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一下高中生物题,求详细解释!!!!!!!!!!就别告诉我你懂ppt吧不好意思,麻烦大家0O

  佳乐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走了60公里的路程,这是一个濒临黄河的度假区,远离省城,历史也算悠久,据介绍说是60年代中期为毛主席他老人家修建的专用接待宾馆,省内人简称这个地方为“八所”,专用铁路直接通到宾馆内部,只是现在荒废已久,铁路上到处杂草丛生。度假区内植被丰富,一片片树木已经成林,漫步其中感觉颇佳。    
那段时间我在帮朋友运作一投资项目,简单的讲就是帮他的企业找一些来之政府方面的投资。    
省内各厅、局都有自己的专项资金,这些资金用于本专业口的一些企业项目资金支持,官方语言叫着:“帮助企业完成技术革新,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这笔钱对企业而言相当有诱惑力,第一,不是银行贷款,没有利息。第二,来之政府的投资,钱拿到手以后,如同白给的一样,具体对应支持的项目如何,没有事后的追查机制,即使有事后的评估机制,也只是走走过场。    
如此一来,僧多粥少,各企业通过各种途径提交到厅里面的项目蓝图、项目立项、项目建议书等等就需要一个综合的评定、筛选过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种在某个地方集中,然后对各类初审通过的项目报告进行审核的会议机制,其实说到底,也是走走过场,因为钱会拨给哪个企业,挂上什么样的“扶持”名义,上面的领导早有意想,在会议结束以后提交给领导的报告中也一定会有领导已经中意的企业,领导大笔一挥,场面做的漂亮,领导满意,下面满意,企业满意。这就是有中国特色的政府扶持机制,具体怎么让领导中意,这其中亦是也大有学问。    
在“问责”风暴席卷全国的今天,政府是否能够对这笔资金的应用做到事前控制、事中监督、事后评估还需要我们拭目以待。    
有网友说,我每每写到关键的地方就一笔带过,其实这也是我写就此回忆录的一个原则底线,每当触及到一些关于政治、可能会影响到现在一些朋友生活的地方只能如此处理,人不是独立生活在世上,那就不能自私地自顾及自己的感觉,我相信肝胆相照,现在身边能有这么多兄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都不是傻瓜,人为什么能走到一起,是因为彼此在用心相交,用心做事。    
那天我在八所就是参加一个这样的会议,帮朋友疏通一些关系,事情进展的顺利,心里自然高兴,见到佳乐的以后,我拉上他就直奔八所边的黄河之滨。    
夜静静的,黄河无声无息的丛脚下留走,眼前除了空旷就是苍茫,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些悲壮,也能让人沉思。    
“这次你的老对手可没有过来。”佳乐点上了烟。我知道他说的是窦总监,“我听说他升官了,现在管整个大西北了。”看来佳乐最近没闲着,对对手也进行了深入了解。    
“^_^,真是永新成就了窦总监。”我笑得有些苦涩,佳乐看不到我的表情,接着说:“不是永新成就的,是你小子成就的。我原来就跟你说过,最终用户搞不定,玩虚的没用。”我这人比较烦别人在事后说些类似调侃的话,人就是这样,败了就是败了,OK,吸取教训,整装再来,完全没有必要沉溺在失败中。“说说你的安排吧,心里面有谱了吧。”我叉开了话题。    
“E公司这次的销售主力是他们办事处的人。”我知道丛永新拿单以后,E公司在省城了办事处。“目前我已经安排好了整个招标流程,关键点就是不让他们参标。”“废话,这问题二周前我们就讨论过。”“对,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这事情的关键点还是你。”佳乐吸了口烟,在烟火中我看到了他坏坏的笑容。
  “我?什么意思?”我确实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你看,现在不让他们投标,丛官面上我们是做不到的,他们公司资质我详细研究过,我公司的律师,在这方面也找不出问题,我也不能通过什么方式把他们限制出去。”    
佳乐这人很有意思,一方面他走在法律的边缘,另一方面他则很强调法律,他们公司有自己的法律部,对每一份合同都详细进行审核,其实对大多数土生土长企业人来说,多出一个法律部无疑增加了企业的负担,充其量找一个律师做为长期的咨询顾问,而佳乐则不然,他的逻辑是:我用钱专职养着,他们才有心劲专心为我做事。他认为法律是给正常人制定的,是给正常人画的一个圈,要想赚大钱就要善于突破这个圈,还必须能做到出入自如,为自己找到最好的法律庇护,我把这个称为钻法律的空子。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有些迟疑的问他,因为实在不清楚他脑子里面怎么想的,也不清楚他准备让我扮演什么角色。“哈哈,你不是和铁路警察挺熟吗?”铁路警察?招标?我想不出来这二者的联系。    
“你什么想法?我可告诉你,警察的关系不是随便用的,而且绝不能让他们为难。”确实,这是我的心里话,因为项目合作以及家人在警界的关系,我确实有这层关系,他们也和佳乐一起吃过饭,唱过歌。    
但是我始终认为一点,即和权力部门人员打交道的时候,一定有二样东西不能涉及。一是钱,一是色,这二条都足以让对方翻身落马,对方倒了,那这个本可以长久运行的圈子就出现了危机,人要看长远,不能因为小恩小惠,财色等犯大错,这一点对工作于权力部门的朋友尤为重要。    
大家做朋友可以,没事多联系可以,吃吃饭、打打麻将,输些小钱,打个电话,办些事情,加快一下办事流程和效率,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是,绝对不能涉及到以上二条,这样会毁了朋友也毁了自己。    
“绝对不让他们为难,只要他们绝对的按照原则、按照制度办理就行。”佳乐笑得更开心了,仿佛中了500万似的。    
我听他这么一说,更加糊涂。无可否认,佳乐是截止到那时候我见过的商界怪才,他的大脑中没有应该或者不应该,一切都为最终目标服务,但是每次都能打很好的擦边球,做的了无痕迹,你用哪一条法律去限制、去对照,最终都会发现不合适。脑子里面的主意一个接一个,感觉就是凭空而生的,源源不断。    
“这事情是这样,”佳乐感觉到了我的迷惑,我们二个之间,有时候也象是在博弈,每次他感觉占到上风的时候就尤为高兴。“我已经和招标中心的人商量好了,局方也表示同意,这次招标要严格控制招标流程,项目不是大吗?没有规矩哪有方圆?”
  “哪和警察有什么关系?”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你听我讲呀,”佳乐再次表现出了愉悦。佳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张扬,虽然低调占据了其生活的大部分。    
“我们在招标书里严格明确了投标时间截至到下周一的中午12点,迟到者为废标。”佳乐说到这儿,明显地露出了狐狸尾巴,“你想让他们迟到?”“对,我有办法让他们迟到,但是需要你朋友的帮忙。”“这不行,这事情如果有意外,他们不好交代。”我一口回绝。“你听我说完,只需要你提前给他们打个招呼,按照正常流程办就行,不需要他们出面做任何事情。”    
我又有些迷惑了,不明白佳乐什么意思。“是这样的,这事情吧,我不能现在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对你,对你朋友都不好。到那天,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再给你朋友打电话的时候,他肯定已经知道这事了,然后让他关照手下按照制度秉公处理就行。”佳乐的一席话如绕口令一般,我一点也没听明白。    
但是有点我清楚,他所谓的现在不告诉我,是为我好,这是真的,有些事情事先不知情,事情发生后所处的责任轻重是完全不一样的。“你不会弄出个打架斗殴来吧?”我没有追问他,但是还是想了解一些。“哈哈,太小看你哥哥我了,兄弟,对法律条例,我比你熟,哪些案件接案怎么办理,我肯定比你清楚。”    
其实到现在,我已经能猜到一些他的路数,大脑中突然反应出来一问题:“你怎么知道他们就坐火车过来,没想过坐飞机吗?还有,就算拘留也不能超过24小时的。”    
“我弟弟就是聪明。”佳乐知道我猜到了一些,“如果是飞机就不用给你添麻烦了,我有另外一套方案,至于时间,哈哈,你不是告诉过我吗?他们的标书都是在北京写完,然后装订,投标当天送到,防止泄密吗?”这个佳乐,记忆力真是相当的好,这一环节我在永新就遇到过,可惜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如果他们提前的话,我还有别的办法对付他们。”佳乐的烟终于抽完了,他拍拍我的肩,“兄弟,你要记住,只要用户是你的,结果就是能做出来的。”    
这话象股市,只要是庄家,K线图也是能做出来的,所以套牢了很多只懂技术分析,不懂政治的散户们。    
其实,按照佳乐的智慧,也许就适合做这种项目类的企业,他缺少对现代企业融资的意识,缺少对企业资本运作的感觉,但是对这种做客户关系,做圈套是手到擒来,如果能有高人加以点拨和雕琢,他是不是能一发冲天?    
