败,山哥七窍生烟,“花瓶”“枕头”免费送给女同学们。过分了,上升到了人格,女同学们自然不茬,充分发挥女同胞们能顶半边天的力量,用口诛笔伐的方式让山哥遍体鳞伤。山哥生气了,后果不严重,山哥受伤了,效果出来了,骡子马车赶上了阵,冲动就是惩罚,女同学一怒冲冠为正名,后遗症大大地干活。  杜力的前800速度还行,保持在第一梯队里,1000米,形势突变,拉开距离不说,脸色铁青,嘴唇发乌,不能再拼了,弯道上,姑娘已是满脸泪水。“杜力,别跑了,放弃吧!”我高声冲她吼到,声音随即被“加油,加油”的助威声淹没,她似乎听见了,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松掉了,踉踉跄跄地跑离跑道,摔倒在场地内,晕厥过去,面如白纸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沾满了泪水,粘稠状豆大的汗珠侵满额头,左腿和右臂摔得稀烂。  校医院里,苏醒过来的杜力一句话都不说,同学们的安慰和鼓励她似乎都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流泪。王平山急促地在走廊上来回走动,不停自责干着急。医生的鉴定是极度虚弱,加上外伤需要住院观察。  晚间十分,一位女同学过话给我,说是杜力想让我去一趟。  “她开腔说话啦?”  “恩,说你要是没空就算了。”  “啥事儿?”  “去了就知道了呗,嘻嘻。”  这,什么情况,头顶一串乌鸦飞过。医院里陪杜力的是姚蕾,见我来了,说是有事儿,出去的时候还给我挤了挤眼,神秘地一笑带上了门。被她们这样一弄,还真是搞得我丈二的和尚找不到庙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看着我尴尬地杵在那里,杜力微微一笑:“站在那里干嘛?还让我给你倒水吗?”  她笑起来真美,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经过交谊舞的磨练,2呆的我已经能够在美女面前泰然自若了,但是话还是很少(准确的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走了两步:“伤口还痛吗?”  杜力吐了口气,没有回答我:“谢谢你背我来医院!”  “不客气。”  “你怎么不爱说话?”  想说话不投机,怕把她伤着,想侃大山又觉得氛围和对象不对,不知怎地憋了一句:“找我来干啥?”话一出口,就觉得水平太低,不该说。  “闷”  “恩,成都是挺闷的。”  杜力突然“噗嗤”一笑:“说你太闷了。想找你聊聊天,半天压不出个屁来。”  找我聊天?这可真算是找对了人,在我的记忆力,就没有和女生认真说过几句话,何况是聊天,不过她刚才说话的语气倒挺合我的路子。“嘿嘿”一笑:“你我能聊什么?”  “你太实诚了,能放松一点吗?我又吃不了你。”杜力一语道破我的弱点。  “……”  “你的比赛怎么样了?”  “额,啊,明天呢。”  “是跳高和跳远吗?”  “恩,对,你还门儿清哈”  “她们都说你、王平山和霍晋生(火鸡)是系里边的顶梁柱,这次运动会就靠你们为系里边儿拿分呢。”  “你也爱好体育?”说到体育,话匣子算是打开了,也不像刚才那么结巴了。  “我爱看,但是自己从不参与。”  “那你报个屁的1500米。”  “不是被王平山气着了吗,没他那样说人的。”  “诶诶诶,其实山哥也着急,说你们女生太不给力了。”  “都把我给力进医院了,还不给力?其实,我知道王平山为什么着急。”  “恩?”  “她在追徐杰,……”  我说他平时什么事儿都不在乎,叫女生报名比谁都积极,“原来如此”。回想起山哥把寝室里8个人全部忽悠上阵,还真觉得说得通,像冬瓜这类货都居然报了标枪,上午冬瓜掷标枪的姿势,整个一缴枪投降,不禁笑了起来。  “你终于笑了,打开学到现在,就没见你笑过。”
  从医院里出来,看见姚蕾一个人在路灯下转悠,打了个招呼却被她叫住了。神秘兮兮问道:“聊得咋样?”  “一般。”  “一般是什么情况?”  “你一个人杵这儿干什么?”  “给你俩腾地儿啊。”  “胡扯八道。”  “诶…诶…怎么就走啦……”  王平山确实在追徐杰,反正每次我碰见徐杰,附近总有山哥的影子。多年后,酒桌上谈起山哥当年对我们学姐有意思(有人提醒是徐杰),“咕咕”小酒杯一亮底,山哥点了点头,算是给了明确的认可。想当初,咬死不承认,就是因为徐杰总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说成,也不说不成,害的山哥咬牙切齿、心力交瘁,一年后,找了管理系的一小姑娘,算是彻底放弃了徐杰。酒桌上,有人埋怨山哥,说是当初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要是给个明确的指示,兄弟们挖坑埋井、呐喊助威,没有攻不下的阵地,回想起徐杰,在山哥放弃阵地后不久,就找了个“糟老头子”,日子过得简直就像农村妇女,再也不见当初的魅力四射。说得山哥一脸瓦灰,没了当年的脾气。  我端着酒杯,脑海里浮现出杜力在医院给我说的山哥追徐杰的情况,和后来徐杰明里暗里找我了解王平山的情形,默默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当自己参悟过来的时候,已然发现为时已晚;生活就是这样,有很多故事的发生不是偶然,但我们自己却不明就里。
  火鸡确实厉害,百米11秒40,200米的22秒30,一个人就给系上争了13分。看完百米大战,我就离开了学校,趁着运动会和周末,和老同学连续过了整整3天篮球瘾,舒服。  回到学校后,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寝室多了个联谊寝室,还是战士厉害,情场老手,泡妹子泡了一寝室回来,激动得天天在床上“论道炼丹”的道士都动了凡心,吵着要和联谊寝室的姑娘开展活动。道士,四川绵阳人,家就住在梓潼县七曲山大庙旁边。课余时间随时都呆在他那该死的铺里,卫生纸销量全寝室第一(是爷们儿都懂得起哈),2年前和女朋友一起参加高考,女朋友考上了重庆谋高校,他却落了榜,1年后发誓要考进女朋友的所在高校,但命运再次作弄了他,今年好容易考上了却又和女朋友分居两地,曾经的山盟海誓在现实面前变得支离破碎,女朋友离他而去,他却抑郁得天天和自己的小朋友作伴。
  继续杜力。。。
  围观楼主
  哪个学校?
  在我们家乡吃酒大碗,村干部带头,那真是土巴碗一垒,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个别厉害的妇女特能喝,一个人能抵好几个爷们儿。这倒好,拇指大的玻璃杯子,参酒都费事儿,女同学们不是鲜橙多就是豆奶,格老子简直没有意思。礼节式的走了一圈,各自胀饭。场面倒是相当热闹,几爷子各显神通,笑料不断(时不时地还要把我拿出来洗洗脑壳),把女同学们逗得欢喜无比,原先一边男一边女的座位也乱了套,三三两两的坐在了一起,没有半点拘泥。一件小角楼下去,算是酒足饭饱,战士毫不在意地丢出4张四人头,看得我傻了眼,一顿饭,吃出我1个多月的生活费,厉害!  饭后的卡拉OK节目,山哥和我没有参加,黄瓜消失得无影无踪(估计堡公用电话和他那重庆姑娘腻味去了),因为是周末,那几个土匪都彻夜未归,据说是OK完后看通宵电影去了,是不是通宵电影鬼大爷晓得,但是当时的我是深信不疑的。  大周末的寝室里就剩下了山哥和我2个人,因为喝了酒,山哥话特别多,绕来绕去就是听不明白,一会儿这个姑娘漂亮,一会儿那个老师恶戳,一会儿劝我千万不要去耍朋友,又费马达又费电,麻烦。关于耍朋友,当时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一是没有经济基础,解决温饱问题都够呛;二是进入不了“外貌协会”,传统的郎才女貌在思想中根深蒂固,自己长得过于抽象;三是严重缺乏勇气,让我跑去给一女同学说“我喜欢你,咱俩处个朋友吧”,忒寒碜,说不出口。翻着二月河的《雍正皇帝》,在山哥的噪音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睁眼,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狗日的王平山,吐了一地,整个人脸青面黑,曰在床头,痛苦无比。打扫完寝室,正说找点儿事来做,就听见有人呼叫309。伸头一看,是姚蕾。说是杜力从预科楼调了出来,回归大本营,叫男生们干体力活来了。真是千金小姐难得伺候,看看山哥一副嫣儿样,实在不忍心,把黄瓜从铺里抓了起来,棒老2地干活。女生宿舍守门大姐像审犯人一样拦着我看了又看,又是盘问,又是学生证,搞得老子灰头土脸,相比黄瓜,轻松愉快进出自如。姚蕾说这是长相问题,听在耳里,闷在心头,守门大姐也是“外貌协会”的?严重不靠谱。女生寝室,宽敞明亮,收拾得相当干净,还有卫生间,比起我们的共用“旱茅斯”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寝室外还附有阳台,看着阳台上挂着的各色内衣,口水吞了一肚子。
  杜力请了我3次吃饭,我都蜿蜒拒绝了,不是不想去,而是不好意思去。按照家乡的习俗,就从来没有女娃子请男娃儿吃饭的道理,虽然面上是杜力表达谢意,但是我自己真的是没有能力买单,何况和漂亮女生单独吃饭,是需要勇气的(封建思想害死人啊)。总之就是一个字,穷,在男女关系上没有任何自信。男生要面子,女生更要面子,对于杜力这种漂亮女生,排队请她吃饭的人一大堆,我这还撑着,杜力很生气,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搭理我,直到1997年的圣诞节。  光阴一篇一篇地翻,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经过几个月的磨合,已经适应了大学生活,寝室里的夜话也不再抵触,时不时地还能插上几句嘴,学习了不少男女关系的知识。因为打得一手好篮球,也认识了不少球友,经朋友介绍,常常去学校周边的大型企业、部队和机关单位助场,也算是一笔不错的额外收入,小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不再是天天排队苦B食堂。吃小灶,杀馆子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还跑到四川音乐学院挑了一把吉他,跟着黄瓜怡情装酷。当时比较流行的一个词语叫“打望”,当然现在也比较实用,闲着无聊的时候就背着吉他跑到人流量较大的地方去以弹琴作幌子,行打望之实。漂亮女生走过,几爷子还要作一番交流评价,然后就是调查研究,探听虚实,该冲锋的就冲锋,对于这些弹琴说爱的高手而言,我还是处于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状态。  校团委有个舞蹈队(非交谊舞培训班),舞蹈队里一色漂亮姑娘,早晨6点就要起床到练功房练形体、拉韧带、排练舞蹈。遇到重大节日和外出演出的时候,她们就是学校的台柱子。按照现在说法,能进舞蹈队的女生都是“女神”级别的,当她们练功的时候,会有很多不辞辛劳的“屌丝”爬在练功房窗口上垂涎三尺、评头论足。火鸡的女朋友就是舞蹈队的(联谊寝室开展活动的成果),经常把舞蹈队的“女神”们吹得像天上的仙女,说得寝室里还没有女朋友的怂人们口水滴滴答答。根据火鸡女朋友反馈的信息,舞蹈队里还有大把“女神”需要牛粪去滋养。于是,麻刚(麻子)和刘庆(道士)跳了出来,以“屌丝”的身份进军“舞蹈圈”。  2人同时进攻,但所采取的战术却各不相同。  麻刚很动了一番脑筋,先是从老家寄来了他的秘密武器——架子鼓,(中学就过了9级)然后不知道找了什么关系,把架子鼓请进了舞蹈练功房(这小子搞关系有一手)。“女神”们练功之余,多少手痒,要去敲敲打打,于是麻子出现,非常自然地拉拢了关系。而刘庆就相对死板,没有创意,趴在窗上选定目标之后,一阵穷追猛打,以失败而告终。当麻子混到用鼓声为姑娘们伴奏的时候,道士已然回到了他亲爱的床上继续使用卫生纸。不得不说,在那个年代,除了银子之外,多一门特长追女朋友是多么的重要。
  经过几番你来我往,在男女感情问题上,该挂钩的挂上了钩,该到位的走到了位,当然,该挺尸的依然挺尸。  人们常说,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隔纸。感情的事情,历来就剪不断理还乱。被女朋友无情抛弃之后,刘庆作了很多努力,曾经还亲自跑到重庆,在四川外国语学院(如今叫四川外国语大学)苦苦守候1个星期,连个面都没见着,万般失望的刘庆一度想撕毁入学通知书,就此走进七曲山,面对身已驼背的父亲流这两行老泪的苦苦哀求,刘庆一改坚强汉子形象,伤伤心心痛哭了一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重新审视了人生,跨进了校门,成为了我们的战友。在一次又一次的追求被拒后,刘庆在个人感情问题上心灰意冷,安心当起了道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率先拿到英语四级的PASS。当然一起过级的还有楼主本人(自吹自擂一盘)。  话又说回来,对于女追男,虽然老话说是如隔纸,但在黄瓜同志身上,这层纸简直就是千层牛皮纸做的金钟罩,糖衣地不要、炮弹地不怕,真正做到了“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表现出了惊人的革命意志。这在战争年代,就是英勇就义的主,如果放在当下的公务员队伍,就是战斗在纪律检查委员会战线上的一匹哥,是传说。对于很多给他“下套”的女生(相当漂亮),得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我有女朋友。”得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对不起,我有女朋友。”直至2年后黄瓜用烟头烫着自己的胳膊宣布:“我失去女朋友了!”  寝室里剩下了3个半光棍儿——黄瓜(女朋友在重庆)、道士、王平山和楼主。那几匹颜色一天到黑除了上课,平时连个人毛都看不着,早出晚归“辛苦”无比。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传说中的老外过年,随处可见圣诞老人、圣诞树、彩灯……搞得比我们自己过年都闹热。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我,老外过节中国人瞎jb参和什么,辐射到2.14什么鸡巴情人节,除了物价猛长之外,没有半点实在的地方。圣诞节前,黄瓜就请好了假,一溜烟儿颠到了重庆;享受爱情甜蜜的各位大神早已不知去向,就连山哥也是若隐若现,搞得整个寝室就剩下了道士和我2个人,面对这位卫生纸王子,老子倍感无语,也巨无聊。都闪,老子也闪,闪到了老同学那里,得知耍了朋友,被女朋友拉去看电影了。这就有点冰凉了……心里空唠唠的,闷声闷气地回到学校,天已黑净,校园内四处都是人,成双成对、卿卿我我。跑到健身房,嘿,居然关了门,这……这都怎么了,感觉社会主义阵地已经被资本主义占领。  寝室里亮着灯,说明道士“正在炼丹”。