最后一次知道他的消息是六个月前,他在南方,做的很好,在完全一个崭新的行业,我几次压抑了想和他联系的念头,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想让他看到一个彻底崭新的我吗?    
在04年,我很艰难的一段时间,我曾经给他打过电话,那时我们失去联系近一年,他听到我的电话居然哭出了声,他感觉到了我的困难,当天给我汇了一笔钱过来,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他也是相当的不容易,相当的艰难。    
人呀,兄弟呀,这些年,我在起起伏伏中生活,在波峰波谷中颠簸,在自己丛高峰坠落,身上一文不名的时候,那么多兄弟还有我的姐姐对我一如既往的支持,帮助我,帮我走出那人生中最痛苦,最艰难,最无望的日子。这过去的三十年,我最大的财富就是身边有了这些兄弟,这些朋友,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一个星期后的周日下午,我接到佳乐的电话。    
“他们明天早上7点的火车到,车次和时间我已经清楚了。”佳乐的言语中透着轻松,我很欣赏他这一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总能透出轻松和乐观的情绪,这样也无形中影响到了周边的人,结果这种乐观情绪就形成了合力。他对对方的情况如此清楚,可以想见他在对方有自己的眼线。    
“那你准备的怎么样?”我问他。“准备好了,演习好几次了。”这种事情也需要演习?“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等我电话吧,夜晚别没电了,让我找不到你。”佳乐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今天晚上你能和袁队他们一起打个通宵麻将就好了。”    
他所提到的袁队是铁路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他们是负责刑事案件侦破的,在铁路管辖范围内普通的打架斗殴是不需要他们出面,由派出所就可以处理的。我原本一直认为佳乐是想制造一起打架斗欧事件,派出所出面处理过程中,羁押对方一段时间,把投标时间耽误过去了就行了。    
“什么意思?你别把事情闹的太大,最后收不了场。”我有些不太高兴,我的概念中简单的事情就要用简单的办法去处理,一旦复杂化,对周边的人都没有好处。“你看你,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单子让兄弟难做。”佳乐说:“这事情如果按照普通的治安案件走,你不能阻止人家打电话吧,所以得做的象一些,做一起类似刑事案件,等查清楚,是误会就行了。那这段时间按照接案流程,是不允许和外界联系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恍然大悟,没想到他会想出这么个主意,也没有想到他考虑的如此周密,连羁押后是否能和外界联系等等都考虑在内,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做,我知道这时候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    
“我觉得今天找袁队不好,这有点太明显了。”确实,这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这是以防万一的招数,很有可能根本不需要他出面,我只是留着后手。”佳乐言语中还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感觉。“我还是觉得不太好,明天是周一,第一个工作日,打一夜麻将不合适。”    
我坚持自己的看法。“那这样,你能保证明天能找到他就行,不管是手机还是电话。”佳乐退步了,他比较了解我的性格,我坚持的东西他一般到最后都会让步。“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经历过的商战很多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周一的早上,我一直没有接到佳乐的电话,时钟指向九点的时候,我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性子,给佳乐打了电话。“我就知道你要给我打电话。”听佳乐的口气,事情好像很顺利。“怎么样?”“顺利,相当顺利。不用麻烦袁队了,我回头再告诉你。”我挂了电话,心里面空空的,居然有些失落感。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一直盼望着,事到临头,你却不能身处事中,那感觉只能用失落来形容。    
事情确实很顺利,E公司的人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将标书送到,招标中心的人多次联系,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等E公司恢复和招标中心联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E公司也没有任何的抱怨或者投诉,在他们看来遭遇了一次相当倒霉的投标旅程。我一直想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心里有很多疑惑不得释怀,周四的夜晚,在“在水一方”的包房里,佳乐带着拿单的喜悦开始向我娓娓道来。    
“其实事情挺简单的。”佳乐的开场白又是那么轻松,让我听起来有些骄傲的味道。“你不吹牛能死呀。”我有些来气。“哈哈”佳乐笑地很邪性。佳乐按下沙发旁的服务键,告诉服务员没有召唤不要打扰。“我的人丛北京就跟着他们了,知道他们的行踪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丛北京?你真够可以的。”我确实为佳乐此举感到震撼,人做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为的呢。“恩,丛北京,他们一共三个人,我开始打算把标书给弄出来,但是一想,这太明显了,容易给他们告状的口实。”我明白他所说的弄出来是偷出来的意思,佳乐的这话也解了我的一个疑惑,因为我觉得这事情本来很简单,有的是不正常的手段去解决,何必一定要弄出个刑事案件呢?原来佳乐是考虑事后怎么收拾,不能让E公司感觉到事情的发生是针对这次竞标而来的。    
“所以我得让他们自己往套里面钻,这样他们才能败得找不到北。”佳乐的话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你是怎么做的?”“哈哈,我原本想让火车站上卖烟的套他们买烟用假钱的。”套是当地的话,顾名思义是给人下套的意思。“二条烟用了500元都是假钱,这事情就做成了,但是怕下面处理不好,要麻烦你给袁队打招呼,事情一天后就能查清楚,卖烟的认错人了,不就行了”    
假钞???他真想得出来,怎么不用毒品呢,我心头当时一激灵,试想如果佳乐是我的对手,那我可能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这套方案也没用上,他们自己把事情做顺了。”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很疑惑的看着他。“下车的时候,我的人在前面走,他们中间一个小子向前挤,我的人说了二句,结果那小子不知死活,傻楞楞的瞎吵吵,我的人给我打电话,我当时一想,这是好机会,得先抓住再说。就告诉他们开打,人别全上了,先吃点亏,后来就打成一团,警察过来处理,我的人外伤比他们重。他们几个经常在火车站附近混,和派出所的关系不错。”他说的不错,在火车站附件也有个电子科技市场,各类计算机软硬件都有销售,佳乐公司在那边有个集散中心,负责公司物流,物流自然免不了和铁路警察打交道。    
“这事到这儿,就顺理成章了,他们也不会想这事情和投标有关系,因为事情是由他们而起,他们先骂人,当时人多,推来推去,也弄不清楚谁先动手的,周围人也都看到了。派出所挺给面,把对方的手机也收了。事到这儿,就成了。”    
佳乐轻轻弹了弹烟灰,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我。    
谈笑间,灰飞烟灭…    
无可否认,商场如战场,善于应付商场变化,抓住瞬息机会的人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因势而变,就是这个道理吧。
  看的深有感触,我做的六年的机械,从数控做到设计,现在有做机械方面销售的强烈欲望,由于做的这么多年的机械想转行也只有先从机械方面入手,想请教楼主做机械方面销售好吗,现在真的好迷茫。还有现在时金融危机转行做销售好吗
  回网友“蛊惑的人心”,隔行如隔山,所以站在行业的角度我实在不能给你好的建议,但是我知道,人就这么几十年,如果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一定要努力去做,因为这是一次机会,一次让你在很多年夕阳西下之时回忆往事不会后悔“当初为什么就不能闯一闯”的机会。供参考。