  等下文。。
  寝室的门开着,里面热闹非凡,男男女女说笑不停,定眼一看,日,走错了楼层。灰头土脸地下了一层,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女生说话,已经严重搞不清楚状况了,怕又走错门,抬头看了看门牌号,309确定无疑,才想,这他妈的还是男生寝室吗?都快变成女生寝室了。当年学校虽然规定:男生严禁进入女生寝室!女生严禁进入男生寝室!但在执行的时候,对女生寝室的要求非常严格,相对男生寝室来说,守门的大爷经常口头上说:“娃儿呢,要出问题,要出问题。”但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马通行,连保护费都不收。后来听黄瓜说,他在重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提前助跑30米,闪进西南师范大学女生寝室时,守门的太婆那是相当的经验丰富,不用眼睛看,仅凭感觉就知道鬼子进了村,城门失守,拿着狼牙棒一层一层的追踪,要不是重庆姑娘们机智,黄瓜早就成丝瓜了。  推开虚掩的寝室门,刘庆、杜力、姚蕾3人在玩纸牌,刘庆脸上贴满了纸条。  “回来啦,赶紧赶紧,来帮帮兄弟伙,输惨了。”  “人呢?”  “这话说的,我们不是人啊?”  “你们玩。”  真的是一个臭螺丝打破一锅汤,人家玩纸牌玩得相当的惬意,我一回来,得,光看看我拉长的驴脸,就知道此人不善。  大约1个小时前,道士接待了2位姑娘,指名点姓问我的具体位置。  “一大早就跑了,说是去了别的学校。”  “呸,上午还上课呢,说话也不过过脑子。”  “哦,对,那就是下午,下午走的。”道士显得很傻很天真。  “糊弄谁呢,下午在打篮球,我看见了。”姚蕾继续揭穿。  “呵呵,还真骗不了你,看来你们是上心了,说,是你还是她?”  “滚一边去,别转移话题。”  “呵呵呵,晚饭时间吧,当时我在睡觉,朦朦胧胧听他说了句,就出门了。”道士也不生气,面带憨笑认真解释道。  “没说去干什么吗?”  “那还用问,当然是会女朋友去了,今天是平安夜嘛。”  “他,有女朋友?”  “好几个呢”道士一脸神秘“这小子眼福不浅。”  “得瑟。”姚蕾明显不茬。  “我们玩玩纸牌吧,挺无聊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杜力明显不想沿着这个话题在说下去。  于是,当我出现的时候,道士一脸怪相,姚蕾半张着嘴,露出惊讶的表情,杜力眼睛闪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扭头照样不搭理我。  纸牌是玩不下去了,2个姑娘跟道士客气了几句,走了。一带上门,道士点了支烟,喷云吐雾中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和杜力勾搭上的?人姑娘等了你2小时,回来一句屁话也不说,几个意思?”  “勾搭个屁。”  “明天晚上学校有篝火晚会,怎么样,一起走一个。”  “刷牙,睡觉。”说着拿起脸盆出了门,后面传来:“嗨~~~,你个没人性的家伙……”
  第二天上午10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学,偌大的教室寥寥10几个人,气得老学究拿着花名册一一点名,未到的统统在名字前划上一把大×。当时还不在意,觉得无求所谓,大一结束的时候,才发现,锅儿是铁打的,凡是获得3把大×以上的大侠,全都嗝儿了屁,补考相当严格,耍花了的心,重新收拾起来,死记硬背外带各种小抄,整得几爷子欲哭无泪。  老位置,最后一排靠窗,一是方便撤退,二是方便打望。今天的情形,撤退是搞不成了,安心打望。老学究讲得是一本正经,直叫人昏昏欲睡,一下联想到我那亲爱的政治老师,也是一个样,下面都倒下一大遍了,他还在那里泡沫横飞,敬业精神啊!好容易撑到课间休息,闭目养神,感觉旁边坐下1人,虚眼一看,姚大美女,心里在想,怎么哪儿都能上她,正无事处。“诶诶,你床头那本《基督山伯爵》是你的?”  “恩。”  “那借我看看呗。”  “恩。”  “嘿,给你说话呢,给个准话啊。”  “自己去拿。”  “得瑟。诶,我给你说,我最喜欢看小仲马的小说了,像《茶花女》、《私生子》……。”  “恩?”脑袋一偏,看了看姚蕾。  姚蕾被我看得有点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对吗?”  “对,没问题。”  “那说好了,下了课我去拿。”  什么情况,又是大小仲马,又是私生子的,开始我还以为她弄错了,后来仔细一想,人家并没有说《基督山伯爵》就是小仲马写的,额,姑娘的思维简直搞不懂。  上课铃声响了,姚蕾也不走,才发现,她把书都带过来了,准备和我耗上了。老学究端着茶杯,仍然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如何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好基础作用……头晕。  “昨晚去别的学校啦?”“恩。”  “干嘛去了?”“找同学。”“男的女的?”“男的。”  “没有去找女朋友?”其实,姚蕾一开口,我就知道得问到这上来。既然耗上了,索性就耗到底。  “没有。”“怎么不去找呢?”“没兴趣。”姚蕾噎了一口气,见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觉得这样绕来绕去不是办法,换了种方式,直截了当问道:“你女朋友在哪个学校?这么久了,怎么不见她来看过你。”这个问题,本来就头晕,这下更晕,耗不下去了,敌人重兵压境,得保存实力,当年红军还被迫战略转移呢。二话没说,站起来,转身冲出了教室,只听见姚蕾大声的解释:“肚子疼,上厕所去了。”不禁一阵阴笑,佩服姑娘伶俐。  姚蕾,纯正的东北姑娘,性情耿直还带着湘妹子的一股辣劲。
  这会儿无语。。。
  97年,高二  楼主继续
  懒。。
  记得以前高中政治课,教室外出现一个靓丽的背影,一身紧身红色包裙,衬托出婀娜多姿的诱人身材,光是那丰满上翘的屁股,就惹得后排几个烂眼儿一阵躁动。看着背影缓缓向校门移动,少爷的荷尔蒙激素分泌过快,没有憋住,趁着老夫子板书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跳窗而出,箭一般地冲向背影……。于是,以这种闪离教室的方式就成了我们几个后排“白伙食”的固定习惯。高中毕业,少爷进入了家族企业,如今已是多家企业的股东,据说还混上政协委员,光鲜十足。  所以,选择教室最后一排临窗的习惯也保持进了大学。课算是上不成了,当一盘逃兵又能咋地。跑到商业中心要了盘土豆肉丝炒饭,边吃边看《动物世界》,隔一桌是2个女同学,穿着校服披头散发,一看就是刚从澡堂子里泡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吃早饭还是吃午饭,觉得有点眼熟,貌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两个女生也是不停地打量我,记忆片段果断搜索,终于在交谊舞班上找到交集,才想起昨天是星期三,该去校团委做陪练,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脑袋一缩,三刨二下填了肚子匆匆走人。  下午老节目,篮球场集结,拐过商业中心就能看见校学生会的干部们在操场里忙碌,为的就是晚上的篝火晚会,阵仗搞得还有特别大,看上去有点意思。  1号场地的东端是我们的固定活动场合,下午操练背向阳光,非常适合投篮。当时有一种不成文的规定,这片场地只接收有实力的战将,高手的欢迎、菜鸟的不要。其实,菜鸟只要上去搞几把,自然就觉得不好意思,主动退出激烈的战斗。因此,这片场地是围观率最高的地方,特别是黄昏时分,有很多散步、吃饭的同学围观助阵,不时发出喝彩声。人少的时候, 4V4,人多的时候,5V5,还要打下,稍不注意,就被砍翻,一边当观众去。我在这里整整操练了4年,从当初的新秀混成了老痞子,洒下了无数汗水。  因为晚上操场有篝火晚会,来逛操场的人特别多,早已把我们那半个场地围得水泄不通,“好球”、“漂亮”喝彩不断,我们也来了劲,在夕阳的照射下,使出全身力气展现全身本领……  冬天的夜幕降临得快,篮球场上除了个别耍朋友的在那里卿卿我我外,人气都集中到了大操场上,各种地毯、地垫、床单、报纸连成了一片,沸沸扬扬的人群挤在一起等待着篝火的上演。和几个球友杀了馆子出来已经是晚上9点开外,正准备回寝室拿工具去泡澡堂子,就被道士抓个正着。“还说到篮球场去堵你,结果连个人毛都没抓着,跑哪儿去了?”  “吃饭啊。”  “我日你钩子,吃个饭吃了这么久?大冬天的,还光着膀子,你不冷啊?”道士跺着脚哈着气埋怨道。  “灌了2两,不冷。”  “赶紧,篝火都燃起来了,去耍……”  “不去,还没洗澡呢。”  “洗个锤子哟,等你洗完,菜都凉了,走走走,再不去,位置都被占了。”  生拉硬套地扯着我跑到了大操场,呵,七八堆熊熊大火烧得正旺,火苗子窜得老高,不停地蹦出火星,在道士的带领下,很容易就找到了组织,平时不露面的牛鬼蛇神们围坐在地毯上,各种小吃、水果、饮料摆了一坝,一派洋溢的过节气氛,老不客气地抓了一个鸭脖子啃了起来。
  瓜叽瓜叽。。。
  现场音乐放着华哥的《忘情水》、小齐的《心太软》、老汪的《万水千山总是情》……跟篝火的节奏简直不在一个点儿上,同学们还跟着音乐唱得一屁股都是劲,才明白,圣诞节其实就是个由头,找个切入口,给耍上朋友的和未耍朋友的骚年们创造一个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环境。突然发现似乎少了点东西——酒,没言声,退出人群,悄悄消失在夜色之中。  当时的啤酒相当便宜,2块8一瓶。如今的KTV,动辄50块一小支,几个朋友稍微一发力,轻轻松松喝掉几大千。(看在银子的份儿上,还是相当怀念当年的大学生活。)抱着2件酒,又重新供进了大本营。“哇,2娃出血,有酒喝了。”“来来来,整起整起。”几个酒鬼立刻鲜活了起来。穷了多年,手指终于能够打开了,体会到,有钱的感觉是美好的,是受欢迎的。欢喜中,忘了开瓶器,有点2,但是人多就是力量大,好几个猛人提起瓶子就上牙齿,看着奔放的姚蕾一口启一个的样子,当时就在想,这么猛的女汉子,要是和她接个吻,没准儿感觉还没找到,嘴就不在了。思绪突然想到了这厢上,不禁有点儿脸红。  篝火在继续,也不知道是我的耳朵有问题,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反正感觉音乐节奏越来越快,震的小心脏噗呲噗呲跳个不停,男男女女们牵着手,跟着音乐随风摆动。几曲跳罢,感觉有点热,把外套一脱,继续喝酒。  “这么冷的天,这个狗日的还光着膀子,寒碜我们没有肌肉嘛。”  “兄弟们,弄他……”一口气连续灌了2瓶,感觉血气上涌,有点把持不住,于是坐了下来,想缓口气,屁股还没坐热,就看见姚蕾捏着鲜橙多走了过来。  默默地看着她掺了一纸杯的鲜橙多,以为给我倒的,伸手去接。“啪”,伸出去的手被扇了回来,“老爷们儿哪能喝这个?”与此同时,我眼前又多了1个绿瓶子。“今天中午你不在,我直接把你的书掠了,来,表示感谢,咱走一个。”这要放在平时,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但刚刚下了2瓶,大量的酒精还在胃里没来得及扩散,姚大美女就上来趁火打劫,当时脸都绿了,看着面前的啤酒半天不敢接招。
  “2娃,整1个,2娃整1个……”几副烂药开始在旁边扇阴风点鬼火。  这架势,看来不喝是不行了,运了口气,抓过一只纸杯……“你怎么能喝纸杯,吹瓶子啊!”目的达到了,就是想利用纸杯和瓶子扯一扯酒经,好争取点时间让自己的身体再缓一缓。  “你鲜橙多,我……”  “我也喝酒。”说着,手口并用又开一瓶,东北姑娘霸气外露了,之前唯一的想法被她堵死了,兄弟们更是兴奋,掌声尖叫声不断。  环顾一周,下意识的寻求支援,可是迎来的都是不怀好意的目光,突然,一双忧郁的眼神定住了我,自打我来到篝火晚会现场,杜力一直有说有笑,载歌载舞,就是没有正眼瞧过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也没有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从眼神中,阅读出杜力满心的关怀、不安和纠结。啥也别想了,一个字,喝。  (开会……)
  姑娘雄起了,把外面的羽绒服一脱,用四川话说了一句:“甩了!”扯起瓶子就开吹。以前听说过东北姑娘豪放,没想到这么豪放。使劲摇了摇脑袋,定了定神,站起来接过瓶子开喝,才干了一半,姚蕾已经喝完了。若无其事地站在面前,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意思是说:兄弟,老娘已经完事儿了,你看着办。“哈哈哈,2娃怂了,连女同学都喝不赢,搞个球啊。”“2娃,雄起……”老子当时瓦灰完了,心头难受不说,感觉胃里的酒急速上升,快淹到了喉咙管,摸了摸肚子,心一横,把整个瓶子完全倒立起来,昂着头,倒灌。无视同学们的吆喝声、鼓掌声,只觉得肚皮胀得比胸口还高,鼻子里尽是酒,正在难受,不知是谁在背后推了一把,一个踉跄,和姚蕾撞了个满怀,相互抱在一起,滚在地毯上,引来一阵狂笑,尴尬无比。  “姚大美女,2娃故意的,被你打败了,跑来占你便宜,哈哈哈……”麻刚搂着女朋友笑得直不起腰。  姚蕾似乎没有听到,一巴掌拍在我胸口上:“赶紧起开,你怎么弄的,一身汗臭……”。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要是地上有个缝,狠不得立马钻进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上个厕所。”说完,溜烟儿闪了。  还没跑出操场,就觉得难受,蹲在黑暗的角落“深抠鹅肠”,酝酿了半天,还是没吐出来。满脑子都是刚才狼狈的场面,闻了闻自己的胳膊,没味道,抹了一把放在嘴里,咸的,才想起,打完篮球没有洗澡,不禁骂了句:“靠,该死的道士。”  从厕所出来,整个人的状态恢复了,酒喝得太急了,需要调整战术,正准备回去找那几个戳鸟报仇,发现杜力手里拿着我的外套站在灯下。
  没上过大学的人羡慕你呀
  杜力说得对,似我这种不懂推杯的人,杀回去的结果就是1个死字。果断接受了她的意见,像一只哈巴狗,被她拉着在校园里溜了一圈。  生平第一次和女生单独走夜路,心里十分紧张,两个手掌心里捏满了汗,不停地东张西望,总是觉得背后有人在指指咄咄,搞得一身不自在。杜力倒是相当放松,张家长、李家短地聊个不停,高兴的时候,还在原地打两个圈。一直觉得,她是比较羸弱的女生,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今天看来,她的气场很强大,直接把我挤压成了人棍,时不时被她的言语惊得呆若木鸡。  打了一下午篮球,都不闲累,但是陪杜力压了一圈马路下来,身心疲惫,感觉人都要散了架,澡堂子早已关门,咬牙在公共款洗间冲了个冷水澡,差点缩了阳。迷迷糊糊中,一会儿是姚蕾丰满般的身体,一会儿是杜力靓丽的倩影,突然醒来,发现胯下湿了一片。  邪恶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进入了耍朋友的节奏,努力回想和杜力聊天的过程,只言片语中没有一句提及到个人感情,担心自己孔雀开了屏,又觉得不像,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一起压马路,不谈感情谈什么?吃饱了撑着?说是进入了节奏,又很不甘心,不甘心第一学期还没过完,就被女生攻陷,而且是被同班同学攻陷。村里的老人经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乡里乡亲太熟,不好下手……下个月村头李驼背的3娃子接媳妇,准备了好多彩礼……抱着铺盖偎在床头想了很多,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大学英语,杜力没来,觉得有点失望,失望中又有点庆幸。希望看到她,但有怕见到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她相处。头天晚上没有睡好,正好拿英语课补瞌睡。  “臭人,昨天晚上尿遁到哪儿去了?”  看见姚大神又坐了过来,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摔倒的场面,不禁有点脸红,脑袋一缩:“你叫我啥?”  “一身汗臭,你不是臭人,谁是臭人?”  格老子,怎么还是这茬儿,想起昨天晚上咬紧牙关搓冷水澡,尴尬又委屈。  “问你话呢,哑巴啦?”  “哦,洗了澡了。”  “装,谁问你这个呀。”  “哦,回寝室挺尸了。”  “屁,和某人亲热去啦?”姚蕾很直接,问的很严肃。  本来还对昨天摔倒的事情有点愧疚,但经她这么一问,反而放松了下来,迅速锊了锊思路:杜力是拿着我的外套走的,这个举动在场的人应该有人注意得到。觉得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出问题,身子一直:“压马路去了。”  “没干点儿别的?”  这话问的,压个马路还能干点儿别的什么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一本正经的反问道:“你觉得呢?”  姚蕾噗呲一笑:“看把你紧张的,就是看看你老不老实。周末有空吗?”  这是什么情况,思维简直是天马行空。
  记个号,写的很精彩  
  普利司继续!