  想到佳乐,心里有些许感触。    我曾经问过佳乐,那么拼命为了什么?他的公司也算是颇具规模,钱财与他而言可能也就是一个数字。他当时是这么回答我:我原来没想过我会有今天,走到今天了,才发现,想退回去不行了,因为身边很多人都在看着你,靠着你,你退回去了,他们怎么办。再说,习惯了,真是退回去,我倒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累就累点吧。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人走到一定层面,走到一定位置,已是身不由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    人活在这个世上,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曾深问过自己,曾在佛堂之上,在袅袅香烟之中,凝视我佛,用心问自己,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记得当初自己的小兄弟恋爱失败,坐在酒吧里,问我他错在哪儿,导致双方分手?    我问他,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你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对她的感觉是什么?因为大家都说你们合适你就感觉很合适,还是发至内心的爱恋?他说我感觉她单纯,可爱。我当时笑笑说,这世界百分之五十的女人可以和单纯、可爱这二词挂上钩,难道你爱这百分之五十的女人?      他无语,那一刻我也在想,人一生一定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否则只会迷惑了自己,迷失了自己前方的路。    人要懂得无欲,不是说推崇与世无争,是你要给自己一个清晰的定位,你能做什么,什么是最适合你自己做的。有些人能为帅,有些人只能为将,为什么,这个和个人的经历、性格有极大的关系,如果不顾个人实际,而给自己定下高不可攀的目标,那只能让自己生活的很累,生活的很痛苦,当生命已然失去乐趣,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有一个曾在军队的兄弟,军旅生涯的顶峰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军队,他对我讲不是我不爱我的部队,不是我就舍得下那块天地,是因为我知道那儿已经不适合我了,我强留下来,可能只会让我很累,很痛苦,也会让我身边的人很艰难。    是的,可是能看透这其中的玄机,能明白,能放下的又能有几人呢?因为遇到的不是最合适的,因为看不到自己最想要的,因为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最想得到的,所以人才会活的痛苦,欲乃万痛之源,读读佛法,也能明晰一些事物运行的规律,看破一些世事人情。    天气渐渐冷了,山上尤觉寒意,窗外老树上的几片枯叶在细雨中遥遥欲坠,嵇康的《养生论》有云:“名利不灭、喜怒不除、声色不去、滋味不绝、神虑转发,此乃养生五难。”闲云野鹤,寒江孤舟又何尝不是一种生活。  
  早上起床,看着窗外,已然有层白霜,长白山的冬天充满了寂静、冷清、悲凉。    前一段时间,医生告知我,要静心。说是静心,实是静脑,不要多想,天天在桦树林中走一走,感觉一下空气中的湿润和凌厉。“大方无隅”,人应该懂得突破心灵的枷锁,让自己的灵魂自由飞翔。    可是怎么可能不去想呢,我没有到断了六根的境界,怎么可能就了却了种种羁绊,怎么可能就做到“静心”,在这样一个清净之地尤能感知“天地人和”,也愈发引起对过去岁月的思索,万物自有其规律,“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在这个日子里,想起过去,我是一个恋旧的人,确实如此,这一点有些象我的母亲,前段时间在家里的书架上我居然发现了自己在小学时候的课本,看到了我的笔迹和记录,仔细看去,丛小学一年级一直到后来的很多课本都被分类放在一起,后来看到我在大学时候的一本日记,日记的扉页上写着:“龙岂池中物,乘雷欲上天。”那时候的我,是如何的斗志昂扬?    我时常问自己,如果没有曾经的那段经历,我现在的生活是不是能够平静的象一旺止水,每到一个城市,总能找到一些过去的记忆,看看墙上的那张地图,好像没有去过的省会城市只有台北了。可惜,生活永远不能用“如果”…    佳乐的漂亮手段为他的公司赢得了重要一单,同时也让他忙了起来,而我提前完成了全年的任务,工作前所未有的轻松下来。    那时候完成任务是有说法的,比如年初的时候,你给总部报了2000W的任务,OK,经过总部和分公司之间的博弈,最后把这个任务定在2200W,而2200W这个数目你在当年的8、9月份就完成了,下面该做什么呢,这个时候继续签单会带来一个小麻烦,即明年的任务会更重,而且公司方面没有关于超额完成任务情况下的明确奖励制度,所以到这个时候,基本上会运作客户方面把项目押后或者通过其它办法签到明年,比如申请提前实施,过完年再签合同等等。    既然闲下来了,就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一个代理商公司组织他们的优秀销售人员到港澳游,正好我也有时间,跟着去吧。    那应该是第一次单纯为了玩而去香港,以前去的几次都是有些其它的原因,说起来挺可笑的,去了那么多次香港,第一次坐香港的地铁却是到了2006年,因为想拍一张香港地铁的照片。    夜幕降临,我和代理商公司的小胡游荡在酒店后身的酒吧一条街,已经忘记了那条街的名字,只记得离湾仔的地铁站出口很近,在马路的二边有很多拉客的女孩子,大多上了岁数,啤酒价格相比大陆要贵出一些,很多酒吧的门口都张贴着大幅舞女的照片,闪烁的霓虹让人有了更多想入非非的味道。    我比较讨厌酒吧门口的掂客,我这个人不愿意做别人强迫的事情,不过说心里话,她们比起北京三里屯的掂客要职业很多,先用粤语和你打招呼,如果你没有反应,她会用国语,然后是英语,最后还可能会用日语或者韩语,她们并不强行的拉客,肢体接触不多,相对还是比较文明。    路过一家酒吧的时候,一个大宣传牌吸引了我的目光:“海軍之夜盛情呈現”有点意思,就这儿了。  
  在侍者的引导下,我们顺着楼梯走到酒吧里,这个酒吧属于半地下,因为今天主题PARTY的原因,整个场子都洋溢着海军的味道。所有的女孩子都穿着英式水手装,服务生则穿着海军迷彩,这家酒吧的格局和北京三里屯、后海的有很大区别,设置了更多卡座,这种风格更象北京的GT。    我和小胡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热情洋溢的领班就带着职业的微笑迎上来,可能因为音乐声太大的缘故,也或者是因为她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我没有太明白她什么意思,后来我用英文告诉她:“u can speak English ,I understand.”不出意料之外,她的英文表达水平相当好,二个中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却要用第三国语言去交流,这也是一种悲哀。    她说她可以找女孩子过来陪和我们喝酒,还说今天的PARTY有幸运之星,在大陆去过太多的声色场所,形形色色,对这些已然有些厌倦。小胡则表现出了极高的兴致,此行之始,他老板已经交代一定要陪好我,不要考虑费用问题,看着他满面的兴奋与笑容,我居然有种想法:“年青真好。”其实,他只比我小半岁。    领班带过来几位女孩子,狂闪的霓虹下,比较耀眼的是她们胸前的奖章,小胡问我看中了哪位,说心里话,我没有看上哪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之所以选择进来,是看到“海軍”那二个字,我告诉小胡:“你选吧,看看你的眼力。”    小胡挑了二位,其中一位跨过我面前的台几就依偎到了我的身边,她不经意的这个动作,让我十分反感,我欣赏二种女人,一种是柔柔弱弱,很有女人味道的大家闺秀。另一种则是敢作敢当,能够义无反顾,敢于承担责任的女人。而这位小姐长的也算清秀,却做出如此刘翔般的跨栏之举,一下让我反感之极。    我拍拍那小姐的肩膀,说:“我不太舒服,现在不需要人陪。”那女孩一脸的茫然,我感觉她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也不想再扫她的兴,于是告诉小胡,说我到吧台那边坐坐,这二位交给你了。于是拿起一瓶啤酒起身离开了位子,把那位还在茫然的女孩丢在了身后。    在酒吧的中央有个长长的回字吧台,很多老外坐在四周,我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看回字台中央正在上演的Table dancing,我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坐在那儿,冷眼去看周边的喧闹与繁华。这种习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即使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觉得费解。理论上讲,我做为销售人员应该十分喜欢这种热闹的地方,可是我偏偏欣赏闹中取静的感觉,喜欢去感觉喧闹之中那种淡淡的孤独,一个性格复杂的矛盾体。    “先生,这儿有人吗?”一个女声飘然而至,打破了我的沉静。循声望去,是一个穿着运动衣的女孩子,没有标志性的水手服,不是这儿的服务人员?还穿着运动衣来酒吧,太有个性了吧。    也许是被她标准的普通话所打动,“没人。”我告诉她,她坐了下来,向酒保打了个手势,酒保好像和她很熟,一会儿就递过来小半方杯的琥珀色液体,那小女孩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又打了个手势,酒保这次递过来二杯,那女孩子接连二口干了,这不可能是饮料,饮料没有这么上的。如果是酒,那这女孩子也太厉害了点。    我有些被她吸引,举手告诉酒保让他再来四杯,算在我账上,酒保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女孩子看着我,说了声谢谢。    酒上来了,女孩端起酒杯对我说:“干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这称呼倒是别致,那就干杯吧,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彼此是谁?  