  武侯祠,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听说还有刘备墓,确实很有兴趣。打小就对《三国演义》很感兴趣,村里老茶馆的说书先生口中白脸曹操、红脸关公、黄脸典韦、黑脸张飞哗啦啦,那是说口若悬河、泡沫横飞,诸葛未出茅庐而知三分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早已是我心目中神级人物,唐国强老师把武侯演到了极致,彻底摆脱掉《孔雀东南飞》中的奶油小生形象,可谓一炮走红,之后转型伟大领袖一发不可收拾……。来到成都好几个月了,除了跑了一趟天府广场,还真没有到处逛过,一定要去。  周末嘛,有大把的时间,消费武侯祠,太有富余。“都有哪些人去呀?”也不打瞌睡了,小激动地问道。不料,姚蕾小脸一黑,小嘴一撅,甩了我个白眼儿,都不愿意搭理我。  情况很清楚了,这是帮杜力约人来了,心里在想,口里却仍然试探:“要不,我再约几个……”  话还没说完,姚蕾把书一往桌上一摔:“呯!”惹得全班同学频频回头,年轻的英语女教师望了望我们,没有说什么继续行课,声音依然小得像蚊子。看着姚蕾猪腰子的脸,心里一阵窃喜。  中午和姚蕾一起在食堂吃的饭,约好周六上午9点在女生宿舍门口见面。  不要看道士一天到晚栽在床上,其实是挺细腻的一个男人,当天晚上就提醒了我,注意把握好自己的节奏。话说得很委婉,节奏?是嫌我节奏快啦?慢啦?没整明白,后来发生的事情,说明道士眼光独到,或许是旁观者清的缘故,反正当时的我就是一2货,愣是没有看出来。  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出现在女生宿舍门口,姚蕾已经在楼下了。  “你迟到了!”  我这。。没有手表,无可奈何。看见杜力不在,也没有过多地去纠结时间,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往女生宿舍里探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么大个美女站在你面前,你无视了吗?走啦,看什么看?”  “走啦?谁走啦?”  “我们走啊,去武侯祠啊!”  当时就变成了丈二的和尚,脑袋上面一连串的问号和感叹号飞过。下意识地指了指楼上:“杜……”  “谁给你说杜力要去啊,人昨儿个就回乐山了,还美得你了,想什么呢,俩美女陪你逛武侯祠?”  还没出发,就TNND凉了半截,这哑巴亏吃的,至少呆在那里10秒以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姚蕾主动过来拉着我向校门走去,很长一段时间,脑袋里都是武侯祠——杜力——乐山……
  武侯祠与南郊公园仅一墙之隔,所谓公园,实际上时抗战时期修建的第七战区司令长官刘湘墓园。关于刘湘,事迹太多,就不一一列举,需要记住的是,在他主政四川期间,为抗战前线输送了全国5分之1以上的兵源,病逝后被追认为陆军上将,猛人一枚。隔壁躺着另一位猛人,从织席贩履之辈混到了皇帝,可谓相当猛。《三国志》给出的评价是:“先主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及其举国托孤于诸葛亮,而心神无贰,诚君臣之至公,古今之盛轨也。机权干略,不逮魏武,是以基宇亦狭。然折而不挠,终不为下者,抑揆彼之量必不容己,非唯竞利,且以避害云尔。”
  但LZ认为,刘备对人才的使用是有偏颇的,撇开徐庶为母北上、庞统落凤之死、马超抑郁而终不说,单说失荆州,兵家必争之地,岂能用关羽据守。为将者守土一方,需虚怀若谷,海纳百川,忍常人所不忍,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仅凭关羽“虎女焉配吴狗”这一句,必败。  再说女人,易中天教授曾从对待女人的角度分析了枭雄曹操和英雄刘备的优劣,虽是付之一笑,但是话丑理端,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能攻心则反侧自消自古知兵非好战,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这是对武乡侯比较中肯的评价,穿梭于28位文臣武将两廊之间,久久不愿离去,叹息西蜀干部屈指可数,大到国家,小到团队,人才真的很重要,培养和用好人才更重要。汉高祖厉害,还得有韩信、张良、萧何之辈,朱元璋厉害,也得靠李善长、刘基、徐达、常遇春鼎立相助。  ……擦。。。一不小心,扩散了一段,思绪拉到了古战场。拉回来,拉回来,古之将相,已是过眼烟云,过去就过去,安心学习生活外带弹琴说爱是正事。妈拉个巴子!
  姚蕾穿着紧身浅色牛仔裤,红色的adidas运动鞋格外显眼,内扎式的白衬衣外套了一件淡黄色坎肩,背上一个灰色小背包,在阳光的照射下性感撩人。大美女开始还比较矜持,听完导游讲解之后,就猴急着吵着闪人。这姑娘,好不容易来一次,还是要参观够撒,门票不能白给嘛。于是带着她,跑遍了包括陈列馆在内的卡卡角角,光是惠陵,就围着转了3圈,气得姚蕾咬牙切齿。气归气,姑娘还是很大度,也不喊累,耐着性子,磨皮搽痒地跟着转悠,不是这里扯几片树叶,就是那里抓几根杂草,最后不知在哪儿顺了根树丫,像赶猪儿一样撵着我走,着急的时候,照着屁股就是2树丫,搞得我哭笑不得。当然问题也不少,因为参观的是西蜀名胜,作为四川人,很自然地要给这位东北姑奶奶答疑解惑,最气人的是武将廊里的1号位赵云,为什么是个糟老头子?按照她的想法,七进七出曹军军阵,枪挑曹营50多员上将的猛人,由白袍将军杀成了红袍将军,推墙淹主救得阿斗归的大英雄,怎么能是一个糟老头呢?对此,我无言以对,性感的姑娘太感性,我只能在心里悄悄的嘀咕。  从武侯祠出来,已是下午3点,在祠里还觉得冷,出来太阳一晒,头皮都发烫,才觉得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了后背,当年没有锦里,对附近又不熟悉,想找个吃饭的地儿都不太容易。照壁墙旁有卖烤红苕的,安逸,一下整了2个,姚蕾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不吃就饿肚皮。  “大兄弟,来武侯祠哇,照个相留个念哇?”没整明白就被一旁的相片穿穿儿逮个正着。老实说,照相本身没有问题,但是相片怎么拿呢?照了像过2天来取?又或是留个地址,寄过来?有点麻烦。这问题还没想明白,姚蕾满口红苕凑了过来,咿咿呀呀又比又划,也不等我反应,直接拉着我在武侯祠门口摆好了poss,一张不够,再来几张。当我和她征询相片的问题时,得到2个字回答:“憨包!”  照片倒是即取了,感觉完全没有找到,只觉得买这几张破纸,有点儿贵!  说回学校,不开腔。  继续说回学校,不高兴。  非要去我常去找老同学的学校。表示同意。心花怒放。  转了2趟车,杀到老同学的窝子。老同学跟水浒好汉中的天贵星同名同姓,以前抓他一抓一个准,上次累死累活爬上8楼扑了空,得知耍了朋友,这次学了乖,直接在楼下喊。  “哟,老2呀,找柴进?这小子带着女朋友厮混去了……上来坐会儿不?”  柴进他们寝室,出了名的双扣寝室,白天晚上打个不停,熄灯之后还要支起蜡烛挑灯夜战,一群牌神。  “算了,你们继续扣,拜拜!”  连续2次抓人未果,有点泄气,心里在想:狗日的重色轻友的东西,大白天的也钻高粱地?没好气的看了姚蕾一眼。姑娘才没管我怎么想的,一改武侯祠里嘟噜着嘴的表情,显得特高兴,一个劲的催我回学校。  “刚来就走,这不神经病嘛!”  “就神经,就神经……”
  这么快就完了,写的不错
  不错,楼主继续
  楼主加油 , 好看、
  回到学校,天色已晚,饿了一天,冲进馆子,好肉好菜上了一桌,小酒酌了几杯,算是洗尽一身的灰尘,临了和姚蕾挥手道别。  回到寝室,和兄弟们相互聊起,出问题了。  “你这个狗日的,昨晚上给你说什么来着,叫你把握好节奏,今天倒好,唱你娘的这么一出,算是怎么回事?”道士率先开炮。  “不就是逛了趟武侯祠嘛。”  “逛个锤子,杜力不在你也去,少弦了吧。”  这事,还真不能怪人道士,人家善意提了醒,自己没有把握好,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想起杜力,有点后悔,觉得道士说的有道理,不该和女同学单独出去,尤其是和杜力的好朋友姚蕾出去更不应该。但是反过来一想,就是和杜力逛了一圈校园,摆了一下龙门阵,屁事儿没干,很有可能是我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想到这里,哑然一笑。  “傻眼了吧,亏你还笑得出来。被人姑娘摸了底不说,还拍了照,哈哈哈,有你好日子过。”麻子依然幸灾乐祸。  “2娃,你娃不是情商有问题,就是老母猪发情,唤作‘冬躁’,后果不堪想象”。冬瓜持续挖苦,搞得我脸色瓦灰。  “应该问题不大吧,俩姑娘好着呢,算是姚蕾替杜力走了一遭撒。实在不行,俩姑娘一起收了,反正2娃有的是力气,保证伺候得姑娘们舒坦。”王平山始终能够赢得话语权,一句出来,引得寝室里炸开了锅:杜姑娘漂亮、姚姑娘性感,杜姑娘知性、姚姑娘泼辣……左院点灯、右院拔蜡……最后总结为:2娃死无葬生之地。被几爷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老子当时就杵在那里瓜完了。想法和做法在实际效果中会出现了这么大的偏差?压了一盘马路和逛了一趟武侯祠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  一向以来,对待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我的解决方式统统是简单粗暴的关刀一挥,瞎JB扯个啥,安心睡觉、上课、打球、健身。  接下来的日子充分证明,一寝室老孔雀,瞎JB开屏。无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在生活上,大家过得相安无事,见面也是礼貌性的点头招呼,偶尔凑在一起开开玩笑,也是点到为止。日子过得很匀净,在第一学期结束之前,连续助场N次,挣了一笔超票回家过年。  1997年就这样过去了,伴随着小刚同学的《甲方乙方》,在相知相爱的歌声中迎来了1998年。这是多年来第一个没有学习压力的春节,成天走家串户胡吃海喝,日子过得要好滋润有好滋润,什么都顺,就是发现老姐总是用诧异的眼神打量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得知,有女同学往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老姐接的,是谁姐没有问,就知道声音很好听,姐说,她很喜欢,叫我抽时间带回家里来瞅瞅。晕死,瞅瞅?以为是牲口啊?当是在人民商场买电视机?抬回来一试,色儿不好,再换?老姐,大我6岁,在家乡乡政府工作,成天和一群大爷大妈混在一起,拉个线儿,保个媒,十处打锣九处有她,年龄不大,搞得跟旧社会的媒婆一样。如今,打起了我的主意,天天叫嚷着让我联系女同学,叫到家里来玩。都不知道她脑袋里是怎么想的,这大过年的,谁他娘的愿意到你这穷山恶水的旮旯里来,这不扯淡嘛。白天念、晚上也念,实在不能忍受了,行李一提,拍屁股走人。  临走时问了问柴进的情况,这个犊子年30回来了一趟,初一就颠儿了人,给丫父母气得半死。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十分强大……  春节期间,省城的公交车上人很少,除了驾驶位,其他位置随便换坐,舒服。非常顺畅的就回到了学校,麻刚因为老家在廊坊,按照他的解释,春运人多,回家一趟太费事,还不如呆在学校享受快乐时光。这话掺着水分,享受快乐老子信,也能理解,但打着春运拥堵的牌子耐着不回家,就他娘的不厚道,又不是寒碜得连路费都没了,还不是想和女朋友在学校厮混,这对狗男女,比起柴进有过之而无不及。  返校不到一天,就有点后悔了,健身房关了门,篮球场上技术含量太低,寝室早已变成麻子的新房,回去只能起到照明的作用。无聊了,抱着吉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苦练指法。日下西山,才懒懒散散梭回寝室。  “2娃,过来,过来,给你说个事儿。”麻子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了寝室外的走廊上。  “啥事?”  “晚上,她就在寝室里过夜,你看你……”  “睡就睡撒。”用屁股想一想,都知道麻子想干什么。  “兄弟,我的意思是……”  “晚上你尽量发挥,哥给你腾地儿。”说完进门拿起外套,看了一眼麻刚的女朋友,打了个响指:“嫂子,闲了也帮兄弟张罗张罗,一个人太委屈。”