  液体流入口腔,流过嗓子,火辣辣的,直觉告诉我这是烈酒,那时候正是我酒量的巅峰期,红的、白的、啤的经常兑在一起,开起“三中全会”,可是我还是适应不了这酒的味道,嗓子产生了剧烈的排斥反应,我大声的咳嗽起来,那女孩子可能也没有想到我这么大反应,很自然的用手帮我拍后背,我听到她对酒保说了句粤语,等我抬起头,酒保已经把一杯透明的液体放在我的面前。    “喝吧,这是水。”她看着我迟疑的表情,露出笑容。    一杯冰水下去,感觉好多了。“你不经常喝龙舌兰?”她问我。龙舌兰?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虽然经常去酒吧,但是很少点洋酒,不太习惯。“恩,不怎么喝。”“那你喝啤酒,我喝这个。”她指着龙舌兰对我说。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斗志,我清楚自己的酒量,刚才是没有思想准备,一大口下去才会导致如此,“不,我也喝这个。”她看看我,冲酒保扬了扬手,酒保上来了六个,来吧,谁怕谁?    不知道喝了多少,不知道那天都说了什么,模糊的记忆中,有意识的最后片段是我和她一起数摆在面前的杯子…    第二天醒来,我已经躺在酒店的房间里,头疼的厉害,口干的难受,我下意识看看自己的周围,没有其它人。我努力回忆昨天的情景,结果什么也想不起来,还好能记起小胡的房间电话,拨过去。“翔哥,你醒了?我过去看看你。”小胡这孩子是典型的人精,不做销售真是亏了这块材料。    我起床打开窗帘,阳光很好,窗外的维多利亚港湾在阳光的照耀下别有一番味道,我刚洗漱完,门铃就响了,小胡的时间把握的正好。    “翔哥,昨天你喝得太多了,不过也难得,到这儿还能遇到朋友。”小胡的话让我有些迷惑,朋友?什么朋友?小胡没发现我的疑惑,接着说:“她还说今天过来请咱们吃饭呢。”“谁?谁要请咱们吃饭?”“你朋友呀!”小胡看上去比我更迷茫。“我朋友?”“对呀!”我彻底被弄糊涂了,这时小胡说了句:“池姐呀。”“池姐?”我更加迷茫,小胡仿佛明白过来味道,连忙说:“就是昨天和你喝酒的,后来送你回来的时候,她说是你朋友,说姓池。”    原来是这样。我脑子里努力去回忆那女孩子的样子,可惜恍如过眼烟云,居然想不起来了。    “我不认识她,也是偶尔认识的。”突然,我脑子里面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她说是我的朋友,会不会以此为借口让小胡做了什么事情?“昨天账谁结的?她还说什么了?”小胡这会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思,连忙说,“昨天的账是我结的,也没有多少钱。她和我一起送你到的房间,她说太晚就不打扰了,今天请我们吃饭,别的再没说什么。”    我有些茫然,盯着窗外的海景出神,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拿起电话“您好,请问是×先生吗?”“是的。你是哪位?”“我是前台,有位池小姐的电话,不知道您是否方便接听?”池小姐?我明白是谁,我说:“接过来吧。”一阵音乐声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睡醒了?”这口气,仿佛认识很多年的朋友。    
“请问你是哪位?”我明知故问。“忘记了,看来昨天的酒是喝多了,还记得怎么回酒店的吗?”我能感觉到电话那头些许调侃的味道,“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昨天失礼了,我听小胡说了,给你添麻烦了。”我不想再兜圈子。    
“没什么麻烦的,中午有时间没,一起吃饭。”她口气依然平静。“好,没问题。我请你。”“来者是客,没有让客人请客的道理吧。我半个小时后在酒店大堂等你,一会儿见。”干净利索,这是她在电话中给我的感觉,可惜,我实在记忆不起她的样子,也许是灯光的暗淡,也许是酒实在喝得太多,唯一能记忆清楚的就是她穿着运动服。    
放下电话,我看看小胡,小胡明白是谁打过来的,他试探着说:“翔哥,你看用我跟着去吗?”小胡这孩子很懂得察言观色,“我先去会会她吧。你在房间呆着,别让我找不到你。”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在香港区域手机漫游还没有开通,也或者是我没有开通这服务,“好的,我等你电话,我先回房间”小胡说完就离开了。    
我换了衣服,把握一下时间,走出房门,踏入电梯,来到酒店大堂。海景的大堂比其它的酒店要稍微大一些,其实香港的酒店大多是这样,大堂小,房间也小,寸土寸金的地方。    
我的目光遵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搜索,却没有找到想找的人。这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从我身边走过去,都不认识了。”    
我扭头,一个头发烫着大波浪、一身职业装的女孩子站在我的身边。    
这差异太大了,我记忆中她好像是垂直的头发,“池小姐?”“太让我伤心了吧,昨天还在一起喝酒,今天就不认识了。”她说话确实比较随意,话音中透着责怪。“不是的,我昨天…”“越描越黑,别描了。”这句话让我确信她是地道的大陆人,起码也是大陆通。    
“本来想带你去吃特色的,看你这样子,还是在酒店吃吧。”我脑子转得飞快,明白她的意思,这酒店毕竟是我住的地方,不用担心被骗之类的事情发生,出差在外,遇到这种骗术的时候还是很多,比如接到莫名电话,知道你的姓名,知道你的爱好,说是你的老友,然后要来接你。到时候来接你的人肯定你不认识,他们会说你老友是他们老板,委托他来接你。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我说:“我知道一家粥做的不错,我们去吃粥吧。”“好,你做主,我做东。”她冲我夸张地扬扬手。  
  谢谢你的意见,这些天不停的在想这个问题,你说的对,不知道我是有开拓精神还是不安份,总想更进一步,想起创世纪里一句话---当所有人都反对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只是坚持。  
楼主希望你早日康复,从你的文章隐隐感觉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不过做大事的人总是很孤独的。  
你对女孩子的心态很好,很佩服,我曾经和大学女友开房间只是聊了一晚上,也想更进一步,但当时遭到了她的一点拒绝,其实能一起开房间只需要努力一下就可以的,但我没有,有自己的底线,还是愿意做个好人,这就是和一般男人的区别。事实证明好人有好报。  
总之还是多谢谢你,希望你早日完成你的销售感想,很想看看,人生能有几个让人佩服的人,你是一个。  
  这么好的贴要顶,顶上去。
  楼主好多天没有更新了,是不是身体的原因,真让人担心。
      许多人都想通过网络,寻求更多的发展机会。互联网为您展现了一个广阔的空间。您可在其中寻求发展,实现自己的创业梦想!您的成功,无需朝九晚五。这里每个人的机会都是均等的。您可在网络世界里大展宏图!   给我一次关注,回报您一个成功的机会!让您的人生从此与众不同、精彩纷呈!一个可能改变您一生的决定!有兴趣的朋友加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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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错!记下···
  顶,顶,顶,顶。
  期待楼主的大作。
  lz最近可好,也些问题想请教你,前天去面试了一家公司,做碳酸钙等产品,在面试中有几个问题,  
1.面试销售和面试技术工作有区别吗,招技术工作要求是谦虚谨慎,不可以太张扬,想问一下销售面试的态度是什么,要张扬一点还是谨慎一点。  
2.怎样回答有什么缺点。  
多谢楼主了,有让你费心了。
  实在的经历呀。。。。。。。。。
  楼主进来可好!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保重身体。  
小弟前天面试一家公司,做销售的,谈的很投机,是做不锈钢的,我很有信心做好,将来自己开销售店。  
我会将我的成功和你分享的,可以给我点建议吗。
  楼主,我现在已经在做不锈钢的销售了,很庆幸现在看到了很大的希望,但还没有成功,感觉我就是个做销售的料。  
  LZ继续啊~~~支持
  楼主,还更新吗?