  (我擦。。。。这个必须说一下,刚刚发完上面那段,公司行政敲门进来,发了一包东西……打开一看,5盒避孕套…2瓶阿拉伯神油……这他娘的太巧合了,如果有时光穿梭机,老子立马全部奉送给该死的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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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潇洒地从寝室出来,心里瓦凉瓦凉的,偌大个学校,没了栖身之地,悲催。商业中心以前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如今,各种老板小工都窝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什么洗剪吹、眼镜店、图书吧、音乐体验馆都他娘的关了门,为数不多的几家苍蝇馆子前也是门可罗雀,一派肃杀景象。真的是没地儿去了,在瑟瑟的夜风中,漫无目的地游荡。突然发现街头拐角处还有霓虹灯在闪烁,给冰冷的心添加了一丝热气,走近一看,网吧,这个地方是我极其难得来的地方,可以说,在当时QQ还没有盛行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来过。网吧里空气很污浊,所有的窗户紧闭,只剩2个换气扇“嗡嗡”地响个不停,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像烂酸梨一样歪在电脑面前,仅能从键盘和鼠标上面看出,这几爷子还是活的。旁边方便面、易拉罐扔了一坝,要多凌乱有多凌乱。这就是战士平时虚度光阴的地方?简直不敢想象这个富2代是怎么呆下去的。在网吧里停留了不到一分钟就退了出来,外面虽冷,但还是觉得好过网吧。天越来越黑,盘算着总要找个地方过夜,想来想去,实在没有办法,脑壳一硬,出去找旅店,先度过今晚再说。  刚出校门,硕大的招牌就定住了我,通宵电影,10两银子一客。平时光听这两口子看通宵、那两口子看通宵,到我这里,把这茬儿忘了一干净。这比出去找旅店便宜多了,还有电影看,哼哼,巴适得板,果断买了票,冲上2楼。心想,终于找到乐子了,明天回去敲诈麻子100两银子,给他们连续腾10天,累死这2个奸夫淫妇。  按照习惯,还是往最后一排找位置,瞳孔急速放大之后才发现,岂止是最后1排,连中间位置都被占完了,而且尽是成双成对的。我说人些都死哪儿去了,结果都猫到这鸟地方来了,看到春节期间还有这么多善男信女在坚守学习阵地,突感自己严重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荡荡深、板眼儿多,加快“学习”才是硬道理。深恨自己反应慢,在校园里耽搁了那么就的时间,早来就有好位置。恨恨地在3排坐下,感觉整个屏幕就在眼前,日他的龟,这要看一晚上下来,眼睛不胀死都得挂上啤酒瓶子,郁闷了,彻底郁闷了,无法,谁让自己不懂科学呢,来都来了,看就看吧。  《真实的谎言》,巴适,还有大片看,虽然是94年的片子,但是用来打发时间还是相当合适。看到李·柯蒂斯在床前给老瓦跳艳舞那一节,突然想起寝室里的麻子和他那舞技霸道的女朋友,真该给他们准备一根钢管儿,再准备点儿蜡烛,让他们情调十足、欢乐无限,回想起麻子叫我回避的表情,捂嘴偷笑了N次。
  谎言播完,已经到了凌晨,还行,走了一部分人,赶紧在后面占了位置。片场休息,抽烟的抽烟、撒尿的撒尿、接吻的接吻,反正是该干什么都没闲着。上个茅房转来,就听见有哥们儿在吼:“老板儿,换碟子,换碟子。”靠,这不废话吗?难道继续《真实的谎言》,要是这样,就真的掉进粪坑了。  老板儿懂得起,开始放港片,女主演,李丽珍;男猪脚,莫球得印象了(LZ也是戳人一个,只晓得看女人)。李丽珍长得漂亮,胆子也大,几个情节过去,就是光钩子亮起。哇,当时算是开了眼界了,漂亮女人脱出来是这个样子的啊,看得老子眼冒绿光,随着情节的深入,加上各种音响效果的刺激,心脏“咚咚咚”不断加速,两腿之间的家伙不断膨胀,控都控制不住,都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吞口水时喉结发出的“咕嘟”声。看《真实的谎言》时,录像厅里非常安静,惊险之处才有惊叹之声。现在,整个大厅里一片窸窸窣窣之声,偶尔还能听见女人的娇喘。他妈的个巴子,公共场所,太JB混乱,前面是电影版,后面是现场版,搞得老子欲火焚身。
  中途上茅房,半天尿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李丽珍那美丽的胴体,像一个前列腺病人,又抖又甩折腾了半天,才排毒完毕。回来一看,日,继续三级,持续亢奋,感觉录像厅变成了淫窝,整个晚上,“小朋友”都在“雄鸡、雄鸡,高呀么高声唱……”的节奏中昂首前进。在淫声浪语的不断侵蚀下,天终于亮了,瞌睡没睡成,鸡巴却硬痛了,出来的时候差点儿跑到药店卖去痛片吃。回寝室的路上,不停有路人上下打量我,搞得老子随时查看自己的裆部,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验证“小朋友”处于睡眠状态。  气、恨、怨一起涌上心头,打算今天晚上一定要坚守寝室阵地,再也不流浪街头。摸出钥匙,正准备开门,门突然打开了,是麻刚的女朋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一声尖叫惊人心扉,喊得老子毛骨悚然。看着满身血迹的我,麻子和女朋友呆如木鸡,都以为我晚上和别人干了一架,镜子面前,才反应过来,夜里以为是感冒了,清鼻涕流个不停,却不知,这哪里是什么清鼻涕,完全是在各种性爱姿势和淫声浪语的刺激下,雄性激素爆棚的效果。事情整清楚了,麻子和女朋友笑个不停,自此,看个三级片看得血流成河就成了多年来,兄弟们在茶余饭后洗刷老子的谈资。
  更快点,会红的,只是时间问题  
  无需再谈,成功回归寝室,夺回属于我的阵地。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默默地从铺盖里扯出2团棉花,塞进耳朵……。  离开学还有1周时间,各路同学都开始陆续返校,但我们寝室,还是2男1女坚守阵地,老子相当佩服麻子他们两个,腻味了整个春节,都不嫌烦,天天照样我行我素卿卿我我,简直不把老子当活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哥们儿我也是个正常人,被他们2个搞得内分泌都快失调了,白天很多时候,我都只能望着他们那架该死的高低床发呆,吱吱嘎嘎响了那么多天,他娘的就是不散架,叹息中感概学校后勤人员工作做得相当扎实。  白天无聊,晚上烦躁,像当年背诵朱自清的《春》一样,心里念得最多的就是:盼望着,盼望着,赶紧开学吧……。趁着那两个2货还在校园里压马路,麻利地洗漱完毕,早早塞进棉花,准备睡觉。刚钻进被窝,似乎楼下有人在呼叫309,侧耳倾听,不太清楚,霍然反应过来,扯出棉花团一听,果然有人在喊309,声音很熟悉,东北大妞找上了门。  “309,有人吗?”  “有。”裹着铺盖,朝窗口回了一声,却迎来了一片寂静。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大冬天的,被窝才捂热,实在不想爬起来:“啥事?”  “开门呀。”  “睡觉啦。”  “臭2娃,你开不开门?不开我踹了。”“呯呯呯……”有点急。  这是什么姑娘啊,简直就是母老虎,严重怀疑这还是不是男生寝室。无奈,在急促的敲门声中,穿好衣裤。门还没拉开,姑娘就闯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沿,“这么早,你就挺尸?”说着,不断打量寝室里的情况。  面对她的问题,想起这段时间我在寝室里的悲惨“待遇”,老子简直无言以对。没言声,看着姚蕾,用眼神询问她的来历。  “喏,给你的。”姚蕾恨了我一眼,把背上的背包松了下来,扔在床上。“整个春节,你都不着家吗?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原来死在学校啦。”  这话算是让我找到源头了,老子这段时间的悲催生活就是拜这姑娘所赐,没事儿隔几千公里老往家里发电,电得我们家那位“媒婆”上了发条式的成天威逼利诱撵着我说姑娘的事情。还说我不着家,家里的舒坦日子都没过够,就被逼回了学校,被迫在寝室里干着照亮他人难受自己的事情,心里有气,但就是发不出来,搞得有点抓狂。突然想起电话问题。  “你怎么有我家的电话?”  姚蕾捂着嘴,偷偷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些东西是谁的?”一看,麻刚女朋友的各种衣服都挂在墙头,tnnd,晾衣架上还挂着一副胸罩,顿时有点瓜。还好,来的是姚蕾,要是来的是我们亲爱的辅导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得知我这几天是如何煎熬过来之后,姚蕾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哈哈哈,你要是接我的电话,何至于如此,本打算到你们那儿找你玩的,哈哈哈,看看你这得瑟样,活该,哈哈哈。”看着姚蕾灿烂的样子,感觉自己深度发霉。
  呵呵,很有意思?是川大吗?  
  “你说,气不气人?”  “人谈朋友碍你啥事呀,自己跑来当电灯泡,照这样下去,还没开学估计脑袋就变成地中海了,嘻嘻。”  “……”自己跑来,当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其实,你也可以找个女朋友嘛,省得你一天无聊,除了灯泡就是打球,搞得一身汗臭,招谁稀罕啊?。”   憋了个多月,姑娘发动攻势了,大过年的,跑几千公里路,就是想到我们那旮旯来找我?幸好老子没有接到电话,要是人真来了,家里的“媒婆”还不得像看见人家自留地里的嫩黄瓜,说不定直接格老子拿下。  姚蕾话说得自然中带玩笑,但是能够感觉出来,这是真的,而且以这个姑娘的性格,这事没准儿还真干得出来。别的不说,就这份心,不得不感动。再笨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面拒绝?好像有点不合适,毕竟人家有没正式提出来。就这样继续相处?又觉得有点奇怪,算什么?耍朋友的前奏?完全理不出头绪,平时在篮球场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在话下,如今面对一姑娘,纵有满身力气,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顿时觉得冬瓜骂我情商低是多么的正确,悔恨上学期没有跟着他们几爷子认真学习,导致现在束手无策。  前几天和麻刚2口子在寝室里相处老子很不自然,当下孤男寡女地和姚蕾在寝室里呆着,老子更不自然。更不要说话题转到了谈女朋友方面,真想拜托她老人家有急事迅速离开啊。但是想归想,事实还是要面对,看着姚蕾水灵般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突然觉得她无比好看,原想美女都如西施一般出自江南,没想到我们伟大祖国的东北平原上也产美女,这种美和《诗经》中的窈窕淑女完全不一样,很阳光,很实在。  “你是坐火车来的?”想到东北,就顺着东北话题,和姚蕾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坐的飞机,春运太堵了,票都不好买,我可不愿意挤得一身臭汗,来的时候卧铺,还行,人不是想象的那么多,就是闻不惯车厢里的味儿。给你说,东北那旮旯,贼冷,人都得呆在家里,……”  聊天,其实就是我说一句,姚蕾就发散一大片,基本上就是我当听众,她当说书先生。正合适,反正我平时语言就不多。
  好看  
  时间过得很快,晃眼10点半,再过半小时,寝室就熄灯了,姑娘确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正想着怎么打发姑娘,寝室门开了,麻刚两口子手挽手出现在门口。看见我和姚蕾单独在寝室里,2人明显有点儿诧异。往日这个时候,为了不碍他俩的事,主要是不碍女同学的事儿(洗漱、脱衣、上床),我都很自觉地早早龟缩在铺里(眼不见心不烦)。麻子倒还好,愣神之后即可自然,女朋友看见姚蕾在寝室,有点儿小红脸,扭扭捏捏跟着麻子进了寝室。  清静的寝室一下活跃了很多,麻刚也是北方人,加上很有喜感,进来就和姚蕾攀扯起来。  “哟,姚大美女,什么风把您这位尊神请到这里来啦?”脸上挂着半阴不阳的笑容。  “老麻,说你一个春节把这儿当成家啦?”姚蕾反问。  麻子一伸手,揽住女朋友的腰,“诶,穷啊,没有路费啊,只能守着宝贝儿过点清苦日子,要不,您老打发点儿?!”说完,摊出另一只手。  这满口胡柴的,还她娘的清苦日子,对比起我的日子,真想把他狗日的头扭下来当球踢。去年圣诞节,我被姚蕾打败之后,逃之夭夭。后来听说姚蕾当着女朋友的面把麻刚灌了个够,提着啤酒追得麻子满场跑,因此他们是比较熟悉的,相互之间都能开玩笑。  “打发你一大嘴巴,该嘛嘛去。”  “那我们可要觉觉了,快熄灯了,要不你在这里将就将就?”  一语提醒了姚蕾,“呀,开水还没打呢……”  “哈哈,今晚有人洗冷水澡咯,啊…冷啊…嗖嗖。”麻刚连说带比划,一副可伶状。  姚蕾抬起手腕,再次确认了时间,小嘴一嘟,看着我不说话了。  “一个晚上,至于嘛,难得麻烦,走,我送你。”说完起身往外走。  “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呢,你以为都是你啊,五大三粗蛮汉一枚,人是姑娘,你去问问姑娘,睡觉前,能不用热水?你个憨货。”我擦,这是什么JB理论呀,没热水就不活啦?回头看着姚蕾,她重重地点了两下头。看着姑娘,心里在想,姑娘真麻烦。  这个时间,再冲向开水房,只有吃闭门羹的份。“要不你先回去,熄灯之前,我给你送上来。”不知道她是有点儿不相信还是依依不舍,反正我阅读出来是一副委屈样,在得到我坚定的眼神之后,才起身离开寝室。  “2娃,要我说,干脆,你带她去看通宵电影得了,省的麻烦。”姚蕾刚走,麻子就给我出起了主意。  “还给你们腾地儿?”  “哪能呢,这么多天都过来了,我是为你好嘛。”  “为我?通宵电影!?”眉毛一皱,眼睛一横。  “对啊,额……不对,得,得,我离你远点儿,你该干嘛干嘛去……”麻子闭了嘴,他女朋友却“噗呲”一笑。都反映过来别在我面前提那点子破事儿。  提着2水瓶,走到楼梯口,后面还是传来麻子的声音:“对人姑娘温柔一点儿,你个煞神。”
  老吴的小炒房,就在健身房的后面,虚掩着门,看来已经打烊了,但还亮着灯。老吴,成都人,挨边40岁,的哥,白天出车,晚上交车回来开小炒,赚钱的时间安排得挺紧凑,三不打四也跑来健健身,力气不大口气不小,一来就是深蹲,说是对腰很有帮助,深蹲练好了有利于房事,女人受用得很。每次扛着杠铃:“一二,女人,二二,日×,三二坚持,四二不泄……”因为比较健谈,除个别女生外,同学们还是乐于同他交往,龙门阵摆起来有板有眼、笑料不断,多少在枯燥的健身过程中增添了喜剧色彩,经常对我念叨:“2娃,你不去当鸭子都愧对这副身板儿,哥给你介绍几个富婆,保证打发得她们舒坦。”对于这个,不用废话,一腿直接踢过去,唬得他娃屁颠儿屁颠儿闪多远。  推门进去,老吴不在,自己动手,顿上大壶就开烧,因为平时来得多,比较熟悉,相互之间也就不用客气,10多分钟后壶响掺水。关键时候,老吴这个狗日的,从里间突然冒了出来:“兄弟,出门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啊!”这真还把我吓了一跳,看着他从门里伸出的半截又光又肥的身子,还没有来得及骂他,就感觉脚背一麻,滚烫的开水直接掺在了脚背上,爽得老子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壶把一歪,日,手又杵在了壶身上,烫得老子话都说不出来。老吴见状,猛的跳了出来,才发现,狗日的全身裸体,又急忙窜了回去:“你个瓜娃子,咋个搞起在……”完全无暇顾及他在里屋说了些什么,憋着气,忍过最痛的时刻,勉强站了起来,试了试,虽然很痛,但咬咬牙走路还是行。  出门的时候,老吴拒绝了银子,“刚才你喊我的时候,正在最激烈的时候,咋个好开腔嘛……”。嚓,老子来的真是时候。  “你娃办事也不关门啊?”  “我记得我关了门了的嘛。”这个到底叫洋气还是叫2,老子已经形容不出来了。  老吴说陪我去医院,我倒觉得打搅了人家的好事,本身就有愧,再加上还得给姚蕾送水去,这事儿更不好意思提,捏着老吴的胳膊:“回去吧,再搞个2进宫还来得及,兄弟今天没整好,改天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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