  从下午开始看一直到现在,应该是说读,朗读。  楼主经历,具有小说一样的情节。很喜欢楼主这样的人,做事大气,最让我佩服的    是拥有一颗善良的心,以仁者之心对待朋友。  看完之后觉得和楼主有点相似,呵,也许是牵强附会之说。  长了一张娃娃脸  手机也是第一部是NOKIA 现在用的是LG  喜欢看策划方面的书籍,比较佩服史玉柱那种营销大师,从下午开始看一直到现在,应该是说读,朗读。  楼主经历,具有小说一样的情节。很喜欢楼主这样的人,做事大气,最让我佩服的    是拥有一颗善良的心,以仁者之心对待朋友。  看完之后觉得和楼主有点相似,呵,也许是牵强附会之说。  长了一张娃娃脸  手机也是第一部是NOKIA 现在用的是LG  喜欢看策划方面的书籍,比较佩服史玉柱那种营销大师,喜欢站在未来看现在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比较喜欢看官场政治和商战博弈的书籍,但自己在这方面却像弱智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自  己比较喜欢看官场政治和商战博弈的书籍,但自己在这方面却像弱智一样,不知这是何缘故    切身可以体会楼主下面这段话当时的心情  ======================================================    然后复习,当时的想法是我丢了一样东西,我得从别的地方找回来。这个转变没有电视上描写的突然有天醒悟了,或者受到了高人的点拨,或者突然看到了什么让自己励志的场景,都没有,只是想失去的要从别的地方拿回来。现在回头看看,明白了,人的精神承受力是有一个底线的,很多人都经过类似的彷徨和无助,其实你要自己,这是上天为你设置淘汰对手的机会,到一定的时候和阶段,你越过这个瓶颈,你就开始成长,那个台阶一样的跨越,走过去,使另外一番风景  ======================================================  楼主已经凤凰涅槃,不知我何时才能得道    
  ~~~~~~~~~~~~~~~好像发重复了
      楼主不好意思占个地方,多有得罪    作者:蛊惑的人心
回复日期: 7:18:00 107#       看的深有感触,我做的六年的机械,从数控做到设计,现在有做机械方面销售的强烈欲望,由于做的这么多年的机械想转行也只有先从机械方面入手,想请教楼主做机械方面销售好吗,现在真的好迷茫。还有现在时金融危机转行做销售好吗  ==========================================================  作者:蛊惑的人心
回复日期: 10:27:00 125#       楼主进来可好!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保重身体。     小弟前天面试一家公司,做销售的,谈的很投机,是做不锈钢的,我很有信心做好,将来自己开销售店。     我会将我的成功和你分享的,可以给我点建议吗。    =======================================   作者:蛊惑的人心
回复日期: 14:10:00 127#       楼主,我现在已经在做不锈钢的销售了,很庆幸现在看到了很大的希望,但还没有成功,感觉我就是个做销售的料    蛊惑的人心,前辈你好,小弟我也是学机械的,工作半年,和楼主一样不甘心在机械方面可以看到前途的工作,准备辞职也从事销售,希望能向蛊惑的人心前辈学习  
  学习中~~~
  mark  
  这个帖子关注了有一年多时间了,LZ的经历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  
另外在这还是衷心的祝福楼主身体早日康复。
  忘记密码了....
    她开着车,一路上我们天南地北的聊,我说:“还不知道你干什么的。”她冲我一乐:“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昨天?昨天告诉我了?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想不起来了?那你昨天告诉我了什么,你知道吗?”我摇摇头。她又一乐,“看看,那我说你非礼我了,你相信吗?”晕,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让我十分尴尬。       说话间,已经到了地方。       我要了个小隔间,面对面的坐下来的时候,她递给我一张名片:“来,不是想知道我干什么的吗?”名片做的很雅致,“××公司驻港办副主任 池雪”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么个TITLE,只听说过政府驻港办,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公司驻港办的,一般来说,都是某公司香港分公司,或者子公司。不过这家公司我倒是有所耳闻,这家公司是国际某著名品牌设备厂商中国大陆的总代理,我们还在一些项目上和他们有过合作,该公司给我方出过授权。     不管怎样,这证实了我的猜想,她是大陆过来的。       “久闻大名的公司呀,怎么还在香港设个办事处?”我问她。“为什么不能设办事处呢?”她反问。这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换个话题吧。       “今天咱不谈公事了,喝粥,聊家常,也算是我赔罪。”她嘿嘿一笑,表示赞同。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能面对面地注视眼前这个女人,以她的成熟与历练感觉象在三十上下,但是从长相上看也就是二十五左右,皮肤很好,透着健康的红晕,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了原有的提防和戒心,那天我们聊了很多,知道她祖籍在四川,在昆明长大,到这个公司已经四年,到香港也是一年有余了,在日本度过了自己的高中、大学时光,家人已经移民到了日本。       写到这儿,我想起这一章的题目“疯狂的继续”,其实,池雪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是偶然之偶然,即使没有她的出现,后来很多事情一样会发生,只是罪名多一些还是少一些的问题,现在回头看看,这些事情也本与她无关,可惜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地遇到错误的对象,就会让自己的情绪莫名的投入到一个误会的深渊。我到底想写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说,很多时候,我们总是愿意把错误归结到某一点,或者某一个人,结果回头看去,即使真是没有这个人的出现,错误还是会发生,因为你已经早早的种下果子,什么时候长出邪恶的枝蔓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也就是说,内因注定了一些事情的发生,再加上一些催化剂,就会加快这些事情发生的进程。       确切的讲,后来在我身边发生的种种事情和认识了谁没有关系,只是这种相识加快了进程,我们总是在强调如果我没有认识谁或者谁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我就肯定不会怎么样?我们却不曾真正的丛自身的角度去想一想,是不是我们自身就有一些问题,如果没有这些问题的存在,就不会有后来恶果的滋生。       就象我们打项目,失败的时候,我们总是慨叹如果××局长怎么样,那这项目肯定就没有问题,那我们有没有深究他为什么没有如我们所愿,我们为什么不能有效的引导他,不要去寻找客观的理由,多一些主观的思考吧。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呢?释然还是解脱,是原谅还是发自深心的忏悔?我和她本不可能有生命中的交点,我们生活在二个世界,可惜,却在不大的香港、酒吧遍地开花的香港去了同一个酒吧,碰到我喝了自己不擅长的酒,说了一大堆自己原本不应该说而且再也不曾记起的话,她后来对我讲:“我相信这是宿命。”是的,只能用宿命去解释,改了吧,把这标题,改成宿命。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那天,我们聊到很晚,彼此聊得很投机,从餐厅出来还感觉意犹未尽,池雪说前面就是旺角,我们去转转。时值下午,人流不息,这是一条步行街,没有车辆的过往,在人流中我突然发现在马路中间放着二块大宣传板,上面的大黑字触目惊心:“×××*实录”那是第一次在香港的大街上看到此类宣传板,围观的人很少,大家好像都已经习以为常。       池雪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所在“这个很正常,香港是个*社会,谁都有发言的权力。”池雪说“前一段时间有很多纪念毛主席的活动,也有不少反对的活动,双方还发生了一些冲突。”“发生冲突?”这让我比较惊讶,我很难想象当时的情景。“不管毛主席晚年犯过什么样的错误,他维护国家独立的民族自尊是有目共睹的。”池雪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凝重。       “现在很多人都说韩战是中国给自己找的麻烦。”池雪继续说。“韩战”?我明白了,她说的是朝鲜战争,“可是没有韩战,美国人就不会知道中国人独立的决心和战斗力,现在中国是不是四分五裂还难说。对美国人如此,对苏联人也一样,没有他的坚持,中国可能就永远生活在苏联的核保护伞之下。现在很多人用那时候的经济损失去算帐,可是一个民族如果连基本的独立都保证不了,经济发展再好,不也是待宰的羔羊吗?”       我不得不再次用目光审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很少有女生对政治感兴趣,我也很少听到这个年龄段的女生去如此评价一个政治领袖,更何况我刚刚了解到她的成长经历,在异国他乡度过了性格定型期的她此时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惊诧。       在我们这个年龄段,愤青的成分占去了很多,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理性思考往往远离我们的大脑思维模式,因而经常随情绪而发,随大流,缺少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和去看问题独有的角度,结果这种情绪和思维模式也影响到我们的生活,使我们在生活中考虑自己多一些,考虑别人少一些,主观多一些,客观少一些,端起碗吃肉,放下碗就骂娘,好像这个世界所有的不公平和不公正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宽于待己,严于律人,对己对人双重标准,对社会现实愤恨的根源与自己对不公平的渴望,最终导致愤怒情绪的爆发。       其实好好想一想,比你艰难的人还有多少?这个社会确实有很多的阴暗面,可是这毕竟是社会进化的一个历程,是社会走向成熟过程中必须要经历的阵痛,正如一个孩子丛丫丫学语到健康成熟,这个过程中你不允许他犯错误吗?一个人如果一次错误都没有犯过,那他不是短命就是圣人。       人不经历痛苦是无法成长的,很多知识可以丛书上看到,但是要把这些知识和生存技能融入到血液中,你就必须去自己经历那种痛苦,那种涤荡心扉的感觉会让你一生刻骨铭心,记下来了,就不会再犯错。池雪的话让我想起一些往事,那是我心底的一个结,一个不愿意揭示于人的伤疤,那是我的中学时代。  
  上中学的时候,我是班里的纪律委员兼轮值班长,12、3的年纪,总是有拿鸡毛当令箭的味道。那时候,班级里夜自习秩序很不好,经常是嗡嗡声一片,我当时的办法就是大喝一声“别说话了。”或者留意表现突出,说话声大的同学,然后把他的名字直接写到黑板左边小半扇的批评一栏中。       记得那天是我轮值,自习课,班级里面又是嗡嗡声一片,我坐在前排,回头望去,吵闹声最大的还是那几块地方,我盯上了其中一位同学,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这儿叫他刘鹏吧。       当时刘鹏正和旁边的同学聊天聊得开心,我大声警告了二次,可是每次都是平静些许时间然后继续开始聊天,无奈之下,我快步走到黑板边,在批评一栏写下他的名字。       在我写下他名字的时候,班级里传来一阵嘻嘻声,继而声音小了下来,我坐回自己的位子,又回头看了看刘鹏,他也正在看着我,不知道那天出于什么想法,我突然喝了一声:“看什么看?”这一声让班级里所有同学的眼光都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刘鹏显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呐呐了说了声什么话,我也没听清楚,但是丛他旁边同学的嬉笑中我感觉不是什么好话,我一拍桌子:“你给我出来,我们出去单挑。”       整个班级一下象点爆了的油锅,各种声音纷杂而至,刘鹏在周围同学的怂恿下站了起来,我更是不甘示弱,走到班级门口指着他大声嚷嚷:“你给我出来。”       刘鹏家在郊区,属于寄宿生。寄宿的同学大多也比较团结,他们中的很多人家在郊区,经过努力才考到了这所重点中学。同学们的嚷嚷嚷刘鹏满脸通红,他丛自己的座位走了出来,冲我走过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我们班主任的声音:“干什么呢?”我扭头一看,班主任站在我身后,班级里面立刻鸦雀无声,刘鹏很尴尬地站在教室中间,班主任把他叫了出来,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低着头,不吭声。我把事情原由讲了一遍,班主任出于维护我这个轮值班长的权威考虑,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从前到后,他没有说一句话。       原本以为事情如此该了结了,这事情之后的二天,我突然听到关系不错的同学告诉我,刘鹏和几个寄宿生准备在我自习回家的路上埋伏我,这消息让我有些紧张,我们学校虽属于重点,但是打架斗殴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被打得头破血流也是经常事。       丛学校门口到小立交有段距离没有灯,特别黑,很多打架事情在那儿发生,在那个地段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打后向学校举报也找不到对方是谁。而且后来我还听说参与其中的几个人经常参与校外的斗殴事件,下手比较恨,这次,我有点害怕了。       那时候,我在学校也有一帮小哥们,但是基本上都属于家人在政府机关,打些小架还行,真是打架斗殴下恨手的还真是没有,或者说不敢。和这帮小哥们一商量,不行,这事情得告诉家里人。其实,我是个很独立的人,独立到甚至车祸以后很多年家人才丛其它途径了解到的程度,也许这种独立意识也是丛这个时候开始养成的。       我当时思来想去,父亲是不会袒护我的。于是我想到告诉我的叔叔,他当时是我们一个区的人武部部长,之所以告诉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我知道刘鹏他家是在这个区。  
  叔叔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直接就让自己在公安的朋友查到了刘鹏家的住址,后来他的举措也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原本认为通过他出面和刘鹏家人谈一下,结果他直接让人把刘鹏的父亲给叫到了办公室,具体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能够想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那天上午,我还在上课,班主任通过任课老师把我和刘鹏叫了出来,我们跟着班主任走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在那儿站在一个人,穿着那种很旧的蓝色粗布衣服,手里面拿着一把伞,我突然听到刘鹏叫了声:“爸,你怎么来了?”爸?原来这是刘鹏的父亲。       刘鹏的父亲没有答话,突然扬起雨伞恨恨的砸向刘鹏,雨伞落在刘鹏的脑袋上,伞尖划过刘鹏的头部,鲜红的血液立刻渗了出来。我被吓呆了,班主任上去抱住了刘鹏的父亲,刘鹏的父亲在挣扎的过程中还试图用脚去踹刘鹏,几经挣扎也未能得脱,最后蹲下来嚎啕大哭。       “你这个不争气的,我送你来上学,你要去打架,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你妈?”他父亲哭喊着,我已经失去了行动的意识,呆呆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们斗不过人家,你怎么能斗得过人家呀。”这句话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刘鹏一句话没有说,没有用手去保护自己的伤口,任血向下流。       “你给我跪下,给人家赔礼道歉。”我没有想到刘鹏的父亲会这样说,我的班主任也没有想到,他看着我,脸上带着痛苦与责备,都是他的学生,没想到会成这样的局面,这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犯了个大错误。       “你不跪,现在就跟我回家,别上这学了,我供不起你,你个败家子。”刘鹏的父亲看到刘鹏没有任何动作。这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我的班主任老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他只能用身体挡住刘鹏的父亲,怕他再次打刘鹏。       我已经完全呆若木鸡了,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们班主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告诉我:“你先回班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这时候离开是最好的办法,我心虚地看了一眼刘鹏,那眼神里面充满的是仇恨与愤怒。       刘鹏后来转学了,去了另外一个学校,后来知道他考上高中,上了省内的一所建筑学院。我一直想有个机会对他说对不起,因为我年少时犯下的错误,可惜没有机会,我也知道他肯定一直在怨恨着我,那一幕是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       我知道我叔叔是好心,丛那件事以后,我再也不向家里人提起自己的任何事情,不愿意让他们了解我的情况,自己做错的任何事情自己去承担后果,仿佛自己和家庭已经是形同陌路。       人一定要学会独立,独立地面对生活,独立地面对困难,因为你的独立,你会保持清醒的头脑,因为你的独立你可以不去为周边的关系所牵绊,因为你的独立你可以保持独有的思考角度,因为你的独立你可以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天空,你的舞台,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关键在于你要有一颗独立起舞的心灵。       有时候一件事情能够改变人的一生,我相信。       在香港接下来的几天,池雪一直陪着我,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地方,对政治、对人生、对生活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应该说她有经商的天赋,很多操作手法手到擒来,在那几天的时间里,她帮我处理了一件事情,期间也让我目睹了她的干练和才华。       那次香港之行,我过得很愉快,回大陆的时候,她送我到关口,我告诉她希望能在大陆见到她,她说,没问题,这是约定。如果她知道后来的种种,还能遵守这种约定吗?  
  丛香港回来的第二天就接到了蒋秘书的电话,他说永丽父亲想见我,我丛内心深处对他老人家充满着尊重和敬仰,应该这么讲,他是我对中国官场了解的启蒙老师。他和周边工作人员、下属、上级的相处方式我历历在目,也丛中学会了很多东西。       听说他要见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在去会面的路上,我才想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永丽联系。电话打过去,却转到了语音信箱,拨她办公室的电话,没有人接,家里面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我有些茫然,也有点失落。又出国了?       仔细想想丛上次病愈后,基本上很少见到永丽,中间见过的二面也是匆匆忙忙,记得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感觉她疲态备现,询问她原因,她也只是敷衍。       应该说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位我和永丽之间的关系,在外人眼里我是她姨家的孩子,她的弟弟,但是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会被她的电话吵醒,然后听到她在电话那头的哭泣。       也许人都是这样,有坚强的一面,也有不愿展示与人的脆弱,每次夜晚接到她的电话,我都是无语,因为这个时候倾听比你去说些安慰的话更重要,况且我能安慰什么呢?有些事情在我听来已经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边界,理解不了,还何谈以安慰。       我不知道永丽是如何向她的父母去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很奇怪的感觉,她父母也从来没有正面和我谈过或者问起过,每次和她父亲见面在一起聊得更多的就是时事、历史,期间还有几次和他父亲一起到地市去考察,我以随行者的身份看到了各地经济发展的情况和官场的种种现象,然后和老人家交流我的看法和想法,也是他,让我开始客观的去看周边的人或事,去透过现象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本质。       我曾经和佳乐侧面聊过这些事情,不过我告诉他是我的一个朋友面对如此的处境,记得他当时盯着我说了句:“进也难,退也难,那就冬眠。”晕,他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有几番哲理。       很快到了地方,这是一家茶楼,在人民公园的后身,闹中取静,丛阁楼上能看到公园里人工湖的碧波荡漾,是一个比较雅致的去处。这家老板应该深谱官场之道,在茶楼的一二楼是普通茶位,三、四楼有直达电梯,没有会员卡是不能上去的,三四楼的房间也是完全隔离,隔音效果相当好,每个房间都有幽径直达,保证每个房间的人不会直接碰面,因此这儿成了很多官员、企业家的聚会之地。       我直奔三楼已经定好的房间,老人家还没有过来,服务员已将茶具准备好,把寄存的茶叶也端了上来,一边沏茶一边说老板已经吩咐过不做茶艺表演,她在门外侯着,有什么事情叫她就行,然后轻声退出门去。       闲来无事,我拿起书架上的一本《曾国藩全集》翻了起来。外边的天空有些灰暗,隐隐听到雷声,该下雨了…  
  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我已经有些朦朦胧胧进入梦乡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声,睁眼一看,老人家已经进来了。       “临时有个会,耽误了一会儿。”他说。       “我今天正好也没事,正坐这儿看书呢。”我帮老人家把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看看曾国藩好,有机会再看看曾胡治兵之道。那可是黄埔军校的教科书。”老人家看到了茶几上面的书,对我说。       “恩,我听说过这本书,这二人也都算得上晚清的名将、中兴之臣了。”我坐在老人家对面,开始沏茶。       “唉,时势造英雄呀。”不知道为什么,我丛这叹气声中感觉到老人家今天有些心神不宁。       “听说你前二天去了香港?”老人家问我。“是的,过去看看。”到香港之前我给永丽打过电话。“感觉怎么样?”老人家拿起品茗杯,看着我。“还行。”我没太明白老人家的意思,我又不是第一次去香港了。       “有没有想过出去走一走?”老人家喝了一口茶,目光移向窗外,又问了我一句。这话似曾相识,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公园的风景不错,走走也好。”我答到。       老人家看看我,似佛有些失望。“这边风景独好呀。”他又叹了口气说:“周末陪我去山里面走走吧。”我知道他说的山里面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邻省的一个佛教圣地,香火很旺盛。       “好的,我一定去。”我觉得今天这次谈话总有些说不清楚的味道。“你给丽丽打电话了吗?”老人家又问我。“打了,可是转到留言信箱。”“这孩子,太任性。”我不太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和他相处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扬或者批评过永丽。“她也许太忙吧。”我只能闪烁其词,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他老人家想说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如果是个男孩就好了。”老人家的这句话更让我摸不清东南西北,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次会面持续了半个小时,更多的时间是彼此的沉默,我几次试图调节一下气氛,换一下话题,结果都没能成功,这在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后来老人家接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开,我送他下楼上车的时候,他主动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手,在我记忆中上次握手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难道真要下雨了?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看看时间,现在是日的下午14:49分,厚厚的玻璃窗让我嗅不到狂风暴雨即将降临的味道,因为身体和无法继续回忆下去的原因,已经停笔很久了。我曾经告诉自己的朋友,等到有一天,我真能安静的坐下来,再回忆那一幕幕,不再心悸的时候继续写下去。昨天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恍若来之天际,原来有些心情不是用时间就能平息的,继续写下去吧,为自己,为曾经的过往,为所有关心着我的人们。       见到老人家以后的几天,我一直给永丽打电话,可惜一直未能联系上。询问周边的人,得到的答复居然也是不一样的,有的说出国了,有的说出去旅游了。我也从侧面了解到这段时间永丽所在的公司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公司的高层连续发生变动,周围的很多事情开始让我有一头雾水的感觉,其实现在回头看看那段时间,我本应该能够从种种迹象中感觉到一些事情的发生,可惜,没有,甚至没有向这个方面去思考的基本思维,这一切直到一个人找到我,他就是高明。       那天晚上,我正和客户躺在“在水一方”的VIP包房里聊天,手机响了,是陌生的号码,本不想接听,可是对方十分执着的拨打,我有些不太耐烦的接起电话。“喂,哪位?”“我,高明。你在哪儿?”高明说话的语气比较紧张,这和他平时不紧不慢的做派相去甚远。我一愣,前几天因为想了解永丽的消息还给他打过电话,“高秘书呀,我说谁呢,干嘛不用手机给我打?”“你在哪儿?”高明再次问我,这语气也让我有些不安。“在水一方,有什么事情吗?”“半个小时后,我们老树咖啡见。”我知道那个地方,离“在水一方”很近,比较偏僻,是个很安静的地方。我本想推迟一下时间,因为客户比较重要,我这样唐突的离开不太好,结果高明已经挂掉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已是无人接听,打其手机居然是关机。我是真的紧张了。我迅速安排客户去做按摩,然后匆匆离开在水一方,从在水一方到老树咖啡也就是10分钟的车程,可这10分钟的车程于我而言却仿佛是一个世纪,心里匆忙着狐疑和猜测。       等我赶到老树的时候,高明已经在那儿等我,出我意料的是他等在门口,我的车刚停下来,他就跑过来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告诉我:“往游览区走。”一路上,彼此无语,现在闭上眼睛,还能回忆起那么一幕,我只能记得自己当时紧张的要命,大脑思维空白,我现在还觉得这比较可笑,因为我并不知道要发生的事情有多么严重,而我却已经进入了完全不知所措的状态,是感应吗?不知道,高明一直闭着眼睛,头靠在座位上,这是怎么了???      
  车停到了游览区那条大河的岸边,再想前走,我们二就该喂黄河鲤鱼了。    
还是彼此无语,我灭掉了大灯,打开天窗,周围静寂得可怕。    
“和永丽联系上没?”我没有想到高明的第一句话是关于永丽。“没有,怎么了。”我问他。“可能联系不上了。”高明的话让我如雷轰顶,用这个词一点不过分,我瞬间有种被抽空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以往的人生道路中有过几次,这是第一次。    
写到这儿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一本书,说周恩来总理一生很少流泪,几次流泪都记录在案。一次是他在重庆的时候闻知父亲去世,一次是50年代被逼做检讨,一次是在解放后还听说陕北人民吃不好、穿不暖,最后一次是在林彪元帅折翼温都尔汗以后,那一次是无法抑制的,他双肩耸动,从压抑再压抑一直到最后无法控制,以至于嚎啕大哭,旁边的纪登奎安慰其说以后可以集中精力进行国家经济建设了,他回答说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是呀,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在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也许其本来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个样子,我不知道为何在此时想到这个周恩来总理的这段往事,我只是想说,有些事情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很多时候真实往往在冰面之下数千米处,什么时候真相才能浮出水面,也许要等很多年。    
“为,为什么?她出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说她出国了嘛?”前几天我给高明打电话的时候,他是这么答复我的。“是的,她是出国了,而且很有可能不会回来了,现在公司已经开始在封闭查账。”高明好像是竭尽全力才说出后边的话,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所告诉我的这些让我一刻间无法接受,我怀疑自己在做梦,在做噩梦。我不知道别人面对此种情况是不是这样,我只知道我当时完全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或者该说什么。    
“走吧。”我不知道自己这种状态持续多久,以至于高明拍我的肩,我才听他说“走吧。”走吧,什么叫走吧?我已经陷入了思维障碍,高明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说:“把车倒到路上去。”这时候,我才清醒些。“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查什么账,和她什么关系,她是怎么了?”我一连串的问高明,高明没有回答,自己打开了车门走下车。不行,我需要明白,我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高明坐在岸边,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现在想想,这也许是最好的方式,因为他回答不了我什么,现在他告诉我的已然是封锁在小范围内的消息,再往深了说,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那段时间的回忆本已不知道该如何去撰写,因为害怕再去叨扰相关人本已平静的生活,这也是我搁笔很久的原因之一,惶惶然之下,将已经发布的回忆整理成册,发给了高兄,他告诉我:“写吧,10年一觉黄粱梦。”是呀,十年一觉黄粱梦。    
高兄在那场官场地震以后全身而退,脱离官办企业,潜心研究财经,用他的话说那才是他的本业。最近屡见文章见报,见解犀利,视角独特,其对中国的经济大势、资本市场的走向独有见解,原来每一次人生波谷也都孕育着新的希望,金刚经有云: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在这波折之中透过虚像看到自己生命的真实。    
那天晚上,高明陪我坐了很久,黄河在我们脚下缓缓流过,无声无息,感谢他选了这么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比起咖啡厅,比起其他地方都更能让人冷静,更能让人静心。    
回来的路上,我问高明:“永丽家人知道吗?”他还是没有回答我,其实,这已经是答案,怎么会不知道呢?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去安慰老人家。那时候,没有想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因为我那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从经济方面看,我和永丽之间经济上的来往仅限于佳乐公司的那一单,而且操作模式和很多代理商做的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妥,更没有触犯法律的可能。尽管事后证明很多事情我想简单了,其实也不是我想简单了,是别人把简单的事情做复杂了,而简单的事情一旦复杂化,身处事中,才是最痛苦的。因为你原本简单,而当事人会觉得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其结果只有二种,一是屈打成招,二是云开日出。还好的是,我不是第一种结果。    
我发现,自己再次拿起笔了,已经不再像原来了,也许这段经历所留下的痛苦尤为深刻,难以用平常心去描述,我在字里行间总是想说出内心的感受,以至于不能坐下来去客观的写那一时期所发生的一切,时空是颠倒的,回忆是模糊的,感情是复杂的,思绪是混乱的。那一年我是23岁,23岁的青春,23岁的经历,我现在不得不佩服很多老将军,事隔半个世纪还能把自己的回忆录口述的十分详尽,难道说时间真能抚慰心灵的创伤吗?真的能让一个人平平静静的回忆过去吗,真的能让心灵得到安宁吗?真的能在无形之中消磨哪些经历所留下的坑坑洼洼吗?都说今生的一次邂逅,其间孕育着前世太多的痛苦与回忆,从那时候开始,我再也没有见过永丽,悲欢离合总无情。
  雨小了些,鬼使神差,我发现自己开车到了永丽父母家所在的地方,有些事情,做起来完全是下意识的。我到过这儿几次,都是和永丽一起,这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过来,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过来。    
我拨通了家里面的电话,有人接了,我听出了是保姆的声音,便告诉她我是谁,问阿姨是不是在家,她迟疑了一下,说等等,等了一会,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永丽母亲的声音。她听出我嗓子哑了,问我是不是感冒了,语气很关切,也很平静,我说有些小感冒,正好路过这边,想去看看她,她说上来吧。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因为从她的语气中我感觉她好像并不知道永丽的事情,怎么回事,是永丽父亲没有告诉她,还是别的原因?    
我对着倒车镜整了一下衣服,才发现自己这一夜形象大变,胡子都出来了,可是顾不了那么多。是保姆帮我开的门,永丽母亲迎了过来,“小翔,你不是不抽烟吗?”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应该有挺大的烟味,“有朋友在我车上抽的。”只能找这样的借口。    
我在她老人家面前坐下,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看她老人家的眼睛。“出什么事情了?”也许是我反常的表现引起了老人家的疑心,“没什么,工作上不太顺,不过已经解决了。”“哦,解决了就好。听说你前段时间去香港了。”挺奇怪,我去香港的事情怎么弄的好像天下皆知似的。“恩,去看看。”然后我就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永丽母亲对我的突然造访也感到意外,可能也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    
“永丽给家里打电话了吗?”我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这丫头经常一出门一个多月不给我打电话,都是我给她打电话,她在英国进修的时候,半年才给我打5个电话,一个月一次,比小男孩还小男孩。”我无语,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好像还不清楚中间的事情,这让我无法开始下面的话题,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开始什么样的话题,呆了一会儿,我告辞出门。    
外边的雨又下大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一个人来说,选择的过程是最痛苦的,而选择的结果可能是早已注定好的。关键的是,我当时没得选择,犹如一个人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你没法看到前方是什么,别说是十字路口,即使是悬崖你都看不到,这种状态叫着看不到未来。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下生活久了,性格是要被扭曲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高明的消息对我产生了如此大的震动,是因为书看多了,联想多了?好像都不是,好像生命中的一种存在,你已经习惯了,就像你开车右拐下意识打灯是一个道理,某一天,拐弯,伸手打灯,却是空的,依然不在了。因为这种失去,你需要很长时间去适应,去适应这种改变。
  尘封三载
一夜繁花...
  学习中...
  顶!记号!慢慢看~~
您好,前辈。看了你这么长的帖子,想向您请教一下。  我是明年要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我是84年的,年纪稍大。  目前签约了一家央企,做网络设计的工作。可能是做方案设计。画画图什么的。。。  但是我前面一直想找的工作是销售的工作。因为自己觉得可能销售的人生才会更加丰富。  家里人比较愿意我去央企,家里人觉得销售的压力很大,而且读到研究生去做销售有点不值得。而且还考虑到我女友,如果做销售可能很难照顾到她,经常要出差什么的。  我也担心在央企的工作会不会觉得不喜欢或者说枯燥。  但是现在有一家公司要跟我签约做销售。我很难取舍,希望前辈能给一些指点。在此感激不尽!
读着先生的贴子跟着先生的思绪。很佩服楼主的商务销售之道,但却有着浓浓的伤感之意。还有就是如此好贴为何楼主近年没有续上?期待中。。。
  抱歉的, 我表示没耐心。 楼主不好意思啊
  怎么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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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不错
  楼主继续说下去啊!很不错哦!小弟受益匪浅!
  在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神马都得搞特殊化,正常道路是走不通滴!
  楼主好脾气+_+
  做销售有什么不好么?起码可以锻炼人的心智,还可以挣到钱啊,我就是这样的。。
  佳乐说到的项目是市政府下A局的项目,标的1200万,主要是设备购买,A局素来和佳乐公司有合作,佳乐和A局局长、主管副局长关系都很不错。E公司的主要优势在于他们本身就是硬件厂商,有自己自主品牌的硬件设备,www.tsinghua-sz.net,.cn 而且知名度较高,丛使用的角度上讲,能够符合A局的需要。
  晚上回家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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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值得细细品味的文章
  销售确实很能锻炼人 如此丰富的职场生涯 也只有从销售做起的能经历到 学到很多东西
  前辈,真心期待您的更新。祝愿前辈平平安安,身体健健康康!
  撸主辛苦了 浪费大家点时间   大家有想做兼职的可以加我QQ了解  看帖子上网时都可以做的  按劳取酬 每天30到80不等 骗子死全家
  真心读的出你的心思,你要好起来   
  成长好文
  真的是非常的感谢,用心写下自己的经历,对后来者来说是一种多么伟大的财富,期待楼主能尽快好起来!但是很多东西,不去经历,不去感悟,人生想要有质的飞跃是不可能的,年轻的时候总是要做出很多以后想起来都感觉没必要的事情,这是后话。
  看着楼主的经历,真的是丰富多彩,静则思动,动则思静,人生总是不断的在跟自己博弈,楼主现在所厌弃的生活,正是我所期待的。或许,多年以后我才能有楼主今日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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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本书叫《销售就是要搞定人》,作者说最初是在天涯上发帖的,谁能发个链接
  看来楼主做业务做的不错哈。我是做LED照明灯具销售的.有时间交流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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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念那年冬天
写的不错,加油。
  祝楼主早日身体康复
期待您的下文
  楼主写得很精彩,尤其是前半段,期待下文!我也是11年由技术转做销售,目前还在努力中。。。经历了很多,也成熟了一些,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历练,很赞同楼主的一句话:对金钱有着强烈欲望不一定能成为最优秀的销售,但绝对有成为优秀的潜质!欢迎营销的朋友加我QQ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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